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想哭的心都有了,奶奶的,估計那楚漠故意使著法子想試探自己會不會識字,這下好了,她不識字的事情那廝肯定知道了。

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細想,手已經情不自禁地爬上了霍思邑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廝五官分明得很,這麽有型的男人,不抱在**狠狠欺負一兩下怎麽能行。

“你吸進去了多少?”他半眯了眼睛打量著司徒羽瀅。

靠,她怎麽知道吸了多少,那都是顆粒分子啊,無形的!

“帥哥,你的皮膚可真好,哎呀呀,你這手長得這麽結實,這身上的肌肉肯定更結實吧!”奶奶的,她的嘴怎麽都不聽使話了,司徒羽瀅那麽悔啊,可是手蹄子已經攀上了霍思邑的腰。

他看似坐在那裏一動沒動,結果司徒羽瀅卻死活也逮不到他的手,靠,跟老娘玩遊擊戰,她心裏一惱,閉著眼,踮起腳尖就往他身上壓去,沒想到他身形一閃,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她則撲了一個空,身子撲嗵一聲摔出了一個華麗的狗吃屎動作。

“哇,帥哥你好高啊,從這個角度看你,你真是有型啊,這腰和屁股,可真翹,你是練瑜珈的麽,怎麽能把身材練得這麽棒。”

怎麽,他的臉越來越黑了!

司徒羽瀅隻覺得黑雲壓頂,一股寒氣從腳底冒到了頭頂。對上他那雙陰惻惻的眸子時,她腦袋立刻清醒了,靠,自己拔到了老虎毛?

身子一輕,那廝把她提了起來,不是走向床,卻是打開窗,撲嗵一聲把她丟到了窗外的小池塘裏。司徒羽瀅一個打挺,硬是把嘴閉得死死的,生怕不小心喝進去一口水。

她此刻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之前她見那楚漠老攀牆爬戶,以為他會經過這小池塘,所以在小池塘裏裏倒了一些排泄物。靠,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過活。

早曉得是自己落水的話她再怎麽的也得灑得玫瑰花瓣把這池塘醺得噴香噴香的啊!

“你身上的**不是普通的**,隻怕要泡上三五個時辰!”酷哥繃著臉說。

司徒羽瀅凍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就剛在水裏一會兒便已經凍得爹媽都不認識了,要再泡過三五時辰,豈不把魂也泡沒有了。“哎——帥哥,你別走啊!”

那霍思邑跟聾子似的,她大喊別走,可他還洋洋灑灑一個轉身,走得那個驚天動地鬼哭神嚎!!

奶奶的,老娘就不信叫不回來你!

“帥哥,你回來啊,這麽冷的天,你把我放在水裏,你這不是存心想凍死我麽?”

“……”

“帥哥,你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麽,我可是個女人啊,那麽柔柔弱弱的,你怎麽狠得下心來把我一個人泡在水裏啊!再怎麽的你也下來陪我聊聊天呀!”

“……”

“不聊天也行,你就不能在一旁替我唱首歌吹吹曲子麽?帥哥你會吹奏什麽樂器啊,吉他會麽?鋼琴會彈麽?不會沒關係,笛子總會吹吧,不會吹笛也成,簫總會奏吧!我要求不高,彈一首寧心安神的曲子就行了!”那些穿越小說裏不都這樣寫的麽,女主中毒時男主在一旁吹奏相思曲,那個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場麵,她司徒羽瀅死活也要見識一兩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