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校園

翌日一早,鄭國榮和方翔開著牧馬人在聽雨巷口等候,準備送羅賓漢去機場。

羅賓漢梳洗了一番,在離開房間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這間租住了三年的屋子,突然莫名地多了一分留念。屋子裏的擺設很簡單,羅賓漢伸手撫摸著衣櫃、餐桌、矮幾,像是在和老朋友們一一道別。

終於,他轉身關上了房門。

羅賓漢的行李很簡單,隻有幾件幹淨的換洗衣服,一張銀行卡,還有少量的現金。

路過樓下拉麵館的時候,發現拉麵館已經轉讓出去了,老板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他們把店鋪盤下來賣鮮肉大包,他們的臉上寫著對新城市新生活的滿滿希望。

羅賓漢買了兩個鮮肉大包,肉香四溢,味道倒也不錯。

鄭國榮看見羅賓漢,“你小子在磨蹭什麽呢?這都什麽時候了?要是路上遇到堵車什麽的,錯過了航班怎麽辦?”

羅賓漢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錯過了再補買一張機票唄,沈陽分局不會連一張飛機票都這麽摳吧?”

鄭國榮尷尬地笑了笑:“現在全國都提倡節約,我們分局也要節省開支嘛!”

牧馬人緩緩開動,就在汽車快要駛出聽雨巷口的時候,羅賓漢無意間從後視鏡裏看見了一個奔跑的人影。羅賓漢微微一怔,立即讓鄭國榮停車。

那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柳茹!

柳茹氣喘籲籲地追上汽車,嬌美的小臉由於劇烈奔跑而染上了深深的紅暈,她的胸口跌宕起伏,兩座傲人的雪峰呼之欲出。坐在車裏的方翔看得眼睛都直了,鄭國榮假裝咳嗽兩聲,方翔趕緊回過神來,支吾著說道:“哦,我在看她身上的衣服,我表妹……好像……也有這麽一件……”

鄭國榮翻了翻白眼:“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小子趕緊收起你的色心。這可是羅兄弟的小**,你要起什麽打貓心腸,隻怕羅兄弟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羅賓漢沒有理會兩人在說些什麽,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你……怎麽來了?”

“我……我能跟你一塊兒去機場嗎?”柳茹喘息著問,眼神裏充滿了祈求:“放心,我可不是纏著你!我……我就想送送你……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

“這個……”羅賓漢還有些猶豫,方翔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當然可以!美女請上車!”

“謝謝!”柳茹甜美的笑了笑,拋給方翔一個感激的媚眼,方翔就跟觸電般,渾身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要不是靠著車門,估計他已經被電倒在地上了。

牧馬人一路往沈陽桃仙國際機場飛馳而去,一路上柳茹都沒有說話,她輕輕地依靠著羅賓漢,仿佛在感受最後的溫存。羅賓漢沒有刻意避開,這個時候他如果再做出什麽冷漠的舉動,那對柳茹來說真的是一種傷害。

分離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牧馬人很快就抵達了機場的停車場。

“你會記得我嗎?”柳茹突然問羅賓漢。

羅賓漢看著柳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點了點頭。他不是一個聖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就會有七情六欲,如果說羅賓漢一點也沒有動情,那是不可能的。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麵對柳茹這樣的青春尤物,如果不動心,那他不是太監就是同性戀。

柳茹在兜裏摸索了一陣,遞給羅賓漢一條紅色的手編繩:“這條幸運繩是我熬夜編的,我沒有什麽好送給你的,但願這條幸運繩能帶給你好運!”

羅賓漢這才發現柳茹的眼睛確實紅紅的,一看就沒有睡好,她熬更趕夜隻為了給自己編織一條幸運繩。正所謂禮輕情意重,羅賓漢非常感動,他接過那條幸運繩,毫不猶豫地戴在手上:“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

“能最後抱你一下嗎?”柳茹輕聲問。

這次,羅賓漢主動將柳茹擁在懷裏輕輕抱了一會兒。

鄭國榮在車外說道:“飛機就快起飛了,你倆……那個……能不能不要**了?”

“保重!”羅賓漢放開柳茹,轉身下車。

“你不下車嗎?”方翔問坐在車裏的柳茹。

柳茹搖了搖頭:“我不下車了,機場那麽多人,我怕自己會在候機室裏大哭,那多丟人啊!”

看著羅賓漢遠去的背影,柳茹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自言自語:“你,還會回來嗎?”

走進候機大廳,羅賓漢更換了登機牌。鄭國榮同羅賓漢握了握手,交給羅賓漢一張電話卡:“這是內部通訊卡,這張卡上有一個聯係電話,在廣州機場下飛機之後,打這個電話,會有人來接你的!兄弟,保重!”

雖然鄭國榮,方翔,羅賓漢三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三人都是那種熱血男兒,這段日子的相處下來,卻也生出了不少情義,此時多少也會有些不舍。

終於,羅賓漢登上了飛往廣州的班機。

終於,他離開了沈陽,離開了這座在他記憶中留下喜悅和傷痛的城市。

飛機慢慢爬升,身下的建築越縮越小,最終成為一個個黑點。

羅賓漢在心裏默默說道:“別了,沈陽!別了,青竹!”

飛機在三萬英尺的高空飛行,羅賓漢的心情就像機艙外麵的雲海,白茫茫的一片。

未知的前路,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會是什麽。

耳畔又響起了迪克牛仔那嘶啞而滄桑的歌聲:

爬升 速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

呼吸 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遠離地麵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念像粘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地往下滴

求月票、求收藏、求、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