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軒看著皇上眼底的堅持,終於明白的點頭。其實有這人樣一個能為國為民的好皇上應該感到高興,不過岑軒卻怎麽都高興不起來。

“我明白,公子剛才的意思我都明白。隻是現在帝都太不太平了, 我怕出什麽事情會讓你公子你受傷,公子是絕對不能受傷的。”

“別羅嗦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犯案的人,其它的什麽都不重要。”說完這句話之後,陽天羽繼續踏出腳步朝著城外而去。

比起帝都之內,城外的氣氛明顯要舒服很多。至少沒有來回巡邏的士兵。陽天羽沉了口氣,隻要爬上麵上的山就可以到達義莊。

最近發生這麽多命案,這義莊的位置似乎都不夠用了了。一炷香的功夫,他們來到了義莊。義莊裏都是無家可歸的死人,當然滲透著一股讓人侵入骨髓的冰涼之氣。不過他們是兩個大爺們,又是為了查案才會來到這裏,也就不是被這些感覺舒服。

“你們是誰?”看守義莊的忠叔聽到有人的聲音之後,立即從後院走了出來。

這裏好久都沒人來過,沒想到今兒個竟然會有前來。他驚訝的走上前,兩個小夥子好端端的怎麽會義莊這種地方?難道他們就不怕惹上不幹淨的 東西嗎?

陽天羽看到走上前的老人家,心下一沉。“老人家, 我們是官府的人,現在來主要是為了調查挖心的事情。聽說剛被殺害的男子已經送到了義莊來,讓我們看看那男人的情。我們需要線索才能將那個人繩之於法,老人家請帶路。”

是官府的人?

忠叔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敢到這裏來。不過那人的死相實在是太淒慘,自己都不忍目睹,更何況是這兩個年輕人。

“年輕人,你們真的官府的人?真的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

“沒錯!”陽天羽衝著人老人家點頭,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動作也沒能將她身上的皇家之氣給遮蓋住,仍然透著皇帝才有的霸氣。“我們的確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老人家輕快一點。我們早一點掌握證據就可以早一點將那個人繩之於法,絕不能再有下一個 受害者。”

忠叔沉吟了一聲之後,立即帶著他們去看剛剛送來的屍體。

他們來到剛送來的屍體旁,這屍體隻是躺在一塊梁板上,沒有棺材可以躺著。顯然是外地人,否則不會這麽淒涼。

陽天羽和岑軒分別認真檢查屍體,希望能從屍體的身上找到蛛絲馬跡。

忽然,岑軒在死者的口中發現了一根頭發,很長很長的頭發,而這樣的頭發絕對不會是男子的頭發,是女人的!

“公子你看,這跟頭發這麽長,看來凶手不是一般人,凶手應該是個女子。”

陽天羽接過了岑軒手中的那根頭發,頭發細長的確是女子才會有的。隻是這是挖心的案子,如果是女子幹的,目的何在?

女子挖心為什麽?難道是妖孽所為?妖孽肯是人心以增加法力?

陽天羽對自己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表示驚歎,自己竟然會這樣的胡思亂想。根本不可能的因素自己卻在這裏胡思亂想!

“岑軒,繼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別的線索。”

聽到皇上的命令,岑軒繼續尋找,一定要尋找到別的證據。忽然,岑軒的雙手在屍體的人身上好像發現了什麽,他將那東西從屍體的身上翻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塊寫著錦字的小牌子,他在看清了小牌子之後就立即將小牌子放到皇上的麵前。

“皇上你看這個!”

