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宮宮主立即拍了拍雙手,那兩隻怪物便立即退了下去,不見蹤影。明邪殤隱忍的聲音頓時在這裏響了起來,“你們,把她壓倒牢房,沒有本座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明邪殤又用移形換影之術,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拾月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剛才被兩隻怪物弄上,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在使出武功。就連剛才跪在這裏的這些人輕而易舉都可以傷害自己,她隻能任由著這些人把自己給拉起來,然後帶走。

拾月芯被關進了水牢,看守的人足足有四個。他們基於拾月芯武功高強,所以必須小心謹慎出來。

如果剛才不是宮主使用宮主身邊的兩隻守護神獸,恐怕要宮主親自出馬才能擺平這個女人。

而這個時候,明邪殤站在窗邊,看著天上的白雲。她想起白天那女子的武功和套路,和錦瑟族的女人相似,如果自己猜測得沒錯,這個女人應該是錦瑟族的人,今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忽然,明邪殤的臉色一沉,臉上有了幾絲懷疑。難道是來對付自己的嗎?不行,必須搞清楚錦瑟族的打算才行!“來人!”

“宮主,您有什麽吩咐。”立即從奢華的房間外走進來一個宮女,她是一直服侍宮主的詩韻。

明邪殤看了詩韻一眼,立即沉聲吩咐道:“你去水牢把今天押進水牢的女人給我帶過來。告訴他們這是我的命令,沒人敢阻攔你。”

“宮主,聽說那個女人還蠻厲害的,真的要帶過來嗎?”詩韻似乎有點猶豫,不想宮主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明邪殤冷笑,她的確是蠻厲害,但在自己麵前卻什麽都不是,她想動自己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用擔心本座,她還不是本座的對手。去吧,把人帶來,本座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清楚。”

詩韻聽到宮主這麽說也就放心多了,隻是宮主為什麽要見這個人呢?難道這個人跟公主指之間有很深的牽扯嗎?

詩韻來到了水牢這邊,她走到了四名看守麵前。看守伸出了手臂擋住她的去路,她的臉色突然垮了下來。“我是宮主身邊的宮女詩韻,是奉命而來。”

他們一聽是奉命而來,當然知道是奉了誰的命令,哪裏還敢在她的麵前造次。如果被宮主知道他們不能遵守宮主的命令,還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知道宮主有什麽吩咐,要怎麽處置這個女人。”其中一名守衛疑惑的問道。

詩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水牢邊,從上到下人人真真的看了一眼下麵的女子。女子也仰著頭看向了自己,這女子真是生的美麗大方,傾國傾城。這樣的女人應該呆在皇宮才對,怎麽會出現在崖底。

來到宮主的禁區,還殺了玄音宮的人,怪不得宮主要把她關在這裏。

詩韻忽然之間抬頭,對他們吩咐的說道。“你們幾個,現在立即把她沒弄上來,然後送到宮主的寢宮去。宮主現在要見這個女人,如果讓公主久等了就要你們負責。”

他們誰敢負責,宮主要提審這個女人隻能盡快把這個女人帶到宮主的麵前,難道他們不怕宮主怪罪下來,要了他們的性命嗎?

他們連忙把拾月芯從水牢裏帶出來,現在拾月芯的臉色非常差。受了內傷當然人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小心可能連性命都沒了。

半柱香的功夫,詩韻就將拾月芯帶了明邪殤的麵前,明邪殤看了身受重傷的拾月芯一眼,才開口問道,“說,你是不是錦瑟族派來的奸細,你到我的地方是要作什麽?”奸細?

拾月芯冷笑,這玄音宮的宮主也太可笑了吧!誰又空做什麽奸細,自己會來到這裏也是情非得已,她以為自己真的這麽願意來到這裏嗎?

“你笑什麽?”明邪殤對她的冷笑非常的反感。

拾月芯的笑意更深了,“我當然要笑了,你雖然是玄音宮的宮主,但是在我們錦瑟族你還算不了什麽。至少我從來沒有聽過你的名諱,更好別說做什麽奸細?我堂堂錦瑟族的二殿下需要來做什麽奸細嗎?”

錦瑟族二殿下?她是汐慕靈的女兒?

“如果你不是錦瑟族的奸細,你為什麽會在我修煉的地方?”

修煉?她在這種地方修煉?也就是說剛才她會派人出手是因為自己闖入了她的禁區?

拾月芯這才對她的敵意減少了幾分,但是卻沒有完全減退。“我是因為受人暗算才會從落暮涯上跌落下來,如果我闖入了你的進去,我隻能跟你說抱歉。”“你從涯上摔落下來?”聽到這丫頭的話,明邪殤倒是有些震驚了。這可是我萬丈深淵,深不見底,這丫頭竟然能毫發無傷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可想而知她的宮裏該有多深厚才可以搬到。“為什麽被人暗算,知道是什麽人嗎?”

