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陽天羽嚴厲的嗬斥了一聲。“如果你們現在放下武器投降,朕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們還冥頑不寧的抵死抵抗。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

“陽天羽,來把!你以為我們怕你嗎?今天不是你就是我們亡,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你們死的幾率比較大。”

聞言,拾月芯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了不安的感覺,到底是什麽感覺,現在連自己都說不清楚,但是這種感覺卻很強烈。

就在她還想不通會發生什麽事情的事情,隻見一陣笛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拾月芯和汐清媚的目光同時落到了突然湧出的幾條大蟒蛇的身上。

大蟒蛇血盆大口,隻是輕輕的動彈一下,已經陽天羽的軍隊潰不成軍。而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麽一條大蟒蛇突然看到了是拾月芯,竟然張著大口朝著拾月芯而去。拾月芯無法躲避,汐清媚更加不可能為了救妹妹的命而把自己的命斷送到。隻有陽天羽,陽天羽在看到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快要被大蟒蛇吞噬的時候,飛身而上,擋在了大蟒蛇的麵前。

拾月芯臉色大變,立即用著自身的輕功飛身而上,帶著陽天羽逃走。

那些逆賊的對象本來就是陽天羽,現在陽天羽受傷怎麽會讓陽天羽就這麽走掉?他們衝上前去,窮追不舍人。

拾月芯一直帶著陽天羽逃走,但是一直看著陽天羽手臂上的傷口不斷的滲出獻血,第一次,第一次在陽天羽的勉強前差點哭出來了。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他不是要帶自己回宮嗎?他不是要讓封自己為妃嗎?他怎麽能讓他自己受傷?怎麽可以受傷?

“陽天羽,你堅持著,我們一定可以逃走的。”拾月芯鼓勵著陽天羽,同時也在鼓勵自己。

陽天羽的臉色蒼白,額頭不住的冒出冷汗。身體鑽心刺骨的痛讓他緊緊的咬住壓根。自己也相信可以逃走,不是相信而是必須要逃走。好不容易才和拾月芯在一起,好不容才能讓她待在自己身邊,無論如何都不僅可能讓拾月芯離開自己,絕不可能。

“傻瓜,你哭什麽?我…….我沒事,我會好好的,我會跟你一起回宮,我們會生活在一起,你要相信我說的話,你要相信我。”

可是當陽天羽說完這話的時候,陽天羽整個人就這麽暈過去了。拾月芯臉色大變,她更加分離的帶走陽天羽逃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竟然跑到了一條河邊。

後麵有這麽多的追兵,更可怕的是拾月芯還能聽到那畜生嘶吼的聲音,拾月芯無奈之下目光落到了河麵上,如果真的無法逃脫,也隻能背水一戰了。

打下這個念頭之後,拾月芯帶著陽天羽跳入了水中。拾月芯吻住了失去知覺的陽天羽,而岸上那些人跟著血跡追到了湖邊,竟然就此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陽天羽現在身受重傷,他們根本逃不遠。但是大蟒蛇卻沒有跟著他們跑上去,因為在這裏它聞到了很強烈的血腥味。它嗅著氣味,龐大的身軀覆蓋在湖麵之上。

待在湖麵之下的拾月芯臉色大變,驚恐的眼底掠過害怕。她並不是自己怕死,而是不想讓陽天羽死,陽天羽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

龐大的蟒蛇在湖上嘶吼,就在他們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忽然天空中飛過幾隻雄鷹,不知道蟒蛇是因為這個害怕了,還是出於別的原因,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候逃走。

看到蟒蛇逃走,好一會兒拾月芯才帶著昏迷的陽天羽湧出水麵。當她湧出睡眠之後,深吸了兩口氣,這才帶著陽天羽遊了上來。

將陽天羽放在岸邊,拾月芯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在拍了拍他的臉。“陽天羽,你醒醒我,聽到我說話你就給我醒醒,快點醒過來,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可是躺在岸邊的陽天羽卻毫無反應,他現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痛苦,即便是昏迷過去強烈的痛苦仍然侵襲著他的全身。

拾月芯沉下臉來,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陽天羽的傷口上,仔細檢查之後,她發現陽天羽真的傷得很嚴重,如果不好好的治理那陽天羽的手臂可能就斷了。

不行!

