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妃自殺了,現在嚴妃又被關入了冷宮,皇帝的女人本來就少,現在又少了二個妃子,自然群臣開始對皇帝上諫,進行選秀,一方麵給宮裏增喜,另一反麵是要有人給皇家開枝散葉,當然,他們暗地裏得想法,比如想要自己的女兒或者是親戚得女兒被皇帝上看,而然自己也跟著榮華富貴的想法誰都看得明白。

隻是軒轅澈有些反感,隻是也沒有當朝否定。

軒轅淩本是不關心這些事情的,自從去看元嬤嬤後,軒轅淩抽空就會去看看她,特別是晴妃自殺後,同時也為這個身子原本的主人做點事情。

今天,跟往常一樣,去皇後殿給皇後上個香也跟元嬤嬤聊聊天,卻意外再殿裏看到了軒轅澈。

軒轅澈怕觸景傷情,很少來這邊。

“父皇?”軒轅淩叫道。

軒轅澈轉身,看到軒轅淩也有些驚訝,他也不知道軒轅淩現在經常來這裏。

“淩兒?你怎麽也在這裏?”軒轅澈問道。

軒轅淩走到他身邊,說道:“父皇,淩兒經常會來看看母後。”

軒轅澈聽著好像備受感動,微微激動得說:“是嗎?好,好,是該來陪陪你幕後。”

軒轅淩想了想,看到軒轅澈好像有心事一般,猜想道:“父皇何事心憂啊,是不是要選秀的事情?”

軒轅澈聽軒轅淩這麽說著,看向她,眼裏有些讚賞。

“果然還是淩兒懂父皇。”說著眼神看向皇後的畫像,憂傷得說道,“除了憐兒,朕真的不想再有其他女人了,可是身處這個地位,總有這麽多難以自己做主的事情,人常言,皇帝是主宰一切的,可是其實朕連自己都無法主宰。”

軒轅淩聽著軒轅澈如此憂傷的話,擔心得走近他。

“父皇。”安慰得叫了一聲。

軒轅澈打斷她,繼續說道:“淩兒你知道嗎?現在後宮就是蘭妃為大,而且她又懷了朕的孩子,薛匹仁那個老匹夫就借機逼朕立後。”

軒轅淩點點頭,此事她略有所聞,那個薛匹仁總是以邊疆事宜借機逼父皇立後。

軒轅澈繼續道:“如果朕擴充後宮,必然讓蘭妃一家做大,但是如果朕如此做,又覺得對不起朕對憐兒的諾言。”

軒轅淩看自己猜的也是八九不離十,隻是她也不知道怎麽做,按照她來說,她也是寧得一人,白首不相離,也不願意與其他女子平分一人,即使那人是擁有至上權利的皇帝。所以,她也是她一直覺得愧疚夏侯晨的原因,一方麵是對他沒有那種感情的歉疚,另一方麵也是考慮到他的身份,可是她絕對不

允許自己男人有其他女人的……

見軒轅淩不說話,臉色也不明朗。

軒轅澈道:“淩兒也怪父皇對不對?”

軒轅淩一愣,馬上搖頭,隻是,安慰的話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

隨後想到,畢竟皇後已逝,但是皇族的地位必須有軒轅澈守護,既然選擇了這個地位,那就要拋棄一些必須拋棄的。

想明了了,就想她自己,既然選擇了夏侯晨,那麽也就是必須得拋棄一些自己想擁有,但是不屬於自己的。

“父皇,母後不怪你的,她隻願您能做好您想做的事情,守護好您想守護的東西!隻要您開心!”

