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這麽做!”

終於,在汐清媚的臉上有了一絲慌亂。趟若清然將自己的情況告知讓母親,母親前來救人,但憑一己之力絕無可能將自己救出根本不可能,必定要動用族內的力量。如果動用族內的力量,那族內上上下下的人不就知道這件事情,將來有誰會支持自己成為族長?

拾月芯擰眉,“姐姐,現在沒人可以救你。我們除了求助娘已經別無他法了!”

“就算沒人可以救我,我也不願意求助娘。你不用再說了,倘若你非要告知母親,出去之後你我姐妹恩情一刀兩斷。”最後,汐清媚放下狠話。

拾月芯心口震**了一下,但是隨即她又深吸一口氣,冰冷的嗓音在充滿了鐵鏽味道的鐵牢響起。“你我還有姐妹恩情嗎?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娘那邊我會休書,等你離開了皇宮之後我們姐妹最好不要在來往。”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離開皇宮這個是非之地。

為了避免這段時間她在鬧出什麽事情來,拾月芯隻能上前點下汐清媚的穴道,汐清媚頓時暈厥了過去。

“姐姐對不起,我這樣是為了你好。”深吸一口氣,拾月芯才就此離開天牢。

翌日,拾月芯跟隨陽天羽離開皇。這次身邊沒有帶幾個人,應該說身邊隻帶了一個人那就是岑軒。

岑軒武功不弱,在緊急關頭還能派上一些用場。

魅族聖物重現江湖,必定有不少武林人士為了搶奪聖物而大打出手。

離開皇宮之後,陽天羽並沒帶拾月芯到陽天瑾的淩王府。淩王府的目標太大,隻要有什麽風吹草動,武林中人必有防備。所以為了秘密行事,他們住進了一家並不起眼的客棧。

客棧的人流量雖多,卻隻是些無名小輩,龍蛇雖然混雜,卻也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一點方便行事。

“客觀,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小的就先去忙事兒去了。”店小二將陽天羽和拾月芯帶到他們的房間之後,參上了熱茶,這才匆匆的退了出去。

陽天羽走到了房間的床邊,看著外麵的街道,看不出來任何端倪來。好像跟往常並沒什麽差別,會不會有人誤傳,根本就沒有魅族聖物?

“陽天羽,你說魅族聖物的事情是不是謠傳?”

聞言,陽天羽喝了一杯茶之後,便放下茶杯走到了拾月芯的身邊。他笑著看了拾月芯一眼,才將視線投注到街道上擁擠的百姓。

不一會兒,陽天羽便注意到街道上的異常。在擁擠的百姓裏有一帶著刀劍的人,看似平常,但是他們窺探四周的那種眼神太不平常,應該不是一般人。

“你看那些人!”陽天羽手指指向那些不尋常的人。

拾月芯的目光隨著他手指指向之處看去,雙眼頓時顫了顫,“那是神什麽人?難道是聚集在帝都的武林人士嗎?”

“應該就是為了魅族聖物而來,魅族聖物許多江湖人士都有興趣,知道魅族聖物在青幫幫主的手裏,就算是龍潭虎穴,我想他們都不會錯過。”

拾月芯馬上收回了目光,落在了陽天羽的臉上。他們就算是龍潭虎穴照闖不誤,那他呢?他不也是為了魅族聖物可以連命都不要了嗎?

忽然,拾月芯握住陽天羽的雙手,雙眸緊緊鎖住陽天羽,眸光轉動揉入了多少的擔憂和關心。

良久,拾月芯才開口求道:“陽天羽,你要答應我,你一定不可以有事。這些江湖上的人為了稱霸武林,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惜所有,就算你是皇帝,但你擋住他們的路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對你下手,我真不想你有事,你明白嗎?”

聞言,陽天羽笑了笑。抽回大手放在了她的發絲之上,輕撫著。

她擔心的事情自己怎麽會不知道?不過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她的愛,她對自己的眷念怎麽會不顧及自己的安全,就這麽離開她呢?

