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陽天瑾笑了笑,雙手負在身後轉身而去。

這偌大的王府雖比不上皇宮金碧輝煌,但家丁丫鬟卻也不缺,有什麽需要吩咐一個宮裏的丫鬟。她能照顧好拾月芯就已經是進了本分,其它的事情根本不用她瞎操心。

翠梨看著陽天瑾漸行遠去的背影,小手緊緊地攥在胸口。以往很少和王爺解除,不了解王爺的性情。現在看來王爺也是性情中人,是不折不扣的好人。他和一般的達官貴人是南轅北轍的兩種人,翠梨也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心髒跳動得格外凶猛。

而拾月芯站在房門口也瞧見了這一幕,她不由得眯起了雙眼。難道翠梨鍾意陽天瑾?她想了想轉身踱步回到房間,這可不行!陽天瑾雖然隻是王爺,但是王爺也是位高權重,今後也會妻妾成群。翠梨在自己的身邊照顧這麽些日子,自己決不能看著她跳入火坑而無動於衷。

“小姐!”翠梨回到房間的時候瞧見小姐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她忍不住喚了一聲。

聞言,拾月芯立即回過神來,神情之間有些驚慌.“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沒有聲音?”

“小姐,您剛才在想什麽呢?為什麽我回來小姐您都不知道?”看著小姐略顯驚慌的臉頰,翠梨也覺得奇怪。剛才隻是出去一小會兒,小姐怎麽就想事情想得如此入神了?

拾月芯深吸一口氣,她握著翠梨手來到桌邊坐下。“翠梨,你剛才出去是向陽天瑾道謝嗎?”

“小姐,你怎麽知道?”不過翠梨再想想,小姐聰慧過人,知道這些也不出奇。

拾月芯深深地歎了口氣,她看著翠梨輕輕一笑,試探性的問道:“翠梨,告訴我,你覺得陽天瑾這個人怎麽樣?”

“小姐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呢?”翠梨更是不明白小姐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剛才出神,如今又問自己對王爺的印象。難道真如皇上猜測的那樣,小姐對王爺有意嗎?

拾月芯笑了笑,目光慢慢的落在翠梨白淨的雙手上。“翠梨,今天陽天瑾幫了你,你對陽天瑾的印象一定很好,是不是?”

“小姐,您這是什麽話,我…….”雖然在否認,但是翠梨漲紅的臉頰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端倪來。

拾月芯眼看翠梨的反應,便沒有再問下去。不過答案已經很明顯,現在需要注意的反倒是陽天瑾那一邊。希望陽天瑾能遠離翠梨,陽天瑾是風度翩翩的男人,隻要他一靠近翠梨,翠梨必定會陷入其中。

幾日之後,拾月芯派翠梨出門置辦東西,而她就在丫鬟的帶領之下來點陽天瑾的書房。推門而入,她瞧見陽天瑾正在查看著什麽。拾月芯沉下臉走上麵,臉上的精明神態是一般女人沒有的。

“陽天瑾!”拾月芯走上前叫出陽天瑾的名字,傲氣的性子沒有一點點收斂。

陽天瑾抬頭,沒料到她會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的書房,放下此刻正在思考事情,他讓書案走到拾月芯的麵前。“拾月芯,你怎麽會在這裏?我不記得我有讓人去請你過來?是誰把你帶過來的?”

“是我讓丫鬟帶我過來的,岑軒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麽樣?”拾月芯開口就問起岑軒的事情,畢竟岑軒是自己留下來的唯一目的。“有沒有證據證明岑軒和蘭妃是清白的證據。”

“母後已經下旨任何不得再追查蘭妃被殺的事情,現在沒人調查蘭妃的事情。蘭妃和岑軒之間的事情也沒人敢插手,不過我查到一件事情。那天在母後寢宮揭發蘭妃和岑軒奸情的宮女突然之間消失,有人說她出宮了。”

“出宮了嗎?出宮了更好調查啊,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宮女,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拾月芯心急如焚,為安全忘記還有一件事情要警告陽天瑾。

陽天瑾聽到她的話立即製止她的行為,怎麽拾月芯也想她們那樣魯莽行事。平日裏頭腦不是挺清醒的嗎?怎麽越在關鍵的時候,越是糊塗呢?

