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摁住了思線想要探進他衣襟的柔軟小手,呼吸微微的急促,天啊,她晚上跟小皓睡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麽?她到底有沒有正在玩火的意識,再摸下去,他可就真的要化身為狼了。

當然……

冥夜邪魅一笑,他真的不介意品嚐一下小笨蛋的味道,一定是非常香甜的吧。

冥夜更為緊緊的抱住了懷裏的人兒,臉頰蹭了蹭她柔軟的發,淡淡的清香傳來,他舒適的閉上了狹長的眸子,絕美的麵容掛著滿足的微笑。

不過,不是現在,他是很想要小笨蛋,可是不是現在,他要完全走進她的世界,讓她真正的接受他,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從沒有一個女子的容顏能入得了他的眼,從沒有一個女子的一眸一笑走進他的記憶。

可是為什麽,明明從一開始是他對思線的好奇,為什麽卻越陷越深,她的一眸一笑,她靈動的眸子,她那百變的性格,她頑皮的鬼臉,她滄桑的歎息,她的隨心不做作,她的渾身上下的神秘,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一個巨大的黑洞,一直一直在吸引著他。

當她那一晚決然離去,他驚醒,竟然滿腦子都是她的一眸一笑,可是卻早已深陷不能自拔,再相遇,他竟然是如此的開心,自戀到自以為已經絕美的他竟然忍住了立刻衝下轎子的衝動,回到驛站美美的打扮了一番,隱瞞了所有人,才偷偷跑去見她。

他是自私的,他不想讓北辰逸知道她的出現。

什麽時候,好奇變成了關心,又是什麽時候,關心變成了愛惜,而這愛惜竟然越來越濃,無法自拔……

可是,他卻是滿足的,僅僅是擁著她入懷,便是滿足的。

‘啪~!’冥夜再次一把按住了思線那不安分的在他身上肆意撩撥的柔荑,真真是太過分了,仗著他現在不打算動她,她就這麽大膽嗎?!

“唔……”睡夢中的思線慵懶的嚶嚀一聲,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抽出了被冥夜按住了小手,繼續向冥夜懷裏探去,那裏好涼快啊。

饒是冥夜再大的定力也忍不住思線這麽一番折騰,思線扭動的嬌小身子早已讓他的體內一片火熱,分身更是一片火辣,而思線那聲慵懶的聲音更是讓他腦中一熱,忍不住傾身覆上了思線微微嘟起的粉嫩的香唇。

一片甘甜頓時讓冥夜猶如墜入火海不能自拔,自那日在客棧遇到思線時一個沒忍住的強取豪奪之後,他無時不刻不在思念那份甘甜,每每回想一次,小腹總會一片火熱,好不容易才會平靜下來。

現如今嬌媚的人兒就在眼前,溫涼的甘甜就在唇畔,叫他如何忍得住。

來自小腹的火燒讓他覺得眼前的人兒竟是如此的冰涼,是在忍不住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思線若有若無的回應著冥夜的吻,偶爾掀起的水眸充滿了迷離氤氳之色,雙手不由自主的透過他的衣襟,撫摸過他滑嫩的美人骨,探上了那兩點紅纓。

冥夜猛吸一口涼氣渾身一震,一個翻身便將思線壓在身下,繼續加深了那個溫柔的吻,似乎迫不及待一般的有些許的粗暴,可是為什麽,他卻覺得不夠呢,遠遠不夠,下體的脹痛感越來越濃烈,小腹火熱的空虛讓他幾欲忍不住想要一些可以發泄的緊致……

‘撕拉~!’一聲,思線穿在身上略微寬鬆的男裝頓時碎成布片,一把扯過她胸前礙事的裹布,兩團嬌俏的柔軟頓時暴露在眼前,冥夜的雙眼已經被蒙上一層朦朧的暖色,想也不想的便俯身吻上了那片雪白,溫軟的舌頭帶著濕意舔舐著那點誘人的紅纓,一個手則攀附上另一片雪白輕輕揉捏,另一個手繞過思線曲線傲人的腰肢滑到那柔嫩的臀部,緩緩滑下,大腿內側股間的溫熱更是讓他不由的沉迷。

半夢半醒的思線頓時嬌嚀一聲,柔軟無骨的雙臂上鉤,鉤住了冥夜白嫩的脖頸,吻在了他光潔的下巴,一路向下,索取一般的吸允著,啃咬著,留下點點嬌豔的小花。

“熱,好熱……”思線魅惑迷離的聲音帶著哭腔,朦朧著半開的雙眼奮力的想要解開冥夜那大紅的衣袍。

她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冥夜衣袍褪去絲綢的裏褲,已經無暇去理會自己正在做什麽,她隻覺的好熱好熱,隻有貼近麵前的身軀才會涼快一點,體內的火熱已經讓她完全迷離,全憑本能行事了,小腹處的空虛讓她一陣又一陣的熱湧,似乎僅僅是貼近已經不夠了,她需要更多的東西來消滅體內的火熱……

