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他可是個大寶貝
“查,看到底是誰買的。 ”徐媛眯起眼,“等等,派人去房間周圍監視著。看他府的人,其餘人有沒有對那藥材癮的情況。”
這糧食是被濃縮的藥汁浸泡過的,那自然得有人將這藥汁提煉出來,再加以浸泡,那肯定會有人也因此癮的。
她若是抓住這個點找到了證據,或許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好,我明日便讓人去看著。”陳璲應下。
“趙元毅那邊也適當看著。”
“是。”
……
趙府。
“還是多虧趙兄機智啊!”方順盛麵的表情很是輕鬆。
“哼,那小丫頭片子,真以為我會把每筆賬都記在賬本不成?那藥材是我要給你拿去陷害她,自然不會往本子寫。”他彎腰揉了揉自己的膝蓋,“讓老子在那公堂之跪了這麽久,這筆賬遲早要討回來。”
“那是,趙兄不要著急,來日方長,我們可以慢慢算計。”方順盛陰笑起來,“這次讓春粟關門不久很成功麽,隻是沒有將那丫頭一並趕盡殺絕,真是可惜了。想當年,她父親栽在我們手的時候可真是幹脆利落。”
“這丫頭她父親聰明多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趙元毅招手喊來家仆,“去把李豐喊來,好幾日沒有給我送貨了。”
“你還是沒有戒掉那癖好?”方順盛擠著眼睛看向他,表情yin dang的很。
“這玩意那是那麽容易能戒掉的?”趙元毅歎了一聲,“癮啊。”
“夫人不會說些什麽嗎?”
“那娘們哪有心思管我?”他輕叱一聲。
“你這日子還真是爽快。”方順盛很是豔羨,自家婆娘可沒這麽好說話。
趙元毅心裏癢癢,擺出送客的姿態來:“之前那事你嘴可得嚴實點。我還有事情,你快走吧。”
方順盛心知他想做什麽,也沒再逗留,說了自己會守好風聲,便急匆匆地走了。
……
徐媛這幾日忙著新鋪的事,趙元毅和方順盛那邊有錢老爺和陳璲盯著,她便沒有分出太多心思去管。
老者設計出來的鋪子還是和之前的一樣,暗裏藏乾坤。
他似乎開始鍾愛將畫做在屋子裏,完色之後完全是不相同的光景。
徐媛順著他的意思,這鋪子裝出來完全是不一樣的光景,基本的經營格局還是按照徐媛的模式,但是這裝飾的風格卻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徐媛心裏默想著,之後一定要把老者介紹給陳長寧,那他的鋪子應該還會好許多。
“丫頭,老頭我做的這感覺如何?”老者拍拍手掌,求誇讚的表情。
“自然是萬無一。”徐媛笑眯眯的順著他的意思誇獎道,“好得很。”
老人抿唇笑,看起來似乎還有些羞澀。
“媳婦,完色了。”李胤放下手的筆湊到徐媛身側,衣服還粘著顏料,也不管幹不幹淨,往徐媛身蹭。
“別,你離我遠點。”徐媛推著他的下巴,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李胤受傷的噘著嘴:“媳婦,你討厭我了嗎?”
“沒有,你先去洗幹淨在過來。”她擺擺手,示意春月帶李胤去洗漱。
“你這相公看著傻,但本事倒是齊全。”老者看著李胤道,“武雙全,好本事。”
“那是自然,他可是個大寶貝。”徐媛稀罕的緊。
老者但笑不語,這徐媛還真是會識人。
鋪子已經快要修整完全,徐媛現在要去找的,便是怎麽把自己加工糧食的由頭找出來。
這鋪子估計還要晾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好,自己去找個倉庫悄悄加工糧食應該也是可以的。
“先生,您若是想回去了,便讓下人陪著你,我先有事,先走了。”徐媛給老爺道了別,趁著李胤還沒注意著這邊,提前溜走。
永華城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徐媛想找個倉庫也不算難,她稍微偽裝一下,便能確保這些人認不出自己來。
溜達了一圈,想好了對策,徐媛回了糧鋪把陳璲找出來,告訴他自己看好了哪個地方的倉庫,讓他去盤下來派人收拾好,之後當做加工過的糧食的儲藏地。
陳璲對那地方還算滿意,離著鋪子不遠,運量方便,管理也方便,據徐媛說地方還挺大。
“對了,你猜我和錢老爺,在方家發現什麽?”陳璲看著頗有些神秘。
“什麽?”
“有人已經表現出對那藥癮的苗頭了,錢老爺打算抓到那人正發作的時候,進去抓。”
“這麽快?”徐媛揚眉,她本來以為還要很久才能抓到這線索。
“嗯,方順盛這人實在太壞,這些人為了他染癮頭,他卻是不管不顧,那些人每天發作時被扔在一個柴房裏,叫聲淒慘的很。”陳璲想起之前眼線形容的樣子,感覺自己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徐媛抿唇,在現代時,也有不少染癮的人,煙都如此難戒,更不要說是這種藥物了。
“等線索出來時,再告知我。”
“好,錢老爺說這事情性質太惡劣,下次不打算公開審理,到最後隻公布結果好了。”想想那幾個癮的下人,知道如果公布出來,會造成多大影響。
“這樣也好。”徐媛鬆了一口氣,離真相更近了幾步,“對了,下次再審時,把趙元毅買貨的賬本也統查一遍,防止次有紕漏。”
“記得了。莫愁說布莊的事情要找你商議,你要去看看嗎?”他收好自己眼前的賬本。
“布莊?什麽事?”
“不知,隻是午時派人過來跟我說了一聲,沒有細講。”
“那我現在過去看。”
布莊現在要說的事情,無非是那件衣服?尚書女兒的成婚的日子,如果她沒記錯,那怕是在這幾日了。
到了布莊,莫愁在裏院裏坐著,看著一堆繡娘全部都聚在那一件衣服忙活。
“怎麽回事?”徐媛看著眼前的情況,按照之前的進度,這衣服大概幾日前做好了吧?
“退回來了,說是有些地方不滿意。”莫愁歎口氣,那尚書女兒可真是難纏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