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楚漠還真貼心,知道她餓了,所以特意給她準備了那麽多東西。

不對,自己被罰也就剛才的事情,他怎麽會知道自己被罰了。

難道,難道他就是剛才那個銀麵男子?此時此刻,她實在是極其佩服自己的推測能力,難怪那廝走之前要故意跟她套近乎!可是不對啊,那個男子笑起來那麽溫柔,他笑起來那麽妖孽,就是基因變異也不可能變得那麽快吧!

楚漠見她現在這個模樣,一挑眉毛:“這霍府裏有本公子的眼線,你一出事,便有人通報我了!”

司徒羽瀅一聽,不禁像經了風霜的蘿卜,怒道:“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安眼線,你想監視我麽?”

楚漠一愣,眉頭挑得更高了幾分:“你倒是自大得很!”

原來不是!她心裏一虛,嘴上還不饒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監視我的,從我一進將軍府你便夜夜過來跟我套近乎,不就是看上我了麽?”

“噢?你倒不算笨!”他慵懶地一笑,笑得很是妖孽。

神啊,天啊,來一道閃電把這個人劈死吧,一個男人怎麽可以長得那麽英俊。

“你玩玩可以,但是不可以對他動情!不然……”他欺身壓了過來,俊美無比的容顏就在咫尺間。他的鼻息,正好拂在她那已經有些發燙的臉上,司徒羽瀅打了個寒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估計用掃帚掃,能夠找出一大蘿筐來。

“我說公子,這可是佛門清地啊!”古人不都信佛麽,她就不相信這個楚漠不信佛!

這廝扭頭望了望那微笑著的菩薩,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天已經黑了,佛已經睡覺了,看不到我們在做什麽的!”

司徒羽瀅一愣,嚇得她趕緊往後縮了縮,靠,現在門已經被反鎖死了,而且這佛堂離外麵那麽遠,估計她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過來救她啊!

“你可別動我,我這人脾氣可強得很!”剛才被他一嚇,手中的好吃的可都落在地上了,司徒羽瀅那個心疼,真恨不能現在先把吃的撿起來後再陪他玩。

“那又如何?”他嘴角一彎,笑得沒心沒肺。別人沒心沒肺都是傻的,他的沒心沒肺是因為心肺都被狗給吃了!

司徒羽瀅瞅著快要被他踩在腳下的一塊肉,咬了咬牙,一下子把他攔住:“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楚漠倒是沒有想到她那麽快就投降,微挑了眉頭,在看清她彎腰拾起地上的那一塊還算幹淨的肉時,臉上的肌肉不禁**了幾下,隨即淡淡地說道:“堂堂如花姑娘,何以會落得今日這個地步,你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一句話,把司徒羽瀅噎得連屁也放不出來了。她可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密不透風的牆,遲早有一天這廝是會知道的,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他會不會一刀把自己給剁了!想來想去還是提前打一下預防針比較好。

她幹笑:“嘿嘿,你說呢!”

“我說你是假的!”楚漠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臉上,她側頭想避開,可是在看到他眸子的一瞬間,身子突然動不了了,那一雙桃花眼裏沒有一絲的魅惑,看來看去都是滿眼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