思線腰間一個用力,小腹已經緊貼上了冥夜已經完全分紅挺硬的分身,下麵柔軟的花蕊已經有溫熱湧出,她隻想要近一點再近一點。

“給我,快給我……好難受……”思線已經顫抖的不能自已,臉頰泛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眼淚從眼角流出,可她感覺不到一絲的冰涼,好難過,真的好難過,隻想用一片火熱填滿體內的空虛。

思線的眼淚卻讓冥夜已經被熱火充滿的雙眼劃過一絲少有的清明,他一把拉過褪在床邊還算完好的大紅衣袍蓋在了思線粉紅的嬌軀上,並用一條薄被將她不安分的手臂帶著讓自己盡量不去看這一片春光。

他一拉床腳的一條薄被,裹在了矯健有力的腰間,快步走到床邊猛然灌下一口涼茶,眼底的那片朦朧才算褪去幾分。

就在剛剛思線說‘好熱’的時候他便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也不是那麽容易衝動的人,而思線也不像是酒後亂性的人,可是為什麽思線僅僅一個吻便能燃起他的欲火,他對思線的渴望是一回事,可是他不認為他連這點挑逗都把持不住。

而思線又為什麽會不斷地迎合他甚至更渴望的跟他索取。

答案隻有一個——**。

難道那酒力被人下了**?可是,他沒有喝那個酒的啊……

亦或者,是其他?

嗅著屋內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熏香,冥夜頓時暗了眼眸,他眼底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直接將壺中剩餘的冷茶全數倒入了燃著的香爐中,香爐頓時熄滅。

這件事過去之後,他一定要將這座宅院裏的人一個不留的統統殺掉,這香爐,是仆人燃起的。

要麽就是這些仆人裏有人是外賊,要麽就是有人自作主張,不論哪一個都是不可饒恕的。

想來思線是因為醉酒,意誌力相對於他來說更薄弱一些,才會如此的把持不住。

“唔,好難過……”

冥夜轉身,卻看到思線通紅著臉頰帶著痛苦之色,已經掙紮著從緊裹的薄被中扭出,誘人的粉嫩身軀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他趕忙向思線走去,想要將她再次裹在薄被中,這時冥夜突然察覺到一股危機感,感覺到一陣勁風朝這邊襲擊而來,轉身已然是來不及了,盡管他此刻背部空門大露,可是他依舊毫不猶豫的撲向床榻,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了思線外露的春光,他寧可受傷也不願意思線的嬌軀被外人所窺了去。

一條帶著倒刺的藤蔓帶著幾乎撕裂虛空的狠戾,狠狠抽打在了冥夜的完美的後背上,尖利的倒刺深入皮肉,伴隨著那狠絕的力道在冥夜的背部劃開了一道猙獰的口子,皮肉翻卷間隱約可見白骨,鮮血頓時流淌而出,冥夜雪白的背部瞬間便妖紅一片。

那透骨的疼痛讓冥夜冷汗直流幾乎要昏死過去,可是他不能,他狠狠一咬薄唇,嘴裏的血腥味立馬讓他清醒了幾分,若是他昏了過去,思線受到了傷害怎麽辦。

感受著那股勁風似乎還有迎過來的趨勢,冥夜反手揮出兩道風刃,不停歇的再次調動一股勁風,屋內莫名的一陣猛烈的狂風掀起,瞬間將身後所有的東西全部席卷著刮出了早已大敞的木雕門。

那兩道風刃直接切斷了那再次抽打過來的藤蔓,那斷了的一截藤蔓離開了本體力量的支撐,頓時偏離了軌道,狠狠的砸向雕花木床的邊框,在木雕上刻出了深深的痕跡。

冥夜這才看到了之前抽打在自己背部的東西,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那尖利硬黑的倒刺透著森森的寒光,上麵還沾染著第一次抽打到他背部的血珠。

巨大的響聲已經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讓思線迷離的雙眼透出淡淡的疑惑,她迷茫的看了看剛剛砸到床框的那地上的草藤,又看了看麵色慘白的冥夜。

視線轉移,又看了看冥夜誘人的上身,如玉般溫潤的肌膚上紅暈未褪的兩點紅纓,頓時讓思線想起了之前意識混亂時發生的些許片段,察覺到薄被底下身體的,思線想也不想怒火中燒,一巴掌揮了過去,打在冥夜已經蒼白到幾乎透明的臉頰,將他的麵頰染出一絲紅暈的顏色。

可也正是因為冥夜被這一巴掌打得偏過了頭,思線才看到了冥夜身後的景象,在思線驚愕到驚恐的目光中,一根拐杖粗細的前段尖利無比的酒瓶斬矗徽篤鋪逯矗屈木瞬間穿透冥夜的左肩,並且沒有停留的繼續向前狠狠的定在了床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