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校園

一個中等個頭的方臉士兵來到了羅賓漢他們的麵前,背負著雙手,粗聲粗氣地說道:“我叫張兵,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們這個小組的教官!我醜話先說在前麵,隻要你們認真訓練,我就不會為難你們。如果你們膽敢偷奸耍滑,給我惹是生非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兵有一對又黑又濃的粗眉毛,說這話的時候,濃眉上揚,倒也有些威嚴之感。

張兵揚了揚下巴:“現在全部排好隊,跟我回軍營!”

三十個學生自覺性地按照由高到矮的順序,排列成了三排。

長毛的個頭也不矮,站在第三排的最邊上,他習慣性地從衣兜裏摸出一支香煙,含在了嘴裏。正準備點燃香煙,就聽見張兵一聲暴喝,指著他厲聲說道:“你在做什麽?”

長毛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地說道:“抽煙啊,你看不見嗎?”

張兵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長毛麵前,一把奪下長毛手中的香煙丟在地上,然後用腳攆得稀爛,然後他指著長毛的鼻尖罵道:“你這王八犢子,你當我剛才的話是在放屁嗎?現在我要你排隊集合,你還敢當著我的麵抽煙?你他媽是當我不存在吧?”

張兵其實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皮膚黝黑,不過這在部隊裏麵也算是老兵了,所以語氣上麵自然硬得很,一點也不客氣。而且由於張兵的嘴巴有些大,所以在罵人的時候,有不少唾沫星子都飛到了長毛的臉上。

長毛本身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張兵的這通臭罵讓長毛非常惱火,長毛毫不示弱地瞪著張兵道:“我他媽抽煙關你叼事?”

張兵臉上的怒氣越來越盛,“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吧?”

文飛這個小上海腦殼精明的很,他就站在長毛身旁,眼看張兵臉上的表情不對,立馬笑嘻嘻地幫著長毛打圓場:“教官,不好意思啊,我這兄弟剛剛失戀了,心情有些不大好,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計較……”

文飛原本是一番好意,誰知道長毛這家夥也是個硬脾氣,掉頭怒罵道:“誰他媽失戀了?”

文飛尷尬地衝長毛使了使眼色,悄聲說道:“這是人家的地盤,你小子收斂一點,要不然會吃虧的……”

長毛不屑地環抱著雙臂,扭頭冷哼道:“他能奈我怎麽樣?”

在星輝大學裏麵,但凡能夠進入藝術係的學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家庭背景都很強大,非富即貴。這些貴族學生比起普通學生更讓人頭疼,他們的身上充斥著各種叛逆,各種個性,再加上天生的優越感和從小家庭嬌慣出來的臭脾氣,所以這類學生往往都非常“牛氣”。他們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要想馴服他們非常困難。

張兵沉聲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剛才說的很清楚,膽敢給我惹是生非,跟我當麵作對的人,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鑒於你的頂撞教官的惡劣表現,我罰你圍著軍營跑三圈,並且今晚不準吃飯!”

這個軍營雖然在山坳裏麵,但也不算特別小,一圈估計也得連兩三公裏,三全下來得五六公裏,對於長毛這種富二代來說,這樣的懲罰簡直是要了他的小命了。

長毛冷哼一聲,別過頭道:“我不去!傻子才鳥你!”

“哦?!不鳥我?!”張兵嗬嗬冷笑,笑容裏有些陰冷的意味,他說:“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主動接受懲罰,二是被動接受懲罰,你選擇哪種?”

長毛翻著白眼,一臉傲氣:“拉倒吧,大爺我哪種懲罰都不選擇!”

“哼!”張兵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長毛勝利似地吹起了口哨。

羅賓漢從前排轉身走了過來,嚴肅地對長毛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主動接受懲罰!”

“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會接受懲罰呢!”長毛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羅賓漢歎息著搖了搖頭:“你知道嗎?部隊裏麵的等級製度非常森嚴,頂撞教官頂撞上司是非常嚴重的錯誤,指不準他們會用什麽嚴厲的手段來懲罰你!”

羅賓漢話音剛落,就聽見兩聲粗壯的怒吼:“汪——汪——嗚——嗚嗚——”

長毛循聲望去,頓時臉都嚇綠了,隻見張兵牽著兩條大狼狗走了出來。那兩條大狼狗都是優質德國牧羊犬,是接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軍犬,就像即將奔赴戰場的士兵,尖銳的獠牙閃爍著如同刺刀般冰冷的寒光。

長毛聲音發顫:“他……他要做什麽?”

張兵解開了兩條軍犬的項圈,拍著軍犬的腦袋說道:“去吧,去教教那個王八犢子怎麽跑步!”

“汪——”兩條軍犬聽話地狂吠一聲,然後一前一後,閃電般朝著長毛衝了過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羅賓漢拍了拍長毛的肩膀:“兄弟,你自己保重了!”說完這話,羅賓漢迅速地閃到邊上。

兩條軍犬呼嘯而來,長毛臉色巨變,就像屁股著火似的,轉身撒丫子狂奔,邊跑邊罵:“姓張的,我幹……幹你大爺!這他媽會死人的呀!嗚嗚嗚,媽媽咪呀,我不玩啦!嗚嗚嗚,我真的不玩了!”

文飛左手搭在額頭上,踮著腳尖眺望長毛遠去的背影,驚歎道:“這簡直就是中國的博爾特呀!中國田徑隊有希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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