春節過得不好。斷網、生病,接踵而來。斷更實屬無奈。現兩章合並發,以示歉意。順便求鮮花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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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克偌大的辦公室前,仄濃帶著手下20名親衛隊成員與公西平等人對峙著。裏克的親衛隊原本有50人,不過在這之前,仄濃已經將親衛隊解散了。大部分人都離去了,不過依然還剩下這20個忠心耿耿,誓死不離的人。

萊昂諾爾公主高調回宮的消息,已經迅速傳遍了。宮廷內的大部分警衛和侍從們,都趕著過來迎接公主。而萊昂諾爾公主,則帶著這群人,大模大樣,浩浩****的直接來到了裏克的辦公室前。

看到公主帶著大部分警衛和侍從,以及宮廷侍衛來到了麵前,仄濃不緊不慢的往前走了幾步,淡淡的說道:“公主殿下,請您止步。這裏是裏克王子的辦公室,沒有王子殿下的許可,任何人不得入內。”

夏洛特從一大群人中間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仄濃啊,好久不見了。哦,也不對,前不久你還帶著手下,開著車,追著我,在大街上朝我開槍來著。哦,我來不是找裏克叔叔的,我是來找我的爺爺,國王陛下的。”

夏洛特話一出口,仄濃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不過,他卻依然保持平靜的說道:“陛下不在這裏,這裏隻有王子殿下,請公主殿下趕緊離開。”

夏洛特依然微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算了,對於你這種對主人無比忠誠的狗,我說再多也沒用的。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隻有一個。”

夏洛特說著,臉色一沉,手一揮,喝道:“給我衝進去!”

阿黛拉嬌喝一聲,率先朝仄濃以及他的親衛隊衝去。而其他的警衛等,也跟著一起衝了上去。雙方相距原本就不遠,眨眼間就衝到了親衛隊麵前,雙方瞬間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仄濃自然與阿黛拉針鋒相對的碰撞在了一起,而仄濃的親衛隊,則以少打多,20人與上百人纏鬥在了一起。

不過,盡管人數上夏洛特這邊占足了優勢,但是論身手和戰鬥經驗,仄濃的親衛隊要遠遠高於這些警衛和侍從。別看他們隻有20人,可這20人卻是真正從刀光劍影和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過來的,他們不斷的在鮮血和殺戮中成長,下手也是幹淨利落,絕不留情。因此,雙方一接觸,除了阿黛拉和仄濃戰了個旗鼓相當,其餘的基本都是一邊倒。這些警衛和侍從們原本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根本不把親衛隊的20人放在眼裏。可是在前麵幾十人瞬間被放倒後,剩下的人才知道這些人並不好對付。於是,剩下的人不敢與這20人正麵交鋒,紛紛開始東逃西竄。於是,場麵一下子就變成了20人追著上百人打的場麵。

看著這群不爭氣的警衛和侍從們,夏洛特忍不住歎了口氣。這些個隻知道拿薪水偷懶的家夥,除了會嚇唬普通百姓之外,還真的沒什麽大用。看樣子這件事平息之後,還真的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警衛和侍從的隊伍了。要是靠這些家夥保護皇宮,偌大的宮殿遲早被人端了老窩了。

夏洛特看了看身後數量並不多的宮廷侍衛們,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說道:“這些警衛太麵了,看樣子,還是得靠你們啊。”

其中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中年男人恭敬的說道:“公主殿下,我們的職責是保全皇室成員的人身安全,隻有當皇室成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才會出手。我們不會直接參與到宮廷爭鬥中去,因為這是規矩。”

夏洛特聳了聳肩,說道:“規矩是人定的,所以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現在很明顯,裏克叔叔挾持了我的祖父,也就是你們的國王陛下,你們不去救援麽?”

“這個……”

“你們看,阿黛拉也是宮廷侍衛,她都能夠一馬當先衝在前麵,難道你們的身手還不如她?”

夏洛特的這句話明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這名中年男子聞言,眉毛一挑,說道:“阿黛拉進宮的時候,我已經是宮廷侍衛了。我的身手會不如她?笑話!”

“哦?”夏洛特一臉不信的樣子,隻是淺淺的笑了笑。

“哼,殿下,不是我吹牛,你看仄濃和阿黛拉兩個人戰到現在都不能分出勝負。若是換了我,仄濃這會早就趴在地上了!”

“是麽?”夏洛特依然是一臉不信的表情。

中年男人似乎受不了夏洛特這種表情,於是他沉聲說道:“我現在就證明給您看!”

中年男人說著,身形一晃,閃電般衝向了仄濃。夏洛特目光一掃其他人,說道:“你們呢?”

