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晚霜子來了!”漢子卑躬屈膝地在旁邊笑。

司徒羽瀅眉頭皺了一下,身子卻已經被他們推了進去。“小心侍侯著,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這房間,估計是婉清苑最為華貴的宛室,一扇五折雕花大屏風擋在那裏,旁邊設了一個案幾,很是寬大,那裏就坐著兩個人,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還有一個溫雅氣質的俊美男子。

紅胡子?靠,想不到這紅胡子竟然來這裏了?

一看到紅胡子,她便想到了那個紫毛,不知道紫毛有沒有來這裏?

“你便是晚霜子?”溫雅男子冷冷地睇了司徒羽瀅一眼。靠,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可這看人的表情真是能把人給氣死。司徒羽瀅想說話,可是開不了口,隻好搖了搖頭。

那瑞王一眯眼,表情瞬間凝重了下來,旁邊的紅胡子大聲一笑:“玩膩了女人,原本以為女人已經是夠美的了,想不到這男人竟然也能長得這麽柔美好看,瑞王,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嗯,那紅大人就盡情玩樂,本王先行告辭了!”

瞎米瞎米?他要走了?讓她和紅胡子在這裏單獨相處?司徒羽瀅一愣,渾身立馬戒備了起來,轉身往楚漠的房間望去,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

萬一他一聽到這瑞王走了便追出去,那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美人兒,聽說你口活超級棒,今天晚上你好好的侍侯侍侯爺!”紅胡子一手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裳。

瞬間,白皙的鎖骨精致地呈現了出來。

紅胡子眼中乍然現光:“想不到美人兒皮膚這麽好,咦,你受傷了麽,竟還裹這麽厚厚的布條?放鬆,爺會好好疼你!”說完,一雙手狠狠地探了過來,將她胸前的白布條撕了個幹淨。

媽的,沒力氣了!

不僅沒力氣了,而且渾身發熱,發軟,恨不能那個紅胡子死命地摸摸她。

紅胡子先是一愣,突然笑了起來,“娘的,原來是個女人!”他話音剛落,立馬將司徒羽瀅抱了起來,之前估計考慮到她是個男子,所以他的動作還算隱忍,現在他完全暴露了他男人的好色本性,撕衣脫衣動作連貫自然。

“滾!”聲音出口,卻是小得很。司徒羽瀅要哭了,娘的胡子,你要是敢動我,我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拔下來。

喂喂喂,你還脫啊!

嗚嗚!

眼看著那廝的嘴就在碰到自己的胸口,司徒羽瀅恨得咬牙切齒,心裏卻也把楚漠罵了一遍,你說吧,楚漠平日裏跑得比鬼還快,出手利落,怎麽今天連個屁影兒都沒有,他不是就在隔壁偷聽麽?

難不成趁她走了,那廝偷偷泡女人去了?

“胡子!”一聲低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司徒羽瀅微微抬起眼,發現麵前是醒目的紫色,不用猜就知道是紫毛那怪物。

啊,她才剛逃離魔掌,難不成現在又要回去?

胡子一愣,趕緊從**爬了起來,給那人施了一個禮,說:“主子,您怎麽來了?”

“人已經找到了,你去將她帶回來!”紫毛蹙了眉頭,回頭盯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青樓之地,肮髒不堪,你若想要女人,本王給你十幾二十個。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是,主子!”胡子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句,趕緊跑去提衣裳,跟著紫衣男人走了。

呼!

司徒羽瀅緊攥的拳頭鬆了下來,要是那紫毛不來,今日估計就是她的之夜,不過,楚漠那廝去哪裏了,怎麽還沒有來?

喉頭好熱,渾身都好難受啊!一種從內心深處散亂出來的燥熱感弄得司徒羽瀅一陣火急火燎。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估計就是那藥丸的緣故了。

“楚漠!”聲音還是很低,估計楚漠是聽不到了!

司徒羽瀅想從床榻上站起來,可是渾身沒力,哪裏還動彈得了。

門嗵的一聲被人撞開,一線陽光緩緩地射入。

司徒羽瀅眯了眯眼,突然腦袋一空,進來的人,怎麽會是他?果然,人還是得多刺激一下才行,這不,霍思邑一來,司徒羽瀅馬上眼睛睜得大大的。

親人啊,總算找到親人了!

霍思邑抱著拳頭靜靜地看著她,久久,眉宇一蹙,伸出手掌輕輕地試了試她的脈息,“你吃了什麽?”

說不出話來啊!這喉頭,真是好幹!嘴巴動了動,連個屁都沒有放出來,霍思邑好像看出了什麽,五指輕輕地扣住了她的五指,溫熱的氣流緩緩地自手掌中心散開。

“咳咳……”能說話了?司徒羽瀅嘴角一彎,趕緊像激光機一般劈劈啪啪說了一長串:“這個妓院真不道德,他們既然給我吃毒藥,公子啊,你有沒有解藥啊?”她還不想死啊,她還有那麽浪漫的愛情沒有體會到,她不可以這麽隨隨便便就死了。

霍思邑嘴角抽了抽:“你怕死?”

“誰不怕死,難不成你不怕?”拜托,平常她可以拍拍胸膛說遇到危險時老娘定會衝在前頭,但那個時候說的全是白話啊,現在快死了,她絕不能那麽有骨氣,她要好好地朝著社會主義的太陽活著!

許是她現在的表情太過於可愛,霍思邑怔怔地看著她時而揚眉時而蹙眉的模樣,寬厚的手掌輕輕地將她摟到了懷裏。

這個動作,是不是太暖昧了一點?

司徒羽瀅一時愣住,怎麽也不會想到霍思邑會這麽溫柔地摟著她,不過呢,似乎她現在的身體真的很喜歡他的撫摸。

靠奶奶的司徒羽瀅,敢情你是一個騷*貨。你怎麽可以在有了楚漠以後還想著別的男人?不過,不過霍家大公子這是怎麽了,怎麽看她的眼神那麽熾熱。

不僅如何,他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她的唇上。

怎麽了怎麽了,他要吻自己?

雖說她捉磨不透霍思邑的心思,不過那些言情小白劇裏不都那樣寫的麽?霍思邑不會真心喜歡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