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羽臉看到跪在自己麵前的岑軒臉色越發的難看,就在陽天羽要發難處置岑軒的時候,拾月芯突然站出來護在岑軒的麵前。

“陽天羽,你不要為難岑軒,這件事情跟岑軒一點關係都沒有。岑軒本來已經帶著我到了莫陽的城門口,但是我為了我的目的把他打下馬,策著馬回到這裏。”

“為什麽?朕不是告訴過你朕不會出事,朕答應你的事情什麽時候沒有做到?”陽天羽聽到她所說的話更加氣憤,為了一個宮女,她竟然可以不要命的回來,那自己到底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什麽?

聞言,拾月芯的表情更加冷漠。她向來都不喜歡解釋,也不許需要解釋。不管自己回來的理由是什麽,她都不想對陽天羽解釋。既然陽天羽覺得是因為翠梨,那就讓他這麽覺得。或許這樣對他來說好!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你隨時都可能死在這場突襲裏,你不是說我是為了翠梨而回來的嗎?我不可能讓你死在這場突襲之中!”

陽天羽努力然自己沉下心情,算了!現在都已經結束了,無謂再去糾纏在這件事情上。“拾月芯現在你立即給我出去,否則我會怎麽懲罰岑軒連我也不知道。”

拾月芯知道陽天羽現在還在為自己冒險回來的事情而生氣,不過她相信陽天羽不會一直生氣,現在他要單獨和岑軒在一起,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收起了清冷的神情,拾月芯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岑軒才轉身走出營帳。

陽天羽歎息之後,走到桌後坐了下來。他的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陽天羽抬眼,對著岑軒使了使手勢,讓岑軒起身。

岑軒得到皇上的指示之後才起身,他瘸著腳上前了一步。“皇上,您把我留下來是不是有事情要交代岑軒去辦?”

“沒事吧!”陽天羽看他走路的樣子,突然關心的問道。“如果腳傷比較嚴重就讓軍醫替你看一看!”

看到皇上關心自己,岑軒受寵若驚,他幹笑了兩聲,連忙說道。“臣多謝皇上的關心,不過皇上請放心,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等會兒應該就沒事了。”

“嗯!”陽天羽沉了沉聲音,下一刻繼續吩咐的說道。“岑軒,朕要你去辦一件事情,等會兒你就騎馬去莫陽城內,吩咐衙門的縣令準備一套地上,朕要帶著剩下的士兵進程。”

“咱們這麽多的人,而且很多手上的士兵,都要進程嗎?”岑軒一聽到皇上的話開始擔心,雖然莫陽城不小,但是好幾萬的人數,什麽地方才能容納得下。

陽天羽早已考慮過這一點,不過現在的情況緊急,受傷的士兵也必須進城療養才能好的更快。“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朕自然會處理。你即刻去辦這件事情,明日朕會率領所有兵士入城。”

這是皇上的命令,不容反抗。岑軒點點頭,轉身跛著腳走出營帳。

當岑軒走出軍營,準備騎馬前去莫陽城的時候,竟然被拾月芯給攔住,拾月芯擋在他麵前,不允許她這麽離開。

“岑軒,你還受著傷,你現在要去什麽地方?”

岑軒愣了一下,沒想到拾月芯會突然跳出來,不過現在要辦的事情根本不用瞞著拾月芯,所以他可以告訴拾月芯自己現在要辦的事情。

“拾姑娘,皇上命我先去莫陽城準備,明天皇上會帶著手上的士兵進入莫陽城。”

聞言,拾月芯愣住了。這應該是陽天羽考慮再三的決定吧!他知道現在軍營裏的情況,剩下可以抗戰的士兵應不多。如果今天來突襲的人再來一次的話,可能所有人都會死。陽天羽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這些兵士。

“岑軒,你受傷了,現在可以離開嗎?”拾月芯有點擔心他的腳上,不知道他這樣離開會不會出事。

岑軒笑了笑,“隻是有點小扭傷,對我而言並不是什麽大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執行皇上的命令,拾姑娘我知道你武藝高強, 希望你在關鍵的時候能保護皇上,我可以擺脫你嗎?”