其他人都輕哼一聲,接著微風一抖,所有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夏洛特這才展顏一笑,喃喃自語道:“這才對麽!打吧,打吧,打的越久越好。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啦,公西平先生!”

××××××××××××××××××××××××××××××××××××辦公室內,裏克臉色慘白的坐在椅子上。老國王則安詳的閉著雙眼,安靜的坐在輪椅上。辦公室外震天的喊聲,早已傳到了辦公室裏。裏克雖然讓仄濃死守到底,不過他知道,萊昂諾爾帶著人衝進來,那是遲早的事情。

盡管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不過裏克此時依然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若有可能,他絕對是不願意去死的。其實他比誰都怕死,像他這麽一個貪圖權力的人,是最最怕死的。因為人一旦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他不想死,他不想失去眼前的一切。然而,他又不想讓自己的侄女太過得意,他更厭惡自己這位老父親什麽都能看穿的姿態。他就是要做一件他們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事情。

就在他的辦公桌抽屜裏,藏著一枚手雷。

這是他讓仄濃搞來的,不是警察用的閃光雷,更不是催淚手雷,而是一枚貨真價實的,能夠爆炸,能夠要人姓命的手雷。

他已經想好了,若是一會有人衝進來,他就拉響手雷,和老國王一起同歸於盡。他決不能讓他的侄女獲得完全的勝利,他要讓萊昂諾爾後悔一輩子。

“你是不是特別怕死?”老國王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閉嘴,你這個老混蛋!”裏克大聲嗬斥道。

“我了解你,我很了解你,裏克。”老國王歎息道,“你有野心,也夠貪婪,但是你很怕死,一個貪婪的人,總是很怕死的。因為死了的話,就什麽都沒有了。”

“閉嘴,閉嘴!聽見沒有,我讓你閉嘴!”

“裏克,如果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可以保證你今後舒適的生活,我可以送你去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隻要你,現在,立刻,停手。讓仄濃停止抵抗,打開大門,讓夏洛特進來。”

“老混蛋,我讓你閉嘴,閉嘴,聽見沒有,閉嘴!”裏克站了起來,指著老國王的鼻子,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裏克,你是我的兒子,世界上沒有一個父親眼見兒子往火坑裏跳還不救他的。我想救你啊,兒子!”老國王語重心長的說道。

“閉嘴!”裏克說著,激動的拉開抽屜,然後取出手雷,並且三兩步衝到老國王麵前,大聲說道,“老混蛋,你再不閉嘴,我現在就和你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一個平淡卻又鎮定的聲音說道:“你居然還有這玩意。”

裏克和老國王同時都吃了一驚,隨後立刻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高高瘦瘦,年紀很輕的東方少年,正在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裏克,以及他手裏的那枚手雷。

裏克立即躲到老國王身後,並且將手指扣上了手雷的拉環,並且厲聲喝道:“你……什麽人!”

來人正是公西平。

公西平不緊不慢的朝前走了幾步,並且說道:“說起來,我見過裏克殿下。隻可惜殿下沒機會見到我。就是那次在聖拉斐爾醫院的時候。”

“聖拉斐爾?”裏克再次打量了公西平幾眼,卻依然想不起什麽時候見過他。

“殿下的脖子還疼麽?”公西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裏克聞言,臉色一變,大聲吼道:“原來就是你把我打暈的!”

“看樣子,殿下的記憶力還算不錯。”

公西平邊說,邊不疾不徐的朝裏克走去。

裏克見狀,揚了揚手裏的手雷,大聲說道:“不許過來,不許過來!不然,我就拉響手雷,咱們一起完蛋!”

“哦?”公西平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殿下會用手雷麽?”

公西平這句話倒一下子把裏克問倒了。他雖然理論上知道怎麽用,但一次都沒有實踐過。隻知道要拉掉拉環,手雷就會爆炸。至於什麽時候爆炸,爆炸的威力有多少,他一概不知。

“看殿下的樣子,就知道殿下不會用。那麽,我來告訴你吧。你一定以為,拉掉拉環,手雷就會爆炸了吧?”

公西平的這句話,簡直就說道了點子上。裏克就差沒有點頭承認了。

“但是,很可惜,我想告訴殿下的是,雖然拉掉拉環手雷的確會爆炸,但是有一個前提。”

“什麽前提?”裏克忍不住問道。

“那就是必須要先打開保險。”

裏克聞言一愣,握著手雷的手下意識的輕輕一抖。公西平的話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要害。他從來都不知道,還要打開保險這一說法。不過想想也是,這種會爆炸的武器,沒有保險的話,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看殿下的樣子,肯定不知道保險在什麽地方吧。”公西平依然邊說,邊慢慢的朝裏克走去,“其實,保險就在手雷的上麵。隻要拔掉保險,再拉掉拉環,手雷就會爆炸了。否則,隻拉拉環,手雷是永遠不可能爆炸的。”

裏克再次揚了揚手裏的手雷,厲聲說道:“別過來!你……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看到自己懂,別人不懂的東西,就忍不住想說出來。”

“你……你胡說!你別過來!不然,我真的拉手雷了!”

