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也沒辦法!”拾月芯突然想到給母親寄回去的家書,也許稍微拖延一段時間,母親就會趕到。“我們先拖延一段時間,我想之後會有救兵趕到。”

“救兵!”陽天羽吐出的這兩個字,岑軒現在回到了這裏,說明信已經送去了。至於錦瑟族的族長什麽時候會趕來就不得而知。“拾月芯,你是說你的母親嗎?”

拾月芯的臉色變了變,陽天羽怎麽會知道?自己給母親寫家書的事情應該沒人會知道,自己已經小心謹慎的在街上的書信攤上寫,他怎麽還會知道?

“沒錯,我說的是我的母親!”拾月芯點頭。

陽天羽慢慢的從龍案後走了出來,他知道拾月芯現在應該相當意外,更會覺得奇怪為什麽自己會知道這件事情。“當日你離開客棧的事情,我已經派岑軒跟著你,看你去幹什麽了人。當你寄出家書的時候,岑軒就將家書阻截了下來,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仔細看了家書的內容,你是求助你娘,讓她前來搭救你姐姐。”

“那現在信呢?”拾月芯臉色大變,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吧!這是唯一可以搭救所有人的辦法了,陽天羽不會連這個希望也破壞了吧!“信現在是不是在你的手裏?”

“現在信應該在你母親的手裏。”陽天羽走到她的麵前,雙手握住她的雙手,既然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那就由別人來做,畢竟這是拾月芯最後的希望了。“我派岑軒把信送到了你母親的手中,岑軒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那你母親應該很快就會趕到。”

頓時,拾月芯的眼光泛紅。陽天羽說什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但不阻止,反而將信送到了母親那裏。可自己在跟他出宮的時候還對他說謊,自己……

陽天羽看到她突然懸吊在眼底的淚花連忙伸出大手將她眼底的淚花都擦拭幹淨,“好了,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陽天瑾看到這一幕人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他們兩個還在這裏這麽煽情的坐著著一些。

“皇兄,夠了!”終於他還是無法忍耐的對著皇兄喊了出來。“如果是拖延時間,那我們現在應該趕緊出發。”

“嗯!”聽到皇弟的聲音,陽天羽這才放開了自己的女人,帶著自己的女人率先離開禦書房。

不過當他們剛剛走出禦書房的時候,站在禦書房外的漸露立即上前擋住他們的去路,她緊張兮兮的看著小姐。“小姐,我陪你一起去。”

拾月芯搖頭拒絕,手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漸露的頭發,“漸露,城外現在是一片站場,你不懂武功跟著我們一起去太危險。你就乖乖呆在皇宮,什麽都不要做,明白嗎?”

“可是那裏對於您來說也很危險,我擔心…….”

“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拾月芯立即看向了茨雲,吩咐的說道。“茨雲,你照顧好漸露,不要讓漸露亂跑,也不要讓漸露讓人帶走,不管是太後的人還是皇後的人都不要讓他們動漸露,一切都擺脫你了。”

“拾姑娘您可以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漸露,不會讓她遇到一丁點危險。”

拾月芯這才放心的和他們一起去城外看看,憑借著四個人的武功應對一段時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現在隻能期盼母親能夠早點趕到這裏,否則要想拖延更長的時間真的不太可能。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來到了城樓上。從這裏看城外的情況非常的激烈,我軍完全處於劣勢。茗墨影的人馬步步緊逼,我軍很多將士都已經受傷。忽然,拾月芯的目光落到了一個身穿盔甲的男人身上,男人被茗墨影殺得都措手不及,毫無招架的能力,如果再過幾個回合,就會被茗墨影製服。

看著越來越危險的情況,拾月芯也能顧不得站場上的混亂,衝身從城樓上用輕功飛躍而下,很快就來到了茗墨影的麵前,此時此刻她用腿掃向了茗墨影,試圖趕走茗墨影,但是茗墨影卻不是這麽好惹的,更加不會因為她的出現就這麽離開。

自己昨天已經說過了,當她再出現自己的麵前時,自己絕對不會有下留情,現在看來她把自己的還都當成了耳旁風,量定自己不會這麽做了,是嗎?

冷笑突然之間爬上了茗墨影的嘴角,“拾月芯,我們單獨較量一下可好。”

說完,茗墨影分身而下,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拾月芯看到他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這也才在茗墨影的麵前站定。她不想跟茗墨影為敵,也不想跟茗墨影動手,可是現在陽天羽的士兵根本抵不過他們的攻擊,如果現在不出手,恐怕就會後悔出手太晚。“茗墨影,我真的不想對你動手,為什麽你要逼我這麽做?”

“是我逼你這麽做還是你在逼我?”

“是要你帶著你的人馬離開,我們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我們還會像朋友,為什麽你要這麽執迷不悟?”