拾月芯看著岑軒,良久她才點頭。就算岑軒不這麽說,自己也會這麽做。現在自己已經理清楚自己的心,所以無論陽天羽發生什麽事情,遇到什麽危險,自己都會在他身邊陪著他,保護他。

看到拾月芯點頭,岑軒終於放心。他一躍上馬,穩穩的坐在馬背上之後,急匆匆的策馬奔向了莫陽城。

入夜,今天晚上出奇的安靜。因為受傷的士兵都會營房靜養了,沒受傷的士兵隻有少數一部分。現在沒受傷的士兵正在四處巡邏,避免有人侵入軍營偷襲他們。

拾月芯走出營帳就看到茨雲端著茶水插著營帳走過來,她沒多想就從茨雲的手中斷走了茶水。

茨雲看到拾月芯這一舉動有些意外,他看著拾月芯好奇的問道。“拾姑娘,您……”

“茨雲,今天茶水我給陽天羽送進去就行了, 你趕緊去休息吧!”說完,拾月芯端起茶水便走了進去。

茨雲忍不住捏了你自己的小臉,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錯了,拾姑娘怎麽會突然之間改變對皇上的態度呢?一直以來拾姑娘不是都很抗拒皇上的關心,不想跟皇上太過親近的嗎?可是這次剛好相反,竟然還主動為皇上送茶水,這也太奇怪了吧!

當拾月芯端著茶水再度走進營帳的時候,陽天羽用收回在地圖上的目光,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拾月芯將茶水放在自己的桌上。陽天羽慢慢的把地圖收了起來,然後看著拾月芯倒好熱茶放在自己麵前。

他也覺得奇怪,從第一眼見到拾月芯,拾月芯就沒有對自己做過這些事情,而今天她竟然主動幫自己端茶送水,這一點一點都不像她的脾氣,她又在想什麽?

“拾月芯,為什麽這麽做?”

“什麽?”

看著端著熱茶對自己問出這種問題的陽天羽,拾月芯愣了一下。他莫名其妙問這個問題幹什麽?

陽天羽忍不住眯起了雙眼,仔細打量了她一眼。“你不明白我在問什麽?那我直接一點好了,為什麽突然之間這麽殷勤的幫我端茶送水的?拾月芯,你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看你為了你的臣民你的士兵在最最後的努力,隻是覺得我也該做點什麽。”拾月芯違心的說著,不想現在告訴陽天羽自己這麽做的真是原因。“我也做

不了什麽事情,最起碼的給你送茶水的能力還是有的。不過如果你不想喝的話,下次我可以省去這個功夫。”

“誰說不想喝?”突然之間陽天羽就好像孩子一樣賭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將熱茶一飲而盡。“隻要是你幫我準備的,我都喜歡。”

“陽天羽,你不要誤會了,剛才我出去的時候在外麵看到茨雲送茶水過來,我是順便幫茨雲送過來。你不必想太多,我隻是順便拿進來而已。”

聞言,陽天羽的臉上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原以為她是為自己特別準備的,看來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而拾月芯看到他小孩子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他還是一國之君嗎?動不動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偶爾看看他這個樣子還是覺得蠻可愛的。

不過下一刻,拾月芯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她想到今天那個人,不知道他們的人現在在什麽地方休息?

現在陽天羽的軍隊經曆了這場浩劫根本就不可能在跟他們對抗了,看來要他們知難而退就必須知道那個帶頭來突襲的人到底是誰?

“陽天羽!”忽然,拾月芯嚴肅的聲音在軍營之內想起。

陽天羽都快把茶壺抱入懷中了,聽到了拾月芯的聲音,他立即抬頭。看著拾月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也不再像個小孩子。

拾月芯看著他,再度開口問道:“陽天羽,你知不知道今天來突襲的究竟是什麽人啊?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做?”

