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羊皮紙

“為什麽?為什麽不著急啊,我先將個人問題解決了不行嗎?”我對於八哥他們迫不及待想要去陣法那裏可以理解,畢竟我也很著急這個事情。

但是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道長的消息,還有阿金靈魂的消息,我怎麽可能放過呢,所以我特別不理解這八哥還有炎月,劉峰為什麽非得要先解決陣法的問題呢。

一時間,我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麽陰謀之類的,我也是真的開始了陰謀論了,這個時候,我特別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他們這麽著急。

也許是看我真的著急,真的是拚了命的不想要去管這件事,就在我皺緊眉頭想要怒吼的時候,炎月甩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張羊皮紙,看起來非常的老舊,我想著,這不會是什麽不靠譜的藏寶圖之類的吧,要是的話肯定也啥都不剩了,再說不是研究陣法的問題嗎?給我藏寶圖幹什麽?

啪的一聲羊皮紙摔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臉疼,這一刻,我才意識到,這個羊皮紙真的很詭異啊。

正常的羊皮紙經過了漫長的歲月之後,怎麽可能還能讓人隨便的甩來甩去的,不細碎已經很好了好吧。

於是,我開始懷疑這羊皮紙是假的,是故意做舊的那種羊皮紙,根本不是什麽藏寶圖,就是騙人的。

想到此,我看了看拿在手中的羊皮紙,瞥了瞥嘴巴,不滿的道:“靠,甩給我的這是什麽東西,最好是有用的東西,不然哼哼!不過我估計是沒什麽用處了,這東西一看就是假貨。假,恩?”

突然,就在我以為這個羊皮紙是假貨的時候,展開的羊皮紙上麵勾勒的圖畫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越看越心驚,越看越驚悚,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圓了眼睛,就連身體都跟著僵硬了。

我慢慢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問在場的幾人道:“這,這是那個陣法?怎麽會?不是被燒掉了嗎?這哪兒來的?不對啊。”

想了想,我仔細的回憶著那個白衣男鬼展現給我的陣法到底是什麽模樣的,開始於這個羊皮紙上的陣法進行對比,這個過程中,我沒有發現,我居然被八哥等人帶著走出了別墅。

此時此刻,我的身心都沉浸在對比陣法的過程中,剛開始,我以為陣法是同一個,但是看著看著,我就發現,不是的。

這個陣法和白衣男鬼給我看的那個有些差別,這讓我有些詫異起來,我好奇的呢喃著:“這兩個陣法有什麽區別呢,哎,我不懂陣法啊。”

我這一個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幾個人耳聰目明的,五感都很敏銳,就在我剛剛說出之後,炎月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

而知道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居然將心中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陣法的作用我們也沒有研究透徹,但是我確信這是個封印陣法,至於你說與你見過的那個陣法有區別,那最好了。你能畫出來嗎?畢竟每個陣法都是不一樣的,陣法範圍和其廣大,而且每一個線條有所變動,整個陣法的作用也跟著改變,所以,我需要你畫出陣法來判斷你說的那個封印真的作用。”

聽此言,我也是好奇的,但是,當我嚐試著動筆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不記得那個陣法了。

這讓我很焦急,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我想著“靠,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這個陣法我在也看不到了嗎?”

然而,就在此時,我又可以看到了,這一刻,我眯起了眼睛,我也沒有和炎月和八哥說什麽,隻是嚐試著再次書寫。

結果我又一次不記得陣法了,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我詫異起來,我長大了嘴巴,傻傻的看著前方。

目中沒有焦距,整個人仿佛是雕塑一般,這樣的我自然引起了八哥他們的注意,更何況他們時刻都在注意著我啊。

此時,他們看見我這樣,一個個的都麵麵相覷的對視了一樣,而後八哥開始嚐試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我,也在這個時候回過了神,我看了看他們,歎息了一口氣,而後,無奈的對著八哥還有劉峰,炎月道:“抱歉,我根本沒有辦法畫出來,我知道那個陣法,但是每次想畫的時候,我就怎麽都想不起來關於陣法的細節。這,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啊。”

我不知道他們遇到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此時,我想到了某些修仙小說中的關於傳功的秘密。

就是這樣你自己看可以,你寫不出來,你也不能給別人看,不能告訴人家細節,我感覺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所以我對他們幾人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也真的是無奈啊,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好不好。

而此時,我看著對麵的三人也是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之後,再次討論起來。

“既然陣法中很多鬼怪需要超度,那我們就去找個大寺廟的高僧吧,道館的道長也請過來吧。”

“也隻能這樣了,至於這個陣法,哎!這可是國家的瑰寶啊。”

“現在我們要立刻行動起來了,劉峰,你趕快去找人……”

……

此時,坐在我前方的幾人開始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而我,則是莫名的看了看所在的環境,此時我已經反應過來,上了他們的車了。

就在我研究羊皮圖紙的時候,我就被拉上車了,同時,這個時候。我的雙手不停的摩擦著羊皮地圖。

摩擦摩擦著,我突然感覺到手上一陣刺痛。

“哎呀!”

“怎麽了?”

車子前麵的三個人正在認真的討論問題,總體說來車子中還是非常安靜的,我這一聲驚呼瞬間打破了這種安靜的氛圍。

八哥立刻回頭看了過來,我立刻將我的手拿了出來,展示在他們麵前道:“哦,手被紮破了。”

“恩?你搞笑也有個限度啊,這跟麽什麽事兒都沒有好不好,別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