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在校園

丁薇兒的聲音如低低淺吟的夢囈,又如飄渺縈繞的天籟,直落入羅賓漢的心靈深處。

羅賓漢一陣意亂情迷,大腦就像被丁薇兒控製了一樣,伸手輕輕抱住了丁薇兒纖細柔軟的腰肢。

不知什麽時候,丁薇兒已經轉過身子,她現在是背向對著羅賓漢。羅賓漢的身體和丁薇兒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一起,雖然隔著薄薄的病號服,但是羅賓漢仿佛仍然能夠感覺到丁薇兒那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

當羅賓漢的手指尖觸碰到丁薇兒腰肢的一刹那,他的手指就像觸電般微微顫了顫。然後他的手指老實地放在丁薇兒的腰上,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褻瀆了這個高貴的女神。

其實此時此刻,丁薇兒的小心肝也在瘋狂地顫抖著,如果說剛才她的心裏有一群小鹿在奔跑,那麽現在,她的心裏恐怕有一群野馬在飛馳。羅賓漢魁梧的虎軀將她的嬌軀緊緊包裹著,她能感受到從後背處傳來溫暖的男人氣息,這樣的氣息令她芳心亂顫,嬌軀止不住地瑟瑟顫抖。

雖然從小到大,都有許許多多的男人如蒼蠅般圍著丁薇兒嗡嗡轉。但是丁薇兒性情冷傲,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更別提和誰有過肌膚之親了。今晚可以說是她第一次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裏,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親密相擁。

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此刻她的臉上紅暈翻湧,就像燒紅的烙鐵,嬌羞無限。

羅賓漢粗獷的男人氣息不斷地噴在她光滑的後頸處,暖暖的,有些微微酥癢。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塊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就連呼吸都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兩人就這樣僵硬的抱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仿佛都在傾聽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不知什麽時候,兩人都睡著了,丁薇兒的臉上掛著一絲甜蜜的笑意,她感覺這一夜也許是她二十年來最溫暖的一個夜晚,也是最幸福的一個夜晚。

這一夜,就這樣靜悄悄地過去了。

翌日清晨,一縷晨曦從窗戶外麵潑灑進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們都知道每天早晨的時候,男人都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那就是晨bo。羅賓漢是一個健壯且健康的男人,自然也有晨bo的生-理反應。雖然羅賓漢還在睡眠狀態,但是他的潛意識裏麵卻產生了一絲躁動,這種潛意識控製著他的身體,讓他不知不覺地往丁薇兒的身上輕輕地蹭來蹭去。

突然,羅賓漢感覺自己的鐵棒硬是擠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潛意識裏的那種躁動立馬有所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爽愉悅的快感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迷迷糊糊中,羅賓漢下意識地繼續往前一挺。

頓時有一股溫暖包裹住了他的鐵棒,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樂之感,這種感覺強烈地衝擊著他的內心。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就連虎軀都在瑟瑟顫抖。終於,他的喉頭突然傳來一聲低沉地嚎叫,一股熱流從他的身體裏麵噴薄而出。嘿嘿,羅賓漢在睡夢中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極度猥瑣的滿足笑容。

“啊——”

伴隨著一聲驚呼,丁薇兒從睡夢中驚醒,一把掀開被蓋,觸電般地跳下了床。

丁薇兒的尖叫聲驚醒了羅賓漢,羅賓漢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隻見丁薇兒光著腳丫站在床邊,她的臉上掛著兩片紅暈,表情怪異地看著羅賓漢。寬大的病號服半敞著,陽光落在她雪白的溝壑上麵,反射出誘人的光澤。

羅賓漢伸了個懶腰,揉著惺忪的睡眼撐起身子,疑惑地問:“怎麽了?大清早的你尖叫什麽呢?”

丁薇兒一張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她伸手指著羅賓漢,指尖不停地顫抖,“你……你……你……對我……我……討厭!……壞人!”

羅賓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怎麽就壞人了?唉,昨晚不是你讓我挨著你睡的嗎?”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在說……哎呀,你自己看啦,羞死了!”丁薇兒紅著臉轉過身,左手輕輕拉扯著褲子,“看見了吧,這都是你這個壞蛋弄的!”

羅賓漢定睛一看,隻見丁薇兒的褲子屁股上隱隱有一團水漬,他哈哈嘲笑道:“怎麽?你尿床了?”

“什麽我尿床,都說了這是你弄的!”丁薇兒羞紅了臉,踱著光腳丫,氣鼓鼓地嘟著嘴巴。

“我弄的?難道我尿床了?”羅賓漢掀開被蓋,伸手往褲襠裏摸了一把。然後他頓時就石化了,那種滑膩膩的感覺他實在是太熟悉了。他不敢置信地悄悄拉開一條**的縫隙,斜眼往**裏瞄了一眼,褲襠裏竟然一片潮濕。

轟隆隆!!

一記驚雷在羅賓漢的腦袋裏炸響,他飛快地跳下床,隻見**也有一灘淺淺的水漬。

羅賓漢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丁薇兒的下半身,再看了看丁薇兒羞紅的小臉,頓時連跳樓輕生的心都有了。毫無疑問,他夢Y了!是的,他居然隔著褲襠,頂著女神的屁股,然後羞恥地夢Y了!

嗚哇哇!

太丟人了!

簡直太丟人了!

羅賓漢雙手抱頭,一張臉漲得通紅,羞恥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下去。

天啊,我玷汙了我的女神!

我終究還是玷汙了我的女神!

嗚嗚嗚,我不是人,我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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