茗墨影冷笑了起來,朋友?自己從來不需要和拾月芯變成朋友,況且她以為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還可以後退嗎?

“拾月芯,昨天該說的話我已經都說過了,你不要再說廢話了。如果你是來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我看你可以省省了。現在動手吧!”說完,茗墨影不得拾月芯動手竟然采取了主動進攻。

拾月芯沒有想到茗墨影會突然之間進攻,措手不及的時候被茗墨影狠狠的打了一掌。拾月芯立即倒退數步。

而此刻看到這一幕的三個男人都從城樓上一躍而下,參加了這一場紛亂的戰局。陽天羽來到了拾月芯的身後,一把抱住了拾月芯,他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自己的女人。

“茗墨影,你不是一直喜歡拾月芯嗎?你怎麽舍得對拾月芯下手?”看到拾月芯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陽天羽憤怒的瞪了過去。“你就是這麽喜歡一個女人,這麽在乎一個女人的嗎?”

“嗬嗬!”茗墨影突然冷笑了起來,他陽天羽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覺得太可笑了嗎?“陽天羽,你在責難別人的時候怎麽不問問你自己。你怎麽能讓你心愛的女人陷入這樣的危機,你為什麽讓拾月芯上戰場?在站場上根本無法預計到潛伏的危機,在邊境如此,在這裏也是如此。難道拾月芯隻是你的擋箭牌嗎?難道你的心裏根本不把拾月芯當成你最愛的女人。”

“茗墨影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陽天羽不是笨蛋,不會不知道現在她用的是激將法,但是這種激

將法對自己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殺我嗎?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今天殺不了我,那就注定你隻能被殺。”

聞言,拾月芯立馬抓住了陽天羽的手臂。她蒼白的臉色看著陽天羽,不停的搖頭。“不要!陽天羽,不要。”

“拾月芯,我必須這麽做。放心,我不會有事。”說完,陽天羽放開了拾月芯。不顧這裏廝殺的情況,走上前麵對茗墨影的挑釁。

茗墨影冷笑的看著陽天羽,這一刻自己已經等了很久。今天自己就要好好的教訓陽天羽一頓,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下一刻,兩人使出所有的武功對打起來。茗墨影早就想置他於死地,當然招招致命。不過陽天羽的武功並不輸給茗墨影,所以在打鬥的過程中並沒有那麽淒慘處於劣勢。

隻是很快茗墨影好像武功攀升了一樣,竟然讓陽天羽無力招架,弄得陽天羽步步後退,就在茗墨影致命的一掌朝著陽天羽打出去的時候,一顆石頭頓時打在茗墨影的穴道上,茗墨影頓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誰!”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我女兒的夫君你也敢動。”忽然,從遠處飛出一個人來。當她站在陽天羽的麵前時,陽天羽才認出了前輩的身份,原來是錦瑟族的族長,拾月芯的母親。沒想到她會這麽及時的出現在這裏,現在有她在應給可以對付茗墨影的母親。

茗墨影根本沒有見過汐慕靈,看到汐慕靈站在自己的麵前的事情,當然語氣狂妄,不知天高地厚。“你是誰?你怎麽敢阻攔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是誰你不知道?”汐慕靈很讚賞年輕後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不過現在他應該看清楚周遭的情勢。“錦瑟族族長汐慕靈你沒有聽說過嗎?年輕人,看看四周,你都看到了什麽?”

聞言,茗墨影的目光落到了整個戰場上。除了四橫遍野的屍體之外,就是已經中毒的自己人倒在地上。

隻見這個時候,一群女人走上前來,將一顆一顆的解藥放入了陽天羽軍隊的士兵口中。茗墨影臉色一沉,瞪向了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身上。“你是錦瑟族的族長?”

“沒錯!”汐慕靈解開他的穴道,這些人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他敢輕舉妄動,這些人都必須死,“年輕人,你大勢已去,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我奉勸你趕快離開這裏,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還要執意做一些不討好的事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汐慕靈,好久不見。”就在汐慕靈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一抹身影頃刻之間就跳到了拾月芯的麵前。“我們多久沒有見過麵了?十年,二十年?”

汐慕靈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明邪殤頓時愣了一下,怎麽會是她?她現在不是應該在皇宮之內嗎?怎麽會出現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

“明邪殤,你怎麽會突然出現?”

明邪殤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你看了兒子一眼才轉過頭看向了她,“這是我的兒子茗墨影,汐慕靈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更加沒有想到你會是錦瑟族的族長。”

“我們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相見,明邪殤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帶著你兒子離開這裏。”

“不行!”明邪殤拒絕她的要求,這一次不單單要給茗墨影討回一個公道,也為了自己。這些年來苦苦修行為的就是為自己報仇,那個賤人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要一百倍的要那個女人償還。“我兒子今天做的都是他應該得到的。”

“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汐慕靈的目光落到了茗墨影的臉上,的確這孩子看起來是和先皇有幾分相似。“茗墨影是先帝的兒子,是嗎?”

