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你主子,不要派人隨便跟蹤我,哪天本少爺不高興,保不準有你們好看,哼!”陌尚秋大步流星的離去,要是他依然跟著她,她的目的不就暴露了。

一個黑暗的房間,地上跪著一個男子。他麵前背立著一人。

“有意思,這麽說她還是個厲害的角色。”

“主子,還繼續跟蹤嗎?”黑衣男子問道。

“不了,下去吧。”

這麽有趣的人他非要親自會會,才肯罷休。月光現在銀色的麵具上泛著冷冷的光,也就是那雙眼睛出賣了他的情緒。

第二日陌尚秋主仆一群人加上請的工匠分批出了城,形式浩**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陌尚秋領先出了城門,在城外等待著她的奴隸們。

城裏出來兩輛馬車,正是陌尚秋的家丁駕著馬車緩緩行來。裝了兩大車日用品,可見陌尚秋有多麽誇張。

一行人慢悠悠的往林子深處行去,就快要走到盡頭時一抹身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主子!”車夫停了下來,畏懼前麵那人。

“怎麽了?”陌尚秋掀開簾子,露出一隻白皙的手。

“想要活命,馬上給我滾。”冷冷的聲音傳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陌尚秋跳下馬車,怒視前麵攔住她去路的人。

“好大的口氣,我看你今天能奈我何。”陌尚秋臉色驟然大變,眼眸一閉再睜開裏麵全是殺意。

“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說時遲那時快,銀麵男子劍已出鞘,直逼陌尚秋而去。

“今天誰敢離去,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他”陌尚秋回頭對著自己買的奴隸大聲吼道。

已經容不了她再多說一句廢話,銀麵男子手中的劍向她要害刺來,陌尚秋一個側身有些吃力的躲開了他的攻擊。

銀麵男子見自己刺空,提劍又往陌尚秋心口刺入,又快又狠,速度快的令人紮舌。

“那我就陪你玩玩。”陌尚秋邪魅的笑了笑,手裏多了一根腰帶。灌入內力竟變成了一把劍,與銀麵男子糾纏在一起。

兩把劍交撞在一起發出了哐哐的聲音,銀麵男子身如遊龍。陌尚秋也不甘落後,提起內力衝向銀麵男子。

銀麵男子橫腳掃過,打了個虛招,劍從背麵刺向陌尚秋的喉嚨。

陌尚秋大驚,僅僅在一瞬間陌尚秋消失在銀麵男子的眼前。銀麵男子一怔,隻是在他怔住的一刹,紫色的劍光從那女子的袖中流出。還不及他提劍反擊,那一抹紫色已經到了他的麵前。足尖點地,急退!然,即使是他,她也毫不留情,誰讓他不知死活擋了她的去路,他對於她,也隻是普通人了。

青色的劍光終於衝天而起,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三個劍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她的眉心。但隻是這一招,幾乎達到了他畢生武術的顛峰。而她,隻是輕輕點地,又憑空消失了!待他收劍,後退,她便出現在十丈之外。

但隻是千分之一秒,紫色的劍光在他胸口處一閃,又迅速消失。連他也什麽都沒有看到,便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痛。低頭,一行殷紅的血流下。

那抹劍光正是陌尚秋隨身攜帶的那支簫,從未拿出來用過,沒想到第一次用居然是殺人。

銀麵男子用盡最後內力,虛招一出狼狽的逃走了。

陌尚秋收回那支紫簫,回到馬車前繼續前行。那些膽小的丫環嚇得花容失色,臉色蒼白。

“走!”陌尚秋鑽進馬車一聲令下。

一群人又浩**前行,陌尚秋生氣的是今天晚上趕不到目的地,看來得風餐露宿了。下一次有的人沒有那麽好運,陌尚秋也不是心軟的主兒。

阻礙她的人隻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死。”

夜晚陌尚秋他們一群人正燒著火堆在楓樹林歇息,趕了一天的路陌尚秋連飯都沒吃便躲進馬車睡覺去了。吩咐過讓他們不要亂走有什麽危險,她才沒時間去救他們。

天微亮陌尚秋就帶這他們在林子裏轉悠,兜兜轉轉來回走了好幾圈,不是陌尚秋不仁義,她不想那麽輕易讓旁人出入這裏,以後這裏是她的私塾,她絕不會任人宰割。

等趕到目的地都接近晌午了,丫環們開始忙著做飯,陌尚秋跑去觀察地形去了,家丁們聯合工匠找適合的木料。忙的不亦樂乎。

陌尚秋來到懸崖邊,“不知道從這裏打地道,會花費多長時間,看來得加派人手才行。”