陽天羽接過那牌子定金一看,竟然是錦瑟族的牌子。在錦瑟族的女人身上沒人都會有一塊這樣的牌子,現在在石梯的身上發現這玩意兒,說明這件事情跟錦瑟族拖不了幹係。

錦瑟族的男人向來靠著和男人**,然後殺掉男人的方法生活。現在帝都死了這麽多的男人,看來跟他們絕對脫不了關係的。

“老人家, 麻煩你了,我們先走了。”

就在陽天羽告辭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忠叔大膽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好像有什麽話要說?“老人家,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沒錯!”忠叔的確是有話要對他們說,“既然你們是來調查挖心的案件,那你們就一定要調查出來真凶是誰,我這裏已經有太多的冤魂了,希望你們能阻止那些喪盡天良的人繼續殺人。”

“老人家請放心,我可以想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說完,陽天羽剝開了老人家的收離開了義莊。

岑軒跟上皇上,剛才皇上說的那翻話太奇怪了,好像皇上已經知道了些什麽,難道一切都跟剛才的牌子有關係嗎?

“皇上,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麽?|”岑軒跟著皇上離開義莊,在路上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陽天羽臉色黑沉,沒想到竟然是錦瑟族的女人所為,這些女人現在已經來到帝都,他們為什麽要來到帝都?為什麽要找帝都的男人下手?

“皇上……”岑軒以為皇上沒有聽到忍不住再一次的喊道。

陽天羽低沉隱含憤怒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沒有停下腳步,連一眼都沒有就看岑軒。“剛才發現的那牌子是錦瑟族女人身上必備的牌子,這件事情可能 跟錦瑟族的那些女人脫不了幹係。”什麽?錦瑟族的女人?

就是那個以男人為依附,然後跟男人苟合在將男人殺害的錦瑟族嗎?這件事情怎麽會跟他們族人扯上關係?

“皇上,您確定嗎?如果是錦瑟族的人就太可怕了!”

連岑軒都知道如果是錦瑟族的女人就可怕了,難道自己會不知道嗎?自己也非常清楚嗎?

“現在錦瑟族的女人已經混入了帝都,而且還裝成了普通的百姓。”陽天羽想起現在的情況竟然有一些頭疼,不可能將所有帝都的女人都處死啊,該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錦瑟族的女人他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看來還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皇上,她們到底想幹什麽?”岑軒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要將地方選在京城,天下腳下犯案,難道就不怕逃不掉嗎?

陽天羽的雙眼頓時沉了下來,就好像千年寒冰一樣的深邃。“不管他們想要怎麽樣,現在她們已經挑戰了朕的極限,真是不會輕易放過這群女人的。”

岑軒沉沉的歎息,皇上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看來皇上是不會輕易放過

錦瑟族的女人們。

入夜,太後讓人請陽天羽到太後寢宮。現在不單單宮外的人為了挖心的事情人心惶惶,就連宮內也是一樣。太後身為後宮之主,當然對這件事情非常關心,所以才連夜請羽兒過來,她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發展。

陽天羽匆匆忙忙來到了母後的寢宮,卻在外麵的院子裏看到母後正在吹風。陽天羽匆匆忙忙的走了上去來到了母後的跟前。

“母後,夜深了您怎麽一個人站在這裏,會著涼的。”說著,陽天羽瞪向了站在母後身邊的這些狗奴才。“你們怎麽辦差的,怎麽能讓太後出來吹風,要是太後染上病症,你們是不是要扛起這個責任?”

太後聽到兒子斥責宮女太監的聲音,連忙牽起了兒子的手,不然兒子在責怪他們。“好了,不是他們的錯,是哀家想出來吹吹風。”

“母後,您怎麽能這樣呢?萬一著涼了怎麽辦?”說著,陽天羽立即扶著母後回去。

一路上太後都是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現在自己還有兒子陪在身邊,可憐那些痛失愛子的父母是怎樣的心情?

