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揪了銳利的魔法袍,並沒有跑出去太遠。

天風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離開安惠的意思,能在皮亞塔的女兒身邊生活,無疑是多了一層接觸魔法公會的保障。

天風提著銳利的魔法袍,矗立在盛典酒吧的一個拐角,他能猜測出,安惠用不了多久就會追出來,就站在那裏等。

果然,安惠很快就闖進了天風的視線,美蓮很快也出現了。

天風嗖的從拐角的地方閃了出來,擋住了安惠和美蓮匆忙的腳步:“我想,我想我該是把這件天藍色的魔法袍還給銳利的時候了,就請你們兩個轉交吧!”

安惠的反應比較快,天風的話剛到一半,就用手中的魔法仗點住了天風的脖子。

天風直感覺到了一陣窒息,揮手把安惠手中的魔法仗撥到了一邊。

美蓮這個火係的高級魔法師當然不是吃素的,她的手掌朝帶著一個火紅的火團朝天風的胸口襲去。

好在這個時候,天風已經發動心脈和地脈的能量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看到那個火團接觸到自己的身體他感覺到燥熱的時候,還是佯裝著尖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他倒要看看安惠將要怎麽處置他。

安惠和美蓮看到天風已經倒下了,暗想,他短期內是不可能醒來的,或者他已經死了,於是決定先把魔法袍還給銳利再做打算。

……

包廂裏,安惠和美蓮進來了,把魔法袍還給了銳利。

銳利快速的穿好了魔法袍,一臉的羞愧:“安惠,你把那個仆人怎麽樣了?我想,如果他還沒死的話,請你把他交給我處理。”

安惠笑道:“他現在就在酒吧外邊躺著呢,你可以過去看看,你如果對他感性趣,可以和我一起到我家的法師塔,我們一起弄死他!或者……或者他現在已經死了。”

銳利道:“即使他死了,我也要把他分屍。”

安惠道:“好啊,為了表示我深切的歉意,我們把他分屍後,把他的屍體一塊一塊從法師塔的頂部扔到下麵。”

“你這個建議實在是太好了,那我們就這麽辦吧!”銳利終於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

三個大美女很快到了天風身邊,把天風抬上了華麗的馬車,朝皮亞塔家族的法師塔去了。

馬車的護棚裏。

銳利冷眼看著天風的臉:“他現在一點氣息都沒有,我想他肯定是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沒有機會親自把他弄死!這個不願意喝我的尿還把我的魔法袍揪走的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感覺他應該是天玄大陸最可惡的人了!一個不懂得尊敬高級魔法師的人,活在天玄大陸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她的話很快得到了安惠和美蓮的響應。

不過,美蓮對天風還有另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帥小夥子本來不應該就這麽死去的。他剛才……就是在酒吧包廂裏的時候,他本來應該老老實實去喝銳利的尿的。

天風暗想,這群高級魔法師還真是不把普通人當人看,他可以想想到魔法族裏的那些沒有天賦修煉魔法的普通人是怎麽生活的。

魔法族早就應該滅亡了,所有的殘忍的美麗的漂亮的該死的不該死的高級美女魔法師都應該去做妓女,供普通人去享用。

奶奶的,真是太沒天理了,這該是一個怎樣墮落的種族呢?如果沒有強悍的魔法做後盾,早就該滅亡了啊!

天風實在氣不過,手故意動了一下,證明自己還沒死。

銳利的眼神很是刁鑽,雖然天風隻是輕輕的動了一下,但還是沒能逃脫她的眼神,她一把將天風那隻手給抓住了,得意的望著安惠:“他還沒死,我終於有了處死他的機會了,我真是太高興了。這次我要讓他先喝了我的尿,然後再讓他死。”

“當然可以,一切隨你。”安惠笑道,她在心裏已經完全把天風這個仆人給放棄了,這麽不聽話的撲人留在身邊實在是一點用都沒有。

美蓮這個時候心情卻是很複雜,但她卻不能去說什麽,在她看來取悅別人和害死別人完全是兩碼事。如果真是要用普通人的生命去給自己帶來快樂,這種快樂不如不要。可偏偏太多的高級魔法師都喜歡這麽做。

……

皮亞塔家族的法師塔到了,三位魔法師美女把天風從馬車上揪了下來。

安惠使勁兒揪著天風的脖子:“扒了**,你倒是給我麻利點啊,你若是好好配合我們,我們會讓你死的舒服點,否則,哼哼,就別怪我們手狠不給你留全屍了。”

