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小姐說是去找西門師父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自己就是晚回來一會,小姐怎麽說走就走了,怎麽還弄出個休書來。

“雷諾帶人去找,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回來。”沒理會婉婉說的話,宇文軒握著信狠狠的說道。

“明白,主子。”雷諾看出了主子是真的動怒了,看來這次太子妃的禍可惹得不小,雖然心裏擔心婉婉,但是還是主子的事情重要,想來婉婉也是想快些找到太子妃的。

“她很有可能和秦風平走了,派人去詔國。”

看著桌子上的酒壇子沒了,想來是兩個人一起離開的,還真是有心,居然也會想著帶著酒壇子走,宇文軒真是越想越氣,氣憤的離開。

隻留下婉婉一個人在那裏傷心的哭泣。

郊外的樹林裏,兩個男人正在說著話,不,應該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在說這話。

“我們就此別過吧。”已經換了一身男兒裝的鳳七拱手向秦風平告別,還好有秦風平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麽順利的就出了宮。

“小七和我回詔國吧,我會派人去找你的師父,你若是孤身一人我就不會管你了,但是你現在是兩個人,所以你得為你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外一有個閃失,你可是要後悔的。”秦風平是斷斷不能讓鳳七自己離開的,所以一臉心憂的對著鳳七說道。

一個女子還懷著孩子在外麵走動是很危險的事情,就算是鳳七現在是男兒裝,那也掩蓋不住她的美麗的。

“我不能連累你的,鳳平,宇文軒一定會派人去詔國找我的。”秦風平的話,讓她很感動,但是鳳七依然拒絕道。

自己是了解宇文軒的,他現在絕對是派出很多的人來尋找自己的,就像自己知道自己的自由隻是短暫的。

宇文軒終究是會找到自己的,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得跟他回去,現在自己最多也就是使著性子離家出走罷了,即使說了再狠的話,也是氣話。

“可是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走?你說怎麽辦?”連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秦風平的態度很堅決。

“走吧,去看看酒釀梅子是怎麽做的。”反正早晚也得回去,就當短暫的旅行了,鳳七微笑著看著秦風平說著。

懷孕後自己就很愛犯困,現在又有些困了,不雅的打了個哈氣。

“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

也許秦風平才是最意外的,自己每天都想著能見到鳳七,現在真的可以每天見到了,自己竟然還會覺得這像做夢一樣。

“外麵的空氣真好。”鳳七看著耀眼的眼光,感受著微風的親吻,開心的說道。

每天自己都嘻嘻哈哈的,大家都以為自己光芒萬丈天下無敵的鳳七,可又有誰知道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偌大的軒逸閣,彌漫著不同尋常的氣氛,鳳芸蘿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係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係起,紫色的衣衫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更外的清新動人。

“太子殿下,小七怎麽會離開呢?是不是你欺負我的七妹了?”鳳芸蘿聽說鳳七離開了,便立刻跑來“興師問罪。”。

她那柔弱的氣憤看在別人的眼裏那叫真真的心疼,可是咱們的宇文軒那是絕對的視而不見。

“天下有誰能欺負得了她。”宇文軒對她有印象,她是小七的四姐,小七似乎和她也很親近,每次四姐四姐叫的很熱乎。

“哎,這個小七就是不懂事,從小就是這個樣子,做什麽事都不計後果為所欲為,本以為成了親就不用再為她擔心了呢,沒想到還是這麽的不省心。”鳳芸蘿滿臉的心急,看似無意的抱怨卻是想借此和宇文軒套起近乎。

“想來她的惡魔性子也是天生的。”現在更出息了,竟然跟男人私奔了,宇文軒氣憤的說著。

“小七是離不開她色師父的,西門師父也是的,怎麽說走就走,明知道小七離不開他。”鳳芸蘿看似不經意的說道。

從婉婉那裏知道小七是去找西門離了, 雖然不知道小七究竟是何原因一定要這麽做,但是一男一女就算是師徒,這樣的糾葛也是說不明白的。

“你也知道他們的事?”這個鳳七原來她和西門離的事情這麽多人知道,就自己是傻子什麽都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他們的事,西門離來鳳府第一眼看見鳳七,就指定鳳七是他的,那時鳳七才六歲,一晃這麽些年了,兩人這還是第一次分開,難怪小七要什麽都不顧的追去,就連小七嫁過來都帶著西門離的,可想兩人的感情有多深。”好像很了解鳳七和西門離的事情一樣,鳳芸蘿一一的說道。

鳳芸蘿倒希望鳳七永遠也別回來,宇文軒最好永遠也別找到她。

“師徒感情好很正常。”怎麽聽著這小七的四姐說的話,都是在挑事兒呢?宇文軒麵色不悅的說著。

“那是,這是小七的福氣,小七每次生病都是西門師父寸步不離的守著,所以小七特別依賴西門師父的。”鳳芸蘿依然微笑著說著,好像在講著一件多麽讓人羨慕的事情一樣。

“這是師徒情深,好事兒。”宇文軒深呼口氣壓抑著情緒說道。

怪不得鳳七吃藥那麽費勁非要找西門離,原來病根兒在這呢,誰都能讓她乖乖聽話,就非得自己乖乖的聽她的話。

這是什麽世道,這個女人怎麽就非得和自己這樣,哎呦,我們至尊無敵的宇文軒太子殿下,你是特別的你還不知道啊,怎麽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非吃那幹錯幹嘛,這下好了,咱們的美鳳凰都飛走了,你還轉不過這甜蜜折磨的彎彎。

“我想小七也就是使使性子,鬧完情緒就回來了,太子你也別太擔心。”鳳芸蘿安慰著說道,知道話要說到什麽份上才是正好,很會把握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