回到母後的寢殿,陽天羽扶著母後來到了桌邊坐下。他親自為母後倒了一杯熱茶,希望能幫怒吼暖換身子。“母後,先喝杯茶。剛才在外麵有涼風,寒氣入體可就糟糕了。”

太後歎口氣才慢慢的喝下了兒子給自己送上的這杯茶,陽天羽怎麽會沒有察覺到自己母後的不對勁兒呢?從剛才看到母後到現在自己扶著母後回到寢殿,母後的臉上就沒什麽笑容,愁眉不展的好像有心事一樣。

“母後,您怎麽了?您這麽急切的把兒子叫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太後放下茶杯,言歸正傳。“羽兒,聽說今天你帶著岑軒出宮了。是出宮調查挖心的案子嗎?有什麽進展?”

陽天羽豁然明白,原來母後今兒個晚上這麽憂心忡忡是因為令帝都人心惶惶的案子。恐怕現在不但是皇城之外的那些人擔心,現在連皇城之內的這些人都開始擔心挖心的事情了。

“母後,您別擔心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有兒子去處理。”

“羽兒,你讓母後怎麽能不去管這事兒?現在這事兒已經讓帝都的百姓都不敢出門,這事兒已經嚴重的影響到百姓的生活。”想到現在的情況,太後就忍不住的擔心。

陽天羽起身,眉心緊緊的皺了起來。其實到了現在這一步,還有什麽好隱瞞的?幕後遲早都會知道事情的發展,還不如早些告知母後,讓母後有個準備。

“母後,今日兒子去了義莊。在義莊倒是發現了一些線索,線索指明這件事情跟錦瑟族有關係,不過要有確切的證據才能處理錦瑟族那幫人。”

“錦瑟族?”太後對錦瑟族也略有所聞,錦瑟族是女人為尊,她們雖然靠男人繁殖後代卻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甚至有可能殺了她們的男人。隻不過一直以來錦瑟族跟朝廷都是不相往來,互不幹擾。這次錦瑟族的人怎麽會來到京城,還在羽兒的眼皮子底下發難,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羽兒,你調查清楚了嗎?有什麽證據是錦瑟族的人幹的。”

聞言,陽天羽立即拿出了身上的小牌子送到了太後的麵前。

太後接過了寫著錦字的小牌子,臉上頓時大變,她看向了羽兒。“羽兒,你告訴母後這是從什麽地方找到的?”

“母後,這個還能 從什麽地方找到,當然是義莊死者的身上找到的。”陽天羽沉沉的歎息,“也許是凶手在殺害死者,挖心的時候留下裏的。這件事情跟錦瑟族的女人已經拖不了關係了。不管對方要怎麽強辯,都是無補於事的。”

“羽兒,那你打算怎麽做?現在就對付錦瑟族的人嗎?”

陽天羽這才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母後,自己實在不應該讓母後為了這件事情擔心。他重新坐了下來,將母後的雙手握中手中,各種的憐惜。“母後,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好的,錦瑟族的人我也不會輕易犯過,隻要這次抓到錦瑟族的人他們就休想就次逃過國法的製裁。”

“萬事小心!”太後真替兒子擔憂,素問錦瑟族的女人不單單是媚功厲害,就連武功也是不弱。要是硬碰硬的話,也許兒子還會受傷,必須找一個最合適的法子,避免羽兒受傷。“羽兒,你是皇帝,你在破案的同時也必須護著你自己知道嗎?千萬不能有事。”

“母後,這個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讓母後為了我擔心。”陽天羽點頭。

兩日之後,深夜時分,在帝都城南的一棟大宅子裏。幾個女人在偏廳坐著,正在討論著什麽,神色緊張。

“大家看看要怎麽辦?現在帝都到處都是官兵,要下手可不容易。”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突然說話。

另一個正在嗑瓜子的女人一臉冷笑,然後瞥了大家一眼,才將瓜子給仍在了麵前的盤子裏,還拍了拍自己的雙手。“這個有什麽好怕的,那些官兵是我們的對手嗎?”

“不過這也不行啊,現在挖心的事情都已經傳開了。那些男人都不敢出門了,真是沒想到就帝都這邊的男人這麽膽小。碰上這種事情之後隻有躲避,連房門都不敢出!”