“拾月芯你突然之間問這個做什麽?你對他有什麽興趣?”陽天羽放下茶壺,猛然起身,全身上下都是濃重的醋意。“難不成你還喜歡上那個茗墨影了嗎?”

“茗墨影?他是什麽人?看來你認識他?”拾月芯自動刪除了他的問題,而是抓住了幾個比較重要的字眼。現在敵人的名字是知道了,但是他究竟是什麽人,什麽身份現在還一概不知。還有,那個人為什麽要來襲擊陽天羽的軍隊都還是個謎團,可能這個謎團需要從陽天羽的身上解開。“陽天羽,你不要告訴我,這個人是專門衝著你的,這次這些士兵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既然被拾月芯猜到了,陽天羽也沒有必要隱瞞下去。陽天羽點頭,“沒錯!茗墨影一直看我不順眼,所以一直想要弄死我。我看著一次他是知道我禦駕親征的消息才帶領他那些手下趕到邊境來的。”

“那麽說他知道你是什麽身份?著就奇怪了, 知道你是什麽身份還敢動手,這個人的膽子還真大。”看來這一次是在所難逃了,“他到底什麽來頭?為什麽手底下會有這麽多人?”

“墓血幫,拾月芯你一直在宮中當然不知道這個幫派的勢力有多大。隻要他一句話,幫派手下的人都會跟著他做,就算是謀反弑君也不會吭一聲。”

拾月芯點點頭,自己看出來了。今天的事情 不久已經說明了這一點嗎?他們明知道在這裏的是陽天羽,是當今的皇上,但是他們仍然不留餘地,說明他們幫主說什麽他們就會做什麽。

第二日,陽天羽帶著士兵來到了莫陽城。衙門的陳大人為受傷的士兵專門找了一筆比較大的宅院休息治傷,而皇上就住進了陳大人的別院。

陽天羽不喜歡被這個陳大人派人的來盯著,就將別院內的人都打發了。留在這裏的人都是自己人,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趁機聽去什麽計劃。

深夜,跟陽天羽吃晚飯後就自行回到房間。關上門之後,恢複女裝打扮的拾月芯再度換上了男裝的夜行衣準備卻找那個茗墨影。

現在也許隻有兩條路,一麽是開站,一麽就是殺了墓血幫的幫助茗墨影,隻有殺了那個人,陽天羽才能平平安安的回到皇宮。

否則不管陽天羽走到那裏,那個茗墨影都會如影隨形,陰魂不散的跟著陽天羽。

墓血幫的營地在城外不足十裏的地方,這次他們的傷亡不能算嚴重。夜裏巡守的人分成了三班。現在剛好輪到交替換班的時候,拾月芯趁著他們交班的時候偷偷的潛入了他們的陣營。

拾月芯四處尋找終於在一個帳篷外聽到了有人叫幫主兩個字,拾月芯很肯定這裏就是茗墨影的住所。

不過她現在沒有直接闖進去,現在闖進去不但殺不了人,可能還會打草驚蛇,如果想要在殺人恐怕就不可能了。所以現在拾月芯隻能守在外麵,等著裏麵的人離開之後,她才可以進入。

“幫主,這傷口似乎在發炎了,需要趕緊上藥。咱們這次帶上的傷藥不多,我看不如到莫陽城內找大夫看看吧!”在帳篷內,副幫主葛雲擔憂的說道。

茗墨影冷眼瞪了過去,葛雲跟著自己的時間也不短了,為什麽他不知道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

“現在陽天羽已經帶著士兵進入了莫陽城,如果現在隻身進入莫陽城,不是給他們機會來難為自己嗎?你覺得我會這麽做嗎?”

葛雲這才想起來這麽重要的事情,可是幫主的手臂也不能不管啊!要是真是發炎起來可能毀掉整隻手臂。“幫主,要不我派是咱們的人進城拿藥,這應該沒什麽問題。”

“嗯!這件事情你去辦吧!”

