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站在營帳不遠處的玄音宮宮主走了出來,來到兒子的身邊。剛才他們所說的話自己都聽到了,隻是孩子之間的事情自己作為長輩不方便插手。

“墨影!”

茗墨影聽到母親的聲音,睜開雙眼看著母親的時候眼底閃現出迷茫的神情。自己剛才對於拾月芯表現出的的確很沒有風度,自己的決定也是意氣用事。“娘,我是不是不該堅持要跟陽天羽開戰。”

“兒子,雖然你們之間的事情為娘不便插手,但是你有句話說對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裏就沒有後悔的餘地。就算你現在決定帶著人馬離開,陽天羽是不是會念在你最後關頭懸崖勒馬而忘記這件事情?”明邪殤忽然之間嘴角勾起了了冷笑,那個賤人的兒子會有容人之量嗎?“如果不想你的人都死在追捕之下,就要很細心來幹大事,幹大事者不拘小節,明白為娘的意思嗎?”

茗墨影深吸一口氣,在聽到母親所說的話之後,茗墨影在也沒有猶豫。母親說的沒錯,自己早已經是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何必再去計較是對是錯,何不在這一次的戰役中跟陽天羽的人拚了,也許拚了還有一線生機。

“娘,早點睡吧!時辰不早了,明日我們就要振奮軍隊,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說完,茗墨影轉身走到了自己的營帳一種。明邪殤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明天就是向那個賤女人開戰的之後,隻要陽天羽一死,兒子就能奪回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她仰望著天空,雖然從來不信老天爺,但今晚她卻祈求老天爺,如果老天爺有眼,如果來老天爺開眼,就將欠兒子的一切的都還給她。

而另一邊,拾月芯騎著寶馬載著漸露疾馳進城,到他們來到皇城的時候,拾月芯跳下馬。漸露在拾月芯的幫助下也慢慢的跳下馬來。“漸露,沒事吧!”

“小姐,我沒事。這裏是什麽地方?”漸露看了看皇宮門口看守的士兵,不解的問道。

拾月芯笑了笑,恐怕這次茗墨影來帝都的意圖她還不是很清楚,所以現在才會問這裏是什麽地方。不過現在拾月芯並沒有告訴她,而是拿出身上的令牌,看到士兵都紛紛推開,拾月芯才帶著漸露走進皇宮。

漸露走入皇宮,就皇宮的奢華和氣派深深吸引住視線。雖然在黑夜,但是長長的甬道根本看不到盡頭,兩邊的宮牆保不可攀,這樣的地方是什麽人才可以住下來的?

“小姐,這裏是什麽地方,好氣派!”漸露從來不敢奢望能有朝一日走進這樣的地方。

拾月芯停下腳步,從現在開始漸露不是一個普通的丫鬟,在這裏生活就必須要步步為營,處處小心。每一個剛剛進來這個地方的人都會被它的外麵深深的吸引,但是吸引之後卻會發現這裏根本就是龍潭虎穴。“漸露,你聽我說。”

“小姐…….”

“這裏並不是什麽好地方,這裏死過很多人,未來還會死更多的人,你在這裏也許有一天也會死掉,所以你在這裏生活必須格外小心。”

漸露看到小姐的樣子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小姐現在為什麽這麽緊張,雖然在黑暗裏看不到小姐的神情麵容,但是從小姐說話的語氣卻能感覺出來小姐此刻的緊張。“小姐,這裏真的會死這麽多人嗎?”

“沒錯!在皇宮內院死的人還少嗎?這裏隻要一件事情做得不對,或者是做錯了都會招來殺身之禍。”

“皇宮內院?”漸露大驚失色,難道這裏是皇宮。“小姐,這裏是皇宮?”