軒轅澈一愣,沒有想到軒轅淩會如此說,然後眼神有些晶晶亮的東西,把軒轅淩擁在懷裏。

感動得說道:“好孩子,朕的好孩子……”

父女二年達成共識後,這個選秀活動也就便定了下來。

旨意下,凡血統純潔的官員的女子,13歲至17歲的未婚女子,由參領、佐領、驍騎校、領催及族長,逐一具結呈報都統,然後匯報戶部,戶部上奏皇帝,皇帝批準何日選看秀女後,戶部馬上再行文各旗都統,各旗造具秀女清冊。

從第一個選拔開始,軒轅淩也就沒有在在意了,後麵反正也就是程序化得走過場了,皇帝挑也不是自己的喜歡的,一些能與薛家製衡的挑一些,不會有利益牽扯的挑一些,剩下的合著軒轅澈眼緣得挑一些,也就如此而已了。

可倒沒想,軒轅澈倒挑選了出了一個他喜歡的女子。

軒轅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倒也沒有覺得什麽。

竹荷看著在午曬的軒轅淩,又不說話,如此好幾次,軒轅淩當然看出來了。

悠然道:“竹荷,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竹荷被軒轅淩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忙走到軒轅淩身邊,跪在她身邊,輕聲道:“公主,您是不是也覺得不開心。”

軒轅淩知道竹荷又在猜測自己的心思了。

“公主,皇上怎麽可以這樣。”竹荷說道。

軒轅淩睜眼,突然道:“竹荷,仔細了你的話,雖然我讓你做我的貼身丫鬟,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編排皇上的不是,被人聽了,就算我也保不了你!”

竹荷忙道:“公主,是竹荷不好,可是竹荷隻是替公主您不開心。那個人不就仗著跟皇後長的幾分相信嘛,即使這樣她也不是皇後啊!”

軒轅淩突然起身,驚道:“你說什麽?”

竹荷以為自己說的,公主真的生氣了,忙磕頭認錯,道:

“公主,是奴婢多嘴了。”

軒轅淩無奈道:“起來,我是問你,你剛剛說什麽?那個女子與我母後相像?”

竹荷知道軒轅淩是問這個,才放鬆下來,繼續道:“公主不知道嗎?皇上這次親封了一個妃子,據說跟公主您的母親皇後娘娘長的有八分相似!”

軒轅淩沉默,難道這件事情隻是湊巧而已嗎?

這個宮裏有喜事,而蘭貴妃也慢慢得養好了身子,隻是知道軒轅澈選妃後差點氣得再次暈過去。

伺候的丫鬟都不敢接近她,隻有奶媽不得不抱皇子給薛宜蘭。

薛宜蘭心情不好,自然就不待見,脾氣也不好。

“有個軒轅淩威脅我皇兒的地位,現在居然又從哪裏給我冒出個人!”薛宜蘭越想越氣,大聲叫起來,“來人呐,人都給我死哪裏去了!來人!”

大家聽到呼喚聲,一屋子丫鬟奴才才匆匆趕到屋裏。

軒轅淩還在調養的階段,所以基本上都在**度過,所以人跪在寢殿,不知道這個難伺候的蘭貴妃又有什麽要求,都大氣不敢喘。

薛宜蘭看到這麽多人卻又不高興了。

“都跪著幹嘛?看著就心煩,小張子,你留下,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煩躁得吩咐道。

除了被點名的太監小張子,其他人都逃過一劫得高興得退了下去。

小張子哆哆嗦嗦得跪著,心裏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擔心要受到什麽處罰。

“小張子,過來!”薛宜蘭吩咐道。

小張子喊了聲渣,忙跪著爬到薛宜蘭跟前。

“你可知道那個新進的狐狸精是什麽身份?”

小張子也不知道薛宜蘭說的是誰,就磕頭忙說道:“奴才不知,奴才不知!”

薛宜蘭看到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什麽都不知道,要你們這些奴才幹嘛!還不如推出去斬了!”

小張子嚇得不輕,磕頭更是厲害,求饒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娘娘讓奴才做什麽,奴才一定辦到!”

薛宜蘭聽這麽說,才道:“聽好了,給我去查查那個狐狸精的來曆!”

小張子忙問道:“娘娘說的可是新進的靜妃?”

“呸,什麽妃,要不是趁著我不舒服,我一定不會讓那狐狸精封號的。”

“是,奴才遵命!”小張子忙領命離去。

薛宜蘭看著小張子離去的方向,露出了恨恨的表情,她不可能會讓皇上身邊出現第二個憐兒的,太子之位會是她皇兒的,而皇後之位,隻能是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