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那個天玄學堂的開學時辰已經要到了,還是先趕去再說。”一旁的易管家見了,張嘴對兩人說道。

“這……好,這次老夫就放過你,待回來再跟你算。”前者聞言,也是用手撫摸著發白的胡須,眼睛就如空洞,直直望向前方,過後才回過神來,伸出手,指著後者嚴肅的說道。道完,便一揮衣袖,就轉身,向大門那邊走去,理都不理身後的兩人。

“走吧,小少爺。”看著有點氣憤離開的背影,一旁轉過頭,雙眼鍾老看著麵前的易天寧,笑著說。

“多謝易爺爺相助,嗬嗬。”易天寧回過神,也是俊臉一笑,抱起拳頭說道,想到剛才,若不是有易管家相助,就算不打自己,也少不了一頓責罵,所以易天寧也是非常感謝他的幫助。

道完,後者便扶他,緩慢跟在易老爺子走的方向走去。

“小子……安分點,好好待著。”走出易家大廳,來大門口,便看到兩輛裝飾豪華的馬車,跟上前來,就聽到易老爺子那火爆的語氣,指著前麵的馬車,叫自己上去。

“哦……”易天寧聞言,也沒有多說什麽,隨口應了一聲,便抬起腿,踏了上去,坐在裏麵。

看著乖乖坐上去的後者,易老爺子也轉過身,朝後方的馬車走去,身後緊跟著易管家,一同抬上馬車裏,隨後露出個頭,對車外眾人說道:“走吧。”

道完,兩輛馬車便開始動了起來,緩慢向前移動,馬車兩旁也跟隨著十幾個黑騎兵,排列整齊,緩緩跟著馬車朝前走去。

而在另外一個大廳中,其內裝飾典雅豪華,古色古香,桌椅擺放兩旁之中,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而廳中也有幾個人,分別坐在椅子上,各個都是老樣鍾態,嚴厲風色。

“怎麽……易老頭子還沒來?”坐在右邊前頭椅子上的肥胖看的老者,望眼四周,過後,回過頭,對著左邊的老者說道。

“還沒,估計那老家夥還在路上,許老頭子……聽說你最近糊裏糊塗買了一件上萬金幣的寶刀,回去當菜刀使啊。”肥胖老者一說道,其對麵身材有點微瘦之人,便是點了點頭,笑著臉,摸著胡子說道。

“嗬嗬……陳老頭子,我看你最近也挺背的,聽說你孫子被易老頭子的廢物孫子打得鼻青臉腫,刹是好看,哈哈。”那微瘦的人話一說完,那姓許的肥胖老頭便是笑開了臉,對其嘲諷的說道。

“你……”陳老爺子聽了,臉色也是一變,極為難堪,雙眼盯著前者,咬牙切齒。

“好了你們兩人少說點話,這裏可是學堂。”就在兩人爭風鬥嘴之時,坐在其上首之人,突然張嘴對其兩人斥喝道,一臉滄桑的表情,極為冷漠,讓人見了,都有點膽怯。而兩人聽了,也沒有再說半句話,都是緊閉嘴唇,轉過頭,不去正視對方,看樣子這人的地位還是蠻高的,不然也不會將兩人同時震撼到。

“嗬

嗬……溫老頭子……幾日不見,脾氣大上不少。”就在兩人不說話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廳外傳了進來,不久,便看到一個蒼老的人影走了進來。

“嗬嗬……易老頭來得早啊,我們都在這裏喝了半天茶,你等到現在才到,真是早”看清進來之人的麵貌,姓陳的老者猛然張開嘴,對其笑著諷刺道。

“嗬嗬……那是,那像你這麽清閑,我可是有很多事做,對了,陳老頭,你的孫子沒什麽事情。”聽到這話,走進來的易老爺子,也走到姓許的老頭的身旁坐了下來,抬起頭,雙眼盯著對麵那白發老頭,笑著臉說道。

“這……沒事。”聽到後者話中的含義,陳老頭也是臉色變得難堪起來,對其輕聲說道。

“好了,你們少說點,對了,易老頭,你孫子最近變得囂張起來,連我溫家的千金也敢欺負,這事是不是給我個解釋”看著如同狗咬狗的兩人,坐在上方之人,抖了抖胡須,眯著半閉雙眼,張開嘴問道。

易老爺子聞言,臉色也是一怔,隨後站起身,笑著臉,手摸著胡須,走到溫老爺子的麵前說道:“嗬嗬……溫老頭,這又關我家寧兒何事,若不是你家那丫頭找事,那會這樣,誰都知道你家那丫頭的厲害,我看你還是……多加嚴管才對。”

