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高手中的高手

“媳婦?”他半晌沒聽到回應,又再問了一遍。進本站。

徐媛回過神:“嗯?不是吧。陸先生不會騙人的。”她寬慰他幾句,心裏暗想著,明日一定要去問問陸洲,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媳婦,我是不是不能在陸先生那裏練武了?”

“別急,等我明日去問問再告知你。”她捏捏他的臉,“去把今日沒看完的書看完,我去沐浴。”

他下床走向書架,徐媛則是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

徐媛惦念著李胤武功的事情,第二日真的去找了陸洲。

雖說自己見識過白七的武功,也確實很是厲害,可是沒有想過難道李胤是他們要更加厲害的存在?

常柱沒去成學堂,是以現在還在跟著陸洲練武,不過因為徐媛交代過,所以陸洲也會教他識字。

“恩人。”常柱見她進來,行了個禮。

徐媛摸摸他的腦袋:“陸先生呢?”

“先生在屋內還未出來,現在他們在練習基本功。”

“那我便在這等等。”徐媛眯起眼,向常柱打聽一下情況也可以啊,“常柱,昨日李胤過來時,你可在這裏?”

“在。”他回道,“昨日姑爺還和師傅對打了幾招。”

“據說,陸先生說他輸了?”

“嗯,過了幾招,雖然我還未看出勝負,師傅確實是認輸了。”常柱似乎也是有點不敢相信昨日的情況,明明看起來沒有幾招,可是陸洲卻確確實實的低頭認輸了。

徐媛點點頭,揮手道:“你先去忙你的,我自己在這等著先生好了。”

常柱退下去,跟著那些人開始一起訓練。

徐媛站在麵看著,目光卻是放空的,陸洲的身手她也看過,並不差啊……

“xiao jie,怎麽現在過來了?”陸洲一出門看到站在外麵的徐媛,心下知曉她應該是要來問關於李胤的事情。

“有事想要問先生。”徐媛抬眼看向他,“昨日先生和李胤的試,究竟是何情況?”

“我輸了。”陸洲說的坦**,“姑爺的功力確實在我之,若是讓他一直呆在這院落裏,倒是被埋沒了。”

“可李胤明明說你們並沒有過幾招。怎麽輸了?”徐媛不解。

“習武之人,並不是一定要到最後才能分出勝負。一個人的功力如何,過幾招,其實都能明了。我不如姑爺,何必要再下去爭個頭破血流?”

“先生說的是。”徐媛點點頭,她現在更加好李胤的身份了。

武全才不說,還各個技能都是頂頂的好,簡直是個天才啊。

在這院子裏沒待多久,有人來找,說是陳璲派人過來說糧鋪裏出了問題,讓徐媛趕緊過去。

徐媛特意去院子裏喊了李胤,現下李胤還有了防身的作用,不帶著也是浪費。

把兩個丫鬟都喊在身邊帶著,徐媛領著李胤出門往春粟的方向趕。

她知道若是一般的事情,那陳璲肯定會自己處理,並不會派人來喊她,這次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所以她一開始吩咐轎夫一定要快,是以幾人到達春粟的速度以往要快很多。

這春粟裏麵的場景,倒是和徐媛那日碰到有人來鬧事說糧食有蟲子時的場景很像,人一圈一圈圍著,隻不過次的人還要多很多。

她站在外側觀察了半晌,然後讓身邊的仆人幫自己從人群開出一條道來走進去。

好在這些看熱鬧的人也較自覺,聽到家仆說是春粟老板,都自覺讓開了路,還有些人盯著徐媛猛看。

很多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徐媛,沒想到春粟的老板是個如此年輕貌美的女子。

陳璲站在最裏麵,麵前是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領頭的則是一個稍微有些年紀的尖嘴猴腮的男人。

這人群圍住的裏麵,可以說是一片狼藉。

幾個糧桶全部都倒在地,糧食灑落一地,還有些被那些人踩在腳底。

徐媛冷著眉眼,繞過幾人,徑直往最裏麵的隔間走。

陳璲跟著她進去,那幾個壯漢想要跟進去,被春粟的人擋住了。

之前那幾個壯漢進來忽然發難,春粟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被擺了一道。

“怎麽回事?”徐媛眉眼間壓得極低,任誰都能感覺到她身散發出來的冷意。

“是之前我和你提過的,錢老爺的家丁,想要吃回扣,我沒答應,今日帶著人過來鬧了。”

“縣太爺家的仆人這麽放肆?”她冷哼一聲。

“錢老爺在這永華城的名聲還算不錯,隻是不知道這家仆為何……”

“他領的人可是錢家的其他仆人?”

“不是,隻是街的一些地痞而已。”陳璲也是無奈,他還是頭次碰到這種情況,若是一般人也罷了,可偏偏還是官家的人,他隻得喊徐媛過來。

徐媛仰頭晃了晃脖子,調整了下自己的狀態,轉身從這隔間裏出去。

外麵的人看起來像是等的不耐煩了,領頭那人看著徐媛出來,麵一閃而過的輕蔑,一個女人能奈他何?

“你便是這春粟的老板?”他揚著調調,聲音尖細,徐媛瞬間想到那宮裏的太監。

“正是。”她垂眸應了聲,“不知我這裏的人是怎麽得罪您了?”

“哼,不給我們錢家賣糧食,是你們開門做生意的道理?”

“哦?陳璲,你可有說過不給錢家糧食?”徐媛轉向陳璲,眼眸裏暗含著冷光。

“說過。因著這人要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陳璲回了她的話,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男熱卻是麵不改色。

男人冷笑一聲:“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有什麽證據?我不過是代表錢家來你這買糧罷了,何來那麽多事情?分明是你不給我糧食。”

“您先別著急。”徐媛笑笑,“我這春粟開門做生意,哪有不給人糧食的道理,我們不妨找些人來問問,我春粟何時拒絕過給人賣糧?”

“這有什麽好問的?我本是要和他簽訂長期送糧的契約,可是這人直接告訴我不送。不過是差別對待罷了,問了又有何用?”男人覷著徐媛的神色,見她一時半會沒有說出什麽話,麵的得意一閃而過,跟他鬥?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