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別這樣。拾月芯隻要沒有消失,沒有死掉總是能找到的。現在邊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您必須趕緊回去主持大局。如果拾月芯知道你隻是一個為了兒女私情連國家大事都可以不顧的皇帝,我想拾月芯也不會再喜歡皇兄了。”

喜歡?陽天羽在心中冷笑,拾月芯真的喜歡過自己嗎?喜歡真的喜歡過怎麽會被茗墨影抓去不久就答應茗墨影的要求,跟茗墨影在一起?

“皇兄,你在想什麽?你有聽我說話嗎?”

“天瑾,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楊天羽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臉上那種霸王之氣陽天瑾一點都不陌生。

這才是自己的皇兄,看來皇兄已經想通了,皇兄知道該做什麽了。“皇兄,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我一定會照著您的話去做。”

“好!我要你傳令下去,就算把全國上下給我反過來,我也要找到拾月芯的下落,知道嗎?”

“皇兄,你還是要找到拾月芯?人海茫茫…….”

聽到他的話,陽天羽霍然起身,滿臉的怒氣。“我早就已經說過,拾月芯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沒人能從我的手裏搶走她。”

陽天瑾愣了一下,他這才站起來,看來現在誰勸皇兄都是沒用的,皇兄如果不找到拾月芯是不可能罷手的。

也罷!要找就找吧!

“皇兄,您放心吧!拾月芯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不過您也好振奮起來,別再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了,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說完,他跟陽天羽告辭。“皇兄,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會房休息。”

陽天羽看著他離開房間,再一次陷入了自我封閉的局麵。

而一直隱藏在外麵的拾月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心如刀割,自己也很想再看到陽天羽,告訴陽天羽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可是自己不能這麽做。

跟茗墨影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利用了茗墨影的感情,現在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愛任何一個人。所以,自己根本不配出現在陽天羽的麵前,不配。

經過了兩天的安排,陽天羽已經決定回京。

皇弟說的沒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親自處理,不能一直呆在這個地方什麽都不做,如果要成為一個明軍,一個讓拾月芯後悔沒有牢牢抓住的男人,就要有能力承擔起一切,回宮主持大局才能讓自己成為這個人世間最為優秀的男人。

而躲在破廟裏的茗墨影正躲在破廟裏,他的心現在仍然在痛。他仍然能記住那一刻拾月芯是怎麽對待自己的,隻是他不明白拾月芯這麽愛陽天羽怎麽會你不回到陽天羽的身邊?

拾月芯想幹什麽?

“幫主,兄弟回來了。”副幫主葛雲將剛剛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領入了破廟之內。

茗墨影轉過身,臉上沒有了以前的不可一世,多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憎恨,是對陽天羽,對拾月芯的憎恨。“說吧, 你都打聽到了什麽。”

“幫主,是這麽一回事兒,我打聽到陽天羽準備帶著軍隊回京。明兒個一早多就動身,幫主您看我們要怎麽做呢?”

什麽?茗墨影的眉心突然之間皺了起來,陽天羽決定就這麽離開嗎?他不找拾月芯了嗎?他不知道拾月芯為了他做了些什麽嗎?

“幫主,您在想什麽?”副幫主葛雲見幫主一直沒什麽反應,忍不住開口問道。

茗墨影立即抬眼,看向了副幫主葛雲。“葛雲,現在我們還有多少人在?”

“幫主,其實這次帶來的五萬人馬都犧牲得差不多了,現在隻剩下幾十個人。我們能做的事情實在有限,不知道幫主這次有什麽計劃?”