“這麽說……你是想硬來哦?”溫老爺子緩慢站起身來,盯著易老爺子,淡然說道。

“來就來……老夫我有幾十年沒動過手,居然你想來,老夫就陪你。”聽到這威脅之話,易老爺子也沒有一絲畏懼,隻是微微一笑,對其狠狠說道。

“你……好,算你有種,老夫就放你一馬……”看著麵不改色的易老爺子,前者心裏也是產生一點疑惑,沒想到眼前這個從不強勢的後者,今天居然變得強勢,竟然不惜動用武力,看到這裏,溫老爺子也不敢再去追究,必竟兩家的勢力極為強大,若是動起手來,整個風唐國都會動**不安,而且自身還會損失慘重,所以前者也是害怕,因此隻能吃個虧,吞進肚子裏。

“嗬嗬,對於我家寧兒的過錯,我們易家會補償的……”看著軟下來了的前者,易老爺子也鬆了口氣,假裝平靜的說道。其實後者也是有點後怕,若是兩家真的打起來的話,估計損失也是非常慘重,不過為了易天寧,後者願意付出同樣的代價,就算沒了易家,但也不能沒了易天寧,因為他是易家的唯一。

道完,便轉過身,在右邊尋了空位,便坐了下來,眯著眼,獨自沉思起來,而溫老爺子見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坐回椅子上,望了一眼大廳中的幾人,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起茶來。

“許老頭……聽說你們許家許嵩十歲就會讀書作畫,看來想必是趁天玄學堂不久之後舉行的詩會來的吧。”就在大廳中無人說話之時,坐在左邊的陳老爺子,突然張開嘴,對著麵前肥胖的許老爺子說道。

“嗬嗬……難道你不是?我看

你最感興趣這事。”聽到這話,許老爺子吹了下胡須,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詩會,其實是風唐國最重要會比之一,顧名思義,主要是作詩提句,也是唯一由天玄學堂主持的比賽,而天玄學堂的全體學生也必須參加這活動,而後再從其中得出第一名來,稱為詩魁。

雖然看起來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不過對於風唐國那些極大勢力來說,這可是一種名聲大振,耀武揚威的方法之一,也能得到國家的重視,以後還能當個狀元什麽的,所以很多人都參加這詩會。而距上一界的詩會已過了四年之久,再過三個星期,也正是這界詩會的開始,所以大家各個都在準備這界的詩會,而上次的詩會第一名,正是風唐國的國王的第七公主王琪敏,也是前世易天寧整天想入非非的公主。

“嗬嗬……聽說易家易小賢侄書法超凡,想必……這次詩會的第一名非易小賢侄莫屬啊,不知易老頭子你怎麽看……”對於許老頭的話,陳老爺子並沒有說些什麽,隻是拿出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隨即轉過頭,笑著臉對著易老爺子和善的問道,而其中所包含的敵意和鄙視極為之高。

“嗬嗬……一般而已,一般而已。”易老爺子聞言,隻是笑著說,而內心卻不斷對其罵道,這該死的糟老頭,沒事找事,誰不知道那小子是個廢物,還得第一名,別最後一名那就謝天謝地,就想讓我們易家出醜。

“那這一界的詩會,我非要好好看看……看易小賢侄是怎麽得詩魁的,哈哈……”看著易如天那副難堪的臉色,陳老爺子也是笑了臉,提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對其數落道。

“陳老頭……你也別高興太多,以你那兩個徒孫,想得詩魁也不容易,我勸你還是好好回去教導幾番才是,免得到時丟人現眼”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許老頭子,突然張開嘴,對著麵前得意洋洋的陳老爺子鄙視道。

“是麽?要不大家來賭一把”陳老頭子放下茶杯,轉過頭望了一眼大廳裏的幾人,蒼老的臉龐露出得意笑容道。許老爺子聞言,也是一怔,轉過身,好奇的說道:“賭?好……老夫陪你,說……想怎麽賭。”

“嗬嗬,賭誰能得第一,不過隻能賭五個人,分別是皇家的七公主王琪敏,溫家千金溫冷盈,還有我陳家的陳慶,許老頭家的許嵩,還有易家的易小賢侄……易天寧,勝負就以排行高低來分,押金就一萬兩起,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陳老爺子坐直身,便對著大家,說出了賭注的規矩,最後半眯著眼,看了四大家族和幾家勢力算大的人一眼。

“好……老夫就陪你,我押我許家之人。”陳老爺子一說完,一旁直性子的許老爺子便開嘴說道。

“那我押七公主。”

“我也押七公主,好歹七公主也是上一界詩魁。”

“那我也押七公主。”

在許老爺子的帶領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