“難道不敢出就可以難道我們嗎?我們是誰?我們是錦瑟族的女人,錦瑟族的女人會因這點小事兒就給改變計劃嗎啊?”

剛才嗑瓜子的女人忽然之間站了起來,“那倒是,就算有官兵的把守,也不能那我們怎麽樣。 我們看看接下來要怎麽做吧!”

在這裏的的女人一個二個都是國色天香的美麗模樣,隻要是男人都會因為他們的美貌而對他們的美貌對他們有所企圖,也正因為這樣的思想才會招來殺身之禍。

無法在外麵尋找適合的男人,他們便將注意投注到了大宅之內。幾個女人分別打聽了一下帝都還有那些男人是比較優秀的,然後方便下手。

今兒個晚上,他們都各自行動了。其中有一個女人選擇的人家竟然兵部侍郎的公子佟玉的家中。女人很輕易就用輕功跳入了富麗堂皇的大院,她小心謹慎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慢慢的她開始裝成了丫鬟在府中行走。

或許是這府裏麵的丫鬟太多,所以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多了像她這樣一個人。

終於,她找到了佟玉的臥房。現在佟玉躺在臥房裏,而她推門而入。佟玉本來就是個風流公子,突然看到走入自己房間的女人,當然經不住**

。在漆黑的房間之內,女人突然挑起了舞蹈,身上的衣服在黑夜之中也一件一件的褪去。

佟玉像是著了魔一樣起身走到了女人的麵前,貪戀色情的聞著屬於她的香氣。他問到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想起之後,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聞過這麽香的香氣,不知道美人兒到底長的是什麽樣?

“美人兒!”

“公子!”女人就連聲音都好嬌軟,讓人心癢難耐奈。

佟玉再也忍不住女人的勾引,一個彎腰將女人給抱了起來,朝著**而去。他好像是幾年沒吃暈一樣,饑渴的剝掉女人身上的衣服。不久之後,嬌媚喘息的聲音就從房間裏麵傳了出來。男人馳騁在女人的身上,好像要把女人揉入自己的體內才甘心。

忽然,在天亮的那一刻,沉睡的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翻騰而上,竟然以手掌騰空而入。

房間之內頓時傳出了淒慘的叫聲,接到消息趕過來的士兵聽到慘叫聲之後立即推門創了進去。

女人見人闖進,立即將衣服套在了身上。該死!這些男人怎麽會來的?他們怎麽會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作案?

而岑軒隨後也進入了佟玉的方便,一進入佟玉的房間,岑軒就看到了死在**的佟玉。“你是錦瑟族的人?”女人愣了愣,這個男人看上去不錯,不過可惜今天他要死在自己的手上,無法品嚐到他的味道了。

“沒錯!我是錦瑟族的人,那又怎麽樣?你還算是見多識廣了, 竟然知道我的來曆。”女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根本恬不知恥,完全不害怕在場士兵看待自己什麽眼神。

岑軒上前,雙眼黑沉,錦瑟族的女人的確該死。現在被發現了竟然一點悔意都沒有,簡直是死不足惜。

“跟我們走吧!今天你是逃不掉了,還有你的姐妹也都逃不掉了。”岑軒冷眼看著她,大手卻緊緊握住了了手中的寶劍。

女人突然露出了冷笑,開什麽玩笑,難道他以為他說兩句自己就會束手就擒嗎?“有本事的就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能抓到我。沒本事的就給我讓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岑軒這次真的被惹怒了,他臉色一沉,便拔劍朝著那女人而去。就在這一刻,他們看到廝殺的場麵太過激烈,為了不傷及到自己,所以個個都紛紛推開。