茗墨影眯了眯雙眼,幾十個人?也許這幾十個人也差不多。

“回京城隻有一條官道,到時候我們在那裏埋伏,等到他們走那條官道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攻擊他們,不成功便成仁、我茗墨影不能讓我的兄弟白白死在陽天羽的身上,這次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葛雲擔心不已,這次如果能成功倒還好,如果不能成功的話就是在拿兄弟們的命做堵住。不知道幫主是不是考慮到這一點了,也許幫主隻是被仇恨被背叛給堵住了雙眼,除了仇恨什麽都看不到。

第二天,一早茗墨影他們就埋伏在官道上。剩下的這幾十個兄弟都是好手,不單單武功不錯,而且弓箭方麵的難耐也不弱。現在他們的手上都預備了弓箭,等會兒隻要陽天羽的軍隊一到,弓箭手就對準他們,到時候自己倒是要看一看陽天羽是不是真的是銅皮鐵骨,能過多這些,沒有眼睛的長箭。

這個時候陽天羽的軍隊離開莫陽城,正朝著官道浩浩****的而來。今天他們就要回京了,但是拾月芯還是沒有找到。陽天羽自打上馬這一刻,臉上的表情都沒有鬆開過。

岑軒和陽天瑾都看在眼裏,可是又能怎麽樣呢?現在拾月芯的確是找不到人,他們也無能為力。

忽然,漫天的長箭就好像雨花似得朝著他們飛射而來。岑軒和陽天瑾現在精神狀況還算好,所以能避開這些長箭,但是一些士兵和陽天羽卻不能躲過。

陽天瑾看到皇兄中箭,立即一個翻身跳躍到皇兄的皇上,將皇兄扶住。

而茗墨影的人看到陽天羽中箭之後便立即離開了,岑軒本打算派人去追,但是這種情況根本就沒辦法去追。

現在軍隊裏很多士兵都中了箭,必須好好的處理傷口。如果將沒有中箭的士兵派出去的話,如果是調虎離山之際,恐怕就會更麻煩。

“岑軒不要追了,現在我們必須找個地方幫皇上養傷,還有這些士兵都中了箭。”陽天羽看了看四周在不遠處有個非常空曠的地方,可以讓士兵們休息紮營,暫時現在這裏休息兩天吧!“岑軒,現在需要你去幫一個忙,你趕緊回莫陽城一趟,把最好的大夫都照過來。這次的傷勢比較嚴重,恐怕需要大量的金瘡藥。”

“好!”岑軒聽到淩王的吩咐之後,立即策馬而去。

在大營裏,軍醫先處理了一下傷勢比較輕的傷患。隻是後備的藥品已經用的差不多,沒有金瘡藥來止痛療傷根本就是在為難自己。

就在軍醫都已經素手無策的時候,岑軒快馬加鞭的帶著大夫和金瘡藥來到了大營。

岑軒一跳下就讓士兵把金瘡藥交到均已的手中,而他就帶著大夫急匆匆的去找淩王。

在皇上的營帳之內岑軒找

到了淩王,岑軒立即拉著大夫走到了床邊。“大夫,仔細看看箭傷到底嚴重還是不嚴重?”

大夫有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他放下要想仔細檢查了一下,最後卻是不住的搖頭。

“大夫,究竟怎麽樣了?你為什麽頻頻的搖頭?”陽天瑾看到大夫搖頭的樣子,心中突然之間竄起了不好的感覺。“是不是我皇兄的箭傷很嚴重?大夫,不管你需多少錢你必須好好的看一看我的皇兄。我皇兄他給你一定不可以有事。他是皇帝,他的生死關係著整個國家。”

“王爺,您這麽說我也無能為力。皇上的箭傷剛剛上到心髒左側,而且還很深,一般情況下中箭傷的人早就死了,現在皇上還能堅持住,已經很難得了,我真的無能為力。”

“你怎麽能無能為力呢?你知不知道皇上如果駕崩的話會有多少人遭殃,領國又會怎麽樣?你們隻知道有事情的時候就找皇上過來,現在皇上命在旦夕,你們這些人…….”茨雲聽到這名大夫所說的話怒上心頭,就差沒對大夫動武。

陽天瑾很能體諒現在茨雲的心情,不過如果大夫無能為力,他們又能怎麽樣呢?總不能因為大夫救不了皇兄就把大夫當場給殺了吧!

