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現在對自己有沒有感情,相信隻要成了親,自己一定可以讓他喜歡上自己的。

“是,憐兒知道錯了,小姐。”憐兒委屈的摸著自己的臉頰說道。

自己也是為了小姐好,沒想到小姐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以前的小姐是絕對不會動手打自己的。

“繼續向前走。”鳳芸蘿看著哭著的憐兒不耐煩的催促道,

自己有很強烈的感覺,再往裏麵就一定會有所發現。

果然是柳暗花明,深深的廊道裏麵真的有一處雅致的別院,整個院子裏種滿了薔薇花,鳳芸蘿喜出望外的瞧著這個地方。

忽地,自別院裏走出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口氣不悅的質問著:“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這個地方不能隨便進來嗎?”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婢女迷路了,請問這裏是哪裏,我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的。”

鳳芸蘿在心中竊喜,果真是找對了,雖然還未見到宇文軒的母親,但是自己已經很確定這裏住著的一定是宇文軒的母親。

“這裏是禁地,速速離開,不要在這裏停留。”黃衣女子見鳳芸蘿不是一般的宮女。

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但是說話確實這麽的可氣溫柔,自己不覺得也降低了聲音,催促著鳳芸蘿離開,免得擾了老夫人休息。

“姐姐,討口水和吧,我家小姐的身體不好,我們迷路後走了好長時間了,我家小姐口渴了,麻煩姐姐給碗水喝。”接到小姐的眼神暗示,憐兒立即向黃衣女子討要水喝,好借機留下。

“都說了,這裏是禁地,你們沿著這條路一直,再向右拐就可以找到皇宮裏的路了,你們現在就離開。”

黃衣女子看著該死老婦人醒來的時間了,不能再換個他們耗下去了,必須要他們現在就離開。

既然都來了豈能說讓走就走,若是今天走了那還能再有機會來了了嗎?笑話,隻見鳳芸蘿嘴角出現一抹奸詐的笑容。

隨即便衣服體力不支的樣子倒在了地上,憐兒自然是配合著叫喊著,就不信引不出來宇文軒的母親。

“小姐,你醒醒,醒醒啊,小姐。”

隻見一個麵容消瘦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純色的白衣,沒有任何的花飾,發髻也是簡單的盤著,又沒有任何珠花的點綴,但是就是這份恬靜的淡雅讓人賞心悅目,雖然已是上了年紀但是風采依舊,想來當年那也是傾國傾城的容顏。

“蘇羅,怎麽這麽吵?”溫柔的開口問道。

“老夫人,恕罪,擾了老婦人休息了。”

蘇羅看著老婦人出來了,知道一定是剛才的聲音驚動了老婦人,老婦人的覺很輕,稍微有一點聲音就會醒的。

“無妨,這是怎麽回事?”看著地上昏迷著一個年輕的女子,而她旁邊還歸作者一個年級稍微小一點的女子,想來看這裝束應該是個丫鬟。

“老夫人,您行行好,我家小姐暈倒了,您讓她上**休息一下,憐兒喂小姐點水喝,求老夫人了。”

想來這就是小姐要找的當今皇上的生母了,現在小姐是裝著昏迷呢,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留下來,這樣小姐的功夫才不會白費。

“蘇羅快幫忙扶進去。”這裏很少有生人進來的,這個女子昏倒在這裏,也算是緣分,自然是要救得,況且這個女子長得文靜嫻雅,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多謝老夫人,多謝老夫人。”憐兒見終於有希望了高興的磕著頭感謝著。

憐兒就這樣在床邊守著,這小姐未免也太厲害了吧,這都好幾個時辰過去了。

夜都是深了,小姐居然還能裝睡下去,真是厲害,看來小姐是打算再晚一點醒過來,然後夜已經深了,老夫人也不會趕他們走,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多呆下去了。

“怎麽還不醒?這都多久了?”老夫人皺著眉頭看著依然昏迷的鳳芸蘿。

好精致的姑娘,真是越看越喜歡,那小巧的唇,嬌小的鼻子,還有那好看的鳳目,若是軒兒能娶個這樣的媳婦該有多好。

“我家小姐身體本來就不好,最近因為一些事情夜夜都不能安睡,所以才會體力不支暈倒的。”憐兒說的一半是真的,那就是小姐前幾天確實因為太子的死訊而幾乎搭了自己的小命。

“軒,不要,宇文軒,不要走,不要丟下芸蘿,宇文軒。”鳳芸蘿在那裏假寐聽著憐兒說的話後,在**表現出很害怕的表情,也開始發出囈語,憐兒還算機靈,立馬奔了過去。

“小姐,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小姐,聽得見憐兒說話嗎?”憐兒哭訴著叫著鳳芸蘿。

“她說的是什麽,怎麽回事?”自己清楚的聽著她喊著軒兒的名字。

天底下就這麽一個叫宇文軒的人,這個姑娘應該是住在宮裏的人,難道說她和軒兒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看著她那在睡夢中痛苦的樣子,應該是很愛軒兒的。

“我們家的小姐,是金國鳳家的四小姐,也是當今皇上宇文軒妻子的四姐。”憐兒開始快速的轉動著腦袋要編出一個合情合理又讓老夫人喜歡心疼小姐的理由來。

“你說什麽?當今的皇上是誰?”老夫人驚訝的表情把憐兒也弄糊塗了。

就算這個老夫人再深居與外麵隔絕,但是自己的兒子做了皇上,這個都不知道也太說不過去了。

“回老夫人,是之前的太子宇文軒。”雖然很難理解但是憐兒還是回答了老夫人的問題。

“他不是太子嗎?怎麽就做了皇上了?”軒兒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告訴自己呢,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呢,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老夫人,憐兒不是很清楚,等我家小姐醒來後,讓她講給您聽吧,好嗎?”

這下子就解決問題了,自己不用在這編理由了,小姐可以繼續裝昏迷,利用這時間好好的想想要怎麽把事情說的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