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刺身,把正要攻擊的豹子一劍殺死了。

可以拿回去煉化試試。

鳳七看了看天色,已然不早了。快速的下山了。

皓月當空,富麗堂皇的壽安宮內,一室的燭火通明,深褐色的紗幔層層的飄逸著。

“母後,這樣會不會好點?”東方皓看著日益消瘦的母後,神情心疼的問道。

“沒用的。”整個壽安宮裏都點著安謐香,太後依然被頭痛折磨的不成樣子。

“究竟是誰下的毒手?母後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嗎?能夠知道這是什麽毒嗎?”東方皓皺著眉頭,這些日子以來,母親夜夜都被這頭痛折磨著,卻查不出個原因來

“我雖善於……善於用毒,但是這毒是我沒見過的。”太後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婢女剛剛擦拭過的,可見這疼痛不是一般的疼痛。

“不是蠱蟲嗎?”這般的疼痛會不會是蠱蟲,就像是鳳天琪中的蠱蟲一樣,東方皓在心中想著。

會不會是鳳天琪的毒解了,然後鳳七把蠱蟲又放進了母後的頭裏,這是東方皓心裏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不可能的,不是蠱蟲,我弄蠱蟲這麽多年了,太了解它了,還有鳳天琪的蠱蟲毒無人能解的。”太後很肯定的說著。

她對自己的下蠱很有信心,這個世上是不會有人能解得了她下的毒的。

“兒臣也隻是猜測,想來也是不可能的。”東方看著雖然收著疼痛折磨,但依然自信滿滿的母親,恭敬的說道。

東方皓又想起了鳳七,那日麵具人傳了她的話,還真是她的風格,居然那麽的狠,竟然那麽想殺了自己,她可知自己每天是多麽的想念她。

“今天是不是白兒回來的日子?”太後忽地想起,算算日子白兒今日該回來了。

“回來了,但是並且進宮。”東方皓遲疑了半刻後回道。

說來也奇怪,以往每次弟弟隻要離宮一段時間,一回來就是要先進宮的,但是這次並沒有,有些奇怪,莫非是在華國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來是累了吧,畢竟是車馬勞頓的。”

太後是什麽人,自是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明日得要人去查查,免得出什麽亂子。

“兒臣也是這樣想的。”東方皓自是知道母親也知道事情不簡單,所以也就聰明的道破,順著母親的意思。

“對了,那個鳳七並不好控製,叫麵具人也有所行動吧,做個萬全的準備。”雖然病著,但是太後依然發號著命令。

金國這麽些年來雖然是東方皓在做皇上,但是一直是太後在母後操控著,所以金國掌握實權的其實是太後,但是近兩年東方皓也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也在做著自己的打算。

“兒臣明白,母後。”依然是恭敬的回答。

東方皓一直都是順從的聽從著母親的安排,其實那隻是表麵的,這次母後中毒其實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給了自己很多喘息的時間,這就是帝王家,就算是母子也是如此,沒有任何情感可言。

“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陪著了。”太後無力的揮揮手示意東方皓可以離開了。

“那兒臣告退。”為母後蓋好被子,東方皓恭敬的退了下去。

確定東方皓已經離開,太後忽地開口問道自己的貼身婢女道:“月兒,你怎麽看?”

能給自己下毒的人定不是簡單的人,應該是自己身邊的人,最大的懷疑對象那就是自己的大兒子。

他想掌握實權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雖然表麵一副順從的模樣,其實骨子裏是最叛逆的。

“月兒看不出,但是太後這毒卻是古怪。”月兒是太後的心腹,自是明白太後問自己的是什麽,太後防著皇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明天去查查白兒是怎麽回事?”雖然現在被頭痛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太後就是太後依然想著所有的事情。

“知道了太後,明日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月兒恭敬的回答道。

現在太後是白天睡覺,晚上都被疼痛折磨的不成樣子,月兒是打心底裏心疼太後。

夜風習習的吹來,皇宮隱秘的一處站立著一個男人,然他的背影是那麽的落寞。

“主上,有何吩咐。”麵具人站立在離東方皓不遠的地方,依然用著腹語說著。

“你也找機會下手吧,我們要做兩手準備。”東方皓看著這個打了兩年交道的麵具人,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是男是女,還真是可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目標是宇文軒。

“我下手機會很小,上次我跟他到鳳府,用帶毒的刀砍傷他,他未死,從那以後宇文軒都很小心。”因為黑衣人用的是腹語所以很難聽出什麽情緒上的波動。

“盡量找機會下手,他也未必會做那麽周全的防護,神仙也有打盹的時候。”東方皓就不信他宇文軒就那麽的厲害。

“我盡量,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黑衣人顯然是要想離開了。

“知道襄王這次在華國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想來母親定會是要人去查,自己也要先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己決不能讓一點的威脅存在在自己的身邊。

“襄王強暴了鳳彩蝶。”這是他知道的。

若是問襄王發生了什麽大事,也就是這件了,這件事想來會讓襄王頭疼一段時間的。

“原來是這麽回事,你回去吧。”這襄王怎麽會強暴鳳彩蝶呢,他喜歡的明明是鳳七,再說襄王也不需要去強暴鳳彩蝶的,據自己所知,這個鳳彩蝶可是愛襄王愛的死去活來的,主動送上門還差不多,何來強暴一說。

等東方白抬頭黑衣人早已沒了蹤影。這件事情很有意思,東方皓的臉上浮起了玩味的表情。

琉璃鑲金的大殿內,東方皓威嚴的坐在龍椅上,但是麵容卻是溫柔的。

“一路辛苦了,二弟。”自小打下的習慣,東方皓習慣叫東方白二弟。

“是我自願的,怎麽會辛苦。”襄王的態度很冷淡,話語間滿是疏遠。

“怎麽了?誰讓你這麽不高興?”東方皓以為他還是為了鳳彩蝶的事情不高興,但是又不能直接問,所以隻能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