“月芯,你放心。有你在我無論如何都會平平安安,你忘記了我們還有很多日子要過,所以我們都不會死。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我們都會在一起,不離不棄。”

頓時,拾月芯聽到這些話熱淚盈眶。好像她已經看到了未來幾十年和陽天羽在一起的日子。

晌午之後,岑軒出去打聽青幫的事情。過了一個多時辰,岑軒就回到了客棧。岑軒一刻也不耽誤立即上樓向皇上稟告調查所得的消息。

“公子!”來到皇上的房間,為了避開耳目他隻能這麽尊稱。

坐在桌邊的陽天羽沉吟了一聲,便抬頭瞧住了他。“調查得怎麽樣?”

岑軒馬上轉身,將房門關上,這才走上前壓低了聲音在皇上麵前說道。“據我的觀察再青幫附近聚集了不少江湖上的人手,不管是綠林殺手,還是江湖上其它幫派的人幾乎都到了帝都,看來一場惡鬥是避免不了的。”

“意料之中的事情。”別說陽天羽不意外,就連拾月芯也不趕到意外。據今天上午在窗邊看到那幾個人就說明年帝都現在不太平,隻是不知道這麽多江湖人士聚集在京城,會不會讓京城的百姓受難呢?

“陽天羽,現在我們該怎麽做?我們不是來找魅族聖物的嗎?”

“是!魅族聖物我誌在必得,它是父皇的遺願,既然聖物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必須找到它。”

拾月芯當然了解他的決心,不過現在不是決心就可以處理的。剛才岑軒也說了,很多江湖上的人已經盯上了這東西,恐怕不太好拿。

“你現在打算怎麽做?現在還沒有計劃要怎麽做嗎?”

“先等等看吧!我也想看看他們是怎麽經過這場惡鬥的?”陽天羽的眼神忽然之間變得暗沉,這樣的好戲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到最後沒有一個人可以安然無事,他們應該都會元氣大傷。

拾月芯皺眉,“難道你想看著他們惡鬥之後,你在漁翁得利嗎?”

陽天羽並沒有回答,但是從他臉上洋溢出來的笑容可以看出答案。

拾月芯點頭,這也能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至少在此期間在實力上不會有損失。“好吧,既然你已經計劃好了,那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這來那個天我們就按兵不動,看看這些江湖人士有什麽舉動。”

“岑軒,你今天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陽天羽抬頭,吩咐岑軒回房休息。這段時間岑軒在外尋找自己的下落已經四處奔波,這兩天出宮也就當他出宮放鬆。

岑軒聽到皇上的命令,連忙衝著兩位主子

道別之後離開了這間客房。

翌日清晨,拾月芯一人走出了客棧。在客棧之內寫信非常不方便,一個不小心就會讓陽天羽發現這件事情,現在她壓根就不想讓陽天羽知道這次自己跟隨陽天羽出宮的真正目的。

離開客棧之後,她來到了街邊的一個寫信的攤位,這裏坐著一個書生。

拾月芯在書城的麵前坐下來的時候就拿了一錠銀子放在書生的麵前。她不需要書生替她寫信,隻要書生離開一會讓便可。

書生拿起了銀子便離開了一會兒,而拾月芯拿起了紙張和,毛筆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堆之後才放下了毛筆。

拿起給母親寫的信,拾月芯便離開了這裏。

晚上拾月芯入睡,陽天羽肚子在客棧的後麵行走,晚上的月光挺美的。

這個時候岑軒也跟著來到了後院,不過在岑軒的手上拿著一封信,信被封上了之後就沒有開過封。岑軒走到陽天羽的麵前,將信封交代陽天羽的手中。

“公子,這是拾姑娘今天偷偷出去寫的信。”

陽天羽看了他一眼,才結果了手中的信。陽天羽疑惑的看著信封,到底是什麽信需要拾月芯背著自己走出去寫?除非信裏麵的內容是個秘密,而且必須要隱瞞自己。說實話陽天羽不喜歡這樣感覺,不喜歡她隱瞞自己的感覺。

“皇上,您不拆開來看看信裏麵的內容嗎?”今天奉命跟著拾姑娘出去,拾姑娘應該是一心向著出去寫這封信,所以自己跟著她,她也一點都沒察覺出來。“你不想知道拾姑娘這封信是要送到什麽地方的嗎?你不想知道這封信跟誰有關的嗎?”

