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好不容易得到了可以占有安夕秀的權利,而且是用強的也不會遭到對方恨之入骨的權利,他哪裏會因為安夕秀的一句不想就放棄。

不過他現在是將安夕秀視為稀世珍寶,哄著疼著愛著都來不及,哪裏會用霸王硬上的招數。

大不了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用死皮賴臉外加留盲的手段引誘安夕秀,讓她身體不受理智的支配,然後主動投進他的懷抱。

每每想到安夕秀羞紅著小臉在懷裏蹭啊蹭的情景,君無邪心裏就像是有爪子在撓,激動興奮,還難受的緊。

有了這個想法,他很無恥的靠近安夕秀,而且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安夕秀很努力的去掙脫,可遊走於在她身上的手所到之處都是她的**,讓她忍不住的顫栗。

“無邪,停……停下來。”安夕秀仰起頭,紅豔的小嘴呼出比平時高出幾倍的灼熱氣息。

君無邪讓安夕秀進入狀態的同時,自己也已經是準備功下陣地之時,哪裏還能停下來。

他細吻著安夕秀白中透著粉的肌膚,喃喃道:“秀兒,停下來對你對我都不好,繼續吧!”

伴隨著話音,他猶如脫韁的野馬向著目的地奔去,樂此不疲。

良久,君無邪口中發出一聲低吼,而安夕秀也高昂的叫了幾聲,這才結束了最原始的,最累人卻也最享受的一項運動。

他單手撫上安夕秀布滿汗珠的小臉,而後輕吻了她嬌豔的紅唇,這才起身離開,然後用事先燒好的熱水給累到已經不想睜眼的安夕秀擦洗身子。

忙完,他清洗自己,然後躺在安夕秀身邊,摟緊她睡覺了。

第二天,安夕秀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不過她身體的疲憊感卻還是很厲害,怎麽也不想動。

就在她想繼續睡的時候,君無邪開門走進來。

見她醒了,他便說:“我帶著係扣子連接的藤條去峭崖邊再探探,你乖乖等我回來。”

其實找不到出路,利用瞬間轉移之術還走不掉的那天開始,安夕秀和君無邪就想過從峭壁那上去。

隻是那峭壁的高度他們不知,試過幾次根本見不到崖頂。再加上安夕秀的內力不行,全指望君無邪帶著她還挺吃力,故而想到了用藤條助力的辦法。

所以這幾個月以來,安夕秀和君無邪沒事就會找藤條,然後將它們都連接在一起。

“等等”安夕秀雙臂撐起,“我和你一起去。”

君無邪濃黑的眉擰了下。

須臾,他走到了安夕秀的身邊,單手放在了她的一條**上,“你確定嗎?”

昨晚君無邪的努力實在是讓安夕秀承受不住,不過這個時候她可不想呆在木屋裏等消息。

“嗯”安夕秀用力的點下了頭,表示自己可以。

見到她這樣,君無邪擰著的眉更加用力。

到底是安夕秀休息後恢複的太快,還是他昨晚上還不夠強?

在他糾結於這個問題的時候,安夕秀直接將他的手拿開,並且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穿好了衣服,安夕秀發軟的雙腿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然後催促說:“別愣著了,快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