“你著什麽急啊?我已經派人調查陽那宮女的官籍,找到了官籍才知道她是哪裏人,我們才能慢慢追查。”

“什麽慢慢追查?岑軒現在是犯了私通的罪名,如果晚一點就可以丟了性命。”

“我已經跟皇兄說過了, 皇兄會暫時保住岑軒的性命。”看她著急的樣子, 陽天瑾隻好向她吐露實情。

聞言,拾月芯震驚不已。沒想到陽天羽竟然願意保住岑軒,“陽天瑾,你不是說陽天羽不可能放過岑軒嗎?為什麽陽天羽還要保住岑軒?”

“因為你!”陽天瑾真替皇兄惋惜,事到如今拾月芯仍然不明白皇兄有多在意她。“因為你執意要調查這件事情,因為你非要還岑軒和蘭妃一個清白, 所以皇兄在盤問過岑軒之後便決定出手幫忙。”

“盤問?你是說陽天羽已經見過岑軒了?是在天牢見岑軒的嗎?”

“那倒不是!當時我也在場,在皇兄的禦書房, 岑軒跪在皇兄麵前把和l蘭妃相愛的事情全數告訴皇兄。皇兄應該也為此感動了吧,畢竟現在皇兄也明白了情為何物!”

拾月芯愣了一下,她很清楚陽天瑾這句話是衝著自己而來。他是要提醒自己陽天羽自己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也是在諷刺自己是個無心之人。

“好吧!這件事情先就這樣,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忽然,拾月芯用警示的眼神瞪著陽天瑾,好像如臨大敵的感覺一樣。“陽天瑾,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希望你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明白嗎?”

突然,陽天瑾覺得有種陰冷的氣息在書房之內遊竄。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你要說什麽就說,何必好像我欠了你幾百兩銀子的樣子。”

“你知道翠梨是我身邊的人,我也把翠梨當成是好姐妹這麽看待。”

陽天瑾點頭,他當然清楚。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令她不忍傷害的人恐怕就是這個翠梨了。不過翠梨跟這次談話的內容相關嗎?

“好,既然你很清楚,那我也就直話直說了。”拾月芯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警告陽天瑾,“從今以後我要你離翠梨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對翠梨動情,也不想看到翠梨對你動情,明白嗎?”

“你…….要我離你的丫頭遠一點?”

“沒錯!”拾月芯點頭,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陽天瑾卻感覺她完全在無理無腦,現在拾月芯住在仿佛,翠梨又

時時刻刻在她身邊,自己要怎麽做才能離翠梨遠一點。況且男女情愛的時候都是你情我願,半點不由人。這個道理她不應該不知道吧!

“拾月芯,你現在是在故意刁難我嗎?為什麽你要讓我這麽做?”

“那天你幫翠梨留下,我不想翠梨對你產生情愫。所以你必須答應我,隻有你答應我,我才能放心。”她堅持要陽天瑾在她麵前保證。

陽天瑾頓時輕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看她焦急的樣子完全不像平日的拾月芯,看來翠梨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真是不容小看。

“拾月芯,我隻能向你保證我不會對翠梨動情。其它的事情要看她的造化,你也可以幫她物色不錯的人。”

拾月芯聽到他高傲的話真恨不得衝著他狠狠的踹上一腳,自以為是的家夥,不再跟他浪費時間拾月芯轉身便離開了陽天瑾的書房。

翌日晌午,陽天瑾在拾月芯正在用膳的時候來到水榭。手上還揣著什麽冊子 ,一走進會水榭陽天瑾就將手中的冊子仍在了拾月芯的桌上。“看看這個東西!”

和拾月芯同桌吃飯的翠梨立即放下了碗筷,將王爺扔出來的冊子撿了起來。她也覺得奇怪,王爺拿著一本冊子來水榭做什麽?

