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王府這麽久,楚漠似乎隻喚過這個女人愛妃,別人雖然依舊叫她邵姑娘,但是看得出,他待她極不同。

“王爺,今日能允許青荷侍寢嗎?”司徒羽瀅正咬牙切齒地想她的來曆呢,突然聽到她這麽一句話,愣了一下,馬上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奶奶的,萬一楚漠真的答應了,那她豈不是要躲在這下麵聽著他們在上麵翻滾!

楚漠輕笑著站起來:“今夜本王有些累了,愛妃也累了吧,還是先回去休息。”

聽到楚漠拒絕她,司徒羽瀅心裏小小樂了一下。

不過,外麵突然靜了下來。

沒有人開門,也就是說邵青荷還沒有走,可是沒走,怎麽沒有動靜了?難道邵青荷給楚漠下了藥,不對啊,楚漠那廝反間能力那麽厲害,他肯定是不可能輕易被人算計的。

聽不到外麵的動靜,她也有些好奇,手輕輕推了推,突然愣了一下,這下麵竟然有一個小縫。

透過這小縫,她剛好能看到外麵的場景。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她一跳。

楚漠就靜靜地斜身靠在另一個矮榻上,目光柔和,竟還帶著一臉的欣賞,而立在他對麵的邵青荷身上的衣裳全部褪盡,露出了的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看她就是有備而來的,外麵隻襲了一件薄薄的衣袍,拔了後裏麵身材立馬呈現出來,她的身材真的很好,簡直就是一個尤物!

隻一眼,就把她弄呆了,楚漠估計更得看呆。

很久後,才聽到楚漠淡淡地聲音:“愛妃將衣裳穿好,本王今日累了!”

邵青荷臉上漲得通直,直直地看著楚漠,楚漠也不躲避她的目光,直視著她。她也不哭也不鬧,而是步步緩緩地走到楚漠的麵前。

楚漠剛沐浴完,衣裳穿得很隨意,露出了大半個結實的胸膛。

而她走過之時,緩緩在他的身旁坐下,右手輕輕地探入他的胸口。“王爺,青荷倒懂得一些推拿之術,不如今晚讓青荷留在這裏,為王拿好好推拿一回?”

楚漠挑挑眉毛,笑道:“想不到愛妃還懂得這一招,不過本王今日沒有興趣,日後再說吧。請!”他麵上的的確確是笑著的,但是這語氣卻已經有些不耐,而在他說話之時,他袖手一揮,門被打開了。

邵青荷怔了怔,立馬想起自己現在衣不避體,趕緊將衣裳穿好,給楚漠施了一禮:“那青荷告辭了!”

直到他飛快掩上自己的衣襟衝出門外時,楚漠才微微斂了目光,同樣袖手一揮,門掩上。

“你剛才為什麽沒有轉過頭去,你看傻了?”司徒羽瀅在裏麵問。

楚漠挑挑眉頭,緩緩朝床榻走過去,一按機關,四周立馬光亮起來:“沒有被她蠱惑,何必在意這麽多?瀅兒,這大青朝的美女比比皆是,她在我府上已經不隻一年了,我若會喜歡,早就喜歡上了!”

經他這麽一說,司徒羽瀅立馬皺了皺眉頭,不隻一年了,就是再陌生的身體也應該磨到一起去了!

她在那裏皺眉,心裏所想一下子就被楚漠捕捉到了,他低聲笑起來,“瀅兒,等我當上了太子,我便娶你好不好?”

司徒羽瀅傻在那裏,她倒是沒有想到楚漠會給她這樣的承諾。

在她的眼裏,皇子王爺成婚應該都是有政治利益的,自己是什麽水平自己自然知道,他娶自己給他帶不了任何好處,可是,他卻承諾了……

“別跟一個傻丫頭一樣看著我,也不要把我想起鄉下傻小子,不過,你吃醋的樣子,還是可看的!”

“我哪有吃醋!”司徒羽瀅辯道,氣卻已經消了。

“沒有吃醋會一出來便問這句話?”楚漠一臉壞笑,欺身壓了下來,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司徒羽瀅馬上反應過來,往後縮了縮:“你不是很累了麽?你快休息吧!”

“嗯,我們一起睡!”

說完,他的嘴已經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瀅兒,我以前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如果沒有說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

估計是被他的話嚇懵了,司徒羽瀅短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等他一臉奸笑地望著自己時,這才反應過來,可惜,想躲,來不及啦!

……

在府上混混沌沌的過了兩天,什麽事情都沒有做,讓她鬱悶得快要發瘋了。

她不是純正的古人,她做不到那些大家小姐那般足不出戶。她一天不出去玩她就會悶得發慌!

“姑娘,您怎麽了?”自從上一次在宮裏大展拳腳後,煙兒對她崇拜得不得了,幾乎是她讓那丫頭往東,那丫頭絕對不會往西。

“我有些無聊,這附近有沒有什麽樂子?”哭死,她現在無聊得幾乎想看書了,但是,但是,她能告訴煙兒說自己大字不識一個麽?

“王爺下過命令,說他不在的時候不能讓姑娘離開王府!”雖然崇拜她,但是楚漠的話那丫頭還是不敢反抗的。

司徒羽瀅來回在**烙了幾回餅,“那我在王府裏能做什麽?”

煙兒聽了,突然笑起來:“近日就是花燈節,姑娘可以做一些花燈,如果花燈好了,還能被封為燈神!”

一聽到花燈,司徒羽瀅便激靈了一下,當初在荊城時她與楚漠、楚凝、霍思邑還有千逸酃去過,如今,霍思邑變成這樣,千逸酃估計早就忘記她了,想著突然眯了眯眼睛,對了,楚凝那丫頭呢,回到青朝後似乎就沒有聽過她的消息。

雖然不想弄花燈,但是因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所以她就隻好選擇這一項無聊但是又有趣的遊戲。

自己雖身為調酒師,但因為工作崗位特殊,所以也經常接觸那些花花綠綠的設計,所以設計一些花燈並不難。

她的畫工也還是不錯的,字雖然不會寫,但是畫些小人兒在上麵還是容易得很。煙兒看她拿著焦幹的毛筆畫畫,臉上又露出了崇拜的表情,看得司徒羽瀅汗流了一地。

她為毛要用焦幹的毛筆畫畫呢?那是因為毛筆太軟了她畫不好!

兩個人正議論著,門外突然有人笑起來:“在做什麽呢?”

自從那日從宮中回來以後,楚漠便很少出現,今日出現,莫不是專門過來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