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禦風聞言渾身一凜,深眸陡然犀利,”她敢?“又擔心驚了佳人,馬上語聲放柔緩,”你若不放心你的父兄,我便一同接他們來住,我讓管事派個差事給他們做,這樣你們一家也能團聚。嘜鎷灞癹曉“”這……柔佳怎好這樣叨擾郡王爺……“申柔佳終於得到令她心悸的答案,她媚眼流波,深深地看著蘭禦風,”郡王爺的大恩……“她掙紮著起來想下榻給蘭禦風行個大禮,怎耐身體經過方才車駕上的搖晃,到現在還腰酸背疼,便半真半假地痛叫一聲,立時綿軟無力跌入了蘭禦風的懷中。

蘭禦風隻覺得馨香撲麵,這次自然與上次抱著又冷又濕的她不同,此時,他覺得懷中的人柔軟得不可思議,不盈一握的纖腰,晶瑩如暖玉的小臉,瞬時融軟了他的心,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不知不覺加重了臂力,深深地將她鑲進懷中,柔聲輕慰,”姑娘千萬別這樣說!“”嗯……啊……“申柔佳欲迎還拒地推了幾下,女兒柔軟地身體不時地蹭在男子血氣方剛的身體上,蘭禦風怎麽禁得這樣的引誘,脫口而出道,”本王會保護你!“男性沙啞的聲音,而腹下已經盈脹得發疼。

他垂下頭,想一口含住那雙誘人的香唇,可理智終究阻止了他,最終,唇瓣落在她的羽睫上輕輕觸碰著。

她感受著他的全身肌內的緊繃,明明已經頻臨暴發的**,可眼前的他還能忍住,比起她的表姐夫,蘭郡王的忍耐顯然高了一籌,但箭已在弦上,今日她雖然不會把身子給他,但她絕對要讓他從此一閉上眼,就想起今日如此**的一刻。

她知道,往往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更加在意,更加懷念!

她輕輕地挪了一下腰,馬上聽到他喉結上下滑動吞咽的聲音,她知道,他的忍耐力已到了極限,果然,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腰,撫上了她的胸前的柔軟。

雖隔著冬日厚重衣裳,手心裏的觸感依然輕易地讓他心頭一**,欲色染了一層一層,讓他的眸色轉得更深,……

申柔佳盤算著差不多,重重地咬了自已舌尖,疼得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她猛地推開蘭禦風,如受了驚嚇的小鹿般手腳並用地往榻內躲去,帶著委屈的質問,”郡王爺,柔佳雖是草芥之身,但也自小知廉恥禮儀,柔佳感謝郡王的救命之恩,但柔佳不能……“她雙手緊緊環抱著身軀,痛哭失聲。

蘭禦風如沐冰浴,瞬時清醒了過來,眸中微濁破開,變得清明。他看她眼眶泛紅,眼底的黯然令人於心不忍,頓生愧疚。他堂堂一個郡王,怎麽能對一個孤身投靠他的女子趁機不軌?

他雖然對眼前的女子一直有好感,但也不至於急色到這地步,也不知為何方才如此失卻體統。”對不起,申小姐,本王失儀了,小姐莫怕,本王以後斷不會如此無禮!“**早已褪得一幹二淨,他慌忙站起身,略為狼狽地後退,”申小姐請安心住下,本王這就派人去接你的父兄。本王……“正當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時,耳邊驟然傳來急急的敲門聲。”王爺……王爺不好了……“門外突然響起小丫環驚惶失措地聲音,”宓主子給燙傷了……“”什麽?“蘭禦風吃了一驚,也顧不得再去安撫痛苦的申柔佳,幾個跨步就到了門外,猛地扣住丫環的手腕,疾聲喝,”鸝兒,你說阿宓怎麽啦?“梁宓兒是他最寵的妾氏,是他奶娘的女兒,自小在王府中與他一起長大,隻是身份太低,無法給她好的名份。

鸝兒咽了一下口水,氣喘噓噓道:”王爺,宓主子念著王爺辛苦,親自給王爺燉鹿骨湯,誰知道……“

鸝兒話未說話,蘭禦風已經如一陣風走了。

鸝兒先是瞟了一眼榻上的申柔佳,譏笑地走近床榻上,滿目輕蔑地上下打量著申柔佳,帶著挑釁的語氣道,”宓主子讓我帶姑娘一句話,姑娘今兒早點休息,不用等王爺了!“

申柔佳懶洋洋地回以一笑,烏黑璀璨的深眸中蘊著一絲捉弄,”多謝你的主子關心!“

她知道,自她被蘭禦風親自抱進郡王府時,她已成為郡王府深宅後院女子們防範的目標。

而這種內宅奪寵的手段,她自小早就看慣,在她眼裏,這種苦肉計的段數極低。而她從大伯母那更學會了如何打壓妾氏爭寵,將她們死死地壓製在手心之上。

何況,蘭禦風不過是個郡王,在她心裏不過是一塊能借勢的跳板,她心裏篤信,這世間能讓自已站得最

高的,唯有那風華無雙三皇子。

她緩緩地躺下身,閉上眼,回憶起今日離開景華街時,耳絆傳來一句:鳳瞳鳳頸,極貴驗也;此女,當母儀天下!

唇角緩緩綻裂開,她相信,當時在景華街,也唯有自已有資格配上”鳳瞳鳳頸“這四個字!

------題外話------

哎,現在文不好寫了,我這章都審不過,一涉HI就被退稿。這文已經清水得不能再清水了~嗚……在這裏很多親可能有些不耐,女主的容貌何時恢複,月隻能說很快了。有關治療方麵,前麵提過幾次,但月喜歡描寫出人意料的情節。屆時一定讓大家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