“我沒看清來人就已經被暗算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隻要我能離開這裏,我就能找出暗算我的凶手是誰!”

明邪殤仔細看了看他說話時候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暫且接受了她的說法。不過她現在身受重傷,不適合長路奔波的離開,自己必須想辦法給她治好內傷。

“詩韻!”

詩韻衝到了宮主的麵前,單憑宮主的吩咐。“宮主,您還有什麽吩咐?”

明邪殤看了拾月芯一眼之後,然後看向了詩韻,周到的吩咐道,“詩韻,你現在去準備一下, 給她準備一間房,然後好好的照顧著。明天本座要為她療傷,聽到了嗎?”

詩韻有一些驚訝,宮主向來都是不會管閑事的,更何況這個人傷害了宮內的兄弟,按照宮主的脾氣,雖然不會殺她也不會救她,更何況是療傷。這次宮主的做法的確讓他詩韻非常的意外。

“還在想什麽?讓你去安排還不去安排。”

“是!我這就去安排。”

詩韻馬上跑了出去,宮主很少會對自己發脾氣,這是怎麽回事兒?這個女人在宮主的心裏麵很重要嗎?宮主需要這麽維護著。

晚上,拾月芯住進了他們準備的房間。這裏很不錯,準備得也很周到。自己的衣服在水牢已經打濕了,所以他們特地準備了衣服讓自己換。拾月芯換好了衣服,情不自禁的走到了窗邊,仰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感覺和自己在外麵看到的天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景象。

這裏的好像非常的美

,非常的美!

拾月芯好像能體會為什麽玄音宮的宮主會選擇這麽一個地方修煉,這裏簡直是世外桃源,根本不會有人打擾。更何況落暮涯很少有人能上來,就算能上來也不會掉入這萬丈深淵之下,所以根本算是無人打擾,可以更好的練功。

忽然,她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在這一刻,她想起了好多人,陽天羽,翠梨,漸露,還有茗墨影,陽天瑾…….

他們的樣子就要好像走馬燈一樣在自己的腦中不斷的流竄而過,不知道他們怎麽樣?好不好?

特別是漸露,自己答應過她會早點回去的,可是這一次自己卻食言了,沒有準時回去,漸露應該很擔心自己吧!

而這個時候詩韻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這次宮主這麽款待這個女人,說明這個女人宮主的確是很看重。

“姑娘,時間不早了,你也餓了一天了,不如來吃點東西吧!”詩韻笑著將飯菜端到了桌子上麵,然後招呼著是拾月芯。“今天真的很抱歉,我們以為是有人要來對付我們玄音宮。”

“你不用解釋,對敵人狠一點本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拾月芯完全沒有怪他們,自己不也殺了一個玄音宮的人嗎?

說到底自己殺了玄音宮的人,而玄音宮宮主還願意讓自己住進這裏來款待自己,這也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詩韻聽到她的話尷尬的笑了笑,這才替他盛好了飯放在了這位姑娘的麵前,“姑娘,快吃吧!等會兒飯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你叫詩韻,是嗎?”今天白天的時候,玄音宮的宮主好像是這麽叫她的。如果自己沒記錯,這個女人應該是叫這麽名字。

詩韻愣了一下, 姑娘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姑娘,我的確叫詩韻。如果您有什麽吩咐你大可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去完成。”

“現在我的確有件事情需要別人幫我做,不知道你能不怒能幫忙。”

“姑娘你不必這麽客氣,你是我們宮主的客人,我們當然要對你禮遇有加。”詩韻已經不是第一次笑了,笑容讓人覺得很溫暖。

拾月芯愣了一下, 為什麽他們的笑容都可以這麽溫暖呢?“我希望我可以離開這裏,我要立即回去,你能不能幫我?”

詩韻的笑容掛立即僵住了,一般的要求自己可以答應,可是這個要求自己卻不能答應。宮主有意要招待這位姑娘,如果我私自把人給放走了宮主自然是會怪罪自己的。

“姑娘,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你要走的話必須經過我們宮主的同意,而且現在你身上有傷,必須要有宮主的幫忙才能幫你治愈。姑娘,你何不在這裏暫且住上兩天呢?也許住上兩天宮主就能幫你把身上的傷隻好,還能幫你離開這裏。”

拾月芯不再多說,不管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她隻是一個玄音宮的宮人,根本就沒辦法決定任何事情,如果自己要離開這裏隻能是玄音宮宮主才能選定的事情。