拾月芯點頭,漸露還不算太傻,至少已經明白現在深處的地方。“漸露,現在你已經踏入了這個地方,你就要學會怎麽去麵對,不能再像在山莊的時候生活得那麽隨意,那樣隨時都會要了你的命。”

“小姐…….有這麽可怕嗎?”漸露還是無法相信小姐此刻所說的話,此刻小姐已經把這裏說成了地獄!

拾月芯明白要漸露接受皇宮是這樣一個充滿了殺戮的地方是見非常困難的時候,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漸露,走吧!陽天羽現在應該在等著我,我必須趕緊回去他才能安心。”

漸露哦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說的人是誰,但是小姐此刻著急的趕過去,自己也隻能加快步伐跟上小姐。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他們穿透過各宮的甬道,走過長廊,這才來到了皇上寢宮。漸露看到宮中是如何的守衛森嚴,一路走來她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一下,深怕會像小姐說的這樣,一不小心就死在這裏。

“拾姑娘!”一看到拾月芯,看守在寢宮之外的侍衛們都紛紛跪下。

漸露看到小姐在這裏威風八麵的樣子,忍不住羨慕起來。“小姐!”

“別說話了,跟我進來。”說完,拾月芯將漸露帶入了寢宮。

不過一走入寢宮,拾月芯就看到了跪在寢宮之內的茨雲。拾月芯愣了一下立即上前將茨雲拉了起來,“你起來。”

“拾姑娘,奴才不敢!”茨雲執意跪在地上,沒有皇上的赦免,他根本不敢起身。

拾月芯歎口氣,索性走到陽天羽的身邊坐下,雙上放在桌麵上,無奈的衝著陽天羽說道,“陽天羽,你這是何必呢?茨雲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生氣?”

“這狗奴才不做好奴才的本分,竟然敢隱瞞朕,難道不該得到懲罰啊?”不過才跪幾個時辰,他完全可以繼續跪下去。

拾月芯的目光落到了茨雲的身上,看到茨雲對這自己閃閃躲躲的眼神,拾月芯已經明白過來陽天羽所指的事情。“陽天羽,你先讓茨雲起來,我跟你好好談談這件事情。”

“起來吧!”下一刻,陽天羽一聲令下讓茨雲起身。

茨雲好像是得到了恩賜一樣,這才起身。不過起身的時候身子晃**了一下,也許是跪了好一會兒了,血液還沒正常的流淌,所以起身的時候差點站不穩而跌倒。

站穩之後,茨雲上前給拾月芯倒了一杯水。瞧見這情況,漸露立即上前幫忙。“我來吧!剛才你跪在地上應該很不舒服,我來服侍小姐。”

頓時,陽天羽和茨雲的目光都落在了漸露的臉上。陽天羽看著這個女人,穿著和樣子都不像是宮女,而且樣子也是生麵孔。拾月芯怎麽會帶著這麽一個女子來到自

己的寢宮?

“拾月芯,她是誰?為什麽會呆在你的身邊?”

聞言,漸露心口震動了一下。麵前的這個男人黑沉的眼神好想一把銳利的劍,可以刺透人的身體。漸露有些害怕,身體也有些顫抖。

拾月芯看了一眼漸露現在的反應,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其實也蠻正常的,現在也該讓漸露感受一下皇宮的生活,她也該下關一下。畢竟將來她將來要麵對的局麵更加危險,慢慢成長對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陽天羽,你不是早就猜出來了嗎?既然知道我去了什麽地方就該猜出來她我從地方帶回來的。”

“你去找茗墨影了!”陽天羽突然醋意大發,他一把抓住拾月芯的手腕,隱忍著怒氣瞪著麵前的女人。“為什麽你去找茗墨影不事先告訴我,跟我商量意一下。你知道你這樣去見茗墨影有多危險,假如你被茗墨影給扣下來了那我該怎麽辦?”

