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那絕對碾壓性的身高,往高大龍麵前一站,高大龍立即就慫了。
“高所長,這大晚上你不回去陪你老婆,在這裏玩什麽,趕緊跟我走一趟,我這宵夜還沒有吃完,就來找你。”許柏繞過高大龍,去觀看那位秘書。
這女秘書也是個**,看到許柏不但年輕帥氣,而且氣質很好,立即就各種拋媚眼。
許柏厭惡轉開頭,圍著高大龍的辦公桌轉一圈,“嘖嘖,我說高所長,您這品味也太差了點。”
他說的是高大龍的秘書。
“咳咳,許隊長,我想看到逮捕令。”高大龍也不是吃素,不慌不忙看著許柏。
“沒有。”
“嗬嗬,那就恕我不奉陪許隊長,我還有事,先走。”高大龍輕蔑地笑,轉身。
走到門口,啪,一張椅子橫空降落,那扇門直接被砸碎。
“啊。”跟高大龍一起的秘書發出害怕的尖叫。
“哼,許隊長你這是打算濫用私權。”高大龍不顧秘書的畏懼,不示弱看著許柏。
後者嗬嗬地笑,囂張居高臨下看著高大龍,道:“是又如何?”
這麽幹脆的回答,高大龍還能怎樣。他是聽說過許柏的大名,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大膽,竟然真的敢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樣的話。
算了,現在是工廠生產的關鍵期,就跟他走一趟,免得影響自己的賺錢的進程。
這麽想的高大龍,便走出門外。
許柏冷笑一聲,喊一聲:“收隊。”老家夥,難道你以為我真是來請你回去隨便坐坐,當然是來給你送一份大禮。
高大龍已經在警局坐一個晚上,然而他還沒有回答負責審問他的警員一句話,隻是一直在說要等他律師來。
警局的人,也不說什麽,就跟他耗。
“你好,請問高所長在哪裏?”
一大早警局,就來了個西裝革履的精英男,年輕大概三十左右,帶著金絲邊眼睛,眼神倒是不錯。
“哦,不知道。”被他問到的那個人,頭也不抬就回了一句。
精英男臉立即沉下來,但是忍著沒有發作,又走到另外一個警察那裏問詢,得到的答案一樣。
第四個的時候,精英男再也忍不了,用力把自己的公文包甩在一個警員麵前,怒聲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要是耽誤我的事,我會把你們都告上法院,讓你們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這裏的警察因為自己這麽一說,都呆呆看著自己,精英男十分滿意。但是他的驕傲還沒有維持十秒鍾,呆愣看著他的警察們,突然又動了,依然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依然都在認真開始工作。
“你們,你們。”精英男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找誰啊?”
精英男聽到有人終於跟自己說話,連忙調整臉部表情,恢複之前的倨傲,當他轉身看到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就更加囂張。
“我找高所長,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都不知道高所長是誰啊。他可是我們醫學界的泰鬥,你們要是耽誤他的事情,知道會有多少個病人因為你們的無能,而喪失性命嗎?”
“嗯嗯嗯。”小夥子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經心看著精英男,道:“說完了嗎?”
額,精英男一頓,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到極點。
“哼,帶我去見高所長。”
“跟我來吧。”小夥子輕掃對方一眼,便率先走在前麵。
精英男雖然一肚子都是火氣,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正事要緊,這次要是辦好高大龍的事情,他可是又有一筆不錯的收入。
“高大龍,我勸你識相點,把事情說出來。你要知道,被我們許隊帶回來的人,就沒有幾個可以安然無恙出去。”一個警員對坐著跟死人一樣的高大龍,捶桌子大喊。
高大龍淡淡橫掃他一樣,不說話,扭頭看向牆壁。
“你個癟三。”那位警員被氣瘋,站起來拳頭就要落下。
立馬被另外一個拉住,“誒,不要衝動,打這種無賴,自己還受到牽連,不值得啊。”
“也是啊,許隊都說了,反正這次他是死定。”
“嗯嗯,許隊有的是辦法,等等吧。”
兩個警員一唱一和,高大龍都沒有放在眼裏,因為他認為,自己這次肯定不會有事,因為他有錢,有最好的律師。
在接下來沉默不對幾分鍾的時間,關閉的門被打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了過來。
高大龍看到精英男,露出一個舒心的笑,那就是他的律師,也是帝都最出名的律師所。
“高所長。”精英男看到高大龍,著急上前,詢問:“高所長,對不起我來遲了。你有沒有怎樣?您放心,都說出來,我相信法律會幫助你。”
精英男說話的時候,還非要看著那兩個警員說話,意思是法律會製裁這兩人似的。
兩個警員麵麵相覷,有點害怕看著跟著一起進來的小夥子。
“許隊。”
“放心,有我呢,你們先出去,記得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能進來,也不能讓別人進來。”小夥子也就是許柏,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容,拍著兩人的肩膀,走上前去。
兩個警員對視一眼,什麽都沒說,很有默契站到門口外,還貼心把門關好。
乓。
門合上發出的聲音,終於讓高大龍跟他律師的聊天打斷。
高大龍看著已經坐下來,把腳放在桌子上的許柏,一肚子火氣,可是他什麽都沒說,暗中給律師使眼色。
律師明了點點頭,示意高大龍先稍安勿躁。
於是律師走到許柏身邊,遞給他一份白紙黑字,公事化的語氣道:“我要保釋高所長。”
許柏輕抬眼皮,瞄那個律師一眼,拿過那份東西,律師以為他是要妥協,高大龍也樂得翹起二郎腿看戲。
他就知道,想跟他高大龍作對的人,還沒有。
撕拉。
“你幹什麽?”律師聽到聲響之後,驚訝看過來,發現許柏現在正在把那份文件給撕碎。
“沒用的東西,留著幹嗎。”許柏把撕碎的紙片,撒向天空,像是一片片雪花,飄落。
在這個狹小的房間,有種別樣的美感。
“放肆,你知道你這麽做,是剝奪人權嗎?我會告你,告到你一輩子都在牢裏過。”律師憤懣指著許柏的鼻子,大聲嗶嗶。
“哼。”許柏冷哼,靜坐的身體,猛然出擊,宛如一頭猛獸,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力量。
迅速拉近他跟律師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