她拿起了筷子,這才開始吃飯。不過身體內的傷勢不輕,根本就吃不了多少。吃了一點兒就已經沒有食欲再吃下去。

詩韻站在一邊看著她吃完飯,忍不住的嘮叨了兩句。“姑娘,你不要多吃一點嗎?你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現在還隻是吃這麽一點點。”“不用了,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差不多了。”說完,拾月芯捂著自己的胸口站了起來。

詩韻看著她走到床邊休息,現在姑娘被內傷折磨,自己也不便多說什麽。趕緊端走東西,等會兒還要去跟宮主稟告情況。

搖了搖頭,她才端著剩餘的飯菜離開了這間房。

詩韻收拾好了之後,這才來到了宮主的房間,當他走進宮主的房間看到宮主正坐在**盤膝煉氣就不敢打擾宮主,便沒有開口。

明邪殤是何等人,在她聽到推門聲之後就已經知道有人進來了。而敢隨意在這件房內走到的人也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詩韻,看來她已經從那邊回來了。

明邪殤睜開雙眼,收氣瞥了一眼詩韻才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坐下。詩韻看到宮主來到桌邊一定是口渴了,連忙上前給宮主倒了一杯茶。

“宮主喝茶!”

“嗯!”明邪殤恩了一聲,慢慢問道:“你從那邊回來,那個丫頭的傷勢怎麽樣了?傷勢嚴重還是不嚴重?”

“宮主,可能是因為內傷的影響,那姑娘吃的東西特別少。”

一百一十七章 無人不道看花回

明邪殤華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抬頭再度看向詩韻,以宮主的身份命令的說道。“詩韻,晚一點送點電心過去。”

“宮主,詩韻不明白,為什麽宮主對這姑娘這麽的厚待。她不是殺死了我們玄音宮的人嗎?就這麽放過她了嗎?”

“這丫頭既然是錦瑟族的人,咱們就不能輕易挑起彼此之間的爭鬥。”明邪殤既然是玄音宮的主人就必須為玄音宮上上下下的宮人設想,現在根本還不清楚這丫頭的人來曆,貿然動手隻會讓彼此雙方陷入萬難的局麵。 所以這丫頭的命就暫時保存著,直到事情明朗位置。

詩韻點點頭,這才明白宮主的意思。宮主是不想宮內上上下的人為了這次的事情遭到連累,隻是這姑娘真有這麽大的能耐,會引起那麽大的災禍嗎?

下一刻,詩韻就拋開了腦袋裏的胡思亂想,跟宮主道別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明邪殤華貴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愁容。她已經很醜沒有這樣的愁容了,也很久沒有想起自己的兒子。

為了修煉,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創立了玄音宮。在這裏雖然度過了這些日子自己看似平靜,但是心裏卻是時時刻刻都記掛著唯一的兒子。

現在看到那丫頭,就讓自己想起了唯一的兒子——茗墨影。不知道兒子現在怎麽樣了?他有沒有成家立業?還是說已經有了心上人,隻是還沒迎娶過門?

想到這些,明邪殤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就算想這麽多又有什麽用? 現在兒子身在何處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不可能找到兒子的!

翌日

上午明邪殤在練功場練功兩個多時辰之後,在午飯前來到了拾月芯所住的房間。推門而入,明邪殤命令詩韻站在房門之外,而明邪殤款步而入,來到了拾月芯的麵前。

站在窗邊發呆的拾月芯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

已經回過神來了。她等到玄音宮宮主站在自己麵前的事情,清冷的麵容才對上玄音宮宮主的臉,“宮主來看我?”

“你這丫頭還真有一番傲骨,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在本座的麵前毫無懼意.”對拾月芯這種態度,明邪殤相當的欣賞。

拾月芯收起了視線,笑了笑之後便轉身來到了是桌邊坐下。她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送入自己口中淺嚐。“有什麽好怕的,既然你把我從水牢放出來就說明你不會再做傷害的我得事情。而且宮主不是想來為我治傷才來到這裏來的嗎?”

“沒錯!本座是來替你療傷的,你很聰明猜到本座的意圖。”明邪殤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女兒,身上的衣服配合著她此刻的神態,霸氣十足。“不過你有沒有猜到本座為你療傷是有條件的?倘若你無法達到本座的要求,恐怕本座很難犧牲真氣幫你療傷。”

“宮主想知道什麽?”隻要不涉及危害到錦瑟族的事情,自己什麽都可以告訴她。一旦危害到錦瑟族就算要自己的性命自己也無論如何可能告訴她一個字!

明邪殤點點頭來到了拾月芯的跟前,不錯!是個爽快的丫頭,既然她這麽爽快,自己也不打算跟她在這裏廢話連篇。“告訴本座,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被人推下懸崖?”