翠梨將冊子叫到拾月芯的手中,拾月心疑惑的翻開冊子,看了看裏麵記載的東西雙眼一亮,這……“這是官籍?”

“小姐,王爺拿來官籍做什麽?”聽到官籍二字,翠梨隻覺得驚訝。王爺突然之間來水榭本就是奇怪的事情了,還帶來官籍?

陽天瑾笑了笑,隨便拉了一張凳子桌下。臉上仍然是自信滿滿的笑容,他指著官籍說道。“我說過人這東西我會盡快找到, 現在找到了我們就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這個宮女名叫雪紅,官籍所記錄的地方離京城不太遠,隻要兩天的路程就可以趕到。”

“她住在哪裏?”拾月芯追問的說道。

陽天瑾臉上的笑意更深,“在良城,如果我們現在動身,應該很快就能到良城。如果我猜的沒錯,還有一匹人馬會去找她。”

“王爺,翠梨不懂王爺的意思。我們去找雪紅幹什麽?而另一批人馬王爺說的是什麽人?”這個雪紅到底是什麽身份,竟然勞煩小姐和王爺親自去找。

陽天瑾看向翠梨,記起當時對拾月芯許下的承諾,便故意漠視翠梨。他將實現重新投注到拾月芯的臉上,“拾月芯怎麽樣?現在可以動身了嗎?如果現在動身應該還來得及。”

“好,我們現在就動身去良城。”說著,拾月芯立即起身。

翠梨見小姐要跟王爺走,立即跟上前。隻是沒跟兩步就被小姐製止,翠梨不解的看向小姐。“小姐,為什麽不讓翠梨跟著你一起去。”

“翠梨,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我們不能耽擱功夫,多帶一個人行程就會一些。你聽話,好好呆在王府,等我回來。”

“我…….”

翠梨祈求的話還沒說完,拾月芯和陽天瑾已經在她眼前消失。翠梨心中著急不已,聽剛才聽王爺說這次行程應該非常凶險,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事兒?

而拾月芯和陽天瑾一出王府大門,就已經有下人牽著兩匹馬等在王府門口。拾月芯不由得一笑,上前騎上了寶馬。“陽天瑾,你還準備得夠充分的。”

“我們行程緊張,不準備充分一點怎麽行?”說話的時候,陽天瑾也跳上了馬背。

兩個人不在多說,騎著烈馬衝出城去。兩人所騎的是汗血寶馬,所以速度較快。入夜的時候他們已經穿進了樹林。兩人跳下馬背,將馬匹拴在了樹幹上。

陽天瑾讓是拾月芯不要動,而他就去揀點幹柴回來。拾月芯一直坐在地上仰望著天空,看著黑幕上點點星光的點綴,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陽天羽。想起了在宮裏跟他度過的日子,有辛酸也有感動。

下一刻,拾月芯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想將那些花絲亂想從腦袋中趕走,現在已經出宮和陽天羽之間再也沒有關係。

撿完了幹柴回來的陽天瑾看到她的動作,一邊撿柴火放在地上打燃,一邊不疾不徐的說道;“拾月芯,你在想皇兄吧!其實你現在會記起皇兄我並不覺得奇怪。也許你這輩子,除了皇兄不會再有一個男人會對這麽好。皇兄為你費盡心思,為你想盡辦法。還為了你向母後屈服,沒有一個人讓他屈服過,你是第一個。”

拾月芯板起臉,在冷冷的瞥了陽天瑾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躺下閉上雙眼。

陽天瑾輕笑了起來,拾月芯這個笨女人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避嗎?現實是不能躲避的,人她可以躲,心要怎麽躲?

不管拾月芯走到哪裏,她的心都會提醒她,告訴她她深愛的男人到底是誰 ?

撇開這些事情,陽天瑾從馬屁的行囊裏拿出了先前準備的幹糧。他坐在火邊,將幹糧一點點的掰開。“拾月芯,你整個下午都沒怎麽吃東西,過來吃點東西吧!”

