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張氏入獄

可他看起來是沒以前那麽傻了啊,還老是占自己便宜。進本站。

“沒什麽,你坐好,不許再盯著我看。”

他撅起嘴,慢吞吞往一邊挪:“媳婦……”

“閉嘴!”惡狠狠的語氣。

李胤臉被徐媛捏的通紅,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偷偷瞄著徐媛的模樣實在有些滑稽,她最終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從兜裏摸出塊糖給他:“吃吧。”

他心滿意足的接過來,乖乖的坐在角落裏吃糖,徐媛安心的想著她的對策,若是沒有證據能把張氏拉下水,她該怎麽做?

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停下來,徐池在馬車外喊她:“媛媛,下車吧,縣衙到了。”

兩人一起從馬車下來,幾個小賊還被那些大漢控製著。

大概是確定徐媛是一定要把他們送到官府了,都開始有些慌亂了,有人亂罵著,還有人在跟徐媛求饒。

一片吵鬧,忽然聽見徐媛問了句:“你們跟著張氏辦事,有沒有什麽信物?”

幾個男人閉嘴,麵麵相覷。

“誰有信物,我便可以考慮把他送回去。”她抬高音量,本來她是想把那股勁使在張氏身,這些小嘍囉她沒什麽興趣。

靜了半晌,有個男人出聲道:“我有一條手帕,是是張氏和我私通的時候給的……”

沒想到忽然聽到這等消息,徐池和徐媛對視一眼,心下了然,看著張氏也給張屠戶帶了綠帽子,怪不得張屠戶平時強占小姑娘的時候張氏還會給搭把手。

把人押進官府,縣太爺還在公堂打哈欠,眼睛眯成一條縫,徐媛都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

“堂下何人?”縣太爺蔫蔫的問了句。

“民婦是前頭村子裏的徐媛,現要狀告村裏的張氏,聯合他人來我徐家偷東西。”徐媛福了福身子,緩緩開口道。

徐媛?縣太爺登時來了精神,這姑娘可是那個村裏的能人啊。那宅子蓋的他這縣令家裏都豪華。

他睜大眼看著公堂央站著的女子,看樣貌確實是個出眾的,那氣質也和一般的村婦大相徑庭。

“可有證據?”

徐媛側頭看了眼剛才說有手帕的男人,那人會意,前拿出手絹讓人呈去。

“這是小人從張氏那處拿來的手絹,是她給我們幾人去徐家偷東西的證據。”那人也是有眼力見,三兩句話說清楚,剩下幾個人連連應和。

縣太爺拿著那手帕裝模作樣看了幾眼,便吩咐下去:“宣張氏。”

張氏在哪?肯定還在村裏待著,所以隻得先休堂。

徐媛拿了點碎銀給他的隨從,讓他帶著昨天被徐池踩斷手的人去藥堂看看,然後讓徐池在縣衙守著,自己帶著李胤去了客雲來。

自從去忙著糧鋪的事,也近有兩個月沒有見過錢掌櫃了,該說的事還是交代清楚較好。

客雲來的生意相以往越發好了,人來人往的都不見空。小二看見徐媛進來了,連忙招呼她三樓坐著,自己再去喊錢掌櫃過來。

李胤對這地方有點熟悉,徐媛隨便丟給他一個小玩意,讓他自己去玩,她和錢掌櫃說事。

“徐姑娘,這是這兩個月你的分成,你先收好。”錢掌櫃二話沒說,先拿出一包整整齊齊的銀票塞到徐媛手裏。

她也不客氣,接過來在自己這放好,直接切入正題:“我正打算在永華城裏開個糧鋪,相必家父已經告知你了,過兩天我們全家人要遷到永華城去,我來跟掌櫃的道個別。”

錢掌櫃確實知道這事,還和頭的人匯報了,那人也沒多驚。徐媛本來不是一般女子,要是也不會那麽輕易在幾個月內讓徐家變成這麽富足的模樣。

“徐姑娘有心了,隻是這永華城裏的生意不得我們這小縣城,姑娘還得萬事小心才是。”錢掌櫃搓搓手掌,“若是有什麽難處,掌櫃的力所能及之處都可以幫你。”這當然是頭的意思。

“謝謝掌櫃的。之後要送的東西還是會按時送到您這,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她站起身,忽然想起莫愁,“對了,莫愁和莫玄想想也有好久沒見到了,掌櫃的可知道他們去哪了?我想跟他們說一聲。”

“這個我不知道了,畢竟他們也不歸我管。”他憨笑兩聲,不過應該很快能見到了,畢竟那人也在永華城。

“那沒事了,我先走了。”徐媛四下望了望找著李胤的身影走過去喊他,他卻毫無反應。

她學著他的樣子也跟著蹲下,才看到他盯著一個繁複的標記看的認真。

“李胤。”她加大聲音喊了一聲,他像是終於回過神,回過頭看向徐媛,眼裏還有些沒有散去的冷冽。

“李胤?”

“媳婦……”他搖了搖頭,“我怎麽了?好像有點暈……”

徐媛指了指他剛才看著的那個標記:“你認識這個嘛?”

“好像有點眼熟。”他瞥了一眼,又趕緊轉回頭,“看著頭暈。”

她壓下心裏的思緒:“走吧,回縣衙。”

張氏剛剛被帶到縣衙裏來等著,看徐媛進來了,眼裏的情緒翻滾,複雜的不可言喻。

張屠戶跟著跪在她身側,卻隻是垂頭跪著,沒有其他的反應。

徐媛進來了,這案子又重新開始審。

其實一切都按照徐媛預想的發展,沒什麽太過出乎她意料的過程。

張屠戶沒有再護著張氏,大概是剛來得知了張氏給他戴綠帽的事情,隻恨不得縣令能趕緊把這個女人判刑,省的給他丟臉

最終縣令判決把張氏押進牢裏,剩下幾個人分別關押幾個月到幾年不等,拿出手絹的那個人有功,功過相抵,罰他了點銀子。

張氏被架著走出公堂的時候,掙紮著想要過來打徐媛,都被止住。

徐媛冷漠的看著她抵抗,她並不是沒給她機會,相反她給了她道歉的機會,是她自己沒有珍惜,那怪不得她。

張屠戶當堂寫了休書,直接把自己和張氏的關係撇的幹淨,現在張氏真是什麽希望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