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錚,本宮有些口渴了,替本宮倒杯水.”回過神來的貞妃忽然幹咳了兩聲,命令貼身婢女福錚給自己倒茶。

福錚馬上跑到了圓桌邊,幫貞妃倒茶。

貞妃喝了福錚所倒的茶之後,拾月芯才開始動手。

拾月芯認真的幫貞妃梳頭,而貞妃的目光一直透過銅鏡投射到拾月芯的身上。突然,拾月芯的動作一大,把貞妃的頭發扯了一下。

“啊!”貞妃慘叫了一聲,就好像殺豬似的。

拾月芯雙眼眨了眨,雙手僵直的放在空中。她剛才的確是有點疏忽,突然想起了翠梨,所以一時不注意才會扯到貞妃的頭發。

“娘娘,您沒事兒吧!”福錚嚇得臉色蒼白,她連忙關心的詢問貞妃。

貞妃卻是氣憤的起身,一把扯住了拾月芯的頭發,毫不客氣的擰住她頭上的頭發。憤怒的雙眼噴射出一團火,拾月芯好像隨時都會被這個女人給吃掉。“拾月芯,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剛才本宮羞辱了你,所以你現在要報複是不是?”

“娘娘,您別這樣。”拾月芯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她用手保住了自己的頭發,可是貞妃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弄得自己好痛好痛。“剛才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剛才是一時失神。”

“失神?你竟然告訴本宮失神,你以為你是誰?你有神惡魔資格失神?”貞妃嗬斥了一聲之後,立即命令的大吼了起來。“來人!”

站在外麵的兩名侍衛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他們看到貞妃娘娘這麽生氣,當然都戰戰兢兢的。貞妃的脾氣一向不好,他們平日當差都非常小心謹慎。

“你們,把這個該死的賤婢給我拖出去杖責二十。”

兩個侍衛聽到主子的話,突然之間愣住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率先動手。在宮裏誰不知道皇後對這位拾月芯的感情,就算現在拾月芯被皇上派到皇後宮中做奴婢皇上的心思也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啊!

“娘娘,這…….”

“沒用的東西,你們到底動不動手?”貞妃看到他們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裏更加的生氣。真是膽小鬼,他們怕皇上怪罪嗎?皇上擺明了把她送到皇後的宮裏就是要她受折磨,否則怎麽會舍得把她放在妒忌心這麽重的皇後寢宮呢?

福錚看貞妃動怒,立即開口勸道:“娘娘,使不得,好歹是皇後娘娘的人,如果我們教訓了皇後娘娘的人,皇後娘娘心裏一定會不舒服的。”

“你懂什麽。”貞妃拿出嬪妃的威嚴,嗬斥了福錚之後瞪向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名侍衛。“本宮現在命令你們把拾月芯給本宮拖出去,狠狠的打。”

侍衛無可奈何,如果現在不按照娘娘的意思做,現在就會被娘娘懲罰。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 他們隻能上前把拾月芯給扣住,這麽拉回了出去。

頓時,一聲聲哀嚎的叫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而貞妃的臉上卻是得意的笑容,拾月芯啊拾月芯看你還敢在本宮的麵前這麽放肆。

福錚聽到拾月芯的叫聲,卻開始擔心起來。這二十大板下來,拾月芯一定會皮開肉綻的。該怎麽辦呢?

要不要去辦她拿一些藥,如果不擦藥的話肯定一個月都好不了的。

晌午的時候,拾月芯被送回到皇後寢宮的時候人已經暈過去了。而身後的宮女服已經沾染上了血跡,皇後看著這樣的狼狽暈厥的拾月芯忍不住覺得惡心。

“快快快,把拾月芯送回她住的地方,不要讓她在出現在皇後的麵前了。”紫銅看到皇後厭惡的樣子,立即讓太監把拾月芯送走。

皇後看著被送走的拾月芯才慢慢轉身朝著偏殿而去,她一路走一路搖頭。“真沒想到這個貞妃竟然這麽狠,竟然把拾月芯打成這樣。”

“皇後娘娘,你讓拾月芯去貞妃的楚韻宮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紫銅不明白不是拾月芯越慘越好嗎?

