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趕緊往後躲,要是柳月月知道上場的人是她的話,估計要一拳頭擊下來將她打得扁扁的。她剛行了幾步,上官憶憶突然走了過來,靠,打扮得跟她一模樣。“謝謝如花姐姐,我剛才才舒服一點,原本想過來參賽的,沒有想到,竟然結束了!”

靠,有這麽巧嗎?司徒又不是傻瓜,不過算了,重要的是她賺大錢了!

一想到錦盒裏的那盒金子,司徒羽瀅馬上露出了星星眼,回屋去換了衣裳,快速地去拿賺回來的銀子。

這回賺的可真不少,奶奶的,有了這些銀子,她就可以到外麵去逍遙去,哪還需要呆在霍家當一個小丫頭啊!她摟著錦盒子往裏走,剛行了幾步,突然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果真看到霍思邑那廝跟在她的身後。

靠,不會打算來搶銀子的吧!雖然這錦盒裏的金子是他的,可是送出去的金子潑出去的水,想再要回去就難了。

“如花姑娘果然不愧是青朝第一才女啊,跳的舞都這麽驚豔絕俗!”霍思邑雙手抱著拳頭,眼睛倒是沒有去看她的錦盒,而是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司徒羽瀅。

“嗬,不會吧,霍大少怎麽年紀輕輕就得老花眼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跳了舞的啊,明明剛才上台的是上官憶憶。你不信,你去前麵看看,那丫頭還在那裏樂嗬著呢!”剛才她就發現霍思邑認出她了,不知道現在狡辯還有沒有用。

霍思邑皺了皺眉頭,一手狠狠地拽著司徒羽瀅的手,嚇得她一哆嗦,趕緊拽著錦盒子往後嫁。“你身後是什麽東西?”果然,那廝將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且,已經伸手要搶錦盒了!

“你身後是什麽東西?”霍思邑冷冷地問。

靠,不會吧,他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

司徒羽瀅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了,估計這銀子不是霍思邑的,既然不是他的,那更不能被他看到了,不然誣蔑她偷東西可怎麽辦?

“還能有什麽東西,女人的用品啊!”司徒羽瀅幹著嗓子笑。

“什麽女人的用品?”霍思邑明顯不相信,伸手就要抓。

我暈!司徒羽瀅不爽地瞅了他一眼,將錦盒擱在麵前,淡淡地說:“霍大少好歹也是一個學過四書五經的有禮之人,竟然會對女子月信之事有興趣,仗著自己是少爺就欺侮我這種可憐的流浪女子,真是可笑至極!”她裝得一本正經,就差說這錦盒裏的是自己的內衣**了。

果然,霍思邑皺了皺眉,伸手去揭蓋子的手停了下來,冷冷地望著她:“我現在煩得很,陪我下一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