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昨天晚上那楚美男留下的藥裏有沒有使人渾身乏力的功效,要是能讓人上吐下瀉也好,司徒羽瀅將藥瓶來來回回翻了幾遍,心裏越想越生氣,奶奶的,這上麵都寫的什麽跟什麽?

“怎麽了,想我了?”司徒羽瀅正手撐著臉苦惱著呢,突然聽到頭頂上一陣輕淺的笑聲,嚇得她一激靈。額滴神啊,這家夥武功到底有多厲害,他似乎連窗戶都沒有打開呀!

“你,你怎麽進來的?”司徒羽瀅整了整心神,靠,難不成他是妖怪?

楚漠探究地看了她兩眼,突然噗哧一聲笑了,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大開的門。她臉上一紅,幸好現在是黑燈瞎火的,不然她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是不是知道我晚上要來,索興把大門都替我留著呢!看來你真是想我想得緊呀!”楚漠笑道。

“我總算等來了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你啊!”算了,犧牲一點色相吧,司徒羽瀅整了整心神,然後一下子撲到了楚漠的懷裏,拉著哭腔說。

“噢?”

“昨夜你走了以後,便有一個黑衣人闖入我的屋子裏來,不知道是不是動了你給我的那些藥末,你幫我看看,看有沒有弄混了的!”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了對他的相思之後,很是熟練地撈起他月牙白袍,無意識的想擦擦鼻子,用力一擤,這才發現自己用的是自己的衣裳。

靠,這小氣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衣裳抽了回去。

“噢,你是想讓我幫你把那些藥檢查一遍,看有沒有軟骨粉吧!”楚漠一臉嘲弄地笑了笑,臉逼近了一分,靠,那皮膚白得,簡直讓她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都有些汗顏。

“嘿嘿,如果能找出軟骨粉就更好了!”這廝估計早就知道她要參加什麽摔跤比賽了,所以這才陰陽怪氣地說了這麽一通。奶奶的,隻要這一回他幫了自己,以後她一定把他當成佛一樣供著,下次他再來采花時她絕對替他當掩護。

“讓我瞅瞅看!”他緩緩伸出了手。司徒羽瀅正用一雙星星眼瞅著他,忽見他突然手上一滯,像腦子缺血一般愣在那裏,臉上露出了陰笑:“還請如花姑娘將那瓶標有‘女兒媚’的藥遞過來!”

靠!這不明擺著又是在試探自己麽?司徒羽瀅額頭上冒出的涔涔的汗,一滴一滴地滴了下來。

這廝卻笑了,手指了指她腰間的那一個寶藍色的瓶子:“怎麽糊塗了,不就在那裏麽?”

司徒羽瀅馬上鬆了一口氣,還好她腰間就一個寶藍色瓶子,不然她估計又要撞牆了!“最近沒有休息好啊,看吧,靠得這麽近的東西都沒有看清楚!”

她趕緊將小瓶子遞過去,嘿,那廝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就連接瓶子之時也還猶豫了好幾分鍾。司徒羽瀅怔怔地盯著他此時的表情,心裏打了幾百個結,你倒是接啊,奶奶的,你到底接不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