皇後冷笑的點頭,“也是!拾月芯那個賤婢最好是能死在他們手裏,如果是死在她們手裏跟本宮也沒什麽關係。就算到時候皇上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本宮的頭上來。”

“皇上?”紫銅聽皇後這口氣,似乎皇上還關心拾月芯。“皇上還會管拾月芯的事情嗎?上次拾月芯在宮外跪了一整天,要是以前皇上早就出現幫拾月芯解圍,指不定還要懲罰讓她下跪的人。可是這一次皇上竟然不聞不問,紫銅覺得皇上應該已經對拾月芯沒什麽感覺了。”

“不管皇上對拾月芯有沒有感情,這一次拾月芯是的確很難過。”皇後冷笑著,不再多說什麽朝著前方而去。

紫銅也不再多說,跟著皇後而去。

自從拾月芯被送回到住所之後就沒有人來看過她,更別說大夫了。這件事情差不多已經傳得整個皇宮都知道,但是陽天羽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陽天瑾在見到岑軒之後立即進宮,進宮的時候卻聽到拾月芯被杖責的消息,他心急如焚的趕到了皇後寢宮。

在拾月芯的住所,陽天瑾終於看到了躺在**半死不活的拾月芯。他立即上前坐在床沿,拾月芯的臉色蒼白,額頭盡是冷汗。

該死的貞妃,下手竟然這麽重。她是在教訓奴婢還是想要人命,如果拾月芯有個萬一,自己絕對不會饒恕這個女人。

他深吸一口氣,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剛才在知道拾月芯的事情之後,自己特地去了太醫院一趟,拿了一些傷藥才過來。

隻是現在有一個問題,雖然自己要藥,但是自己是個大男人,拾月芯被打的地方又是很隱秘的地方。這個地方除了皇兄可以看之外,估計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被皇兄淩遲處死。

雖然擔心拾月芯,但是他絕不敢冒這個險。

就在這個時候,福錚突然出現在拾月芯的的住處,而且福錚的手裏麵還拿著藥膏。顯然她早就猜拾月芯會麵臨這樣的局麵,是出於在身心關心拾月芯才會出現在這裏。

“你是誰?”陽天瑾一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福錚,對她特別的警惕。陽天瑾很清楚,在整個皇宮想弄死拾月芯的人太多,陽天瑾決不能讓拾月芯在遇到危險。“為什麽來這裏?”

“您是淩王殿下!”福錚曾經見過淩王,或許淩王殿下貴人事忙,所以才不記得自己。

陽天瑾皺眉看著她,她認識自己,難道是哪個嬪妃身邊的宮女,所以在宮廷家宴的時候才會看到自己。“你是誰?”

“稟王爺,奴婢是貞妃娘娘的貼身侍婢,奴婢…….”

一聽到貞妃兩個字,陽天瑾就對福錚產生了厭惡。拾月芯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貞妃所為,現在她的人竟然敢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以為拾月芯果真這麽好欺負啊?

“滾!馬上從這裏給本宮滾出去,不管你是來做什麽的,回去轉告你家主子。如果拾月芯有什麽意外,本王是絕對不會輕易饒恕她的!”

“王爺,奴婢知道娘娘這次的確是有些過分了。不過奴婢今天來是給拾月芯送膏藥來的,奴婢怕沒人給她膏藥,所以…….”

“送膏藥?你有這麽好心嗎?”還有人會出於真心的幫助拾月芯?“你為什麽要送膏藥過來?你有什麽企圖?”

福錚立即搖頭,自己隻是覺得拾月芯很可憐,所以才會這麽做,絕對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王爺,您放心。奴婢隻是關心拾月芯的傷勢,所以才會帶著膏藥過來。”

“你是真心的?”

福錚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奴婢是真心的,奴婢知道拾月芯被貞妃娘娘這麽對待很無辜。也知道很多人都想為難拾月芯,奴婢是同情她。現在她幾乎被所有人排斥,奴婢想應該沒人會送藥膏來,所以…….”