四目相對,本來有些冷冷的臉上終於有了軟化的心疼。拾月芯另一隻手扶上了他的臉頰。自己又讓他為自己擔心了?可是自己不想讓跟他商量,也不想讓他跟著自己去。

“這次茗墨影會帶著人馬來到帝都都是因為而起,我應該出麵勸阻茗墨影。”

“那你成功了嗎?”拾月芯太不了解男人,除非她跟著茗墨影離開,否則這件事情覺不會有一個圓滿的解決。

拾月芯頹然的看了他一眼,看來他都猜到了。拿起了茶杯將剛才茨雲給自己倒的茶盡數喝,放下茶杯之後,她抬眼看向了茨雲。“茨雲,你給漸露安排住處,不要虧待漸露。”

“是的,拾姑娘。你放心,既然是拾姑娘特別吩咐,那奴才一定會辦好。”

聞言,拾月芯轉頭看向了漸露。她握起了漸露的小手,吩咐的說道。“漸露,你先跟茨雲下去,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再說。這些日子你跟著茗墨影的人馬過來應該也累壞了,好好休息。”

“知道了,小姐!”漸露看了他們一眼,才跟著陌生的男人離開了這裏。

茨雲帶著漸露離開皇上寢宮,他一邊走著一邊慢慢的交代。“你叫漸露是嗎?”

“對!”漸露點頭。

茨雲對漸露禮貌有加,畢竟是拾姑娘禮待的人。不過做奴婢的畢竟是做奴婢的,就算主子對自己個兒再好,在這個宮裏也翻不了身。“漸露姑娘,我知道你在宮外生活慣了,也隨意慣了。不過在皇宮生活沒有這麽簡單,你在皇宮要麵對的不是一位主子,將要麵對的也不是普通的事情。所以不管在什麽時候,你都要用最佳的精神狀態來麵對,一點錯兒都不能出。”

“一點錯都不能出。”漸露疑惑的望著麵前陌生的男人,人怎麽可能不犯錯,他在外開玩笑吧!“如果犯了錯兒呢?”

聞言,茨雲停了下來。果然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家,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深處在什麽地方。“如果犯錯,輕則受到懲罰,重則就是丟掉性命。”

“真有這麽嚴重嗎?”漸露被嚇的臉色蒼白,在宮燈的照耀之下,蒼白的臉色盡顯臉上。“隻不過是犯點小錯,至於丟掉性命嗎?”

“漸露姑娘,在這個皇宮就是這樣。這種因為犯錯而丟掉性命的事情我也見多了,可能漸露姑娘初入宮中,所以很多事情還不能接受,這個不著急,慢慢你就會了解。現在我先帶你去你的住處,拾姑娘特別交代過,你的住處會和一般的宮女分開。”

“請問我應該怎麽稱呼你。” 漸露還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叫什麽,以後總不能不稱呼吧!

茨雲這才想起,說了這麽久,還沒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也許自己太嘮叨了,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我叫茨雲,你可以叫我茨公公。”

聞言,漸露又是一愣。是公公?不是說公公 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嗎?為什麽他說話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怎麽?感覺到意外,覺得我不像公公?”茨雲瞧見她呆愣的樣子,脫口而出的問道。一般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都會呆愣一下,這也不是漸露姑娘的專屬神情。在世人眼中太監就是個怪物,太監也能生活在這個地方而已。走出這個地方,世人就會輕蔑的眼光看待向自己這樣的怪物。

漸露搖搖頭,發現自己現在的行為好像傷了茨公公,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第一次和公公說話,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公公說話是陰陽怪氣的,沒想到……”

“沒什麽,不用道歉。在世人嚴重,做公公的的確是陰陽怪氣的怪物。”

漸露意識到自己好像越是想解釋清楚,越是在犯錯誤。她索性閉上了自己這一章笨拙的嘴兒,也許這樣還不會錯得太多。

“好了,走吧!”茨雲勉強的笑了笑,這姑娘看起來也很善良,隻是不善於表達她自己想說的。哎!這樣的女人在宮裏更應該小心,否則下場會很悲慘。

而在寢宮之內,陽天羽攔住了拾月芯,將拾月芯緊緊的抱在懷中,好像在害怕拾月芯就這麽消失了一樣。“你知道嗎?我有都害怕就此失去你。”