“岑軒,你先帶大夫出去。”

岑軒聽到我額昂也的吩咐立即帶大夫離開,茨雲的情緒又開始失控了,他想追上卻被陽天瑾給阻止了下來。

“茨雲,好了。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醫術精湛的人來為皇兄續命,而不是責怪大夫能不能救回皇兄性命的時候,明白嗎?”

“王爺,現在怎麽辦?如果皇上醒不過來,我們要怎麽回宮跟太後娘娘交到?”茨雲現在擔心不已,真的很害怕皇上因為這個原因真的醒不過來。

陽天瑾現在也方寸大亂,到底該怎麽做他也沒轍了。剛才軍醫也過來瞧過了,可是跟大夫的說法是一致的。總不能然皇兄拖著箭傷回宮吧!要是那樣,還沒回宮,怕皇兄早就命喪黃泉了。

“茨雲,你現在這裏照顧皇兄,我先出去一趟。”

茨雲點點頭,這才目送淩王離開營帳。

陽天瑾走出營帳心亂如麻,看著軍營現在滿是傷患的樣子,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岑軒送完了大夫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剛好看到王爺在為皇上的事兒擔心,他走了上來。“王爺!”

“大夫送走了?”陽天瑾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將目光投注在岑軒的臉上。

岑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了營帳一眼,擔心的問道。“現在毒深的沒有辦法了嗎?皇上真的沒救了?”

“本王也束手無策了,隻要祈求上蒼讓皇兄逃過此劫難吧。”陽天瑾深吸一口氣,望著滿天星辰,愁思百結。

這時,天空一個白影翩然而過,悄悄走進陽天羽的營帳,不知為何,心頭竟隱隱生痛起來,走進她的身旁,絕色的顏容早已慘如白紙,卻依舊掩不住他的風華絕代。

拾月芯的臉上黯然無光,將他的衣襟掀開,傷口早已發黑,她輕吐一口氣,將內力提升到最高境界,方才為他將毒全都逼了出來,可惜耗損了她太多內力,此刻她早已全身無力,倒塌在了地上。

陽天瑾這時走進來,看到這一幕,頗為震驚,連忙召喚了太醫,太醫為陽天羽搭了個脈,淤血已清,體內的毒素早已消退完全。

“月芯,你果真不是尋常女子。”陽天瑾扶起她,語氣中慢慢都是敬佩。

“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你家皇兄吧。”拾月芯略有點虛弱,為了救她,她算是將自己體內的真氣都耗光了,如若不是休息了一會兒,恐怕現在她是一點力氣都提不上。

眼看她執意要走,陽天瑾馬上拉住她的手,阻攔了她的去路。

“你幹嘛?”拾月芯冷若冰霜的看著他。

“我不會讓你走的,皇兄,也不會。”陽天瑾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那可不是由你說了算。”拾月芯一如既往的冷淡與從容。

“他說了不算,朕說了,總算吧。”不知何時,陽天羽早已醒來,且已經下床站在了她的身後。

“就憑你,你的命還是我救的,你覺得,你還能奈何得了我嗎?”拾月芯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裏,倒是看著他傷勢已無大礙,緊繃的心也鬆下了。

“就是因為朕的命是你救的,所以朕必須將你帶回宮去,永遠的留在朕的身邊,守護朕。”陽天羽深邃的眼神更加讓人感受了他的震懾力與凜冽。

拾月芯如墨的眼睫顫動著,大為不滿,可還沒等她反抗,她的嘴就被陽天羽強行撬開,然後不知給她灌了什麽東西下去,之後就變得不省人事了。

再次睜開眼後,發現自己早已回到了宮中,而且宮中令她最親切的人翠梨不見,反倒看見了皇後那一張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臉,還有陽天羽那張劍眉星目的眼神。

她恐慌,顫顫抖抖的站起來,陽天羽看著這軟骨散在她的身體產生效果,看著她臉站穩的力氣都沒有。可是陽天羽連攙扶她的動作都沒有,隻是看著她怎麽難受,看著她怎麽摔在地上。

而丫鬟紫銅這個時候也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到這一幕也覺得相當奇怪。

“皇後娘娘!”