聽到她的解釋,陽天瑾決定暫時先相信她。況且現在自己需要一個女人幫拾月芯擦藥,有這麽一個宮女出現也不錯,至少暫時現在需要這麽一個宮女。

“嗯,既然你是來給拾月芯送藥的。那你過來,我要讓你做一件事情。”

福錚愣了一下,隨即不解的看著王爺。“王爺,您要奴婢做什麽事情?王爺交代的事情,奴婢一定會盡心去辦的!”

陽天瑾點點頭,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罐藥膏。這是自己親自去太醫院拿的,自然比是這個宮女的藥膏要好。“你現在拿著這個藥膏去幫拾月芯處理傷口,本王先到外麵,你幫拾月芯處理好傷口之後再叫本王。”

說完,陽天瑾便將藥膏放在房間的桌子上,然後才走出了房間。

福錚將藥膏罐拿了起來,王爺怎麽會這麽關心拾月芯呢?難道以前宮裏麵的謠言都是真的?王爺對拾月芯有感情?

拋去了腦袋裏的胡思亂想,福錚立即拿起了藥膏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拾月芯現在趴在**,當福錚把她的褲子脫下來的時候發現她的白皙的皮膚已經被得皮開肉綻。

這麽嚴重,怪不得拾月芯會暈死過去。福錚不由得搖頭,貞妃娘娘這次下手太重了,拾月芯可能會丟掉性命。

不去想這麽多,福錚把王爺給自己的藥膏塗在拾月芯的屁股上。每每當這個藥膏沾上拾月芯的皮膚,她屁股的皮膚都會跳動一下。

福錚小心謹慎的將藥膏給拾月芯上好了,才給拾月芯重新找來了衣服小心的幫拾月芯各位換上。

半個時辰之後,福錚才打開房門走出去。不過當她走出去的時候,門外已經沒人了。福錚疑惑不已,王爺剛才不是還說在門口等嗎?為什麽現在沒人了?

楚韻宮

陽天瑾剛才站在拾月芯住處外的時候,越想就越生氣,到最後陽天瑾終於無法壓製怒氣才急匆匆的衝到楚韻宮來,要找貞妃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她貞妃算什麽東西?不管是出生還是在宮裏的地位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妃子,不得皇兄的喜愛也就算了,人品還惡劣成這樣。

真是該死!

“王爺,您不能擅闖娘娘的內室,娘娘現在還在休息。”在內室外的侍衛眼看事情不妙,連忙擋住要衝進娘娘內室的淩王。

淩王卻一點也不客氣,他把擋在自己麵前的侍衛狠狠的踢開,不管宮中的規矩就這麽衝進了貞妃的房間。

正躺在**的貞妃聽到吵鬧的聲音漸漸的轉醒,皺著小臉貞妃慢慢的坐起來,“誰啊!”

不過她這話剛說完,陽天瑾就怒氣衝衝的起身瞪向了貞妃,還把貞妃從**給拽了起來,“李貞,你給我起來。”

“大膽,淩王你太不懂得規矩了。”貞妃被他嚇得臉色蒼白,雖然是訓斥的話但是卻氣場不足,連聲音還不停的顫抖。“你知道這是本宮休息的地方嗎?你怎麽可以亂闖。”

“李貞,今天你不給我解釋清楚,你休想我對你客氣。”

“放手!淩王,你不要太過分了。”貞妃被他突如起來的話弄得手足無措,“好歹這也是皇宮內院,你怎麽可以這麽胡來。”

聞言,陽天瑾狠狠的將她甩開,害她的肚子狠狠的朝著放你的圓桌撞了過去。“胡來?到底胡來的人是誰?李貞,你為了要折磨是拾月芯才讓拾月芯來替你梳頭的對不對?”

“拾月芯?”