不想知道?陽天羽當然想知道,可是他現在卻在害怕,害怕信封拆開了之後,要對麵的竟然是另一個事實。

可是在最後,陽天羽還是將信封打開。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愛逃避的人,如果真的要麵對現實的話,那就麵對現實吧!

可是當信封打開之後,陽天羽卻看到了信中的內容。隻是一封求助信,求助她的母親。

這是一封她在無可奈何之下求助母親的求助信,果然骨肉至親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所以在無法營救出她姐姐的情況之下,隻能休書告訴她的母親,讓她的母親前來搭救。

“皇上,這封信…….”

“是拾月芯要求她的母親來帝都的信,她不想看到她姐姐被處死,所以想方設法給她的母親寫信被並且發出去。”

“您是說這次太後非要處死拾姑娘的姐姐,拾姑娘才修書回家,讓她的母親來營救她的姐姐。”岑軒聽到皇上說的話,非常體諒拾月芯為什麽要這麽做,拾月芯應該是不想讓皇上為難。如果陷在太後和拾姑娘之間,那就是兩難的境地。

鐵牢中的人又是拾姑娘的至親,拾姑娘不可能就此放棄,但是太後堅持皇上又阻攔不了。所以拾月芯才令想辦法,讓皇上脫離這個困局。

“皇上,拾姑娘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陽天羽的心裏何曾不是這麽想的呢?隻是母後,母後為什麽不這麽想?母後雖然拾月芯為自己付出多少,但是還是因為拾月芯錦瑟族的身份將拾月芯所做的事情全體否定,這對拾月芯公平嗎?

“皇上,這信該怎麽處理?”

“岑軒,這信你親自送過去,交給錦瑟族的族長,她就是拾月芯的母親。在她接到了信之後,一定會趕來這裏。”

“嗯!那我明兒個一早就去。”岑軒非常樂見這樣的結果,當然也願意做一次跑腿的。

陽天羽點頭之後,將錦瑟族的具體位置告知岑軒。上次剿滅錦瑟族的時候岑軒並沒有參入,陽天羽恐怕這次岑軒會找不到。

說完了之後,陽天羽才轉身離開了後院。今兒個一直盤踞在心裏的疑惑被解開,陽天羽自然而然也有心思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岑軒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帝都,而拾月芯發現一上午都沒有看到岑軒的影子,她不免覺得好奇。中午吃飯的時候,拾月芯看著陽天羽,好奇的問道。“陽天羽,岑軒呢?怎麽一早可就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聞言,陽天羽抬頭目光鎖定在她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能笑著將菜肴夾入了拾月芯的碗中,“宮裏突然有事情發生,所以我讓岑軒先回宮。我們兩個人調查魅族聖物的事情應該足夠了,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出去逛一逛,這來應該都沒我們什麽事兒。”

聽到陽天羽這麽說,拾月芯也沒想太過就拿起了碗筷好好的吃飯。

從上次陽天羽受傷兩個人打開心扉到現在發生了很多事情,的確沒有什麽好好的在一起,這也不失為一個好好玩一玩的機會。

當他們吃飯了午飯走出去的時候,竟然在街上就看到了送棺材離京的隊伍。

兩個人的心情瞬間被破壞,在這種時候怎麽可能還有心情去玩樂呢?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會有人死掉?

“聽說是淩空幫的幫主慕容,武功不是挺高的嗎?怎麽還會死?”

