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男子這才回過神來,身子一展,淺青色的衣裳如蝴蝶一般快速地飛過。

這次換她傻眼了,這又是哪裏冒出來的帥哥?雖沒有看到模樣,但是那聲音,簡直比聲優還動聽啊。哎,要是能夠重新穿回去,她一定要把這三個男人都帶走。那酷哥太冷,平時裏連個屁也不放一個,人際溝通肯定不行,還是留他侍侯自己,楚漠那廝太色,把他放在天上人間當個男鴨也不錯,至於這個麵具男嘛,不曉得長得啥模樣,暫且讓他當個頻道主持人吧,給她賺點外快。

哇卡卡,想著三個男人圍著她團團轉的樣子,司徒羽瀅剛才喝進去的水通通吐了出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問題,靠,現代是一夫一妻製啊!

“你幹嗎?”身後傳來陰惻惻的聲音。司徒羽瀅嘴角抽了抽,驀地回頭,竟看到霍思邑渾身濕答答地盯著她。平常見他時頭發都梳得極整齊,剛才也還算幹燥,怎麽一眨眼間,整個人像被水淹了似的。“你怎麽了,難不成剛才……”司徒羽瀅嘴巴一張,難不成剛才老天爺開眼了,也讓他腿腳抽筋了?

不過這話她可說不得,司徒羽瀅在心裏感謝老天爺的格外開眼,麵上去笑盈盈地湊過去:“公子不是說這水裏有毒麽?不知道公子可有解藥啊?”

霍思邑犀利的眸光倏地一聲殺了過來,刺激得她一激靈,靠,沒有就解藥啊,有必要這麽陰沉沉地盯著自己麽。

“我數三聲,馬上從這裏滾出去!”霍思邑估計是被氣急了,微閉了眼,聲音比剛才還要難聽啊。

司徒羽瀅真想再有骨氣一回,可是現在她可是中毒的人啊,怎麽可以得罪這個活菩薩:“好好好,公子你慢慢洗,你要是嫌水冷的話,要不要我再讓人給你燒得熱水送過來?其實公子你要是想洗澡的話大可以在屋裏洗呀,這裏又沒有玫瑰花瓣,洗了也沒有一絲香氣啊。”她原本還想說,看你這身上的傷痕,再怎麽的也得放點牛奶潤潤膚呀啥啥啥的,不過一看到那酷哥冰得嚇人的臉,趕緊閉了嘴,算了,算了,閉嘴,趕緊跑路!

見她走遠了,霍思邑這才搖了搖頭甩到了腦袋裏的混沌的憤怒,恢複了一慣的冷漠和平靜。

隻是,在他發覺自己擱在石頭上的紈褲不見了之時,臉色驟然一變,不禁猛地擊出一拳,剛才還完好的巨石瞬間被擊得粉碎。

甩著一條白色紈褲哼著小曲慢悠悠地往裏屋走去的司徒羽瀅聽得耳畔一聲巨響,嚇得一哆嗦,靠,這聲音不正是從溫泉那邊傳過來的麽?難道那廝已經知道自己把他紈褲拿走了。

這麽大的聲響,估計是震石頭震的。司徒羽瀅正想著怎麽解決掉手上的紈褲時,柳月月突然冒失地衝了過來,見是她,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說:“如花妹妹,公子在哪裏?”

靠,這女人不會還真要去吃他的豆腐吧!不過也好,讓她把這條紈褲給送過去,司徒羽瀅趕緊手指了指後院的溫泉:“還在裏麵泡著呢!柳姐姐找他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