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列斯特在情非的哭聲中,終於忍受不住了,嗖的一下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起身掐住了情非的脖子,咆哮道:“別哭了好麽?你是不是想死啊?”

情非的喉嚨被分列斯特掐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更別說哭了。

分列斯特並沒有把情非給弄死的心,因為情非還年輕,如果有一天他對那些妖豔的情人們真的厭倦了,很可能會用一用她的身體。

就先放在那裏,反正也不太礙事。

分列斯特憤怒的鬆開了情非,很無情地聲音:“你若是再給我吵鬧一次,你就活到頭了。”

情非深信,分列斯特絕對不是嚇唬她的,在她眼裏,分列斯特為了自己的,簡直就是個殺人的魔鬼,在他的眼裏沒什麽真情可言。

天終於亮了起來,情非仿佛是一直都沒睡,就那麽躺在分列斯特的旁邊輕輕地哭泣著,連尋死的心都有了。

情非對生命還是很珍愛的,隻是她現在太傷心太絕望了,感覺活著才是對生命的極大侮辱,又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生與死的權衡,情非還是決定活下去,繼續對生命進行侮辱,心中特別希望分列斯特這個她在前一秒還愛著的也曾經在若幹年前愛過她的男人趕快死掉,從天玄大陸消失。

分列斯特終於醒來了,嘴角洋溢著比較快樂的笑,一看就是做了什麽美夢所導致的,他起身開始穿衣服了:“我要出去了,今天早上不在法師塔裏用早餐了。”

情非茫然地起身,很蒼白的麵孔,很蒼白的聲音:“你又要去找你的狐狸精情人,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想得不行了,所以才對我像冰一樣冷落?”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我是至高無上的特級魔法師,你隻是一個女人,你沒人任何資格管我。”分列斯特不屑一笑,根本不把情非放在眼裏,那麽情非的話對他來說,跟放屁差不多。

“可我是你的夫人啊。”情非帶著哭腔道:“當初……當初你是那麽的愛我,那些……那些日子真的不再來了麽?”情非大哭起來,有些問題有些理解不了,比如為什麽原來愛現在就不愛了,人心真有這麽可怕麽?

“夫人怎麽了?正因為我是至高無上的特級魔法師,所以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由的,包括我的心靈,所以我想愛誰就愛誰,跟你沒關係,你今後少和我提以前的事,尤其是以前我是多麽多麽的愛你,因為以前已經過去了,再也不會來了,就是一個魔法再強悍的魔法師都不可能施展出能讓自己回到從前的法術,你?更別想。”分列斯特無情到家的話。

情非不想再和分列斯特辯解什麽了,她內心的絕望更深了一步,報複分列斯特的心油然而生,非報複不可。

她有點痛恨自己的名字,情非,情非,為什麽就叫個情非呢,弄得感情都非了,非就是不的意思,不當然就是沒有的意思了。靠……他奶奶的……

分列斯特離開了臥室,去尋找身體刺激了,他打算先和小情人黏糊半天,等下午再去魔法公會,現在局勢還很不穩定,魔法公會裏基本沒什麽正事,大小的主事都在觀望,看究竟鹿死誰手。

分列斯特朝塔法大都市偏南的一座“小情人別墅”去了。

…………

那個小情人的別墅,是個很輝煌的二層小樓,帶一個不小的庭院,被綠樹和花朵縈繞著,一進裏麵就讓人想到了春色兩個字,裏麵包含的本來就是象征著春色的女人的身體。

分列斯特進去後,哈哈大笑著,喊著情人的名字——美姬,美姬……

一個花姿妖豔的女人竄了出來,身姿很是優美,她不是別人,正是昆蟲族女王的女兒昆蟲族公主。

昆蟲族公主看到分列斯特,就像是又一次看到了莫大的希望:“死鬼,你真壞,連續兩天沒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是出什麽事了呢,你就讓人家擔心吧!壞,壞……”昆蟲族女王的一對小拳頭乖巧的打著分列斯特的肩膀。

分列斯特瞬間變成了一個不小的傻逼,傻笑著抱住了昆蟲族公主,又是親又是咬,興奮的絕對是有點不成樣子了。

“寶貝兒,昨天晚上夢到我了沒有?”分列斯特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昆蟲族公主。

“夢到了,夢到了,夢到我們在我臥室的那張大**,你平躺在下麵,我坐在你身上,哎呀!真是太舒服了,我現在還在回味呢!可是……可是你個死鬼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昆蟲族公主佯裝著哭了起來,那個姿態看上去很是搞笑,可在分列斯特看來卻是很真實很動情,就好像昆蟲族公主是真的愛他似的。

“好啊,好啊,我現在就滿足你。”分列斯特一臉壞笑道:“我們現在就去你的臥室,去你的大**圓你的夢,好麽?”