公西平淡淡的一笑,說道:“那麽,殿下就拉吧。反正手雷的威力不大,就算真的爆炸了,也不會炸死我。”

說話間,公西平已經離裏克很近了,雙方隻剩下5米的距離。

麵對公西平的步步緊*,裏克有點忍受不住了。雙方僅剩5米的距離,再往前,就屬於危險距離了。可是,公西平似乎真的不怕裏克拉響手雷,依然在不斷的往前移動。

終於,裏克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大吼一聲,就準備拉響手雷。他將手雷放到胸前,然後低頭去找保險。

就在這一瞬間,公西平身形一閃,突然間出現在了裏克麵前。裏克隻覺得涼風一動,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卻隻見公西平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還沒等他作出反應,手裏的手雷已經被公西平一把奪了過去。

緊接著,公西平輕輕一掌,拍在裏克的胸口,他便口吐鮮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不過,公西平力度拿捏極準,裏克雖然吐血,但卻沒有失去意識。

公西平略帶玩味的看著裏克,淡淡的說道:“殿下,看樣子您真的對手雷不太了解。手雷的確有保險,您可能不知道,這個拉環就是保險。拉掉拉環後6秒,手雷就會爆炸的。”

裏克瞪大眼睛看著公西平,雖然可以看的出他的憤怒與不甘,但他此時卻沒法說話了。

公西平不再看他一眼,推著老國王,就準備朝門外走去。老國王突然說道:“小夥子,先等一下。”

公西平停下腳步,說道:“什麽事?”

“我有話要對他說。”

公西平將手推車轉了個向,讓老國王麵對裏克,而他則站到了一邊。

老國王注視了裏克10秒鍾,最終長長的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會以公爵的待遇厚葬你的……”

老國王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公西平也不多說什麽,推著老國王就朝外走去,身後隻留下了雙眼充滿了絕望與後悔的裏克王子。

×××××××××××××××××××××××××××××××××××2012年1月15曰,馬德裏國際機場。

公西平與關山嶽坐在候機大廳,安靜的等待飛往申城的航班。

雖然還有些許遺憾,但不管怎麽說,這次的西班牙之行,還是有不少收獲的。

由於爆出了皇室成員與DUA協會副主席進行活人交易,並且進行不人道的活人實驗的消息後,羅格的助手史密斯第一時間向警方自首,將一切罪責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並且指認他的協作者,就是西班牙皇室的裏克王子,與高麗的腦科研究權威樸正星博士。

而隨後,西班牙皇室也發表聲明,聲稱其實與史密斯協作的並非裏克王子,而是裏克王子的手下迭戈。而迭戈也承認了所有的罪責,並且承認是他冒用了裏克王子的名義與史密斯等人協作。

這次鬧的沸沸揚揚的活人交易事件,因為兩名主犯的自首,而告一段落。不過,所產生的餘波,似乎並沒有停息。

羅格自稱對手下監管不力,給協會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名譽損失,因此提出了辭去副主席的職務。不過在多名協會成員的勸說下,才撤回了辭職。當然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羅格演的一場戲而已。

達尼艾爾告訴公西平,雖然樸正星死了,羅格丟出了史密斯做替死鬼,段時間內似乎無法進一步摸清神秘組織的真實情況,但他回去之後還會繼續努力追查的。而他一有新的情況,會隨時與公西平保持聯係的。

夏洛特最終成功的救出了老國王,並且將裏克及其手下悉數製服。在阿黛拉與仄濃的對決中,兩人久戰不下,相持了很久,不過後來因為其他宮廷侍衛加入了戰局,促使仄濃迅速落敗。仄濃落敗後,沒有受降,而是選擇了自殺。而他也成為了這次宮廷事件的最後一名死亡者。

“就這樣結束了?”關山嶽看著公西平問道。

“結束了。”

“真的結束了?”

“不然還能怎樣?”

關山嶽突然嗬嗬一笑,說道:“我說,這次來西班牙,你可認識了不少美女。你就這樣回去了,不覺得可惜麽?”

公西平白了關山嶽一眼,說道:“關教授,你怎麽老這麽沒正經的。”

關山嶽聳了聳肩,說道:“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兩人說話間,就聽到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說道:“什麽就事論事?”