拾月芯卻對話置若罔聞,繼續閉上眼睛裝睡。

陽天瑾瞧她沒什麽反應,立即站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沒有拍掉,就衝到拾月芯的身邊,一把將拾月薪從地上拽起來。

拾月芯終於忍不住衝著她大吼,“陽天瑾,你是不是瘋了?我已經累了一下午了, 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不行,皇兄已經把你交給我了,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情,我怎麽跟皇兄交代?”說完之後,陽天瑾將裝著幹糧的袋子放在了拾月芯的手中。“這是幹糧,吃一點再睡。”

拾月芯隻是撇了這袋子一眼,就將幹糧仍在了地上。

“怎麽?看不起?”陽天瑾瞧見她看袋子輕蔑的眼神,難不成她以為是在外麵遊山玩水的嗎?“如果你不吃這些東西,我看兩天之後到良城的時候你已經暈倒了。我想請問一下,到時候如果有人想要殺掉雪紅,你該怎麽辦?你是想讓我一邊照顧你,一邊救人嗎?”

聽到陽天瑾的話,拾月芯有些動容了。陽天瑾說得沒錯,現在的關鍵是必須找到雪紅,而且必須讓雪紅誰實話。雪紅不能在途中有一絲的閃失,想到這些她不由得不在陽天瑾的身邊妥協。

陽天瑾見她蹲下身將剛才仍在地上的袋子撿起來的時候才慢慢的坐在了地上,“這才對嘛,要說的身體出了問題,我們誰也

擔當不起,何必這樣呢?”

拾月芯沒有再跟他對著幹,也沒有說話,隻是在火堆前,一點點的吃掉幹糧。直到吃完了幹糧,才去睡覺。

陽天瑾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要這麽倔強,在宮裏是這樣,現在而已是這樣。

哎!這種臭脾氣,怪不得皇兄沒辦擺平。要換成自己,要征服這種女人也很困難。

趕了兩天的路,在第二天的晌午他們終於來到了良城城外。隻不過剛來到城外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名黑衣男子正在追擊一名穿著樸素的女人。

陽天瑾眉心一皺,雙眼一沉就鬆開了韁繩,翻閱了幾個跟頭介入了他們之間。陽天瑾一腳就踢開了擋在了黑衣男人的麵前,他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你是誰?竟然在這種地方行凶,你不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

“後果?什麽後果?”黑衣男人一點都不畏懼,好像殺人在他眼裏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一樣容易。“現在我就要她的命,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救她的命。雪紅,今天有人要取你的性命,誰也幫不上忙。”

陽天瑾一驚,十萬火急的時候竟然用不顧最的性命用身體擋住了看上來的劍。頓時,血液從陽天瑾的胸口上溢了出來出來。站在陽天瑾背後的雪紅嚇得臉色蒼白,當場暈了過去。

而在馬背上的拾月芯就看到這一幕,想都沒想,就以輕功飛躍而上,三兩下就將那名殺手給擺平了。

拾月芯轉頭看到受傷快要倒在地上的陽天瑾,眼疾手快立即上前扶住了陽天瑾。“陽天瑾,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快,帶著雪紅入城。”陽天瑾這話剛一說完,就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拾月芯頓時驚慌了起來,這該怎麽辦?

不行,現在陽天瑾的樣子,必須趕緊送進城,否則性命堪虞。想著,拾月薪立即動手將他們弄上了馬背,而自己就牽著韁繩徒步走進良城。

雪紅是在醫館外醒來的,看到拾月芯的時候她嚇了一跳,不過看到周遭的擺設,她才冷靜下來。“姑娘,是你救了我。”

“你知道我?”拾月芯感覺得出來,似乎她認識自己一樣。

雪紅尷尬的點頭,拾月芯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無人能及,這是宮裏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更何況拾月芯曾經到過蘭妃的寢宮,自己在蘭妃寢宮當差,怎麽會不認識呢?

“姑娘,你是皇上最愛的女子,是嗎?”

拾月芯愣了一下,她果然認識自己。那麽說來她真的是皇宮裏的人,也就是官籍上所說的雪紅嗎?

