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我不會向你屈服3

這個書房的麵頰很大,裝修考究,映入滿眼的都是照片,牆壁上張貼著,書架上掛著,密密麻麻。1a2ab15b

瑾兒茫然地走了過去,呆怔地一幅一幅地看著。

都是孫瑾兒的照片,各個時期,各種姿勢

那些照片是從她很小的時候開始拍攝的,大概有12歲

一張,她童真未退,舉著手裏的冰激淩,衝玻璃窗做著鬼臉。

一張,她在芭蕾舞學習,身穿的芭蕾舞天鵝服,發髻高挽,以優雅的姿勢旋轉著。

一張,她進入模特學院,入學儀式上,興奮地抱著趙宇風的脖子。

趙宇風,那是一張瑾兒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臉,熟悉,親切,溫馨,她強忍著要流下來的淚水,伸出手指,輕輕地著照片上的他,眼睛,麵頰,嘴唇,忍不住喃喃低語著。

“宇風哥,你還記得瑾兒嗎?瑾兒沒有一刻忘記過了你,你知道瑾兒在這裏受苦嗎?宇風,宇風”

悲傷襲上心頭,她的眼睛不可遏製的模糊了,是那個卑劣的歐陽逸天,將她推進了痛苦的深淵

她什麽時候才能回到他的身邊。

不舍地移開了手指,瑾兒知道,就算回去了,也已經物是人非。

吸著鼻子,她看向了旁邊的照片。

那是她獲得亞洲模特大賽的冠軍的照片,照片上,她帶著金冠熱情洋溢地笑著,還有她站在t形台上,在萬眾矚目的光環中走著,她和趙宇風舉行訂婚儀式,她穿著美麗的晚禮服

瑾兒麻木地看著,從12歲開始,她生活的每一幕都在這裏,歐陽逸天一直尾隨著她,觀察著她,拍攝了她生活中的每個細節,而她卻渾然不知,活在單純之中,卻不知罪惡的大手已經一步步地接近了她。

“為什麽?你到底要什麽”

瑾兒無奈地自語著,她的腦海裏一片茫然,很顯然,強/暴她,綁架她,羞辱她,折磨她都不是偶然,歐陽逸天早早就做好了預謀,從12歲那天開始,她就是他的目標。

不會隻有這些的。

瑾兒環視著四周,有一張辦公桌,上麵推擠著一些文件和書籍,還有一個煙灰缸,瑾兒走了過去。

她繞過桌子,坐在了黑色的高背椅裏,可以想象,歐陽逸天每天坐在這裏,在煙霧中眯著眼睛,審視著牆壁上那些照片的情景,他算計著如何讓孫瑾兒痛不欲生。

桌麵上的煙灰缸裏都是半截煙頭。

桌麵上都是橡膠園的一些賬務數據,還有一些往來的客戶,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瑾兒看向了抽屜,她輕輕地拉開了抽屜,赫然的,是一把黑色的手槍,瑾兒嚇得差點尖叫出來

他不僅僅有獵槍,還有手槍

這個瘋子,他打算用這些東西殺人嗎?瑾兒不想到了電鋸殺人狂,心咯噔一聲,差點轉身就跑,不過一樣東西吸引了瑾兒的眼球。

手槍的下麵是一張發黃了的剪好的報紙,報紙上是一則新聞。

瑾兒抽出了那塊報紙,不等看清上的照片,就聽見外麵傳來了狗叫的聲音,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映,他回來了。

孫瑾兒扔下了報紙,飛快地跑到了窗口,她看見了歐陽逸天正向別墅大步地走來,白色的衣服在夜色之中特別顯眼。

“怎麽辦?”

瑾兒咬著手指頭,不行,她要看到那張報紙上寫的是什麽,歐陽逸天沒有理由將報紙剪下來,一直收藏著。

回頭看了一眼書房的門,瑾兒抿了一下嘴唇,她又走回了書桌前再次來開了抽屜。

一張圖片,瑾兒正要看清圖片上的人,就聽見樓梯上的腳步聲

這麽快?

瑾兒慌忙將報紙塞進了抽屜,急速地衝出了歐陽逸天的書房,臨出門將書房裏的燈關掉了。

她跑得飛快,差點和迎麵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不會是歐陽逸天吧?這次悲慘了。

“啊”

不等瑾兒尖叫了出來,對方就急促地警告著她。

“別叫,姑奶奶,你別叫啊”

是正在係褲子的納西,他看到瑾兒,也嚇了一跳,警告了她之後,目光順著瑾兒衝來的方向看向了東邊的書房,這一眼嚇得他魂兒差點飛出來了,孫瑾兒的膽子好大,她竟然去了先生的書房。

“你去了先生的書房,你,你”

納西嚇得結巴了。

“怎麽?你不是也用了他的女人我去去書房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和我誰也不說,他怎麽知道。”

瑾兒咬住了嘴唇,現在大家各自有把柄在手裏,無所畏懼。

“你”

納西果然害怕了,他在房間和蘇珊娜翻雲覆雨,爽得忘記了一切,若不是狗叫,他就死定了。

不過,什麽時候被孫瑾兒發現了,納西有點緊張了,一定是蘇珊娜叫得太誇張了。

沒有辦法了,他係好了褲子,將孫瑾兒推到了她的房門前,打開了房門。

“趕緊進去,別出來,我們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納西”

瑾兒由衷地看著他,說:“你是個好人,別一時衝動害了自己。”

“我知道了”

納西低下了頭,他知道瑾兒的意思,這話讓他覺得羞愧,若不是蘇珊娜的,他怎麽可能一次次地背叛歐陽先生。

樓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瑾兒不能再耽擱了,她轉身進入了房間,緊張脫掉鞋子,換上了睡衣,爬,心仍舊怦怦地跳著,大氣也不敢出,但願沒有被發現

門外響起了鎖門的聲音。

躺在了,瑾兒的心仍舊在狂跳著,想著在書房裏看到一切,死死地抓著床單,他到底和瑾兒有什麽仇恨,那張發黃的報紙上到底是什麽新聞?還有那把手槍

她忽的坐了起來,為什麽不把手槍偷出來,隻要有了那把槍,她就可以親手殺了歐陽逸天。

殺人?

瑾兒看著自己的手,痛苦地捂住了眼睛,也許她真的被逼成了殺人犯,想象著歐陽逸天倒在泊中,她就心有餘悸。

腳步聲漸漸地近了,他已經上了樓梯,站在了走廊裏,豎著耳朵傾聽,似乎向瑾兒房間的方向走來了。

怎麽搞的,孫瑾兒今天特別地緊張,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她回憶著,她從書房裏出來時,關門了嗎?好像沒有關,關燈了嗎?不記得了,她渾身瑟瑟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