在聽到這一切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特別是陽天羽,根本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父皇怎麽會有兒子流落在外?為什麽從來沒有聽母後提過這件事情?而拾月芯的母親又怎麽會知道?一係列的疑問盤踞在腦海之中,無法散去。

而茗墨影在聽到汐慕靈所說的話之後,情緒起伏相當大。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娘,為什麽她這麽說?”茗墨影對上母親的雙眼,自自己有記憶以來,母親就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自己身世的事情,難道自己真的是先帝的兒子,而自己一直恨之入骨的陽天羽竟然是自己的兄弟。

陽天瑾跑了過來,震驚不已的看著茗墨影。“你們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麽茗墨影是父皇的兒子,父皇現在人已經不再了,當然可以隨便你們胡說八道。我隻知道父皇的兒子都在皇宮,如果非要說茗墨影是父皇的兒子,那就拿出證據來。”

汐慕靈看著這孩子便越覺得這孩子像先帝的兒子,隻不過為什麽會流落在外,這還是個一個疑問。

“你們既然都是皇子那你們應該知道,在你們出生的時候,先帝都會為你們打造一塊玉佩,而玉佩上都會刻著你們的名字。”

陽天羽和陽天瑾分別從身上取出了父皇贈與自己的玉佩,玉佩上的確刻著自己的名字。這件事情隻有皇家的人才會知道,錦瑟族的族長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陽天瑾目光鎖定在茗墨影的身上,他看著茗墨影問道。“茗墨影,如果你真是父皇的兒子,那現在你就把玉佩交出來。冒認皇親國戚可是死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立即離開。”

“誰說我兒子沒有玉佩。”頓時,玉佩已經出現在明邪殤的手中。“這塊玉佩寫著天影兩個字,是你們父皇在墨影出生之後給墨影準備的。”

茗墨影頓時腳下不穩,倉皇的後退了兩步。為什麽母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自己這件事情?為什麽母親要隱瞞?

自己好幾次都差點殺害了自己的親兄弟,母親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嗎?

“娘,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到現在你才肯告訴我?”

“娘不能說,在娘沒有足夠的實力麵對蘭氏那個賤人之前,娘都不能告訴你你的真實身份,否則你會被蘭氏迫害。”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女人咒罵自己的母後,陽天瑾怎麽能眼下這口氣。“你說什麽?我母後怎麽是你想咒罵就能咒罵的?我母後是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決不允許你這樣的平民對她不敬。”

“平民?”明邪殤上前,強勢的瞪向不知好歹的陽天瑾。“我是你父皇的妃子,雖然我沒有再生活在皇宮

,但是妃子的名號並沒有被褫奪。在我麵前,你能這麽放肆嗎?”

陽天瑾頓時啞言,現在的情況弄的他腦袋發漲,根本無法思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為什麽比起皇宮之內的事情更為複雜,“如果你是父皇的妃子,茗墨影是父皇的兒子,為什麽你們會流落在外?為什們不在皇宮之內就好好的生活?”

“好好的生活?”明邪殤冷笑了起來,目光卻在這個時候撇向了汐慕靈。“汐慕靈也曾經是你父皇的妃子,你可以問一問汐慕靈為什麽不好好生活在皇宮,為什麽會流落在外?”

拾月芯的心口猛然的震**了一下,怎麽會?母親怎麽會是先皇的嬪妃,那自己是什麽人?

“娘……”拾月芯身心受創,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母親的麵前,淚水已經凝聚在眼底。“玄音宮宮主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是皇上嬪妃?”

“沒錯!”汐慕靈看著女兒,臉色複雜,這麽多年之後,的確是該找太後蘭氏好好算清楚那筆帳。“我和明邪殤一樣都是被太後迫害,不得不隱居起來修煉武功,隻能有朝一日可以報仇雪恨。”

一直沉默不語的陽天羽終於在這個時候開口,低沉的嗓音頓時在戰場上響起。“夠了!這件事情回宮之後再做詢問。”

“皇兄,你打算讓他們一同回宮?”陽天瑾震驚不已,雖說茗墨影有可能是自己的兄弟,但是他屢次陷害皇兄,想要皇兄的性命,嚴格算起來算是反賊,沒有被關押在天牢已經算是大幸,怎麽還要將他們接入皇宮?難不成他們做了謀反的事情,還要將他們養在皇宮,奉起終老嗎?“這萬萬不行,就算皇兄你可以不計前嫌,那母後呢?母後能同意嗎?如果母後知道你將反賊接入皇宮,一定會下旨格殺勿論。”

“朕已經做了決定,皇弟這件事情你也休得多言了。”下一刻,陽天羽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還未解毒的墓血幫的人馬和玄音宮的人馬,而後才對上錦瑟族族長汐慕靈。汐慕靈剛才已經下令給自己的人服了解藥,在茗墨影的身份還沒弄清楚之前,茗墨影的人都不能死。而要給茗墨影的人解毒要靠錦瑟族族長,隻有她一聲令下,錦瑟族的人才敢給茗墨影的人服下解藥。“伯母,我希望你能讓你的人給茗墨影的人服下解藥。”

“你要給他們服下解藥?”