貞妃這才明白,原來淩王跑到這裏來是為了拾月芯那個賤人。拾月芯還真是勾男人魂兒啊,以前有個皇上護著,現在有個淩王護著,怎麽著?現在淩王是要拿自己開刀嗎?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忍著痛起身子走到陽天瑾的麵前,一臉的冷笑,“王爺,原來你是為了拾月芯而來。怎麽?你覺得心疼了?難不成跟宮裏傳言說的一樣,你喜歡拾月芯。”

啪!

陽天瑾真的很少打女人,應該說很少會動手打女人,可是這一次陽天瑾卻動手教訓了這個女人。

“我喜不喜歡拾月芯跟你無關,雖然你是皇兄的妃子,但是如果你滿嘴都是汙言穢語,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敢打我?”貞妃一手捂著被打紅的臉頰,一手捂著被撞痛的肚子,心理氣憤難平。“你憑什麽打我?難道我堂堂一個娘娘,還沒有資格教訓一個死丫頭啊?”

“我說過了,如果你再敢找拾月芯的麻煩,我就會對你不客氣。”不管她有多不服氣,但是陽天瑾就這麽撂下這句話了,除非她想找死。

說完,陽天瑾沉著臉毫無表情的離開了楚韻宮。

貞妃今天被這麽羞辱怎麽可能善罷甘休,一切都是拾月芯而起,自己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入夜

本應該在寢宮休息的陽天羽不知道為什麽睡不著,他走出寢宮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拾月芯的住處。

茨雲看著遠處還點著燈的方麵,不由得歎口氣。“皇上,不如進去看看吧!聽說這次拾姑娘的傷勢真的很重,都皮開肉綻了。抬回來的時候人還是暈迷的,現在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沒有人給她上

藥?”

茨雲連忙搖頭,在這種情況之下誰敢給她上藥啊!而且現在想拾姑娘死的比想拾姑娘活著的人更多,現在是拾姑娘如果不夠幸運的話,可能小命都很難保住。

“皇上,其實您這次為什麽要這麽做?拾姑娘這兩天已經被皇後娘娘折騰得夠嗆。奴才聽說上次皇後娘娘罰拾姑娘跪在宮門外,足足跪了一天。晚上還什麽都沒吃就回到這裏來了,第二天又在皇後身邊當差。”

“連你也以為朕想這麽做嗎?”陽天羽的目光落到了茨雲的身上,茨雲跟在自己身邊日子也不短,自己怎麽對對待拾月芯的他應該看得非常真切。

茨雲搖頭,但是心裏不明白啊!

“奴才這兩天都在納悶,不知道皇上為什麽要這麽做?皇上明明深愛著拾姑娘,奴才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這一次也的確是皇上讓拾姑娘到皇後宮裏當差,所以奴才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皇上會有這個決定。”

陽天羽的臉色沉了下來,越來越沉,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更加的懾人,令人害怕。“茨雲,你在這裏等朕出來。”

“是,皇上!”茨雲心中激動不已,皇上肯進去看拾姑娘,那皇上和拾姑娘之間的關係就應該有轉機。這兩天接連聽到拾姑娘出事的消息自己也很擔心,希望是姑娘以後不會在承受這些磨難。

陽天羽走進屋子的時候,拾月芯躺在**,但是一點知覺都沒有,就連陽天羽走進屋子她也一點察覺都沒有。陽天羽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陽天羽終於伸出了大手將她臉上的頭發撥開。

陽天羽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竟然好像白紙一樣的蒼白,她為什麽不反抗?難道為了一個丫頭,她真的可以任憑別人的欺負而不反抗嗎?

“陽天羽…….”昏迷之中,拾月芯朦朦朧朧的叫著陽天羽的名字。

陽天羽一下,為什麽她會叫著自己的名字?在她的心裏不是隻有茗墨影嗎?為什麽她會叫著自己的名字?