“好啊,好啊,你個死鬼,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昆蟲族公主興奮地有點不成樣子,關鍵不在於即將要與分列斯特這個老家夥親熱,而是親熱後有事要求他。

昆蟲族公主向來都是個很功利的人,她到魔法族來也是懷著攫取浩瀚法術和無邊權利的心來了,並費勁了周折才傍上了分列斯特這個魔法和權勢在魔法族裏都數一數二的家夥,她就像是一隻微弱的螞蟻抱住了一條象腿,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開了。

…………

昆蟲族公主溫暖舒適的臥室裏,那張迷醉的大**。

分列斯特把昆蟲族公主柔軟的身體放了上麵,不是急著去解昆蟲族公主的衣服,而是先給自己來了個精光,把那身象征著他身份和地位的魔法袍脫了下來朝床邊上的椅子扔去。

魔法袍不小心掉到了地板上,分列斯特根本不去理會,不就是掉到了地上麽?魔法袍雖然是脫了下來而且掉到了地上,但他依舊是個特級魔法師,而且是個即將要的特級魔法師。

分列斯特喜歡昆蟲族公主用手和嘴撥弄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他不喜歡夫人情非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那個女人仿佛是有潔癖,嫁給他這麽多年了從來都沒用嘴給他弄過,簡直是太不是東西,在分列斯特看來,這種女人是不能要的。

分列斯特赤身躺在了**。

昆蟲族公主像往常一樣,很自覺的開始脫了,根本不用分列斯特動手,更不用他去提醒。

很短的時間,也就一分鍾不到,昆蟲族公主渾身上下就剩了一個天藍色的小**。

昆蟲族公主和分列斯特好上後,分列斯特不但送給了她幾套水係高級魔法師的魔法袍還送給了她幾十個藍色的小**。

藍色的小**表明她是水係魔法師男人的女人。

昆蟲族公主一般不會親自動手去脫掉藍色小**——在和分列斯特即將的時候,她喜歡讓分列斯特親手給她脫去,她幾乎是愛上了那種被一個強悍的男人褪去**的感覺。

終於,分列斯特的手朝昆蟲族公主的藍色小**伸了過去,從邊緣的地方往裏麵撥弄了幾分鍾,而後才激動無比的把藍色小**從昆蟲族公主的身上取了下來,用了一個很瀟灑很**的姿勢扔到了地上。

昆蟲族公主沒了藍色小**,手和舌頭更歡快了,根本不放過分列斯特渾身上下的任何一寸肌膚包括毛發,就那麽舔著,像一隻發了情的母狗。

分列斯特舒展的有點不像樣子了,時不時的發出一種及其古怪的呻吟,這讓昆蟲族公主很興奮,讓分列斯特呻吟可是她的功勞……

昆蟲族公主的身體終於和分列斯特結合了,分列斯特像死狗一樣躺在**,根本不需要動彈。

昆蟲族公主嬌美而****的身體在分列斯特身上歡快的上下跳動起來,幅度時大時小,身體一會朝左傾斜一會又朝右傾斜,簡直實在太投入。

昆蟲族公主一邊劇烈的動一邊動情的呻吟,對於她來說,來的很快,因為她的想象裏非常豐富,和分列斯特做的時候幾乎能想到她從小到大見過的任何一個能讓她的身體產生異樣的男人。

**持續了快一個小時,昆蟲族公主得到了五次滿足,分列斯特隻得到一次,不過很強烈。

昆蟲族公主從分列斯特的身上下來了,就那麽赤身依偎在分列斯特的懷裏,乖巧得跟個人似的。

“死鬼,等你當了魔法公會的首席,要分給我個什麽職位呢?”昆蟲族公主第一百零一次問到了這個問題,因為至今分列斯特還沒給她一個準確的答複,仿佛一直都是在敷衍她,這讓她很惱火——隻是在心裏惱火,外表一般不表現出來。

分列斯特有些不高興:“我說過了,隻要我做了這個首席,一定不會虧待你,你好好修煉你的魔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