“這哪裏是被人殺的,傳出來的消息,好像是看了魅族的東西,然後像是種了邪一樣,自己抹脖子死掉的。”

兩個江湖人士你說一句我一句這麽討論死者對死者有太大的不尊敬。

而陽天羽和拾月芯聽到他們說的這番話,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什麽?魅族聖物有這麽大的能力,能讓一個人想自殺?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蠱惑,才會做這種連生命都放棄的事情。

“陽天羽,我們先回客棧,我沒什麽心思逛街了。”

“嗯!”別說是拾月芯,就連陽天羽現在的心思都非常的沉重,怎麽會有心思逛街呢?

回到了客棧之後,他們兩回到了房間,房門緊閉,兩個人坐在了桌邊討論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件事情讓拾月芯都有慎得慌的感覺,事情好像有些複雜了。“陽天羽,你怎麽看這件事情?”

“恩!這件事情的確有點詭異,不過魅族的人想來練習的是幻術,而魅族的聖物應該有通天的本事,如果讓人進入一個幻術世界,那麽想令人自殺不就容易多了嗎?”

陽天羽的意思…….

“那我們怎麽辦?他們沒辦法接近魅族的聖物,我們也不可能可以接近。”如果真是接近聖物就會,那自己和拾月芯接入仍然要死!

陽天羽也在思索這個問題,不過自己不願意就此放棄。一方麵現在放棄回去又要麵對拾月芯姐妹兩的問題,如果可以自

己想要晚點回去,這樣就可以拖延時間,讓拾月芯的母親及早感到解決這件事情。

“陽天羽,沒有辦法可以克製嗎?”

“除非是力量在進行幹擾,否則跟本沒辦法克製住魅族聖物的力量。”

“兩股力量幹擾,互相排斥花香減弱對飯的能力,自然就能減輕魅族聖物的力量了。”

陽天羽點頭,基本上自己要訴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拾月芯陷入了沉思,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減輕魅族聖物的力量呢?

而在客棧外,雪無霜蒙著麵紗站在客棧外。剛才她還以為是看錯了,沒想到拾月芯真的沒有死,還來到了帝都。

該死!

原來茗墨影突然之間調動墓血幫的人是為了拾月芯。他並不是要回到帝都重振聲威,而是來早拾月芯,就算拾月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也要拾月芯帶回去是嗎?那自己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如願以償。

冷笑了之後,雪無霜便冷笑的離開了這裏。這場爭奪魅族聖物的戲碼越來越好玩了,自己真相看看到最後到底鹿死誰手,魅族的聖物到底在最後會落在誰的手裏。

幾日之後,在城外的荒郊野地。沒有什麽人經過,拾月芯和陽天羽抱著給古琴和玉簫來到了這裏。

拾月芯盤膝而坐將古琴放在自己的推上,古琴的好處就是能進美妙的琴聲放大,當然也能將魔音放大,現在他們正是這該怎麽做才能將可以讓兩種聲音排斥,抵觸。

現在先從拾月芯的古琴開始,在這種空曠的地方練習更本不會傷及人人命,是最好的練習場地。

手臂抬起,然後下一刻手指波動琴弦,然後拾月芯的古琴發出優雅的琴音,但是琴音聽起來卻相當的渾厚。頓時在古琴的四周揚起了一陣陣的氣體,他們都以為快要成功了,可是這氣體卻在轉瞬之間停了下來,並且就次消失。

拾月芯暴躁不已,該死怎麽就這麽結束了?

陽天羽走到了她的身邊,蹲下身輕輕的按住了拾月芯的手背,溫柔的臉色好像是在告訴拾月芯不要著急。畢竟有這麽一個成語,欲速則不達。

如果不能靜下心來,很多事情都是無法做到的。

拾月芯衝著他點頭,自己不行還有陽天羽,難道利用體內強大的真氣都不能練成這股幹擾魅族聖物的聲音嗎?