自己不能看陽天羽變成一個人廢人,如果他的手臂斷了,可能他會生病不如死!

思及此,她立即起身將陽天羽扶了起來,帶著陽天羽去安全的地方。

一個時辰之後

拾月芯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具體在什麽地方,當她扶著陽天羽走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走進了一個竹林。四處都是漫天高長的綠竹,她傾城的小臉皺了皺才繼續扶著陽天羽朝裏走。

不管前麵有多危險,自己都要救陽台內與,讓陽天羽重新好起來。

她也不知道繼續走了多久,她才看到了一戶人家。麵前竹屋色澤翠綠,看樣子應該是才建好的竹屋。

不知道屋子的主人是不是在裏麵?

她側過臉看了身邊的昏迷的陽天羽一眼,才艱難的扶著陽天羽朝著竹屋走了過去。

當她推開竹屋的門的時候,竟然發現竹屋裏根本沒什麽動靜。

拾月芯立即將陽天羽放在客廳的椅子上,然後四處去找竹屋的主人。

現在陽天羽這個樣子,不管怎麽樣都要打擾竹屋的主人。

可是拾月芯在竹屋四周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要找的人,拾月芯不禁疑惑起來,難道竹屋的主人不在嗎?可是竹屋應該是新建的,主人怎麽會不在呢?

拾月芯深吸一口氣,立即轉身走進了前廳將陽天羽扶了起來走向了剛才經過的那間臥房。

這裏的東西都還很新,應該是這裏的主人才準備好的。

拾月芯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現在陽天羽的情況不容許自己扭扭捏捏。先把陽天羽安置在這裏,自己必須先去找一些草藥,才可以把陽天羽的手臂治好。

想著,拾月芯立即離開了竹屋。

還好拾月芯從小就跟著母親鑽研毒術,很多草藥的藥理都掌握在心中。其實要治好陽天羽的傷並不難,先必須除去陽天羽身上殘留的蛇毒,再讓陽天羽被咬傷的地方能夠長處新肉來。

想著,拾月芯仔仔細細在竹林裏尋找可以找到的草藥。

而另一邊,軍隊的情況非常的慘重。本來的大軍現在隻剩下一邊半,很多都已經慘死在大蟒蛇的利嘴之下。

軍中大將曹將軍看眼前的情況耽誤不得,必須回宮

稟告太後娘娘這件大事兒。皇上受傷失蹤對國家對太後來說都是大事兒,如果現在不趕緊回去稟告,恐怕會生出亂子來。

“將軍,現在皇上失蹤我們該怎麽辦?”突然有個男人走到曹將軍的麵前擔憂的說道,這皇上失蹤非同小可,要是被太後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每一個人能活下來。

曹將軍的臉色頓時沉下來,他說的沒錯要是皇上下落不明,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遭殃。

而汐清媚聽到他們的話走到曹將軍的麵前,“這位將軍,你打算怎麽做?”

“你是?”

“我是二殿下的丫鬟,陪同二殿下一起回宮的。”汐清媚根本不知道清然在失憶前的名字,也隻能尊稱醫生能二殿下。

曹將軍突然之間想起了呆在皇上身邊的女人,那應該是二殿下吧!難道那是錦瑟族的二殿下?皇上這次來為了剿滅錦瑟族的嗎?怎麽會跟錦瑟族的二殿下扯上關係?

“姑娘,這件事情不牢你擔心,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大人,這話不能這麽講。我也是想為大人分憂解難,大人你想想,如果讓太後知道大人你保護皇上不力,肯定會降罪的。”

“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曹將軍突然露出了深沉的表情,看來這姑娘不簡單。

汐清媚在心裏冷笑,難道他是廢物嗎?該怎麽做還需要自己吩咐嗎?“將軍,現在首要的是派人回去告知天後,不是嗎?”