兩個人從房間裏麵打到了房間外麵,在房間外麵岑軒的武藝得以施展,雖然錦瑟族的女人很難對付,但是在沒多久,岑軒仍然把她製服。

岑軒一掌打在女人的心中,女人頓時跌落在地上。頓時,一口獻血從女人的口中噴灑了出來。岑軒冷笑著走上前來,原來錦瑟族的女人不過如此。

什麽武功高強,除了會勾引男人之外,其實什麽都做不到。

“來人,把人給帶回去,關在大理寺,等候皇上親自處理。”此話一出,岑軒突然揚起了寶劍,在女人 臉上劃上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頓時,獻血流出了出來。女人雖然沒有吭一聲,但是她此刻皺眉痛苦的表情已經說明現在她有多難受。

士兵們立即上前將這女人給帶走,深受重傷的錦瑟族女人在這一刻在也沒有了威脅力,隻能任由別人將她們送到牢房去。

岑軒回宮複命,他匆匆忙忙的來到了皇上的寢宮。

陽天羽一整晚都沒有就寢,他一直坐著發呆。似乎這樣才能不去想一些事情,不去想某個人。

“皇上,岑大人來了。”就在陽天羽出神的向著失去的女人時,茨雲的聲音驟然之間在寢室之內想起。

陽天羽回過神來,他抬眼麵無表情的看向了伺候自己的太監茨雲,“讓岑軒進來。”

“是!”茨雲馬上轉身走出去請岑大人進來。

岑軒得到允許之後,匆匆茫茫的走進來,這才見到了一宿都沒睡的皇上。“皇上。”

“岑軒,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陽天羽一眼都沒有看岑軒,而是拿起了茶杯喝了一杯茶。

聞言,岑軒立即這次抓到錦瑟族女人的事情告知皇上。“皇上,都已經抓到。隻是兵部侍郎的兒子佟玉這次死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手中,微臣已經讓他們把這幾個女人都送到了大理寺的牢房等著皇上處理。”

“是嗎?很好。”陽天羽突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今兒個朕也去會會這錦瑟族的女人,朕倒是要看看這些女人的到底有什麽能耐,竟然能殺這麽多人。”

“皇上要親自去見她們?”岑軒大驚,不是怕打不過那些女人,而是怕在途中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會不會傷害到皇上。

陽天羽不由得冷笑了起來,“岑軒,你是怕朕也中了她們的邪術嗎?”

“不!隻是皇上身係國家安危,微臣擔心其中出什麽亂起,無法向太後交代。”岑軒將出心中的顧及。

陽天羽不再多說什麽,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寢宮。

凶手被抓的事情頃刻之間就傳得帝都大街小巷的百姓都知道了,不過當他們知道是錦瑟族的女人所為都大為驚訝,畢竟他們都不知道錦瑟族,如果不是這次抓到錦瑟族的女人還不能相信這次殺人如麻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然錦瑟族覺得女人幹的。

而陽天羽在岑軒的陪同下在晌午之前來到了大理寺的牢房, 站在牢房之內,陽天羽鄙夷的看著關在牢房裏麵的幾個女人。不是被毀容深受重傷,就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完全沒辦法動彈。

她們也是罪有應得,在帝都皇城犯下這種彌天大禍,難道還奢望有人會來救他們嗎?

“開鎖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死寂一般的牢房響了起來。

岑軒立即開心阻攔的開口,“皇上,還是別進去了吧!她們……”

“她們先在這番模樣恐怕鬼見愁看到也要退避三舍,還有什麽好懼怕的。不要羅嗦了,開鎖。”

皇上一聲令下, 獄卒哪裏敢違抗。他立即上前,伸出顫抖的手給皇上開鎖。

下一刻,牢房的鎖鏈在這個時候掉落在地上,陽天羽這才慢慢的走進了牢房。

岑軒見皇上進入牢房,必然是要跟著皇上一同進去的。他有保護皇上的責任,絕不能讓皇上陷入險境。

而進入牢房的陽天羽黑沉的目光鎖定在靠在牆邊的幾個女人身上,如果沒有她們身上現在的疤痕,她們的確算的是美人。隻可惜她們毒如蛇蠍,注定不會有好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