“沒錯!”陽天羽沉吟了一聲,上前走到茗墨影的麵前。現在看著茗墨影的確和父皇有幾分相似,而且他母親手中又有父皇禦賜的玉佩,也許正如茗墨影的母親所說,他的確是父皇的兒子。“茗墨影在確定你身份之前,朕不會對你采取手段。但是如果這一切隻是你和你母親金蟬脫殼的手段,那朕一定不會輕饒。”

“好!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是真還是假?”茗墨影對上陽天羽的雙眼,然後他看向了母親。依照剛才母親所說,太後迫害他們母子兩,那現在就該是麵對太後那個毒蠍婦人的時候。

陽天瑾看到皇兄竟然和反賊達成共識,心裏頓時堵得慌,牙齒一咬便置氣的甩袖離去。

而汐慕靈刺客將族人喚來,在族人的耳邊吩咐了兩句,隻見族人按照汐慕靈命令的給茗墨影的人一一服下了解藥。沒多久,茗墨影的人恢複過來,他們都有力氣站起來,身體應該沒什麽大礙。

茗墨影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先吩咐自己的人留在城外等自己的消息,之後再多打算。吩咐完底下人,茗墨影扶著母親朝著城內走去,在越過拾月芯的時候,茗墨影突然停了腳步,看了茗墨影一眼,繼續往前走。

這個時候,帝都城門打開。看守城門的將領發現茗墨影的人已經退走,這才打開城門馬上跑出城來迎接皇上。

他們一行人來到皇兄,茗墨營讓人給他們安排了住所。而汐慕靈就住在柳苑,在宮裏是比較安靜的住處。錦瑟族的人都各自去休息了,他們也沒想到族長竟然有這樣坎坷驚豔的過去。先皇的嬪妃,多麽尊貴的身份,可是現在卻淪落成為被江湖人士所不齒的錦瑟族族長。

在入夜之前,陽天羽來到了柳苑。自從今天回到皇宮之後,拾月芯就一聲不吭的回到了無煙閣。陽天羽很清楚現在在拾月芯的心裏有怎樣的疑問困擾著她,實際上同樣的問題也困擾著自己。

“伯母。”來到柳苑的時候,陽天羽看到汐慕靈正站在房間外麵的院子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汐慕靈聽到陽天羽的聲音,回過身來。自打兒子離開錦瑟族,每當到了夜裏自己就會像這樣站在院子裏想著兒子,一想就是兩三個時辰。現在看到走到自己麵前的兒子,汐慕靈差點控製不住從上前去抱緊兒子。但是理智告訴她,必須要沉下心情,要控製住自己。“我應該叫你皇上,還是應該叫你的名字。”

“伯母不必客氣,清然是我深愛的女人,您可以直接叫我天羽。”

“好!”汐慕靈點頭欣慰不已,幸好他待在太後蘭氏的身邊沒成一個讓自己失望的人。“這裏不方便說話,跟我進來的。”

說完,汐慕靈轉身先行朝著柳苑的前廳走去。

陽天羽看汐慕靈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便跟著走上去。他們同時來到前廳,宮女備上了茶水,不過在宮女備上茶水之後,陽天羽就讓宮女下去。現在他有很重要的話要跟汐慕靈單獨說,不希望任何人在場阻攔。

“天羽,似乎你現在有事情要跟我談?”汐慕靈雖然希望見到兒子,但是更知道一句話,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兒子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應該跟清然有關係。

陽天羽幽暗的眸光緊緊的鎖定在汐慕靈的身上,過了許久陽天羽在線好了該如何是好之後,才直接道明這次的來意。“伯母,今天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而且有一些事情我暫時還無法接受,我想確認一些事情,不知道伯母是不是能如實告知。”

正如汐慕靈猜測的那樣,陽天羽此次來柳苑是為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汐慕靈笑了笑,坦然的開口。“既然有事情也別擱在心裏,這擱在心裏會很難受。”“伯母快人快語,我也不在伯母的麵前拐彎抹角。伯母,我現在很想知道一件事情。為什麽當時在錦瑟族的時候,你知道我的身份而不阻止我帶走清然。”“為什麽我要阻止你帶走清然,你不是中意清然嗎?不是打算照顧清然一輩子嗎?難道你對伯母所說的這些話都是謊言,實際上你不想照顧清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