“哦,我尊貴的主人,在這個關係到我生死的時刻,你能饒恕了我麽?如果你饒恕了我,我將會萬分的感激,並為你效力。”天風道。

安惠現在已經不承認天風是她的仆人了,這個仆人今天在她的客人麵前,給她丟盡了臉,她都有點後悔當初收天風為仆人了,當初真該用魔法滅掉他。

“那是不可能的,魔法族裏想給我當仆人的簡直是太多了,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比你好用,你還是老老實實等著死吧!”安惠斜了天風一眼。

天風感覺,靠求情是完全不可能讓安惠饒恕他了,看來隻有見機行事了……

三個美女魔法師把天風揪到了法師塔第十八層的一個空曠的大房間,這個房間至少有三百平米,但是卻空空如也,除了濃烈的空氣什麽都沒有。

不對,好像是有一種很怪異的味道,還很濃烈,天風很快就感覺到了,那是一股強烈的陰氣,陰魂的氣息,看來這裏已經死過很多個人了,飄**的冤魂還真不少。

“在這裏,我們將送你上路,你的魂魄也將控在這個大房間裏,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你在萬年之內是沒有找我們尋仇的機會的。”安惠道。

這個時候,銳利有點急了,露出了一臉的壞笑:“安惠,我現在就要懲罰這個冒失鬼了,隻是我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才合適,我相信他是很容易就能死掉的,但是我們既然是玩,還是玩的過癮點。”

“嗯,那你就用你強悍的水係魔法滅掉他吧,我看這樣太合適不過了。”安惠道。

“那樣他不一下子就死了麽?多不過癮啊,我還想要好好折磨他呢,在盛典酒吧裏,他居然把我的魔法袍拿下來跑掉了,我真是太氣憤太傷心了。”銳利道。

美蓮這個時候終於開口了:“既然決定處死他,那還是痛快點好,老折磨他也沒意思啊。”

天風真是不知道美蓮的話算不算是在給他求情呢,讓他痛快的死去好像也是在幫他啊。

真是服了這群魔法族的高級魔法師美女了,腦子裏麵不是糨糊,全他媽是狗屎。強悍的魔法造就出的狗屎思想。

……

三位美女嘀咕了很長時間,居然拿不出來一個處置天風的好辦法。

安惠有點急了,略帶怨氣的看著銳利:“我親愛的銳利,你到底是想不想讓他死啊?”

銳利也覺得拖的時間有點長了,於是道:“當然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個折磨他的辦法。”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銳利一把揪住了天風的頭發,把天風的身體朝下按去,想讓天風給她跪下,天風的身體就那麽僵直著,絲毫沒有跪下去的意思。

銳利手上的內力一直在增加,但卻絲毫按不動天風的身體。銳利有些慌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她終於忍不住了,另一隻手裏的藍色魔法仗泛著白光朝天風的胸口點去。

天風發動心脈與地脈能量護住了身體,任由銳利去點。

銳利的魔法仗接觸到天風的身體時,天風直感覺到是被一股強悍異常的水浪猛地拍了一下,身體脫離了銳利的手,朝後飛一般飄去了,重重摔到了牆角的位置。

“哈哈,他現在應該是死了,你剛才用水係高級魔法師專用的魔法仗傷到了他!”安惠笑著拍起了巴掌。

三個美女魔法師得意的朝天風走去。

到了天風身邊,銳利得意地望著爬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天風,冷笑一聲道:“哼,這就是不想喝美女魔法師尿的後果。”

聽到了那個惡心的尿字,安惠忽然興奮起來,靈機一動道:“銳利,你不是很想讓扒了**喝你的尿麽?他現在肯定是再也沒有反抗的機會了,他已經死了,他的魂魄已經脫離了他的身體在空**的大房子裏飄**了。你不如就給他的臉上撒尿得了。”

銳利早有這個想法,但還是矜持了一下,表現出了很難為情的樣子:“哦,這樣?如果合適的話,我當然是非常高興。”

於是,銳利一腳把天風的身體踢得翻了過來,藍色的魔法袍褪了下去,小**也很快脫了下去,叉開腿站到了天風頭的位置,把天風的頭夾在了兩腿中間。

銳利的尿還沒有醞釀成功,天風的雙眼忽然閃電般睜開了,剛好看清楚了銳利的私處,好誘人的一片田地。

天風的右手快速的伸了起來,朝銳利的私處摸去,一摸一個正著,很酥軟的感覺,手感真是不錯。

銳利尖叫一聲遠離了天風,很快把魔法袍穿上了。

安惠和美蓮都向天風投去了不可思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