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感覺讓那個手臂破了大口子的匪徒,從驚愕中清醒過來。

“啊。”一聲慘叫,人就倒在地上,叫個不停。

文火火眼都不眨一下,迷霧中聽到安葉熟悉的聲音,他連忙順著方向找去。

“angle,小心。”羅文大喊一聲,抓住安葉的手腕,用力拋起,像是跳舞那樣,安葉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地的之際,兩條腿不停交叉彈著。

乓乓乓。

腳印不斷落在那個想要偷襲他們的的匪徒胸前。

“哈。”安葉在爹地羅文的配合下,完美落地,吐出一口濁氣,而被她亂踢一通的匪徒,此刻已經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跟上了岸的魚似的,一抽一抽。

“耶,完美。”

父女兩擊掌慶祝,做完一套他們的動作。

此時文火火也找到他們,看到這番情景,心裏頓時落下一塊大石頭,但也無可奈何苦笑搖搖頭。

在薛梟翎帶來的人中,幾乎都是有實力,所以那幫劫匪,沒有多久,幾乎被全部抓住,但是現在還剩下劫匪老大跟兩個小嘍囉還沒有抓到。

*散去之後,也沒有找到人,警察已經把這裏給占據,處理後續的事情。

文火火讓安葉跟警察先離開,他便跟薛梟翎一起,去追那個劫匪老大。

“angle,就讓火火這麽去沒有關係嗎?”安琪看著女兒擔心的背影,自己也很不放心問道。

安葉點點頭,又搖搖頭,隻能祈禱沒事吧。安琪也沒有多問,抱著女兒的肩膀,給以力量。

“你們就放心吧,我對我兒子還有老公有信心。那個壞蛋肯定跑不掉。”文靜淡定來到兩母女麵前說道。

“是啊,那個臭小子身手這麽厲害,你們都別擔心了。”羅文披著警察給的毛巾,走了過來。

“唯有這麽想了。”

安葉不作聲,一直跟在長輩的後麵,來到了樓下。

“安葉。”人群中突然衝出齊茂來。

安葉沒有心思理會他,徑直往前走。齊茂雖然受傷,可是當什麽都沒有看到,繼續跟在她身邊,噓寒問暖。

“安葉對不起,剛才我沒有在裏邊保護,因為我在門口的時候,遇到那幫劫匪了,便想著要立刻去報警,誰知道又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把那個房間全部給占據。”齊茂努力解釋自己的不在理由。

安葉點點頭,道:“謝謝你,起碼你也幫了忙。”

說著轉身就走,齊茂有點鬱悶,站在原地。

隻是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齊茂拿一看,被上麵的號碼給震驚,直接捂住手機,連忙跑開,到了一個好少人的地方,他才敢按下接聽鍵。

“喂,不是說不要打電話來嗎?”齊茂張口就沒有好脾氣,顯然對方是他非常厭惡的人。

“嗬嗬,齊茂,你可真是會過河拆橋啊。是你說要跟我合作,想整掉薛家那小子的,不是嗎?”

轟。

齊茂的腦子跟被人敲打一記,一時間嗡嗡作響,突然渾身都因為做了虧心事,害怕得發抖。

“那麽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你還想怎樣?”齊茂壓抑著聲音,也無法掩飾他此刻的恐懼。

隻是對方沒有再給她回答,掛掉了電話。看著黑屏的手機,齊茂陷入了發呆,不停在腦子裏回想剛才的事情,不由發出一聲懊惱的哀嚎,蹲在地上,抱著頭,死命捶打。

“我怎麽會答應這些無賴,要是他們把我也抖出來,那以後我還拿什麽在安葉麵前說話。”齊茂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所做的一切,卻被別人全部看在眼裏,順便錄了下來。

跟齊茂一樣,擔心不已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匆匆從事發現場離開的劫匪老大,他趁亂逃走,現在正坐在一輛看起來不起眼的貨車上,往城外飛快走去。

“開快點,磨磨蹭蹭的,快點,再快點。”劫匪老大不停催促負責開車的小弟,頭一直往後看,想看看有沒有追兵。

“老大,我們已經逃出來,而且換了衣服,就連發型都變了,你還擔心什麽。如果現在開的太快,反而會引人注目。”坐在另外一邊的小弟,一說話,就讓劫匪老大淡定下來。

他怎麽這這個給忘記了呢。

“哈哈,是啊,看老子竟然把這個忘記了。”劫匪老大尷尬笑笑,都怪剛才在那邊的時候,受到的驚嚇太嚴重,對於文火火那種不正常的力量,心有餘悸,還有突然就衝進來那幫人,完全沒有一點跡象。

接下來三人都沒有說話,坐在一起,雖然他們跟劫匪那會的形象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然而他們的心還是很虛。無形之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控製著他們的思維,不由一直在回想剛才的事情。

出了城市,直接往郊外開去。M國的郊區,跟華夏的區別很大,幾乎是人煙稀少,房屋都是隔著很遠的距離。然而三個劫匪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繼續開著車,前往下一個地方,他們打算去找一個鄉村,躲避一段時間。

在天色入黑的時候,終於在一間小木屋前停下,這裏周圍都是森林,一般不會有人經過。

然而當他們走進木屋的時候,差點沒把自己的給嚇死,因為早已經有人在木屋裏等著。

“你們。”

“可讓我們好找啊。”

比劫匪先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文火火,薛梟翎,還有秦羽,褚時健跟李安也在。幾個男人,或坐或站,姿態不已,但都是一看上去就是不好惹的家夥。

劫匪們就在門口那裏,進出不得,瑟瑟發抖。

“你們怎麽會找得到這裏?”劫匪老大不可置信問道。

但是並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文火火走了出來,一瞬間來到劫匪老大跟前。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

劫匪老大沒有想到上來就是這種犀利的問題,還有他怎麽會知道,這次的行動,不單單是他跟自己的兄弟。

哢哢。

肌肉被強硬收緊的聲音,劫匪老大的脖子都縮成三分之二的寬度,喉管直接被壓到變形,也把他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拉了回來。

“我不知道。”劫匪老大立馬拒絕回答問題。

文火火也不著急,眼睛一眨,當劫匪老大是風箏似的,捏住脖子,原地轉圈圈。

劫匪老大的臉與空氣摩擦的時候,竟然產生一股強勁的力,硬生生把他的臉個割破,血就跟開了開關似的,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