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兒上前細看,說是老鼠弄出來的!

“我說了人總喜歡自己嚇到自己吧,你們太過於緊張了,還得多加磨練啊!”孫教授說著衝我們無奈地笑笑。

我和張子明對視了一眼,傻笑道:

“還好,還好。”

“你們看,這個洞連接著外麵靠著牆壁的一棵樹枝。”劉瀟兒照著那洞裏說道。

原來那隻超級大白鼠就是沿著樹枝爬進洞裏,碰巧的是死屍的身子剛好靠著洞口位置,大白鼠每次進來時正好會碰到死屍手部的那塊位置!現在算是明白那死屍的手為什麽動了一下又不動了。原來是大白鼠弄動的,該死的,還真他媽以為是屍變了!

孫教授道:

“來,我們現在把這具屍體抬放一下。”

劉瀟兒遞給我和孫教授一人一雙一次性長筒手套(裏棉外尼龍薄膜的手套,棉裏麵加了驅毒粉,外麵的尼龍薄膜自然是隔物之用。每次使用完都可將外層尼龍扯下來。)這咱長筒手套即方便又安全,聽說是盜墓賊發明的新產品,也不知孫教授他們什麽路子給找來的,不過隻要好使就行了。

屍體腐爛程度嚴重,稍用力就有可能會被“分屍”。我和孫教授小心翼翼地將屍體安放。剩下檢查屍體的工作那就是劉瀟兒的強項了。

劉瀟兒皺著眉頭叫張子明取來一個小探爪,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輕輕挑開了死屍的腐爛褲管,說道:

死者臨死前被蛇咬過,但好像不是致命之處!”

說完她又打量了一下用探爪將死屍的左腳跟翻了過來。

“在這!在這!致命傷在這!”劉瀟兒說完又扭轉頭做了一個很痛苦的表情繼續道:“想不到這世界上真有寬麽惡心的毒!”

我心一陣疑惑,看劉瀟兒的表情好像有什麽東西讓她看到了特惡心特難受似的!

“瀟兒,是什麽嘛?”

“你們自己看。”

我將手電筒的光對準死屍腳根,看到死屍腳根處有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好像是個肉瘤一樣!

“這沒什麽呀!”

劉瀟兒表情依然古怪般地難受地對我道:

“你再仔細看看。”

我覺得怪怪的,於是再低頭仔細地看,這麽一看,看出明堂來了,我心裏不禁咯噔了一下一鳳胃酸倒流。那團黑呼呼的東西竟然是無數條螞蟻般大小的黑蟲纏在一起形成的!極度惡心恐怖,難怪劉瀟兒會有如此表情!

“瀟兒,你剛才說想不到這世界上真有這麽惡心的毒是什麽意思?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嗯!我知道。哦不!我不知道!”

張子明性子急,轉不得彎,急道:“哎呀瀟兒什麽叫知道又不知道嘛?”

“我沒真正見過,但是剛才一眼看到這具死屍腳根上那些細黑蟲時我想起了一本日記,因為和那日記上麵所形容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叫什麽粘骨屍蟲,印象太深了,所以一看到我就想起來了!”劉瀟兒見我們疑惑地看著她,她跟我們說起了她兩年前的一段海上經曆。

“兩年前,我們機構得到一個可靠的信息,在離珠江三角洲不遠的南海海域,一個叫三角三島的附近海域發現了一座沉島,於是我們便組織去探索。當時我也在其中,不過那時我還隻是個新成員,沒有下到海裏的機會。我們隊員下到海底後在海裏真的找到了一座沉島,還發現島上竟然有一些遺跡,而且還有一個洞,他們在洞內不知遇到了什麽事,反正下去的五個人隻有兩個活著回來,我們就從活著回來的那個隊員在海底拍下來的錄像中看到了他們下海的行程。他們當時還打撈到了一個沉物,隻是那個沉物也不是什麽驚世的東西,就是一個袋子,裏麵有一本日記,那日記我倒是看了,裏麵說了很多古怪之事,還有一些什麽千奇百怪的毒,其中有一種就跟我們跟前的這具死屍腳根上的毒一模一樣,是一種黑糊糊的水,隻要一粘上人皮肉就會馬上化成黑蟲,然會後鑽透人的骨頭,吸食骨髓,直到把全身的骨頭吸空”

“這也太恐怖了!你說那些人怎麽想出來的?”張子明打斷了劉瀟兒一陣唏噓!

我卻在細細地想著劉瀟兒的每一句話。

“慢著,瀟兒,你說下海的隊員有兩個活著上來的,那麽你們沒問那兩人下麵什麽個情況?”

劉瀟兒長長地歎了口氣,那兩名隊員受了重傷,被我們拖上船時都已經很微弱了,沒過幾天醫治無效便死去了。什麽話也沒留下!”

“那他們怎麽受的傷啊,受的什麽傷啊?”

“這個屬機密了,我也真的不知道,因為當時我是新成員,隻是看到了他們在海底錄下的前半段,到後半段錄像就沒有圖像了,也許就是那會開始遇到了我們不知道的危險事情!”

“那你們就沒有再下去看看?”

“剛去的時候為了避免有政治和海域安全方麵的誤解,我們是通過了政府的,結果下去的人都死了,政府就把那一塊給禁了,成了禁海區域,我們也自然就下不去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聽了劉瀟兒那段往事,我總覺得和孫教授跟我們說的那個康王趙構,仇不死的那些傳說有一點關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我正努力地回憶那個傳說的細節,隻聽孫教授自言自語道:”咦,死屍懷裏好像夾有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