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是因為風華傷害的人是鳳七,不知為何,一直對女人不上心的秦風平,竟會對隻有兩麵之緣且一句話都沒說過的鳳七上了心。是因為看到了她那雙靈慧的眸子嗎?還是因為她總是露出的調皮下麵是讓人感覺到的慧黠?總之他隻見到了一麵,就對鳳七有了好感。

鳳七如果知道的話,一定給加個現代似的定義:一見鍾情。

對風華發怒,一方麵是擔心風華的莽撞給詔國帶來不利,另一個就是因為風華傷害的是鳳七。

現在不是在糾結是不是故意不躲開的時候,現在是鳳七受傷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埋怨的眼神看著妹妹說道:“還不去看看,若是真有什麽事,看你怎麽收場。”

不理會風華,秦風平皺著眉離開大殿,向軒逸閣的方向走去。

賓客已陸續離開,空**的大殿內,一片狼藉的景象,就像是在嘲諷著什麽一樣。

“不要說了,他誰也阻擋不了。”皇後剛要說什麽,卻被宇文極揮手打斷,歎著氣無奈的說著,起身離開又是一團糟的大殿。

皇後娜梧眼神中滿是仇恨的慌忙,緊握的雙拳泛白的關節顯示這個女人現在心中急待發泄。

軒逸閣內,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麵色凝重的看著躺在**的鳳七,但是心裏卻是大不同的心境。

看著西門離正在給鳳七把脈,都把了好一會了,宇文軒急切的問道:“現在是什麽情況?”滿臉的心急。

西門離一時之間也編不出什麽病情,這是出的突然,小七也沒有事先和自己商量好,現在要怎麽說,況且剛才小七是怎麽飛出來的自己也不知道,現在要怎麽說才能混過去,著實讓西門離傷腦筋。

“太子,小姐這是怎麽回事,當時你們不是在一起嗎?”婉婉知道西門師父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所以看著一臉心急的太子,豁出來了,撞著膽子問道。

“被人打了一掌。”雖然現在宇文軒不想說話,但是看著一心擔憂鳳七的奴婢,也就順口說了。

畢竟是鳳七唯一的陪嫁女,也是唯一的侍女。

西門離一聽是被打了一掌,就輕輕的捏了一下鳳七的手,鳳七也撓了撓西門離的手心,隨即西門離運功向鳳七的體內輸入了些真氣,鳳七配合著咳了幾聲:“咳咳……咳。”

“小姐,小姐醒來了,小姐,你嚇死婉婉了,哪裏不舒服,哪裏痛,告訴婉婉。”婉婉看著小姐醒來就奔了過去,這次是比宇文軒快了一步,抓起小姐的手哭著問道。

“我還活著嗎?師父。”鳳七緩緩的睜開眼睛,又不支的閉上,氣息虛弱的問著西門離,呼吸很緩慢。

“怎麽不躲開?”宇文軒看著鳳七醒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但是開口就是責備的口吻,以她鳳七的武功怎麽會躲不開。

“讓她出了氣……以後就不會再想著你了。”鳳七虛弱的笑著說道,少了平日的牙尖嘴利,完全是個平凡的小女子。配上她慘白的臉色,楚楚可憐卻又讓人生出滿滿憐惜。看到這麽多人圍著她,效果已經達到,該收場了。

“別說話了,你現在雖然醒了,但是還是有危險。”鳳七又撓了撓西門離的手,西門離明白的配合著說道。

西門離看著宇文軒因為鳳七的話而震驚的表情,得先支開宇文軒,鳳七估計是堅持不了多久,免得一會又穿幫。

看著宇文軒那氣憤的模樣,西門離淡然開口別有意味的說道:“太子,我想你應該還有事要處理,讓小七好好休息一下,我會在這裏守著的。”

宇文軒的確震驚,自己剛才還想著鳳七為什麽不躲開,想了很多原因,但是就是沒想到鳳七說的這個。

這個倔強的女人心裏是有自己的,這點認知讓自己很意外又很欣喜,本以為鳳七和自己是同樣的人,是不會有真愛的,但是現在心中那難以言語的喜悅是不能忽視的。

他是該離開,秦風華敢傷害鳳七,他絕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鳳七險些丟了命,女人的嫉妒心就這麽強嗎?

自己一直認為秦風華是個識大體,雖然冷傲,但是在他們的往來中,她從未失了分寸,今日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還當著他的麵,這樣他憤怒到了極點。

“有什麽事,立刻通知我。”宇文軒在鳳七的額頭印上一吻,用著命令的口吻說著。

隨即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鳳七,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男人單獨和鳳七在一起,但是畢竟他是鳳七的師父,也是醫者,縱然心中不悅,但是也隻能這樣。

“太子放心。”西門離不卑不亢的回道。

西門離看著宇文軒這麽的在意鳳七既高興又擔憂,高興是鳳七有了依靠,擔憂的是,若是有一天宇文軒知道鳳七做的這一切都是演戲,騙他的。

若是真有那麽一天,依著宇文軒的性情,那絕對會是鳳七的浩劫,雖然現在宇文軒可以極度的寵溺著鳳七,但是像宇文軒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允許欺騙的,絕對不會允許。

婉婉現在心跳的很厲害,每次麵對太子就會很有壓力,小姐還每次都有新花招,真是快招架不住了,太子的眼神好犀利的。真擔心,

小姐這次會像上次那樣被太子拆穿,若是那樣,小姐以後做什麽太子都不會信了。

真是搞不懂小姐為什麽這樣做,皇上皇後本就因為昨天的事,對小姐很不滿意了,兒媳婦不討好公婆還這般的給自己毀形象,以後在這皇宮的日子要怎麽過啊,這不是要四麵樹敵嗎?

一聲無奈的歎息聲出現在軒逸閣,也叫醒了躺在**的人兒。

宇文軒離去後,西門離沒好氣的對著依然還閉著眼的鳳七喊道:“越來越胡鬧,你不知道師父有多擔心。”這是小七就沒個安分的時候。

“師父,我怎麽會受傷,我是誰?她秦風華怎麽能傷的了我。”小七笑嗬嗬的坐了起來,看著擔憂的師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