“對不起,我今天也沒想太多。我想去找茗墨影說清楚,我不想茗墨影為了我而弄得民不聊生。百姓和雙方的士兵都是無辜的,我應該去給茗墨影一個交代。”

“交代!”陽天羽笑了笑,然後放開拾月芯。自己該說她天真嗎?難道她以為給個交代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嗎?“你給了他交代,那他怎麽說?”

拾月芯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此消失,她擔心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他……他說絕對不會撤走,他要和你新仇舊恨一起清算。”

“這不就了解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然。”陽天羽放開她起身,雙手負在身後來到了窗邊,看著外麵的天空,漆黑一片無法預測到未來,就好像即將要麵對的事情一般。“茗墨影早就想置我於死地,他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改變什麽。況且在男人的心目中,隻有什麽女人所說的話才會聽,那就是心愛的女子,也就是妻子。你跑去告訴茗墨影你和我在一起,隻會火上澆油,對整件事兒並麽有幫助。”

“可我不想坐以待斃,不想以後因為這件事情充滿愧疚。”

陽天羽轉身,目光鎖定在她布滿了複雜神情的臉上。也許正因為拾月芯

有這樣的想法,她是一個有想法的女人,自己才會對她一直窮追不舍。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今晚你一來一回也累壞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走到拾月芯麵前,他牽起拾月芯的小手,準備帶著她好好的休息.”

“不!”拾月芯連忙抽回自己的小手,其實這次前去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知道了一些軍情。“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有什麽話明天再說,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想讓我看到你明天精神不振的樣子嗎? ”

拾月芯依然是決絕,依然搖頭。這件事情比起睡覺要總要很多,所以必須先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不行,我必須告訴你之後才能睡。”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陽天羽才閉了閉眼點頭。然後牽著拾月芯的手將拾月芯帶到了床邊坐下,然後靜靜的等著她說她要說的事情。

拾月芯沉下臉,將小手收回,神情嚴肅的看著麵前自己深愛的男人。“陽天羽,現在我要告訴你的事情,你必須認真的聽著。”

“嗯!”

“今天我到茗墨影的營帳,我發現玄音宮宮主也來了。”

“玄音宮宮主?”怎麽江湖人士也卷入這場戰爭?這玄音宮宮主又是什麽人?難道她不知道卷入這場不該被卷入的混戰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嗎?

拾月芯知道他會迷惑,當自己第一次和玄音宮宮主見麵的時候,不也一樣的迷惑嗎?在知道她是茗墨影的母親時,更是震驚不已。“玄音宮宮主……她是茗墨影的母親,武功之高你我都望塵莫及。所以這次有玄音宮宮主的協助,我們的勝算太小了。”

聞言,陽天羽的臉色變了變,但不是害怕。即便勝算很小那有如何,這場戰役在所難免。自己所能做到的是,讓百姓少受一點苦楚。

“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現在你該好好睡了,明天我們一起到禦書房和皇弟商量一下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吧!”

拾月芯點頭,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隻能這樣了。

翌日上午,拾月芯陪伴著陽天羽來到了禦書房,陽天瑾和岑軒都等在禦書房內。看到拾月芯來到禦書房,陽天瑾立即上前,這是男人商討大事的地方,拾月芯怎麽也跟過來了。“拾月芯,你怎麽也過來了?現在你不是該在皇兄寢宮好好休息嗎?”

“是朕讓她跟著朕一同過來的。”頓時,陽天羽的聲音在禦書房內響起,威嚴的嗓音不允許任何人對自己的女人無禮。“免得她留在寢宮有有人讓她去做什麽事情,而她也傻乎乎的去做。”

陽天瑾的雙眸顫動了一下,皇兄這話是什麽意思?誰見了拾月芯嗎?誰又要拾月芯做了什麽事情。“皇兄,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拾月芯做了什麽?”

