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文靜的家人以及兩個好友,也到了現場。

個個都是基因優良,尤其讓人嫉妒的是,薛梟翎那個幾個兄弟,幾乎都被文靜的人給瓜分了。

“哎,兒子,我忽然覺得你媽咪我很有必要當一回月老啊。”文靜摸著自己的下巴,跟文火火同一號表情,坐在餐桌旁。

時而對精美的食物虎視眈眈,時而對人家那一雙雙一對對評頭論足。

“嗚嗚嗚……”文火火的嘴巴還塞著食物,無法回答。

文靜自娛自樂:“沒錯,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咳咳,媽咪,高啊。”文火火吞下一口之後,立馬對親自的老媽,豎起大拇指。

“來,慶祝一個。”

砰,杯子交錯的瞬間,兩人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很快到了第一支舞蹈的時間。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下,薛梟翎無視一堆美女的拋媚眼,徑直來到文靜麵前。

微微屈膝,單手背後。

“請吧,我的公主。”

那一派不像他的做頭,搞得文靜有點不好意思。

“媽咪,去吧。”

“丫頭,去讓別人看看你是一個如何優秀的人。”

“就是,小靜,趕緊的。你不上,我就去了啊。”

“嫂子,快快,不要像個老太太。”

文靜看著身邊的人,個個臉上帶著祝福的笑。

雖然自己跟薛梟翎在一起,還有許多人不認同,但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隻要自己在乎的人,真心的祝福,那便是一件美好的姻緣。

於是,文靜輕輕把自己的玉手,搭在薛梟翎的手上。

兩人相視而笑,刹那間,水墨青花刹那芳華。

兩人在眾人矚目下,舒展身體,舞動奇跡。那優美的舞姿,男的俊朗,女的曼妙。還有兩人交織的視線,任由是誰,都無法插足須臾。

最後的動作落定,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或許是有人感慨,參加這麽多的宴會,唯有今天的這對情人的互動,是最美麗,猶如幽深無邊的暗夜,猛然綻放的煙花。

燦爛,絢麗,消失得很快,卻已經很深刻人心,無法忘懷。

兩人謝過大家的掌聲,便把舞池留給別人。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文靜跟薛梟翎走過來,他們的好兄弟,好姐妹,便聚在一堆,笑眯眯歡迎他們的凱旋。

“小靜,你說我跟你這麽多年的姐妹,咋沒有發現你竟然還跳舞啊。”文佳假意打趣。

被文淑枚敲了敲腦門,“文佳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也不看看你們姐妹的基因是繼承誰的。”

“是是,母上大人。”文佳難得搞怪,頓時逗樂了大家。

接下來,大家便各自分開。男一幫去聊天,老的跟老的,女人嘛,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天地。

隻是可憐了文火火,他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跟要一幫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在聊八卦。

“親愛的媽咪,還有各位漂亮的姨們,我抗議。”

大家正聊的好好的,文火火突然攪黃,有些人看著他那萌樣頓時起了捉弄的心。

“喲,小火火啊,我可聽說了,你這幾天因為小女朋友不能來,一直都絕食抗議呢。”

噗。

文火火不淡定,把嘴裏的果汁給浪費掉。

一個小眼神,射到文靜身上,後者縮了縮脖子,舉手示意,內奸絕對不是她。

“誰說的,我是男人,以後要做大事,哪會在意這些兒女情長啊。”文火火心虛挺起胸口。

心想這回可不能讓那個丫頭知道,否則她要是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非要哭給自己的看。

“得了吧,大男人。”

“哼。”文火火跳下椅子,撅著屁股走人。

他要去找爹地,說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還要跟幾位叔叔伯伯告狀,說他被女人欺負了。

但顯然文火火的想法是多餘,他那幾位叔叔伯伯,對於這幾個女人,是各自疼都來不及。

都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下怕摔了。

於是最後,文火火隻能去找老人們得安慰去。

“哎,小靜,看你幸福的小樣。”艾米麗打了文靜的大腿一掌。

她今天穿的是火紅色長裙,貼身的裁剪,展示她完美的曲線。凹凸有致,加上她妖豔的五官,出現的時候,就引起不少人的豔羨的目光。

文靜沒有好氣,把她的手推開。

“米麗,別說我,你也一樣可以噠。”文靜的視線,若有若無,往薛梟翎他們那邊看去。

艾米麗不知道想到什麽,亦或是跟那邊的某個誰的目光相遇上,立馬轉開,臉上雖然是否認,可是耳朵是紅的。

“小靜,你……”

“哎,你們都給我打住啊,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是你們敢再取笑我的話。我就一個一個地說,把你們盡早給推銷出去。”

文靜的先聲奪人,頓時讓這幫想要挪揄她的,趕緊把嘴巴閉上。

槍打出頭鳥啊!

“小靜,你個死丫頭,別以為有男人撐腰,就敢大聲大氣啊。她們怕你,我可不怕你。”氣場強大的文佳,就連說話都如此霸氣側漏。

文靜做了個佩服的手勢,不懷好意靠近文佳。

“喂,你幹嗎?再靠近,我叫了啊。”

“二姐,別躲啊。快說,白衣屠夫啥時候到家裏下聘禮,話說這樣的一來。他叫我嫂子,我又要叫他二姐夫,這關係好亂。”文靜很懊惱。

完全不顧旁邊已經臉紅的文佳。

“行了,你個死丫頭,不說點風涼話,就覺得不舒服是吧。”文佳在文靜的咯吱窩戳幾下。

頓時就讓文靜棄械投降。

“哎喲,二姐,你可別了啊。”

“哼。”文佳傲嬌抬起頭,“看你以後還敢打趣我們。”

“就是啊。”

看著這麽多人都齊聲統一,文靜隻好把嘴巴閉上。

她們在一起聊得high,卻沒有發現,在宴會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有人用暗辣的眼神注視著。

“需要我現在出場嗎?”

有人悄聲在說話。

過了一會,才有另外一個帶著一點憤怒的聲音加入。

“再等一會。”

“你還等,再等就錯失良機了。難道你是不舍得?”聲音充斥不屑。

“你少廢話,你拿我的錢,就給我閉嘴。”

“哼,我是提醒你,不要耽誤事兒。”

對話斷了,因為聲音比較有力的人,在思考著什麽。

隻見一雙手,揪著旁邊的一顆盆栽,那綠意盎然,因為受盡折磨,幾乎都落在地上,就像是某些人殘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