皇後卻給她使了眼色,讓她現在不要在皇上的麵前多嘴。

接到皇後的命令,紫銅才閉上了嘴。不過現在是什麽情況?皇上不是很喜歡拾月芯的嗎?為什麽自從回宮後就這個樣子對付拾月芯呢?

“陽…..陽天羽,你又給我下了軟骨散吧,你到底想怎麽樣,翠梨呢?”現在拾月芯的身體虛弱的要命,連說話都都是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快把翠梨還給我,把翠梨還給我。”

陽天羽垂頭俯瞰著她,然後蹲下身,眼底根本一點點憐惜之情都沒有,“把翠梨還給你?你以為朕真的會這麽做嗎?”

“你不守信用。”情急之下,拾月芯的小手抓住了讓陽天羽的手臂,“陽天羽,你這個混蛋,你怎麽可以不守信用。”

“混賬!”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後抓住機會,怒氣大發。“拾月芯,你算什麽東西,你怎麽能在皇上的麵前說這種話?皇上是你隨隨便便可以咒罵的嗎?”

“皇後!”陽天羽忽然起身,低沉的嗓音喝止住皇後繼續罵下去。“今後拾月芯就留在你的宮女,無煙閣不再是拾月芯可以回去的地方。”

“皇上,您這是什麽意思?”皇後臉色大變,皇上為什麽要把拾月芯留在自己宮裏,難道皇上廢掉自己皇後之位嗎?“您讓拾月芯…….”

“你放心,沒人能動搖你皇後之位,拾月芯留在你的寢宮你想讓她幹什麽她就會幹什麽。”說著,陽天羽垂頭,目光再度落到地上虛弱無力的拾月芯臉上。“朕先拾月芯絕不會有意義,畢竟拾月芯根本不在乎妃子的身份。微不足道的工筆更加適合拾月芯,不是嗎?”

拾月芯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原來他就是要折磨自己,要自己後悔和茗墨影發生的事情。

他在恨,他被強烈的恨意緊緊的包裹著。現在恐怕他隻想折磨自己,讓自己承受他所帶來的痛苦吧!

“陽天羽,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是不是折磨我能讓你快樂,是不是折磨我你就可以放開翠梨,不再為難翠梨。”她心痛的閉了閉眼,隨便吧!陽天羽想要怎麽做就怎麽做吧!自己不會反抗,直到陽天羽自己願意停止這件事情。

陽天羽壓根緊要,看到她這種甘心承受苦難的樣子,更恨,為什麽她總能為了別人受盡委屈,總能為了別人連姓名都不要,那自己到底在她的心目中算什麽?

忽然,他勾起了唇角,冷冷的笑了起來。

是啊!自己在她心目中應該什麽都不是,否則她怎麽會選擇一個茗墨影也不選擇自己呢?

“好!拾月芯這是你自己答應的,朕沒有逼過你。”陽天羽對上皇上端雅的小臉。“皇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記住了。現在拾月芯是你的宮女,你想怎麽對待拾月芯你就怎麽對待。”

“真的嗎,皇上?”皇後聽到皇上的話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在宮裏誰都知道拾月芯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非凡。現在皇上是這麽說,要是到時候皇上看到拾月芯在自己的宮裏受到委屈,又雷霆大怒的話,自己怕是很難支撐。

陽天羽冷笑,餘光瞥向了坐在地上身體酸軟的女人。“沒錯!她不再是朕的女人,你想怎麽對待她就怎麽對待她,朕不會出麵幹預。”

皇上的話讓皇後頓時心中有了底兒,有皇上這句話就夠了。既然如此,那拾月芯就別掛自己狠毒無情了。

“紫銅,你把拾月芯待下去,剛才皇上所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皇後立即吩咐侍女紫銅。