當他從疑惑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拾月芯的嘴裏仍然喊著自己的名字,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

陽天羽越來越想不通,這其中到底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但是現在她還在昏迷當中,自己根本就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了。陽天羽將疑惑的表情收起,靜靜的坐在床沿,似乎在等著,等著拾月芯醒過來。

在寂靜的夜裏等著天亮時間過得非常慢,陽天羽靜靜的坐在屋子裏,目光一直投注在拾月芯的臉上。

過了很久很久,天才亮。在皇宮裏的人遍尋都找不到陽天羽的時候,他正在拾月芯的床邊等著她蘇醒。

“嗯!”終於,拾月芯的聲音在房間之內響起。拾月芯慢慢的睜開雙眼,視線在模糊之後就變得清晰,她頓時愣住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陽天羽,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現在能開口說話,就說明你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嚴重。”

生硬的嗓音讓拾月芯心中一痛,陽天羽專門來找自己,專門來看自己笑話的嗎?拾月芯在心中冷笑,自己竟然剛才還會因為看到他而心痛。

自己真是笨!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心裏還有他,他還會這樣嗎?

拾月芯是個高傲的人,怎麽都不會讓自己變的這麽的悲哀。如果連自尊都沒有了,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陽天羽,我現在還沒死,你看到了,你是不是該離開了?”拾月芯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試圖從**爬起來。

陽天羽看到她不要命的動作卻一把抓住了拾月芯的手臂,讓拾月芯現在就安靜下來。“你幹什麽?你不知道你被打這二十大板已經讓你皮開肉綻了嗎?你現在想幹什麽去?”

“我想讓你滾,聽到了沒有!”拾月芯毫不客氣的衝著他大吼,如果現在他不肯離開,自己隻會變得更加難堪。

陽天羽緊握住她的手瞬間放開,本還是憤怒的臉上出現了失望的表情。“你真的這麽討厭我嗎?你連一眼都不想看到我?”

“是!現在我非常討厭你,厭惡你,根本不想看到你。如果不是為了翠梨,我根本不會留下來。”拾月芯的話非常絕情,完全不為他們兩個人留下一點餘地。

陽天羽雙眼一沉,他不相信,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麽你昨晚一直叫著我的名字。拾月芯,你告訴我,為什麽你要一直叫著我的名字,而不是茗墨影。”

聞言,拾月芯的心震撼了一下。他說什麽?自己做夢一直在叫著他的名字?這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一直叫著他的名字?

“你不要胡思亂想,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麽?你大可現在就說出原因,如果你告訴我原因,我絕不會再出現正你拾月芯的麵前。”陽天羽麵色黑沉得更加的厲害。

拾月芯望著他,壓根咬了咬,長痛不如短痛,“是!我做夢可能是夢到你,但是卻不是因為你的心裏記掛你,而是因為另一個人,你應該很清楚這個人是誰!”

“茗墨影?”

“沒錯,茗墨影!”拾月芯將心底的脆弱給隱藏起來,冷漠的麵具再次戴在了她的臉上。“你現在全國上下的通緝他,我喜歡他,連夢裏向他都不可以嗎?”

“你……”他的恨意再次充斥著整個胸腔。“你真的這麽在乎茗墨影,你難道忘記了茗墨影差點殺死我?”

“差點?”她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陽天羽,你別忘記了到底是誰把你的命救回來的?你不也沒有知恩圖報,放我走嗎?”

“你休想!”撂下這句話之後,陽天羽憤怒的離開了這裏。

而當他怒氣衝衝的走出去的時候,整蹲在地上睡覺的茨雲醒了過來,恍惚之後他便跟了上去。

太後寢宮之內,現在貞妃和陽天瑾都在太後的內室站著。太後用震怒的表情等著陽天瑾,她沒有想到瑾兒竟然做出這麽荒唐的事情。

“瑾兒,貞妃所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昨天真的去找貞妃了?”太後震怒的嗬斥兒子。

陽天瑾憤恨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李貞,她還真會告狀,竟然一狀就告在母後這裏來了。她真以為母後會為了她主持什麽公道嗎?

況且這件事情理虧的人可不是自己,而是麵前這個很如毒蠍的女人。“母後,沒錯,我昨天是去貞妃的宮裏了。可是貞妃那做的是什麽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