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收拾

這個戴眼鏡的男人被拽進來以後,有些無語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看見了**的人是愣了一下,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對著麵前的兩兄弟皺起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我這才離開了多久,怎麽你們就開始虐待家裏麵的姐妹了嘛?這姑娘之前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健健康康的,突然怎麽就瘦成了這個樣子,你倆虐待她啦?”

顧傑歎了口氣有些頭痛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將這段時間在家裏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個醫生在聽到了這些事情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一邊手上卻依舊沒有停歇的給這個姑娘做了一些檢查,最後扯了一根他的頭發下來,小心翼翼的保存著:“我給他準備一些藥,這段時間盡量不要讓她離開了這個房間,他在昏暗的地方待的太久了,突然接觸到了外麵的光線會有一些不適應,甚至會灼傷了眼睛,慢慢的讓他接觸到這些越來越光亮的地方,然後這段時間盡量給他準備一些清淡一點的粥就可以了,配合著我給她準備的藥物一起。”

兩個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而這個戴眼鏡的男人又給她在身上擦了一些膏藥一樣的東西說道:“我給他擦了一些溫和的藥物,可以慢慢的溫養著他的身子,這段時間讓人插在他固定的這幾個穴位上麵,然後好好的調養著,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隻是因為太長時間都沒有人好好的照看,所以身體會越來越虛弱而已。”

聽見了這個男人的話以後,兩兄弟的反而是鬆了口氣,顧傑這時才對著麵前的人說道:“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夠保密,至少不要讓我爸媽他們知道了。”

戴眼鏡的男人點了點頭,也明白顧傑究竟在擔憂些什麽,於是也沒多說什麽,安靜的拿著自己的東西。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楓,衝他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便獨自一人離開了。

秦楓臉上疑惑的表情讓顧天給他大致解釋了一下:“他是跟我哥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所以就自己一個人跑出去學了醫術,後來一直都在世界各地遊曆著,最近這段時間,也不過是剛剛回家來看看家裏麵的人。”

秦楓點了點頭,也沒再將注意力放到了這人的身上,而是轉過頭去看著經過剛才那個男人一番折騰之後,氣色明顯比之前要好很多的姑娘。

顧傑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讓他拿了一根頭發過去,他可以測試出來這姑娘到底是不是我們家的人。”

秦楓倒是能理解了,現在變得小心翼翼的顧傑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的原因。

畢竟在家裏麵經過了這種事情以後,小心駛得萬年船,也能夠避免了不少其他的事情。

於是大家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仔細地叮囑了信得過的一些下人以後,留著他們好好的照顧著這個姑娘,幾人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動作很快,不過是半天的功夫,就拿著幾張資料跑了過來,然後將它鄭重的交到了顧傑的手裏,這個時候顧傑看清楚了這個資料上麵寫的東西。

男人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事實證明。你們從地下室裏麵就回來的,這個姑娘才是真正的顧嫣然,我之前拿回去檢測了一下,他跟你們之間確實存在著血緣關係,而你們剛才提供的另外一根頭發。和你們之間完全就沒有了其他的關係。”

聽見了這話的時候,顧天皺起眉頭,立刻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顧傑這個時候也對著虛空處點了點頭,秦楓就感覺到了之前隻要在身邊的這一股淡淡的氣息消失了,再然後,就察覺到了樓上傳來的打鬥的聲音。

秦楓沒有動彈,而是安靜地坐在了一旁,過了一會樓上打鬥的聲音消失了。

而這個時候秦楓才抬起頭來,看見了被一根淡金色的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顧嫣然,幾個戴著麵具的人,將它毫不留情地從樓上扔了下來,重重的摔到了幾人的麵前。

秦楓背著手。溜溜噠噠地走了出去。

這種時候他們顧家自己的事情,他就不便參與了。

知道了之前男三號所在的地方,於是溜達了顧家的地下室,將男三號拎了出來。

男三號在看見了秦楓的時候,臉色迅速的就頹敗了下去,知道自己落在了麵前這人的手裏。十有八九是不可能會有任何回轉的餘地了,於是也懶得再與他爭辯些什麽。

不管秦楓問了什麽樣的問題,男三號統一都以沉默相對,完全不理會了麵前這人。

看見了這副模樣的時候,秦楓冷笑了一聲,又跟一直跟在了他身邊的管家打了聲招呼,這才索性直接拎著男三號一起,回了之前的小鎮上。

徑直來到了協會裏,毫不顧及了周圍這幫人驚訝的目光。

秦楓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薛長老的辦公室,將男三號扔到了地上,薛長老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麵前的人,秦楓冷靜地將之前的事情大致地敘述了一下。

隨後就索性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薛長老的麵前,他也不再去理會,而是敲了敲麵前這人的辦公室的桌子說道:“當初說過,既然我能幫你抓到了這裏頭的內鬼,那麽之後去那個學園裏麵的名額可就要給我了。”

薛長老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這人,隨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這是推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在我麵前。”

秦楓聳了聳肩:“他是什麽身份跟我沒關係,我隻負責幫你抓住人而已,接下來到底要怎麽處理就看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拿到了這個邀請函之後大概率就不會再回來了,長老可要珍重啊!”

薛長老突然有些後悔,將這一次的名額放在了麵前這人的頭上,可是薛長老同時也明白一個道理,麵前這人顯然不可能一直留在了這樣一個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