“我還不知道是誰把我害到這番天地,所以我不能回答宮主的問題。”

“你這般聰明,會不知道是誰要加害於你嗎?”明邪殤的話一擊即中,直接切中事情的重點。“是誰讓你來這落暮涯,誰就最有可能是凶手。”

“宮主的意思是…….”拾月芯隱隱感覺宮主是在給自己暗示。

明邪殤卻不再多說下去,仍然圍繞著上一個問題。“現在本座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一告知本座一切,本座替你治傷。二,讓內傷一直纏繞你,直到你死去。”

“我不可以死!”拾月芯如今的表情隻剩下焦慮不安,“宮主,我不能死,也不可以死。我答應過別人會活著回去,怎麽能死在這裏。”

“你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那就說吧!你的經曆,為什麽會被推下來。”

拾月芯深深歎一口氣,隻當這是玄音宮宮主的一個怪癖。她起身,再度走到窗邊,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內傷隱隱作痛。

“其實這個故事很長,不知道宮主有沒有心情聽完我說這個故事。”

明邪殤的臉上是曆盡滄桑的笑容,“說來聽聽,看本座是不是有耐性聽完你的故事?”

拾月芯回過頭去,瞥了是宮主一眼就開始將這個漫長的故事慢慢的告知宮主。

隻是拾月芯玩玩沒想到的時,她現在說的這個茗墨影竟然是玄音宮宮主的親生兒子。

“這樣,我就來的到了落暮涯,隻是沒想打到的是千辛萬苦上了落幕崖竟然會被人暗算。”

“你說你認識茗墨影?”現在明邪殤的腦中隻有唯一的兒子。

拾月芯冷愣了一下, 看宮主的樣子應該也認識茗墨影才對,難道是舊識?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宮主,你可以告訴我你和茗墨影之間到底什麽關係嗎?”拾月芯想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麽問題她也直言直語的問出來。

現在明邪殤根本沒有心情去稱讚這個丫頭,她隻想知道這丫頭和兒子之間的關係。

“告訴本座,你們之間什麽關係?為什麽會和茗墨影糾纏不清?”

“宮主似乎很在乎茗墨影,莊主和茗墨影之間的關係應該非常的深厚。我該怎麽理解你們之間的這層關係呢?”

明邪殤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看著拾月芯,這丫頭的確如自己所想不一般。“丫頭,你現在必須要整理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到底主動權在誰的手裏。如果想要離開這裏,想要回到你想要回到的地方,就不要再跟我囉嗦。說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本座就會給你你想要的。”

現在的局麵正如玄音宮宮主所言,決定權不在自己身上。如果想離開這裏還必須依賴玄音宮宮主,她深吸一口,無奈之下隻能將與茗墨影糾纏的關係娓娓道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你說…….茗墨影喜歡你?”明邪殤的臉色驟然之間變得非常的難看,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對錦瑟族的女人興趣。錦瑟族的女人有多恐怖,也許兒子根本不清楚。他們隻不過是把男人當成工具利用,利用價值一過,她們就好不客氣的拋棄這件東西,把這個男人當成垃圾,或者索性就此給除掉。

拾月芯來到她跟前,從第一眼看到玄音宮宮主開始,就認定這個女人是遇到人任何棘手事件絕不慌亂,屬於見慣大世麵處變不驚的大人物。而今天說到茗墨影的時候卻有這樣的反應,可想而知玄音宮宮主和茗墨影之間的關係有多深厚。

“宮主,似乎你太關心茗墨影了。”

“沒錯!本座的確很關心茗墨影,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關心,怎麽能關心玄音宮上上下下的宮人。”

兒子?

這兩個字對於拾月芯來說倒是十分震驚,茗墨影和玄音宮宮主竟然是母子關係。

不過拾月芯再一想,茗墨影從沒在自己麵前提過他母親的事情。不過如果茗墨影的母親還在世的話,為什麽茗墨影隻字不提呢?

“宮主,您所說的茗墨影和我所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她還是有所懷疑,也許剛好隻是姓名相同,其他並無一點牽連。

明邪殤不願意和她牽扯在這個問題上,她要知道的是兒子是否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回到本座的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宮主,您聽得沒錯。茗墨影的確是喜歡我,但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拾月芯深吸一口氣,雖然現在的臉色已經極差,但是現在在難看的臉上卻增添上一絲愧疚的愁緒。“雖然茗墨影救了我無數次,但是在我得心裏的確已經無法容下第二個人,對茗墨影我隻能抱歉。”

“你不喜歡我兒子?”

拾月芯並不是做作的女人,雖不是男兒之身卻也有男兒的錚錚傲氣,所以她從來不會說謊欺瞞。除了麵對陽天羽,她從來不曾欺瞞別人,今日麵對玄音宮宮主也是如此!

“沒錯!我並不喜歡茗墨影,茗墨影對我來說隻能是救命恩人,他的恩情我會還上,但是卻不會死用我自己作為交換的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