“這個本將軍自然知道。”

“小女子有個請求,小女子希望將軍能夠派我去做這件事情。”汐清媚突然露出了非常誠懇的表情。“二殿下現在失蹤,我不想站在這裏什麽都不做,我需要做點什麽事情,希望將軍能夠成全我。”

曹將軍聽她這麽說也不是全無道理,隻是這裏離帝都還有一段距離,要去皇宮通知太後娘娘這件事情談何容易?

“姑娘,這裏離帝都還有一段距離,你真的要去帝都給皇後娘娘報信嗎?”

“恩!將軍,請您可以成全我,我必須去為我家二殿下做點什麽。”想到自己說這些話,汐清媚忍不住想要吐。如果不是想要進宮先接觸太後,在太後麵前留下好印象,也許自己怎麽都不會說這些話。

曹將軍或許也是被這個女子的衷心所感動,終於答應了這個女子的要求。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是皇上所賜,可以進出宮中。此女就這麽去帝都恐怕也無法進入宮中,也隻能靠這塊令牌。

“姑娘,這個令牌你拿著。”

汐清媚疑惑的接過這個男人送到自己麵前的令牌,這令牌看起來沒什麽大不了的,難道有什麽特殊作用嗎?

“將軍,這令牌……”

“姑娘,這令牌是皇上所賜,可以自由進出宮中。到時候你隻要給看守宮門的士兵看就可以了。”

聽到曹將軍的話汐清媚完全明白過來,原來這塊令牌是自己進入皇宮的保障,有了這塊令牌就沒有人阻止自己進宮,更加沒有人能阻止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姑娘,事不宜遲,你找得到去帝都的路嗎?要不要我派個士兵跟你一起去,沿途保佑你的安全。”

汐清媚點頭,能這樣安排是最好的,免得自己在路途之中失去了方向,延誤了這件事情。

而曹將軍就將剩下來的士兵分成了記錄人馬,仔仔細細的找尋皇上的下落。

這次沒找到皇上的下落,是怎麽樣都不可能回京的。

現在唯一能祈求的就是皇上能夠安全無恙,否則就算死都不能謝罪。

兩天之後,經過了兼程趕路,汐清媚好不容易來了帝都,帝都的繁華是自己從來未曾見過的。汐清媚被眼前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住了,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麽母親要把她關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這裏不是挺好的嗎?如果能夠得到陽天羽,自己就有機會得到這一切,得到整個後宮。

“青青姑娘,我隻能送到這裏了,其他的事情隻能靠青青姑娘你自己了。”說完,士兵立即拉動韁繩,騎著馬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汐清媚來到皇宮門口,她跳下馬背,來到了看守的士兵前。

“我要見太後!”汐清媚看著麵前的士兵,高傲的說道。她才能過來都沒把男人放在眼裏,更加不會把這樣的男人放在眼裏。

士兵們對視的看了一眼,看守的軍官走上前來。這姑娘長得也算得上是傾國傾城,怎麽這腦袋好像不清不楚了呢!

“姑娘,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豈

是你這種平民百姓可以隨便進入的,這裏是皇宮。”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皇宮,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皇宮,我才不會來這裏。”汐清媚高傲的瞪著麵前的這兩個人,如果他們耽誤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絕對不會輕易的繞過他們。

士兵疑惑的皺起了五官,這個姑娘是要幹什麽?

“姑娘,你要知道私闖皇宮內院是死罪。如果你還不走的話,那我就把你送到天牢去了。”

“你們敢!”汐清媚狠狠的瞪向了這兩個不長眼的士兵,下一刻她從身上掏出了姓曹的給自己的令牌。“這是曹將軍給我你的令牌,你們是不是連這個令牌都不怕了?”