深不見底的懸崖,陌尚秋想懸崖下麵會不會有什麽意外收獲,這裏還是沒有藥穀風景好,但是藥穀不能作為壯大她的地方。作為隱居點是完美的。

陌尚秋回去時飯菜已經做好了,吃完飯的時候陌尚秋從懷裏取出一張圖紙。扔給一個帶頭的工匠,也不管他是不是看的懂。總而言之必須建造成她圖紙所描繪那樣。

簡易的住房也建造的七七八八了,相信天黑之前是可以完工的。吃完飯眾人又開始忙碌起來,就剩陌尚秋一個人在那傻站著。

陌尚秋把那支紫簫拿了出來,手輕撫可見裏麵有一股透明的水柱緩緩流淌。每一次陌尚秋吹完那支簫發現身體有一點異樣,似乎內力又深厚了不少。

陌尚秋見隻剩自己一個人無聊,便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坐著修煉幻術的心法。心法熟練運用起來會更加得手,陌尚秋武功還沒機會展示,也沒有機會讓她曆練,修煉心法是明智的選擇。

陌尚秋就那樣靜坐了一個時辰,期間來來回回路過不少下人,都誤以為陌尚秋睡著了。

接近旁晚簡易房終於建好了,蓋了整整時間陌尚秋獨自一人霸占了一間。剩下的由他們自由分配,丫環們紛紛把用的被褥,茶具搬進房間。

是夜,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世上的萬物都是上帝的造化,都很和詣,而月卻不同,月有自己的性格,有陰晴圓缺,月的神韻風采就在這裏體現出來了。月何必要爭奪輝煌呢?

陌尚秋站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明月不免有些悲傷。

“不知道他在幹嘛?”陌尚秋喃喃自語,眼裏流露著悲傷。一陣陣簫聲從遠方飄來,若即若離,帶著點點思戀之意。

軒轅國京城,一座抵府深院。一個房間裏還燃著燈光,一男子手持毛筆正在案前畫著什麽。仔細一看是在描繪著一女子的畫像,那女子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明亮的雙眼。懷裏抱著一隻白狼,這不正是陌尚秋嗎?

夜無殤專心一致的畫著,突然外麵傳來細微的聲響。

“主子!”

“進來。”夜無殤把畫好的畫像收了起來,放在暗格裏。整理好了才坐在書桌前。

一個女衣女子推門而入,見到夜無殤恭謹的下跪。

“查到了?”夜無殤把玩著一個精致的藥瓶,這是他上次受傷在身邊撿著的藥瓶。

“嗯,暗夜堂。”女子輕聲回著話。

“啪……”剛才還完好無損的藥瓶一瞬間便化成了粉末掉在了地上,要不是上次夜無殤寒氣發作也不會九死一生。

“去解決他們的分屬。”夜無殤輕皺眉頭,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是。”女子應聲而退,關好房門。似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夜又恢複了寧靜。

藍啟國京都。

銀麵男子端坐在房間裏,看著自己心口的殷虹手臂上的青筋凸出。壓抑不了內心的憤怒,她未曾想到她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更沒想到她的武功深不可測。

“陌尚秋,本座不會放過你的。”他固然對她有意,但是對他有生命威脅的人,他會毫不猶豫鏟除。

陌尚秋僅僅幾天便結下一個頭號敵人,想必以後的日子不會太過寧靜。

第二日五個國家都在傳暗夜堂的分屬,一夜之間全部被滅。血流成河,眾人都在議論暗夜堂不知道得罪了哪個大人物。

陌尚秋回到京都便聽見這則消息,“暗夜堂,不是上次追殺夜無殤的那個人嗎?莫非是夜無殤把他的分屬解決的?”陌尚秋幸災樂禍的笑笑,江湖人江湖事。

陌尚秋直接去了醉生夢死,找到了蘭心。告訴她三日之後去悅來客棧找她,離開醉生夢死。陌尚秋已經飛鴿傳書回無情山莊,通知葉劍下山助她一臂之力。她要強大,她要培養人才。葉劍是不二人選,由他教會蘭心武功。

蘭心已被她收購為自己團隊裏第一個人員了,葉劍成了師父。月牙泉建造房子沒有一年半載是不可能完成的,陌尚秋便借著這一年出去尋找人才,壯大自己的實力。月牙泉的一切事物都交由葉劍處置。

陌尚秋在京都待了三日終於等到了葉劍的到來,用過膳便帶著蘭心葉劍往月牙泉出發。蘭心同陌尚秋同乘一匹馬,蘭心不免有些羞澀。一路上頭都埋得很低,不敢在她懷裏亂動分毫。

一路飛奔,到達月牙泉天色都暗淡下來。陌尚秋把她們帶到各自的房間便轉身回房了。再出門時手裏已多了一把劍。

蘭心房裏。

“蘭心你可願意跟著大師兄學習劍法?”陌尚秋帶著期待的問著,心裏也緊張怕蘭心拒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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