“好,那您先休息,我這就去辦。”說完,葛雲轉身離開了帳篷。

沒多久,茗墨影躺下來慢慢的睡去。站在外麵等候的拾月芯終於有了動作,她看了一眼帳篷外麵,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她才慢慢的走進帳篷。

不過剛一走進帳篷,一把劍就抵住了自己的喉嚨。

拾月芯的目光順著長劍慢慢的移向了茗墨影,看樣子他早就自己躲在外麵,隻是讓自己自投羅網。

“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麵了?”

“哦!”茗墨影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當時穿著士兵服給了自己一劍的小卒。真是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又和這個小卒見麵了,隻是這一次不知道是誰傷誰呢?“原來是你!我還真沒想到在我的地方會遇到你,怎麽?你來我的地盤不是來看看我受傷有多嚴重吧!”

“你說的沒錯,我是來殺你的。”拾月芯看他的眼神就足以證據這句話的虛假程度。

茗墨影不由得冷笑,他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而他又覺得現在是什麽情況?

“你來殺我?你憑什麽殺我?憑你一張嘴嗎?”忽然之間,茗墨影的雙眼疑惑的眯了眯,這個小卒的樣子還長的

有幾分像女人,如果他除去這身男子的身份,活脫脫一個美人。“我說!你這個樣子呆在陽天羽的身邊,是不是有什麽目的?陽天羽跟你之間應該不是簡單的關係吧!”

“不要胡說八道!”拾月芯聽到從他嘴裏冒出來的汙言穢語氣憤不已,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還不如自己把他解決了。“好,茗墨影,你覺得我沒有能力殺你,是嗎?那我們就來一場一對一的比試,看看我們誰才是強者,看看我是憑借著什麽留在皇上的身邊保護國土。”

“好!”茗墨影被她的話激起了興趣,這麽久以來還沒人趕在自己麵前說這種話,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自己倒是很想知道她憑什麽這麽有信心。下一刻,茗墨影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帶著她走出了個帳篷。“跟我離,這裏不方便,我們需要一個大一點的地方比試。”

拾月芯根本就不擔心打不過這個男人,如果要單對單的來,這個茗墨影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冷笑了一聲之後,拾月芯便跟著他走出了帳篷。

剛走出帳篷,就碰上了墓血幫的副幫主葛雲,葛雲瞧見這一幕疑惑不已。為什麽從幫主的帳篷裏麵走出來一個黑衣人?她跟幫主什麽身份?

“葛雲,還看什麽?這位兄弟想跟我比試比試。走!帶著兄弟們看看熱鬧。”說完,茗墨影率先離開了休息的大營。

不久之後他們來到了大營不遠處的空地上,除了滿地的野草還真沒什麽障礙物可以阻攔他們比武。

墓血幫的兄弟都站在一旁,等著看幫主怎麽大顯身後。擔心的人可能隻有葛雲,今天幫主才受了傷,不知道今天晚上這麽花費真氣比武,會不會有所影響。

而拾月芯根本是用輕蔑的眼神瞪著眼前的茗墨影,他今天的舉動簡直是嘩眾取寵。他以為他可以勝利嗎?現在他這麽做就是給了自己一把刀將他送到閻羅王那裏去。

“茗墨影是吧!今晚就是你的死期。”說完這句話,拾月芯便展露輕鬆對著茗墨影展開進攻。

可是說她每一招都沒有留餘地,目的就是要取茗墨影的性命。

茗墨影每一招每一式都受到拾月芯的牽製,就在拾月芯險些取他性命的時候,他的手下突然拋出了一張大網,將拾月芯陷入大網之中,不管拾月芯怎麽掙紮都無補於事。這張網就好像牢不可破,自己根本就打不開。