一看到這姑娘手中捏著的令牌,士兵臉色一變,連忙退到了一邊。

這不是皇上賜給曹將軍的令牌嗎?怎麽會在一個姑娘家的手裏,曹將軍從來都不會把令牌給別人,難道是皇上出了什麽事情?

想到這些他們怎麽還敢阻攔,這不立即放她進去了。

汐清媚雖然進去了,但是想到這個皇宮之大,自己完全找不到方向,就隻能折回到那兩名士兵的麵前。“派個人帶我去太後的寢宮,我有急事要對太後說。”

兩個士兵互看了一眼,這才派了一個士兵,帶著這位姑娘去太後寢宮。現在看來皇上那邊的確是出事兒了,人人都知道曹將軍是陪著皇上出宮的,可是現在曹將軍竟然把黃山根刺的令牌給了一個姑娘,事情應該還不小。

來到太後寢宮外,那士兵才挺住腳步。“姑娘,這裏就是太後寢宮,不要怪我多嘴,你是第一次進宮,也是第一覲見太後,所以還是注意一點的好,不要招惹太後,招惹太後不會有你的好處。”

聞言,汐清媚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之後,徑直的走入了太後寢宮。

而此時此刻皇後正陪太後在太

後寢宮的涼亭裏閑逛,前段時間天後對皇後的態度差了很多,皇後為了重新得到太後的維護和關心,才會來到太後的寢宮。其實這幾天陪伴太後,皇後和太後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但是太後仍然在擔心拾月芯的事情,現在還沒找到拾月芯,如果羽兒解決了錦瑟族的事情回到宮中,那不就搞糟了嗎?

此刻,侍衛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太後的麵前跪在了兩名主子的麵前。“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吉祥。”

太後看到跪在麵前的侍衛沒什麽反應,倒是皇後在此刻皺起了眉頭,“怎麽回事兒?跪在這裏做什麽?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稟皇後娘娘,有名女子帶著曹將軍的令牌來到寢宮外,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麵見太後。”

聽到他所說的話,皇後忍不住的皺眉,曹將軍的令牌?下一刻,她轉頭看向了母後,一臉的疑惑不解。

“母後,曹將軍不是隨著皇上離開了帝都嗎?為什麽會有女子帶著曹將軍的令牌回宮?是不是皇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休得胡言亂語!”聽到太後胡言亂語的話,太後眼裏的嗬斥了她一聲。她是皇後啊,怎麽學不會皇後該有的端莊高雅?“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就不要胡說八道。”

“可是…….”

“還想胡說八道什麽?羽兒有沒有事情是你胡說的八道的嗎?人都還沒見著,你就在這裏胡思亂想,難不成你是希望看到羽兒有事兒? ”

皇後拚命搖頭,自己當然不願意看到皇上有事兒, 隻不過如果不是皇上有事曹將軍的令牌怎麽會在一個女子的身上呢?

太後鎮定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侍衛,揚了揚手立即讓侍衛站起來。

侍衛在接到了太後的命令之後,立即起身站在太後娘娘的麵前。在站起來的一住瞬間,他就望著太後,等待太後的吩咐。“太後娘娘,現在是要告訴讓她進來嗎?”

“帶她到正殿,哀家會在正殿等著她。”說完,太後就在皇後的攙扶下慢慢的朝著正殿而去。

皇後心裏怎麽都想不通會是誰呢?誰是拿著曹將軍的令牌來到皇宮?到底曹將軍那邊發生了什麽大事兒?非要見母後不可?

她們來到正殿沒多久,汐清媚就有帶著令牌來到了正殿。皇宮畢竟是皇宮,皇宮裏的一切都讓汐清媚產生好奇心。

當她走到了太後的麵前時,完全不懂宮中的規矩,要向太後行禮。在錦瑟族裏都是別人見到她就行禮,哪有她想別人行禮的。

“您是太後娘娘嗎?”汐清媚對太後還算是禮貌,看待皇後的時候卻是一種很輕蔑的眼神。

皇後被她的眼神弄得怒火上湧,這丫頭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用這種眼神來看待自己?