“陽天羽,靠你了。”拾月芯看著他,認真的說到。

陽天羽笑了笑,起身拿出了玉簫吹走樂起來。

可是情況和拾月芯的情況一樣,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有熒光包裹在陽天羽的四周,但是很快熒光就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平靜。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他們必須搞清楚,否則就不能從青幫的手中奪走魅族聖物了。

而在他們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有一些武林人士出現,他們一個二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來來者不善。

拾月芯頓時起身,手裏抱著古琴。他們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自己和陽天羽的行蹤?

難道在這個地方自己和陽天羽已經被盯上了嗎?

“陽天羽,怎麽辦?”“還能怎麽辦,如果我們要繼續活下去那我們就要動手。”陽天羽看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絕不是到城外來是欣賞風景的。他拿起了玉簫上去,就玉簫做起了武器。

拾月芯看著陽天羽已經陷入了戰爭,也加入了打鬥當中。

忽然,有一個男人竟然拿起了她的大刀看向了古琴,拾月芯以琴架擋住了她,而利用內力波動琴弦,那人竟然在瞬間談條件在數丈之外。拾月芯震驚不已,她沒想到這樣竟然成功了。

難道必須這樣才是正確的嗎?必須這樣才是能置人於死的琴音,才能和魅族聖物相對抗。

拾月芯為了驗證這古琴的威力,這才利用這群不知好歹的江湖人士做了試驗,果然琴音所到之處都會出現死亡。沒多久剛才那群江湖人士多半都死在了他們手中,僅剩下逃竄的幾個人。

拾月芯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對陽天羽笑了起來。

終於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陽天羽走到了拾月芯的麵前,一把將拾月芯抱入懷中。她本事善良的姑娘,卻因為自己殺了這麽多人,自己心中有愧。

而被陽天羽抱進懷裏的拾月芯能夠感覺到陽天羽抱著自己的時候那種愧疚感,他應該是為了剛才殺了這麽多人而愧疚。

“陽天羽,為你做什麽事情我都不後悔,知道嗎?”

“嗯!”陽天羽沉吟了一聲,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從城外到回到客棧,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拾月芯看到陽天羽愧疚的表情,非常的心痛。但是心痛又如何,自己再開口陽天羽隻會更加的心疼。

“進去吧!”陽天羽推開門讓拾月芯進入的一瞬間,拾月芯竟然看到了坐在客棧裏麵的陽天瑾。

拾月芯立即走上前,自己和陽天羽並沒有透露過卡站的消息出去,他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

“陽天瑾,你怎麽會在這裏?”拾月芯納悶的說道。

陽天瑾起身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神色緊張的說道。“皇兄,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麽事情?”陽天羽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小事情,難道是有關拾月芯姐姐的事情嗎?“是不是她出事了!”

聽到陽天羽的話,拾月芯立即想到被關在鐵牢的姐姐,難道是姐姐出事了嗎?

“陽天瑾,是不是我姐姐出事了?”“拾月芯。”陽天瑾看到她緊張的人樣子,立即解釋。“你冷靜一點,這件事情跟你姐姐沒有關係,她現在好好的呆在鐵牢。母後現在記掛魅族聖物也無心對付你姐姐,所以你姐姐現在還算是安然無事。”

不是姐姐?不是姐姐的話還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陽天瑾這才看向了皇兄,然後率先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皇兄,坐下來再說。”

陽天羽帶著拾月芯在皇弟的對麵坐了下來。“皇弟,有什麽事情說吧!”

“皇兄,其實前兩天這個消息就已經傳到了宮裏。茗墨影帶著墓血幫的人來京城了,這次墓血幫的人聲勢浩,恐怕是衝著我們來的。”

“什麽?”拾月芯激動的站了起來,“茗墨影帶兵來帝都了?”

他們兄弟兩都對拾月芯現在的狀態疑惑不已,隻是聽到茗墨影打算進宮帝都的消息,為什麽拾月芯會這麽激動,還是說拾月芯和茗墨影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