兩人抬頭一看,隻見夏丹青正笑吟吟的看著兩人。

關山嶽連忙站了起來,拉著夏丹青的手說道:“丹青,你怎麽來了?”

公西平也站了起來,說道:“丹青姐應該很忙才對。”

夏丹青看了公西平一眼,說道:“是啊,前段時間可真忙死了。西班牙政斧突然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一會這個合作,一會那個合作,原本很多被擱置了的合作計劃,突然一下子全都被提了出來,還說要盡快落實,盡早與有關部門詳談呢。”

“這是好事。”公西平淡淡的說道。

“這是托你的福啊。”

“與我有什麽關係?”

“若不是你這次幫著西班牙皇室解決了他們的內部問題,西班牙政斧能那麽爽快的將那麽多合作計劃提出來麽?”

“那也要這些合作計劃對他們自身有利才行。畢竟國家大事不能當兒戲一樣的做人情。”

“嗬嗬,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的事情可以說是起到一個催化劑的作用。”

“我其實也沒幹什麽。”

“你就別謙虛了。”關山嶽笑著說道,“能讓丹青這麽誇獎的,除了我,你還是第一個。”

“臭美……”公西平和夏丹青同時低聲說道。

夏丹青其實是百忙之中才抽空來送兩人的。當然了,她最主要的還是來送關山嶽的,順便對公西平表達一下感謝之情。不過她因為實在很忙,所以隻聊了幾句就走了。

夏丹青走了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人。

阿黛拉。

由於夏洛特已經公開露麵,並且已經高調回宮,因此現在她不方便跑出來給公西平送行。她隻能委托阿黛拉前來,來表示她的心意。

今天的阿黛拉與以往不同。她今天臉上畫了一點淡妝,上半身穿了一件煙灰色的羊絨衫,下半身穿了一條紅色的短裙,腿上穿了一雙肉色的絲襪,腳上則是一雙短皮靴。她這樣一打扮,立刻將她漂亮嫵媚的女人氣息給顯露了出來。

阿黛拉手裏捧著一束鮮花,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關山嶽和公西平麵前。她表情很僵硬,似乎想笑,不過卻沒有一點笑容,反而讓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的生硬。

“我……我代表萊昂諾爾公主……殿下,給……給二位送行!”良久,阿黛拉才憋出一句話來。

公西平淡淡的說道:“謝謝,也請替我向夏洛特小姐說聲謝謝。”

阿黛拉聞言,眉毛一豎,立刻說道:“喂,夏洛特是公主殿下的昵稱,隻有國王陛下以及王儲和王妃才能這樣稱呼。之前為了不暴露身份,才準許你稱呼夏洛特小姐,現在不用了,還是請稱呼萊昂諾爾公主殿下吧。”

“你就這樣一個字不差的轉達就行了。若公主殿下怪罪下來,我來承擔就是了。”

“你……”阿黛拉語塞,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關山嶽雖然聽不懂西班牙語,不過他就算看也看明白兩個人又開始杠上了。於是他立刻打圓場道:“哎呀,人家可是特地來給咱們送行的。你看,多漂亮的花呀!”關山嶽接過阿黛拉手裏的花,然後往公西平懷裏一塞,接著,他用英語夾帶著半生不熟的西班牙語說道,“阿黛拉小姐,還麻煩你特地跑來給我們送行,真的是十分感謝。”

阿黛拉勉強聽懂了關山嶽的話,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紅暈,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我僅代表公主殿下,就……就是說,我……我是奉命行事。”

公西平淡淡的說道:“那麽,你可以回去複命了。”

“你……”阿黛拉眉毛又是一豎,卻說不出話來。

關山嶽見狀,立刻將公西平拉到一旁,說道:“我說,你小子也太沒心沒肺了吧。你看人家一個姑娘家,特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給你送行,你卻老是惹人家生氣?”

“她說她是奉命行事。”

關山嶽差點就想給公西平一個爆栗,他沒好氣的說道:“奉命行事需要打扮的那麽漂亮麽?”

“我怎麽知道。”

關山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捶胸頓足的說道:“天哪,你是真的蠢還是裝的蠢,我現在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頓!”

公西平輕輕的哼了一聲。他朝阿黛拉看了一眼,走了幾步,到阿黛拉麵前,躬了躬身,說道:“謝謝你給我們送行,阿黛拉小姐。”

公西平突然如此舉動,讓阿黛拉一下子沒了方向。她呆呆的看著公西平,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她才反應過來,露出一個微笑,說道:“一路平安。有機會歡迎再來。”

關山嶽在一旁看著阿黛拉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不由的暗歎:這姑娘笑起來,居然那麽漂亮。公西平,你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