“姑娘,謝謝你們挺身而出,救了我的性命。”雪紅突然想起了剛才幫自己擋住一劍的王爺陽天瑾.“姑娘,王爺現在在怎麽樣?”

“陽天瑾在醫館裏麵休息,大夫已經包紮過了,不過要等他清醒過來之後才能找客棧住。”剛才大夫看陽天瑾傷口的時候連自己東圃位置驚駭,沒想到那個是殺手會這麽狠,一刀著實的看下來。如果稍微重一點,可能會要了陽天瑾的命。

雪紅愧疚不已,她立即起身,可是昏迷太久,一時之間還沒力氣站起來。

拾月薪看她這樣,立即扶住她,讓她坐下來,並告訴她這次事件的利害關係。“雪紅,你應該知道這次到底是什麽人對你下手對不對?”

雪紅咬住唇瓣,不過過了沒多久,她就點頭給了拾月芯答案。

很好!拾月芯看著她,知道被誰追殺也是一件好事兒,至少知道該怎麽決定。如果她不挺身而出,還是會死。現在能救她自己的也就一個辦法,把事情的真想告訴自己,讓自己幫忙,否則她就是死路一條。

“雪紅,告訴我蘭妃的事情是不是有人主使你那麽做的?如果你現在不告訴我真相,我可能幫補不了你。現在背後的人已經不肯放過你了, 你應該知道正確的選擇是什麽?”

“姑娘,我…….”

“你還在猶豫什麽?如果你現在猶豫,可能下一刻就是你的死期,明白嗎?”

聽到拾月芯的話,雪紅臉色頓時蒼白得好像紙一樣。“皇後會殺了我,是嗎?”

“皇後?”拾月芯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原來是皇後。一切都是皇後隻是她說得,不過皇後怎麽會找上雪紅,怎麽會知道蘭妃和岑軒的事情。他們之間的事情蘭妃不可能告訴別人,“是皇後讓你這麽做的,是不是?那你告訴一聲我為什麽皇後會知道蘭妃和岑軒之間的事情?”

“其實蘭妃和岑大人之間的事情不是秘密,宮裏很多宮女都看得出來。隻是蘭妃沒有跟岑大人有過苟且。當然皇後娘娘逼迫我,如果我不說的話就跟蘭妃的下場一樣,我…….”

她威脅你?為什麽皇後要這麽做?如果蘭妃是她痛恨的人,蘭妃都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對蘭妃說這種話呢?

除非……除非她的目的不在蘭妃,而是要除掉別人?這件事情最後的受害者應該是自己和岑軒,岑軒和皇後應該沒什麽恩仇。看來現在矛頭最後指向的人應該是自己,皇後要害的人是自己。

“雪紅,你願意回宮替岑軒作證嗎?如果你肯替岑軒作證,也許不用死。”

聽到拾月芯的話,雪紅忍不住擔心。皇後是後宮之母,如果跟拾月芯回宮指證她就是給自己挖一個大坑,自己往裏麵跳,隨時都會沒命的。

拾月芯看出了她的害怕擔心,但是她也不好好想想。就算她不回宮指證皇後,她也會死。而為什麽不奮力一搏呢?

“雪紅,你好好想想,如果你現在肯跟我回去,我可以讓你留在王爺的身邊。有王爺的庇佑,誰也奈何不了你。如果不肯回去,隨時會有人來消滅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你覺得怎麽做才對你最為安全?”

雪紅猶豫了許久,終於點頭答應拾月芯。拾月芯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她又開始擔心,皇後既然派人來追殺她,那就說明不單單是一個人,可能是幾個人。要保護好雪紅也不是這麽容易的事情,現在陽天瑾又被砍傷了,情況更不好,

“姑娘,你在想什麽?”

“沒事!”拾月芯聽到她的聲音回過神來,她敷衍的笑了笑。“沒什麽事情,我隻是在想我們今天應該抓在什麽地方?”

“住我家吧!雖然我家不大,但是暫時讓王爺修養身體倒是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