“你問她吧!”

聽到皇兄的話,陽天瑾再度將目光對上了拾月芯,到底拾月芯又做了什麽?讓皇兄這般的氣惱。

“拾月芯,你又幹了什麽?”

拾月芯卻隻是鬆鬆肩膀,然後無痛無恙的說了一句,“昨天晚上我到茗墨影的軍營之中去了,就隻是這樣。”

“什麽?”一向瀟灑的陽天瑾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頓時覺得頭疼。自己知道拾月芯的武功底子不錯,不過現在這種隨時可能交戰的情況之下,她還隨隨便便的跑到人家的營地去,難道就沒想過隨時都會被人給分屍了嗎?“拾月芯,你是嫌你的命太長了是不是?”

“如果我沒有去茗墨影的營地,怎麽能知道一些我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呢?”拾月芯並不覺得做錯了,對茗墨影自己一直是虧欠的。所以在開戰之前必須肩上一麵,茗墨影肯聽自己的還帶著人馬離開是最好,假如不能離開那自己也算是盡力了,至少不會愧疚於心。

陽天瑾的雙眼的肌肉突然跳動了一下,拾月芯的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拾月芯剛才說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什麽事情?茗墨影帶著墓血幫的人來到帝都,難道還有別的事情發生嗎?

“皇弟,昨天晚上拾月芯的確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湖上的玄音宮也加入了這場戰役。”

“玄音宮?”陽天瑾震驚不已,玄音宮很少在江湖露麵,但是名聲卻是不小。特別是玄音宮宮主為人行事相當低調,從來不參合江湖恩怨,這次不是江湖仇殺,說得難聽一點就是造反,她怎麽會這麽糊塗加入這場戰亂?“皇兄,你確定是玄音宮宮主嗎?”

“我很確定!”拾月芯的聲音在禦書房再度響起。“我曾經和玄音宮宮主相處過一些日子,所以我非常的肯定這個人一定是玄音宮宮主,而且玄音宮宮主和茗墨影的關係匪淺,這次會加入戰局也是無可厚非的。”

“關係匪淺?”

“他們是母子!”

拾月芯簡直是語出驚人,陽天瑾和岑軒都因為她所說的這句話而震驚不已,是母子?那為什麽不阻止茗墨影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她難道不知道如果茗墨影一旦失敗就會過著連豬狗都不如的逃竄生活嗎?難道玄音宮宮主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陽天瑾,玄音宮宮主一直在閉關修煉,所以很少有人看到過她。修煉期間她的宮裏進步很快,我看集我們幾個人的力量也隻能跟她打個平手,完全沒有勝算的機會。”

陽天瑾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果玄音宮宮主的武功這麽高,那就還有什麽勝算?這場戰役一定會失敗!

“岑軒,現在城外的情況怎麽樣了?”忽然,陽天羽低沉複雜的目光落在一直沒有說話的岑軒身上,現在隻能暫時依靠朝廷那些個大將身上。

岑軒臉色並不好看,反而非常的凝重。他垂下臉,雙手合十的將戰場發生的一切如實的稟告皇上。“皇上,現在曹將軍帶著身邊的幾位猛將出城和茗墨影對敵,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消息傳來。”

“曹將軍現在的情況應該很危險,我們必須趕過去看一看。”拾月芯突然開口,玄音宮宮主隻要動一動手指頭,曹將軍就命喪黃泉。這不是在沙場之上,靠謀略取勝,而是要麵對江湖上武功高強的高手,搞不好就死在對對反的手上了。“現在我們趕過去瞧一瞧,也許還有機會把曹將軍就下來。”

“你不是說我們根本不是玄音宮宮主的對手嗎?現在去不等於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