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 你注定是我的7 血

歐陽逸天的心在震動著,他什麽話也}殳有說,隻是默默地轉過了身,向大廳外走去,他要第一時間

趕到瑾兒的身邊,在她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支撐她。

愛在此時已經不再是那麽簡單了,瑾兒是他的全部,代表了他溫馨的家,沒有了瑾兒,何來家的感

覺。

溫斯很詫異歐陽逸天的安靜,他竟然就這麽走了?

思索了一下,溫斯良爬了起來,隨後追了上去。

“你去哪裏?”

“智利!”

歐陽逸天冷冷地回應著,他打開了大鐵門,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車前,拉開了車門,然後回身看向

了溫斯良:“我一定能將瑾兒帶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這件事我也很難過,也許能幫到瑾兒。“

溫斯良來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歐陽逸天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憤怒地要將他拉下來,溫斯良無奈地冒出了一句話。

“我有朋友的電話,沒有我,你聯係不到他的,他知道瑾兒在哪裏?”

“你真是個棍蛋,坐穩了!”

歐陽逸天鬆開了手,凶悍地瞪視著溫斯良,然後抬腿坐進了車裏,一腳油門,車子瘋了一樣衝了

出去

溫斯良嚇得渾身發抖,他愣愣地看著歐陽逸天,真是不要命的男人,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也許隻

有歐陽逸天才是真的深愛著孫瑾兒,其他人隻是迷戀瑾兒的美色而己。

沒有直達康塞普西翁市的航班,他們必須從聖地亞哥輾轉到康塞普西翁市。

買好了機票,歐陽逸天和溫斯良在機場耐心地等待著,歐陽逸天的手一直在抖著,他看著溫斯良

手裏的手機,已經打了幾遍了,還是沒有那邊的消息。

“打通你朋友的電話沒有?”

“暫時沒有,再等等……好像地震引發了海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遇難了。”溫斯良焦慮地說

“繼續打,打通為止!”

歐陽逸天憤怒地吼著,他難以想象瑾兒無助的樣子,她一定很痛苦,也許被救了,也許受傷,也許

……他不能幻想那些可能的景象。

歐陽逸天萬分懊悔和自責,在海島上,他不該那麽魯莽,假如他能耐心地等待DNA鑒定結呆,而不

是經不住**要了她,她也不會隻身離開波帝島,遠離了他。

瑾兒在躲避這段感情,躲避他。

歐陽逸天撕扯著自己的頭發,現在怎麽懊悔也未不及了,孫瑾兒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上了飛機,電話也沒有打通,飛機上不能繼續打電話,溫斯良隻好放棄了,打算到了智利再打。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飛機到達了聖地亞哥,出了機場,意外的,溫斯良的朋友手機打通了,接通電

話後,聽到了朋友的敘述,溫斯良整個人愣住了。

“瑾兒呢?”歐陽逸天追問著。

“學院的公寓倒塌了,警察正在搜尋,她在公寓裏,暫時{殳有找到……”

溫斯良臉色蒼白,他以為瑾兒可以逃脫.想不到後呆如此嚴重。

“出租車,出租車!”

歐陽逸天什麽也聽不進去了,他一貫的沉穩不見了,他伸出了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停在了歐陽逸天和溫斯良的身邊,打開了車窗,詢問他們要去哪裏?

歐陽逸天用英語說明自己的要去的地方,司機一直搖手說,那個地方餘震很多,他不能冒生命危險

前去的。

歐陽逸天拿出一大疊鈔票遞給司機的時候,司機張大了嘴巴,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車門。

溫斯良其實也心有餘悸,餘震也很危險。

“他不去了!”

歐陽逸天進入了出租車,直接關上了車門,在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溫斯良是多麽的怕死。

“等等……”

溫斯良咬了咬牙,開了出租車的後門,坐了進去:“不要把我想得那麽怕死!”

“你似乎也沒有那麽勇敢,開車,司機!”

歐陽逸天冷冷地笑著,那種笑無比的輕蔑。

溫斯良覺得很沒麵子,尷尬地將目光看向了窗外。

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出發,在兩個小時後,進入了地震後的康塞普西翁市區。

路變得越來越難走,很多公路已經塌陷了.行走的過程,經曆了幾次劇烈的搖動,快接近學院的附

近時,因為那裏距離海邊太近,司機說什麽也不走了。

扔下了錢,歐陽逸天和溫斯良下了出租車,再次撥打了那個電話。

電話裏的人告訴他們,孫瑾兒已經被救出來了,隻是受傷嚴重,正在被送完最近的醫院。

康塞普西翁宗教臨床醫院是當地最大的醫院,由於受到地震的影響,醫院主樓部分倒塌,其副樓成

為救治傷員的臨時場所。

自地震發生後,該醫院接收了約300名傷員,其中就有時裝學院幸存的學員和老師。

歐陽逸天和溫斯良沒有可以代步的工具,隻能跑步前進,當他們到達醫院的時候,見到了那位時裝

教授,他也受傷了,不過不是很嚴重。

“孫瑾兒現在狀況不太好,她需要輸血,可現在到處都是傷者,他們都需要血庫裏的血,她必須等

待……”

需要輸血的人,如果等待,後果不堪設想。

歐陽逸天瘋了一樣衝了進去,他看到了孫瑾兒,她躺在一個簡陋的擔架上,完全昏迷了,灰塵棍著

血跡,她失去了往日的光鮮和耀眼。

歐陽逸天幾乎不敢相信,那是他的瑾兒,他不忍傷害,不忍扔下的女人,她的身體受到了重創,奄

奄一息,而他對此卻無能為力。

一個護士在照看著瑾兒,幫助她在止血。

歐陽逸天走到了瑾兒的身邊,輕輕地梳理著她的發竺,她的臉色很蒼白.身體多處受傷,雙目緊閉

著。

“你是她什麽人?”護士詢問著。

“我是……”歐陽逸天尷尬了,他是誰?她的丈夫,還是哥哥?

“這位女士流了很多血,正在調集血庫裏的血……或者尋找和她血型相同的誌願者,但是現在人手

不夠,怕要來不及了。”

護士幾乎沒有聽完歐陽逸天的話,就急於說出了瑾兒的狀況。

血,她需要血……

歐陽逸天看向了護士,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什麽身份了,瑾兒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