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的手微涼,握著的時候手中好像柔似無物,癢癢的,撩撥著他的心。這些日子同鳳七相處,是他這輩子最幸福安逸的時刻,他從小在那個冰冷的地方長大,看到的都是讓他一次次變得冷漠的事情,他已經不知道什麽是溫暖了,自從見到鳳七後,他才知道這就是自己內心深處一直渴望的女人,所以當妹妹說要去華國找鳳七的時候,他就以保護妹妹為名,一路跟著來了。他故意等著妹妹自己出去後,故意看著宇文軒出去,看著那個鳳七的貼身女婢也走了出去,他才走進去。他隻想單獨的看著鳳七。那個時候他就想把她掠走,隻是太過突兀,怕鳳七會反對。

直到宇文軒走進來,他的武功早就知道門口是否有人進來,他就是要讓宇文軒看到這樣的場景,讓他誤會,讓他們爭吵。

然後鳳七就吵著要出來,他早就知道鳳七那裏有一堆的藥物,故意遞給鳳七迷藥,同時在鳳七揚手的同時,他暗自發出了一掌,用掌風讓藥粉更準確的散落在宇文軒的身上。宇文軒被迷倒的時候,他暗暗鬆了口氣,自己可以帶著鳳七離開了。

不知為何越是和鳳七在一起自己的心就變的越陰暗,想留她在身邊,是永遠的留在身邊,就算付出很大的代價,就算不擇手段,也想那麽做。

“恩,有些好奇皇宮是不是想這城裏一樣,給我不一樣的感覺。”鳳七笑著跑開,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被秦風平握著的手,她早就注意到路人怪異的目光,兩個男人握手不是很奇怪嗎?雖然她是女人,可是也不想被人這麽注視著。不過這裏應該是安全了。宇文軒的勢力不會太明顯的滲入。

“二皇子,皇宮出事了。”秦風平和鳳七還未進宮門,已經聞風而至的秦風平的親信就策馬從宮裏跑了出來,見到秦風平也忘記了行禮,翻身下馬即刻稟報道。

鳳七一聽出事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宇文軒派人來了,宇文軒你不會直接宣戰了吧,你怎麽這麽小題大做。因為自己同秦風平出來,宇文軒肯定第一時間想到詔國。

“慢慢說。”想來這曹錕是要去找自己的。看著屬下麵色凝重,他心中有些擔心。

“太子謀逆弑父。”曹錕麵色凝重的說出了二皇子最不想聽到的事情。現在雖然城裏麵很是安詳,皇宮裏麵卻是天翻地覆,已經亂開了。但是二皇子和公主都不在,他也無法及時送信給二皇子,現在好了,二皇子終於回來了。

“現在是什麽情況?”秦風平冷靜的表情隱忍著陰霾,一雙眸子發出懾人的光芒。

果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大哥真的這麽做了,難道權利對他來說大過一切嗎?那個位置不是早就是他的了嗎?自己已經說明不同他爭奪,為什麽他就等不了呢?

“太子調動了軍隊但是還未到,禁衛軍分成兩派在對峙,現在若是太子調來軍隊圍城的話,這反就成了。”曹錕把現在宮裏的情況簡單的和秦風平說了一遍,現在隻看二皇子是不是有辦法扭轉這局麵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鳳七的心算是放下來,還好不是和自己有關。

自己現在遇見的是什麽情況,謀逆弑父,現在若是給秦風平一個機會,那他不就是新皇帝了嗎?

要不然以現在這種情況那不就是太子奪位,那麽秦風平不是被殺就會被流放,這都不是好結局,秦風平會怎麽樣抉擇呢?皇子奪嫡這樣的籌碼從古到今不斷的上演,最終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失敗者往往會是最悲慘的下場,而秦風平應該比較鬱悶吧,他都沒有想過爭奪皇位,卻被自己當太子的哥哥作為假想敵。

“小七,你先離開詔國吧,曹錕帶她走,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讓小七進宮的,但是自己不能不管自己的父皇,即使他們直接陌生到隻剩下一個稱謂,自己也做不到不聞不問。

“還有安頓好她後,你去找風華,讓她不要回宮。”秦風平看著小七對著曹錕下著命令。

本以為自己可以和她朝夕相處,可是一切竟然這麽的短暫,短到他都沒好好的銘記於心。自己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然後有實力去爭奪她。

“秦風平,你打算怎麽做?進宮去送死嗎?”聽了秦風平的安排,鳳七不屑的冷笑說道。

他以為他是誰?自己這樣做無謂的事情很偉大嗎?

“我不能不管我的父皇,小七。”

秦風平看不懂鳳七眼神中的含義,是擔心自己嗎?秦風平希望是自己解讀的那個意思。

“你有多少能調動的人,不算宮裏的。”鳳七看著秦風平問道。

腦袋迅速的轉動著,想著最有效的辦法,雖然讓秦風平做皇帝對宇文軒是個威脅,但是自己也不想秦風平會被殺,雖然現在是個兩難的決定,但是鳳七知道她應該幫秦風平。

“三千人,是我自己的人。”秦風平說的很明顯了,自己的人就都是心腹會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做事。

“曹錕,你帶著一千人去半路攔截太子調來的軍隊,假傳個聖旨,就說太子謀逆弑父,被二皇子就地正法,皇上有令,諾有人不知悔悟,依然要謀反,必誅其九族,你必須要有威嚴,不要露出破綻。”

“鳳平,帶著剩餘的二千人進宮,告訴太子說他調來的軍隊已經被華國的軍隊全軍殲滅,他定是不會信,你就讓他等,等過了他和將領們約定的時間,他自然會信。”鳳七看著曹錕,此人應該是可以委以重任的人,他和雷若是一樣的性格。這屬於離間計,古代的信息應該不是很通暢,可以打著這個名頭,讓雙方互相懷孕,然後進行個個擊破。鳳七也不知道可勝性大不大,但是三千人是可以最後一拚的。秦風平幫了自己好多,她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脫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