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那丫頭終於心想事成了啊,哇卡卡,不知道會不會混成皇後娘娘,她以後也想去沾沾皇後娘娘的光輝抱抱皇後娘娘的大腿啊。

“柳月月倒是經常提起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回霍府看看去!”霍思邑沉默了一下,突然抬起眼睛。我倒,回霍府?她估計還沒有靠近霍府的大門,便被人當成亂黨砍了!

“宮中人心險惡,你自己小心一點!”霍思邑突然抬起眼,認識他那麽久,還真沒有聽他說那麽語重心長的話,司徒羽瀅嘴巴動了動,還沒有說出話來呢,隻覺得身子一輕,被什麽東西一把搶了過去。

“多謝霍公子,不過本王的女人還是讓本王來抱好了!”頭頂上,確確實實是楚漠的聲音。

一看到楚漠,那壓抑的情潮便情不自禁的湧了上來。

不過,情潮又被她壓了回去,換之的是怒潮。

霍思邑默默地看了司徒羽瀅一眼,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陰寒。“既然司徒已經安全,那思邑告辭!”

霍思邑一走,楚漠便狠狠地壓了過來,他溫熱的唇幾乎就要挨到她的耳朵,感覺麻麻癢癢的,讓她有些不自在。

“楚漠,你剛才跑哪裏去了?”她氣啊,拳頭捏了捏。

楚漠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伸手去拿她的手腕,“他們給你下了多少藥?”

啊,看他那麽嚴肅的樣子,難不成有什麽大問題?“我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楚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臉地壞笑:“你放心,你就是想死我也把你從鬼差手裏拽回來。”

說完,手果真來解她的衣裳。

我倒,現在在馬車裏啊,想完馬上伸手去握住胸口,楚漠兩手卻是一滑,已經順勢滑了下去。

司徒羽瀅差點氣暈,剛想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突然邪笑了一下,手抽了出來,頭靠著欄杆不動了。

是誰說的敵不動我動?果然,楚漠不動了以後,司徒羽瀅渾身似有萬蟻在爬一般,癢得她難受至極。

“楚漠。”小手輕輕地滑上了他的臉。

楚漠閉著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今天的風景好好啊!”小手輕輕地滑到了他的脖頸。

楚漠這廝果斷裝死,任她的手在他的脖間摸來摸去。

我倒,你給點反應啊!司徒羽瀅朝天翻了個白眼,她真是很好奇,那些**的人是怎麽奸的,比如說她現在吧,摸半天楚漠沒反應,她已經果斷放棄了繼續摸他的想法。

手剛要從他的脖間移開,楚漠那廝突然詐屍,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裏,唇狠狠地壓了過來。

“寶貝,還想要麽?”***糜的聲音傳來。

司徒羽瀅用手捂著臉,不過還是厚顏無恥地點了點頭。

“現在呢?”楚漠又笑。

“不要了不要了!”她身上的藥效已經解得差不多了,夠了!

楚漠抬起她的臉,溫熱的唇壓了過來,“不行,藥還沒有解除,繼續!”

“啊!”

也不知道這馬車圍著大青城轉了多少圈,終於,兩個人都被折騰得腿腳發軟,不對,司徒羽瀅已經腿腳發軟,而楚漠卻跟沒事人一般,睜著一雙桃花眼兒直直地盯著她。

“大哥,別玩了!”司徒羽瀅哭笑不得,她怎麽覺得不是自己中了藥而是楚漠這廝中了藥呢?

楚漠鼻子哼了哼,一把將她重新拽回懷裏:“誰讓他抱你的?我都沒有這麽抱過你!”

敢情他在為這事生氣啊!司徒羽瀅翻了他一眼,“難不成你打算讓他背著我?他背我的時候我們靠得更近!”

楚漠眉頭一皺,“不許背!更不許露出一副沒看過美男的花癡樣看他!”

她哪有花癡地看他?雖然以前有過,但這次,她保證,絕對沒有。

“你汙蔑我!我從來沒有這樣花癡地看過誰!”司徒大喊。

楚漠桃花眼危險的眯了眯。

靠,司徒羽瀅馬上歎了一口氣,這隻狐狸楚漠,“好吧,我承認我以前這樣看過他!”

原本以為她這樣已經很老實了,可楚漠的眼睛眯得更細更犀利。“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那麽看他了!”嗚嗚,剛才,也就一秒鍾啊,楚漠這廝怎麽看到的!

楚漠翻了他一眼,將她往懷裏攬,“那你可有這樣看我?”

額……

楚漠是很帥!帥得慘絕人寰,她沒花癡才怪,不過,這話說不得,不然這廝馬上就開起染坊來了。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她身子虛晃了一下,被楚漠攬在懷裏。

哎,有男人保護的感覺真是好!

司徒羽瀅幸福地眯了眯眼睛,卻聽著楚漠淡雅的聲音:“孟叔,怎麽了?”

“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王爺!”我倒,這聲音,不是紫毛那怪物麽?

司徒羽瀅汗嗒嗒,不過,她現在倒是有些好奇,紫毛來青朝做什麽?

“紫胤王倒是厲害,從大漠追到青朝!”楚漠漫不經心地眯眼笑著,按理說,這個時候他再怎麽的也應該露出一些王爺的威嚴,可他就在那裏笑,笑得無比燦爛。

“王爺不也是從青朝追到大漠了麽?”紫毛那廝聲音出奇的冷。

不知道兩個人在那裏打什麽機關槍,司徒羽瀅就在一旁聽著,兩人說了這兩句話後外麵有人跟紫毛說了幾句話,那紫毛嗯了一聲,抱拳說:“告辭!”

“好!告辭!”楚漠笑。

他跑來青朝做什麽?難不成是找她的?還沒等她想明白呢,楚漠雙手抱著後腦勺,歎了一口粗氣:“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挺吃香的!”

“啊,真是來找我的?”不會吧,她這麽有魅力?

楚漠掃了她一眼,好像猜到了什麽,臉色有些不妙:“你休想再另找他人!”

被他這麽一說,她還真有些心虛地看著他,可一想有什麽好心虛的啊,萬一他對自己不好,難不成還不允許自己找別人?司徒羽瀅撇了撇嘴,隨即仰了仰下巴,不甘示弱回神他,嘴裏還哼了一聲以壯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