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你先回去,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看著這樣的宇文軒,鳳七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鳳七可不能讓東方白死了,看著宇文軒這架勢,絕對有可能殺死東方白,若是這顆棋子被他毀了,那自己之前犧牲的色相豈不是白白的給浪費了,絕對不能讓東方白死了。

既然宇文軒都聽見了小七的話,依著宇文軒的心狠手辣,是絕對不會放過鳳七的,自己絕對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襄王堅定的對著小七說道:“小七,我不會丟下你的。”

站在那裏一直未說話的鳳彩蝶隱忍的淚水終於爆發出來,憤恨的看著東方白狠狠的質問著:“襄王,你當我鳳彩蝶是什麽?”

“回去我就會和你解除婚約,我隻愛鳳七一人。”東方白無視鳳彩蝶的淚眼婆娑,狠心的說著,深情的看著鳳七說著。

宇文軒嘴角浮現出那邪惡的微笑,夾雜著毀滅的冷笑,鳳七知道現在的宇文軒是個惡魔,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我讓你先離開,我自己會處理。”鳳七語氣不悅的喊道。

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宇文軒,鳳七情急的護在東方白的身前,雖然自己也想殺了東方家的人,但是現在東方白還有用,所以不能讓宇文軒壞了自己的計劃。

“出去,不要讓我再說一遍。”鳳七回頭看著要和宇文軒拚個你死我活的東方白,再次說道。

現在顯然襄王已經稍遜一籌,所以催促著東方白離開。

東方白雖然覺得這樣離開很沒麵子,但是鳳七的話,讓他不得不順從,自己是了解鳳七的性子的,而且自己現在確實受了內傷,如果繼續下去,反而讓宇文軒得逞,先要保存實力,才能從長計議。他惡狠狠的看著宇文軒,最後心有不甘的甩袖離去。

“你也出去。”鳳七指著鳳彩蝶厲聲的說著。

這個鳳彩蝶會來是不是宇文軒找來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她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其實她這樣做,內心還存在一小部分原因,她在報複宇文軒,他們兩個不是都不願意付出心嗎?她心裏多少還是很糾結的,但是可能這點報複心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鳳七,你會不得好死的。”鳳彩蝶惡狠狠的說著,用哀怨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鳳七,隨即嘲諷的看了一眼宇文軒轉身離開。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宇文軒嘴角上揚,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微笑,幽暗深邃的冰眸無法探測其中的溫度,宇文軒一步一步的走向鳳七,鳳七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著,這樣的宇文軒很可怕。

“宇文軒,你……不要過來。”鳳七一直向後退著,宇文軒那惡魔般的眼神,讓她心裏直發毛,鳳七雖然有做戲的成分,可是內力卻在暗暗運行,如果這個男人敢對她如何,她一定讓他記住這次教訓。

“你們背著我都做了什麽齷蹉的事?”宇文軒步步逼近,冰冷的眸子裏煥發出獵人對待獵物的血腥光芒,他此刻已經在入魔的邊緣。內心的那團怒火讓他忘卻了周圍一切,隻看著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麽他如此的心痛?那痛炙的他恨不得毀滅一切,卻對眼前這個女人無法抗拒?

“我們做了什麽你是不會想知道的。”鳳七現在依然不怕死的說著,退的無路可退,鳳七直接跌坐在**,略微狼狽的樣子,但精神卻絲毫不敢鬆懈。

“鳳七,一會要是發生什麽事情那也是你自找的。”宇文軒嘴角帶著那邪魅的笑容,那妖孽的臉冰冷無情。

宇文軒傾身上前,一把就抓住鳳七的,毫不憐香惜玉的粗暴的撕開鳳七的衣服,鳳七穿著抹胸的水紡紗,輕薄的紗怎麽經得起宇文軒粗暴的撕扯。

瞬間鳳七就**在宇文軒麵前,那傲人的雙峰正在邀請著宇文軒一品它的美味,宇文軒看的有些癡迷了,一時之間竟然走神了。

鳳七低頭一看,她在考慮是不是現在就把宇文軒打昏,這個家夥此刻精蟲上腦,想用武力征服女人。可是她現在還不想,因為前世的教訓,雖然她一直同宇文軒玩著曖昧的遊戲,可是真的XXoo的時候,她還是想氛圍合適,雖然她並不在意一夜情,可是這樣的強製她很在意。

鳳七回神後立刻跳下床往外跑,不過,才沒跑兩步,她已被宇文軒狠狠抓住。他用力地把她甩回**。

宇文軒的眼睛像野獸般瞇了起來。太完美了!她潔白、純真、毫無瑕疵,但她那雙眼睛所激起的憤怒,又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大膽、狂野、富有魅力

宇文軒整個人撲在鳳七身上,鳳七拚命地掙紮,倔強的躲著宇文軒的親吻。

“你叫啊,怎麽不叫,讓東方白知道知道我們在做什麽。”宇文軒咬牙切齒地說著。

用著控製不住的嫉妒語氣說:“就是為了他,你下藥迷倒我,裝病躲著我,不想我得到你是嗎?我今天就要徹底的得到你,鳳七。”他無情地抓住她的手腕,她豐滿的雙峰緊貼著他強而有力的胸膛。

“你想為他守身,他想要你的身體,我告訴你,做夢,你注定是我宇文軒的女人,隻有我能這樣的紈懿你。”他把頭埋進她的雙峰,殘暴地吸吮她的驕人的挺立。

“他碰過這裏嗎?有嗎?他吻過你嗎?”他抬頭,妒火衝天道。

“那又有多少女人碰過你,享受過你,宇文軒。”鳳七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她的周身真氣運轉,她的手已經開始運氣。

“你的吻和東方白差得遠了,宇文軒。”她佯裝一臉無所謂。

“不知羞恥的女人,你還真是放肆,你已經忘記現在是誰的女人了,我可以讓你記起來。”鳳七的話刺激了宇文軒,全身血液直衝腦門,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怒聲痛斥著

“說,他有沒有碰你、吻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