紫銅當然聽的很清楚,皇上的每一個字都聽的真真切切的。她馬上蹲下身把坐在地上的拾月芯給扶了起來,然後帶著拾月芯走出了大殿。

走了很久,拾月芯才感覺好了一點,紫銅看到現在沒什麽人才一把把拾月芯給推開。

紫銅看她一副站不穩像是要跌倒的樣子便冷嘲熱諷了起來,“拾月芯,別再我麵前裝蒜了。你現在沒靠山了,聽懂了沒有?現在皇上根本就不會再管你,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矯情,否則等會讓有你難受的。”

“嗬嗬!你現在對我說這種話是想對付我嗎?”雖然現在完全使不出武功,但是身上的傲氣一點都沒有少。“放心,就算現在我留在皇後的寢宮,也不會讓你們隨便欺負。”

“是嗎?那走著瞧。”扔向這句話之後,紫銅便在前麵帶路。

他們來到了東宮最為不起眼的角落,這裏就好像王府的柴房, 外麵的院子看起來還好,不過裏麵的房間空置了很久,根本沒有人住。如果想要住下來需要打掃很久,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就算隻是打算入睡的房間,也許要幾個時辰。

“這裏的房間隨便你先哪一間,不過你記住了。明兒個一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你就要去皇後寢宮外候著,不要讓我等著你。”說完,紫銅用力的扇了扇鼻子前那股發黴的味道之後,就才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裏。

拾月芯走進房間,房間沒有點燈,黑燈瞎火的她隻能憑借著月光看清房間裏的東西。在房間裏兜了一圈之後,拾月芯走到了桌前,小手在桌上摸了一下,她能感覺到手指上全是灰塵。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就沒辦法打掃,看來紫銅是故意把自己弄到這裏來的,她們是想讓自己留在這裏打掃一整夜,明天又繼續折磨自己。

陽天羽,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他們會這麽折磨自己?你也想看到自己被折磨吧!

是不是這樣你就會高興,你就能泄憤?

突然之間,拾月芯覺得自己很悲哀,很後悔自己會對一個男人心動,也許這就是心動之後的後果。

夜深十分

陽天羽趁著皇後睡著之後離開了皇後寢宮,他詢問過之後才知道拾月芯現在所住的地方。撇下了太監侍衛,陽天羽一個人朝著拾月芯的住所而去。

當他來到拾月芯的住處時,這裏非常的安靜,靜到好像死氣沉沉的。紫銅就讓拾月芯住在這種地方?

疑惑的皺起眉頭的慢慢走近,當他走進的時候卻看到拾月芯現在正躺在地上。

陽天羽的眉頭越皺越深,當他來到拾月芯的麵前時,五官都要擠在一起了。拾月芯這個女人是笨蛋嗎?怎麽能一個人躺在地上就睡,難道她不知道這樣下去會感冒的嗎?

她以為現在她還是在無煙閣,還是有宮女太監伺候的主子嗎?可以動不動就宣召太醫嗎?

該死!

在心中低咒了一聲,準備將她抱起來的時候,發現她現在正在發燒。陽天羽立即將她抱起來,朝著屋內走去。

屋內一片漆黑,陽天羽將她放在**,很久才找到火折子,點上燈之後才發現這裏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不但沒什麽擺設,就來整個屋子都被蒙上了一層很厚的灰塵。

回頭,他看了看被自己放在**的拾月芯。這才放下了皇帝的尊嚴,竟然親手開始打掃這裏。

拾月芯聽到聲響,想要掙開雙眼,但是眼皮兒太重,根本就睜不開。雖然睜不開雙眼,但是卻能聞到一種熟悉的氣味。

是誰的?拾月芯記不起來,但是這樣的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自己好像天天都能聞到的氣味。

淩晨,紫銅沒有見到拾月芯的影子,就跑到拾月芯所住的院子。走進還點著燈的方麵時,竟然看到屋子打掃得非常的幹淨。

紫銅立即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現在不是來看這屋子裏打掃得多幹淨的。她在屋子裏四處尋找,終於看到了躺在**還在睡覺的拾月芯。現在天都亮了,讓她在天亮之前到皇後的寢宮,看來把自己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