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府邸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一個穿著素色深衣的白發老者來,老者看到可心,也愣了。這時可心說道:“你們先走吧,我跟老朋友敘敘舊!”

直到離開,我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我雖然對王陽明沒什麽興趣,但心裏總感覺那些去世的中國古人過的太憋屈了。就拿王陽明來說,他看起來頗有一股氣度,但我卻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發虛。是以,這個按理說應該已經“成仙”的人物,恐怕連我也打不過。

而接下來我見到的,更是把我嚇了一跳。

在經過一個院落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嗚嗚聲和一個人的吆喝聲。這個府邸上的名字,讓我看一眼便覺高山仰止。

嶽王府!嶽飛住的地方。

嶽王府門開著,能看到一個老者,正舞動著一把鐵槍,威風凜凜的在院子裏舞動著。但緊接著,老者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讓然後轟然一聲,消散無形,院子裏再無老者的身影。

“嶽爺爺,不見了?”我心裏有些發涼。

“是啊,我還沒要簽名呢!”夏晨哭喪著臉說。

“嶽老弟……”關二哥長歎。

我見關二哥麵容憂慮,忽然覺得有些奇怪:“關將軍,不給嶽爺爺修陵墓嗎?”

關二哥搖頭:“灰飛煙滅了,修有何用?”

我指著身後那陵墓的方向:“那些是?”

關二哥搖頭,滿臉不屑,“好了,還是到宮裏去吧!”

我疑惑:“宮裏?”

往前看去,我恍然大悟,在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金黃的宮殿,看到這宮殿,我舒服了一些,好歹,這天庭有個像樣一點的地方了。

但走到近前,我卻呆了呆,因為我發現,這宮殿連個值守的人都沒有;我原本想看的金甲力士,一個也無。宮殿大門四開,裏麵更是荒草叢生。

“玉皇大帝他老人家,生活的很簡樸啊!”夏晨咂摸著嘴說。

“簡樸?”關二哥有些苦笑,“陛下已經不在了,還說什麽簡樸

?”

我早有預料,問道:“既然玉帝都不在了,咱們來了做什麽?”

關二哥難道爽朗的笑了笑:“自然是讓小公主掌管皇印啊,現在,現在,也隻有她有這個資格;想來皇印重啟,天界就能避免崩潰了!”

我一時有些回不過味來,轉而卻想到,這豈不是要讓阿九留在這裏出不去?這樣,阿九能乖乖聽話嗎?

卻聽阿九興味盎然的問道:“什麽是皇印,厲害嗎?”

關二哥還沒回答,便從宮殿大門裏傳來一陣虎吼一般的吼叫,把我嚇了一跳。這吼叫,我感覺有些熟悉,似乎,當初在李青青家小區,就聽到過。我不由舉起陰陽刃,以作防備,但轉瞬間,一個牛犢子似的黑色大狗便竄了出來,讓我想撒腿就跑的心都有了。

“我的媽呀!”夏晨大喊,躲到了關二哥身後。

“小龍!”青枝拉了拉我的胳膊,時隔幾個月,又變成了時時維護我的青枝。讓我心裏一暖。

“找死!”阿九冷聲道,便要衝上去。

但關二哥攔住了他,很是鎮定的搖了搖頭。

緊接著,一聲口哨又從宮殿裏響起,黑色大狗忽然停下,往後看了一眼,然後又歪著腦袋看了看我們,蹲坐在地上。

我舒了口氣,便又聽關二哥說道:“顯聖真君,末將關雲長,把小公主帶來了!”

話音剛落,門內便出現了一個一身灰衣的老者。老者身形瘦長,緩緩走來,關二哥行了一個軍禮,站在一邊。

我感覺我三觀有些崩潰了,看關二哥這架勢,這灰衣老者,便是二郎顯聖真君二郎神楊戩?說好的玉麵小鮮肉哪裏去了?

但隨後,另一個讓我驚喜的聲音便又從宮殿裏發出:“大中午的,吵吵嚷嚷的什麽?姓楊的小子,你信不信老子不吃燒雞,把你家狗頓了吃狗肉?”

“劉大師!”我脫口喊了出來!不過好像他沒聽見,裏麵再沒聲音發出。

我心裏不禁有些五味陳雜,勞心勞力拚了命,終於又重新聽

到了他的聲音;不過本以為他是在這裏受苦,沒想到是在這裏享福來了!我又看了看那條大狗,見它突然嗚嗚叫了一聲,低下腦袋,很是害怕的模樣,不由有些同情這貨……跟一個吃貨在一起那麽長時間,還能保住性命,真難為你了!

這時,我很想闖進去找劉大師,但還是生生忍住了,萬一惹得三隻眼不快,我哭都沒地兒哭了。

“你,很像你娘!”這個時候,那灰衣老人也到了阿九麵前,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媽媽是什麽樣的人?”

“是個好人!行了,你來接掌皇印吧!”轉而又對關二哥說道:“嶽武穆呢?”

關二哥:“走了!”

楊戩點頭,不悲不喜的:“也罷,咱們三個,盡力吧!”

我聽的雲裏霧裏的,但楊戩並不理我。見楊戩喊了關二哥,帶著阿九,進宮殿去了。我和夏晨、青枝、可心四個在後麵跟著,也沒被阻止。

“關將軍,看你表情挺嚴肅的,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麽?”我輕聲問道。

“說不清楚,你跟著看看就知道了!”關二哥卻遮遮掩掩的。

“宮殿裏是不是住了個叫劉文刀的?”

“是啊,你認識?”

“那是我老師!”我忙道,“他在哪裏?”

原本我還以為劉大師是被關起來了,但聽關二哥說道:“這會,估計在喝酒吃燒**;不過,等會他估計也要出手,你很快就能見到了!”

我有些激動,沒再多問。

便在這時,忽然間感覺到了一股微弱的陰冷之氣,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這地方,能有陰氣?

“不舒服吧!”關二哥說道,“原因很簡單,等會你也就知道了!”

這時,我敏銳的發現,關二哥和楊戩,似乎是在做一件關係重大的事。感覺到這股氣氛,不知怎麽的,我便有些心悸和緊張。

而接下來,越跟著楊戩往裏麵走,那股陰冷的投入骨髓的氣息越來越重,我也越來越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