“大膽,你這是什麽態度?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是皇宮內院,你看到太後怎麽也不行禮,你就不怕太後娘娘怪罪你嗎?”

聞言,太後狠狠的瞪了過去。皇後這孩子真是你的,現在事情還沒問清楚就發脾氣,難道她隻知道這些規矩,完全不想知道現在羽兒到底是怎麽了嗎?

“皇後,住口!”

聽到太後嗬斥的聲音,汐清媚的目光落到皇後的身上,原來她就是皇後,是陽天羽的原配。

看上去也沒什麽嘛!

至少不是那種男人看了會神魂顛倒的女人,而且看起來還真醜,要說端莊,要說嬌媚都及不過自己,如果這個女人都能坐上皇後你的位置,那自己也是可以的。而且自己做皇後絕對會比這個女人更加出色,至少自己不會像這個女人一樣,一點分寸一點禮數都不懂。

“太後娘娘,您別責怪皇後娘娘。都是青青的錯,青青不懂得宮中的規矩才會讓皇後娘娘發脾氣的。”汐清媚很了解該怎麽討好太後,心思深沉得分她很輕易就讓太後對她減輕了戒備。“太後娘娘,請您贖罪。”

說完,她好像很真誠一樣普通一聲跪倒在了太後的麵前。

太後看到這一幕,竟然親自起身將素未謀麵的汐清媚給拉了起來。“好了好了,別介意那些繁文縟節。告訴哀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你會進宮?為什麽會帶著曹靜君的令牌,是不是皇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汐清媚看著太後,眼淚頓時盈滿了眼眶,讓人看了好不心疼。“太後娘娘…….”

“孩子,到底怎麽回事兒?快點告訴哀家,是不是皇上出事了?”太後看著這女子,心口忍不住的揪起。這孩子怎麽了?為什麽在說到羽兒的時候會哭?羽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滴眼淚就這麽掉落了下來,汐清媚抬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太後。“太後娘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皇上他……他在回宮的途中遇到了行刺,皇上被毒蛇咬傷,現在跟我家小姐在一起不知所蹤,曹將看事情不妙, 才讓我快馬加鞭來皇宮稟告太後娘娘你。”

“你家小姐?”皇後號線給所有的話都聽不到,隻能聽到這幾個字。皇上現在又跟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這次皇上又是跟什麽女人在一起?

汐清媚側臉看著皇後,看她沉不住氣的樣子隻能感歎,為什麽盛景王朝會選這麽一個女人做皇後?

“沒錯!皇上說我家小姐是他這一生的摯愛,除了小姐皇上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

皇後愣了一下,為什麽自己感覺這個女人所說的這個女人應該是拾月芯呢?

難道皇上找到拾月芯了?在什麽地方找到的?

“你家小姐是拾月芯?”皇後驚愕的問道。

原來失憶的時候交拾月芯,汐清媚在心中冷冷一笑之後,便點頭跟太後太後道明。“這次皇上重遇小姐,非要將小姐帶回。而青青跟小姐一起回來的時候,卻遇到了埋伏,皇上受傷了,小姐誓死保護,可是現在小姐和皇上就失去了蹤影。”

“失去了蹤影?這是什麽意思?他們沒有派人去找嗎?難道皇上在哪裏會找不到嗎?”皇後臉色一變,皇上真的出事了?

太後看了皇後一眼,神情仍然鎮定自若。“慢慢說,曹將軍呢?難道沒有派兵去尋找皇上嗎?”

“有!軍隊受了重創,可是曹進軍把僅剩下來的士兵都派出去找皇上。不通過曹將軍這次會出什麽紕漏,所以才派我先來帝都稟告太後娘娘。”

太後和皇後都提供的一清二楚,現在的意思是說皇上現在下落不明,而且受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