茗墨影冷笑了一聲之後,走上前將她手上的武器給奪了下來,而且輕易點了她的穴道。她還可以掙紮,但是卻很難在使出武功,現在就等同一個廢人。

“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處置你呢?”茗墨影冷笑了起來,好像很有興趣好好的折磨眼前這個男人。“殺了你?你這張堪稱世上無雙的容顏這讓我舍不得動手,你說你是個女人多少,本幫主還可以考慮將他帶回墓血幫,讓你坐坐幫主夫人的位置。”

“你無恥!”拾月芯聽到他這番話,怒氣攻心對著他嘶吼的嗬斥了起來。“你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製住我,你算什麽英雄好漢?你還說這種不要臉的話,你根本不配坐上一幫之主的位置。”

“是嗎?我不配?這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要問問在場的兄弟,看這幫兄弟想不想我坐上幫主的位置。”

就正茗墨影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在場的所有兄弟都高呼起來。

“幫主,幫主,幫主…….”

茗墨影冷笑了起來,長劍來到了拾月芯的臉上。“嘖嘖嘖,真是一張像極了女人的臉啊!連我這個從來對女人都不動心的那人都快要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陽天羽天天跟你照麵,他是怎麽樣的心情!”

“我說過,讓你不要胡說八道!”

茗墨影根本置若罔聞,他手臂一一伸,長劍竟然就這樣子劃開了拾月芯胸膛的一副,紫色的肚兜豁然之間出現在茗墨影的麵前。茗墨影當時就愣住了,竟然是女人?這個…….這個人竟然是個女人?

拾月芯臉頰一紅立即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衫,把胸口給擋住。“你真是卑鄙無恥,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要殺就殺,何必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而這一刻,急忙趕過來救人的陽天羽竟然看到這一幕,看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在茗墨影的麵前…….在茗墨影的麵前衣衫不整。一時怒氣衝天,他完全沒有仔細想過就給拾月芯扣上了不貞的罪名,繼而憤怒的轉身離開,將拾月芯棄之不顧。

一個時辰之後,拾月芯被茗墨影待會自己的營帳。所有人都退出去了, 為了避免拾月薪的反抗,茗墨影早就在她的身上下手,對她嚇了軟骨散的藥。雖然可以像一個正常一樣行走,但是絕對不可能從自己的手中逃走。

拾月芯冷眼看著這個用卑鄙手段把自己留下來的男人,他根本連在自己麵前說句話都不配。

“茗墨影,你這個卑鄙小人到底想幹什麽?”拾月芯的眼裏隻有輕視,這個男人讓自己看不起。

茗墨影卻慢慢的靠近她,看著坐在**的拾月芯,他的心裏泛起了層層漣漪。“你叫什麽名字?”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茗墨影,你別忘記了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我不是來做客的,也不是來讓你追查我的身份的,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調查,何必問我?”

“沒關係,你現在不說總有一天會說的。”茗墨影並不生氣,反倒是一臉的笑意,很樂意奉陪下去。“對了,忘記告訴你意見事情。你吃的這個藥暫時一段時間你都沒辦法使出武功,你別想輕易的逃走。我想你很快就會屈服,很快就會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做夢!”拾月芯嫌惡的狠狠地瞪過去,他是什麽東西?屈服?如果不是自己願意,誰也逼不了自己。“茗墨影你要殺就殺,不要在我的麵前玩花樣。”

茗墨影自信的笑了笑,立馬起身走出了營帳,而現在營帳之內就剩下拾月芯一個人。拾月芯卻在擔心另一件事情,如果明兒個一早陽天羽發現自己不見了會怎麽樣?他會不會到處尋找自己的下落!

陽天羽啊陽天羽,你千萬不要來,千萬不要來!

“幫主!”茗墨影剛走出營帳的時候就碰到了今夜仍然睡不著的葛雲,葛雲笑了笑很不巧當的問出這麽一個問題。“幫主,屬下想問一句話, 幫主是不是看上了剛才送進幫主營帳的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