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來了,快進來,四姐。”鳳七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她此刻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鳳七是誰,在鳳芸蘿和婉婉說話的時候,鳳七就知道鳳芸蘿來了,所以才故意使著性子做給鳳芸蘿看。

“芸蘿見過太子殿下。”溫婉賢淑的樣子落落大方的行著禮,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鳳芸蘿無視鳳七如此神態,克製自己內心洶湧的嫉妒和羨慕。如果那個正在和太子說話的人是自己該是多好啊。

“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禮。”宇文軒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鳳七的身上。看都沒看鳳芸蘿簡單的說著。宇文軒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讓鳳芸蘿眼睛癡癡的停在他身上不願意離開。這樣的男人,該是自己所能擁有的。

宇文軒現在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鳳七身上。都說懷胎十月,這個小祖宗要是這麽折騰下去,估計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拿開,都說不要吃了,除了師父拿來的藥誰開的藥都不吃。”鳳七最討厭這苦哈哈的藥湯了,所以堅決不喝,她怎麽就不能讓宇文軒明白?自己真的很好,一個鳳舞九天都修煉到了四級的人,怎麽可能會體弱。那個庸醫,哼,她堵著氣說道。

師父也是的這次閉關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自己都懷小寶寶了,師父也不來給自己瞧瞧。都快被煩死了,如果讓她重新來過,她肯定不會惡作劇的懲罰宇文軒了。可是現在,她是最吃虧的那個,一想起這個來,很鬱悶,很無奈,很生氣。

“是不是要我親自喂你?”宇文軒的眸子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他已經失去耐性了,忽地邪惡的一笑,壞壞的說道。

宇文軒才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孕婦呢,真的被折磨瘋了,堂堂的太子竟然在這哄孩子,真是的,是的,現在的鳳七就是個不聽話的孩子。

知道宇文軒說的是上次自己不喝粥,宇文軒親自喂自己,粥她到可以吃了喂她,這安胎藥自己就不信他也會喝了再喂她。

“這是安胎藥,我就不信你也喝。”一副不以為然的口吻說道。鳳七一聽宇文軒這樣說,她就明白他要用老套路,心中很是不屑,一個堂堂太子,怎麽可能會喝安胎藥。

“對,我不會喝。”宇文軒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氣憤的看著鳳七,隨之嘴角一上楊邪惡的微笑再次來襲。

“喝了你就會……”鳳七黠慧一笑,就知道他不會喝,剛一張嘴得意的說著,自己那櫻桃小嘴就被宇文軒吻住,嘴對嘴的喂食再次上演。

一陣讓人眼紅耳赤的纏綿後,他們終於分開了。

“宇文軒,你好可惡,你不是說你不喝嗎?”鳳七氣憤的瞪著宇文軒,哇,這是哪個庸醫開的藥,這麽苦。

“我是不會喝,是要給你喝,好了,藥也喝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乖乖的呆著等我回來。”宇文軒看著鳳七那撅著的小嘴,附身愛昵的吻了吻鳳七的額頭。

然後在鳳七發出咒罵聲之前笑的爽朗的離開,看也不看旁邊,似乎忘記了還有鳳芸蘿的存在,完全視鳳芸蘿為透明人。

“四姐,你看他多討厭,就知道欺負我。”鳳七轉過頭,寐含春水臉如凝脂,哭喪著小臉表示自己是多麽的委屈可憐,滿臉的委屈樣。

“傻丫頭,你就知足吧,太子多疼你啊。”鳳芸蘿似笑非笑的,強忍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現在她的心中有著一把嫉妒的火焰,正在熊熊的燃燒著。她微微握著的手,已經顯示了她的心情。

“什麽啊,霸道的不得了。”鳳七低頭看了看,心底卻是愈發歡樂。自己果然很惡毒,看著這樣的鳳芸蘿,她竟然感覺到了興奮。雖然嘴上說著宇文軒怎麽怎麽的不好,但是嘴角卻露著幸福的笑容。

“我說七妹,你懷孕了怎麽也不告訴四姐,我還是從別人那知道的。”鳳芸蘿抬起眸子看著鳳七嬌笑那刺眼的幸福微笑,心裏怒火中燒著,故意裝著生氣的模樣說著。

“四姐,他都不許我出去,我怎麽告訴你啊。”鳳七樸索著一雙無辜的眼眸,很無奈並且一臉的委屈模樣,說了這話誰信啊,就是你鳳七要上天也沒人能攔得住啊。

“不讓你走動,也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要抱怨了。”鳳芸蘿依然一副關懷的口吻,為鳳七蓋好被子。可是手指頭在顫抖,此刻她恨不得上前掐死鳳七,剛才他們在自己麵前上演了一出卿卿我我,讓她的心肝怒火焚燒,現在還要掩飾內心的痛楚,安撫鳳七。

“四姐,你聽誰說我懷孕了啊?”昨晚禦醫才給自己把脈出懷孕,今天知道她懷孕的人沒幾個,那鳳芸蘿是怎麽知道的呢?鳳七心思一轉,看來自己這塊地方早就被人盯著了。以後出入得小心才是。

“是皇後告訴我的,你也知道她對太子不滿,所有你自己也多小心。”就憑鳳七那聰明勁相瞞也是瞞不住的,既然知道皇後會有所行動還不如自己在宇文軒那討個好來的實際。

“恩,小七知道了,四姐。”鳳七揚起嬌媚的臉,笑嘻嘻的說著,心裏就在盤算著這鳳芸蘿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有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想吃酸的或是辣的?”鳳芸蘿溫柔的為鳳七梳弄著頭發,細聲細語的問著。

“想吃梅子。”說起梅子,就想起秦風平了,他說的酒釀梅子是什麽味道呢,好像吃吃看。

“喜歡吃酸的那就是兒子,不是說酸兒辣女嗎?”雖然嘴上是這麽說著,但是鳳芸蘿心裏可是狠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