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連這麽笨的人都已經看出是她了嗎?那今天的事情豈不是已經曝光了?司徒羽瀅心虛地瞅了她一眼,搖頭說:“不是呀,柳姐姐怎麽會這樣想,我當時不是在賭錢嗎?”

“是麽?”柳月月一聽,明顯氣勢上矮了半截了,一臉納悶地盯著她說:“我還以為是你呢,不過真是奇怪,那上官憶憶怎麽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依她那個情況,是不可能上得了台的呀!”

司徒羽瀅一聽,立馬知道怎麽回事了,難怪上官憶憶突然臥床不起,原來是被人算計了。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柳月月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原來也是滿腹心計藏心頭啊。

不過,在司徒羽瀅麵前,這柳月月可老實的很。她將她放了下來,無奈地說:“原本還想著將賺回來的銀子分一半給你的,可惜了,被上官憶憶給搞砸了!”

嗚嗚……不提銀子還行,一提銀子她就肉痛,她的金子啊,可全被楚漠那廝給搶走了。

“沒事,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再賺嘛!”

柳月月點了點頭,說:“如花妹妹,我心裏有些不舒服,你陪我逛逛花園吧!”

額……她心裏不舒服的時候幹嘛找自己呀,兩個女人有什麽好說的!司徒羽瀅雖然老大不願,可還是陪她走著,行了幾步,柳月月突然停了下來,好奇地望著前麵的身影,“真是奇怪,這個人的身影怎麽那麽熟悉?”

司徒羽瀅順勢望去,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出來。她哪裏會想到,楚漠那廝竟然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了,而且,現在竟和霍思邑坐在涼亭裏喝茶。

“什麽熟悉,這樣的人滿大街都能找到,柳姐姐,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們還是往回走吧!”

“不對,我肯定沒有認錯,你跟我過來!”柳月月一把抓住了司徒羽瀅的右手,連拖帶拉地將她拽到那涼亭前去。

之前隔了一段距離,遠處看來這人跟楚漠一模一樣,可是近距離看時,又發現不像。楚漠可是一極品帥哥啊,麵前這個男人,雖也穿著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可是那寬鼻梁國字臉,哪有楚漠的一分英俊,哎,這個貨色跟楚漠可不是同一個檔次的。

見不是楚漠,司徒羽瀅鬆了一口氣。柳月月先給那白衣國字臉行了一禮,又給霍思邑行了一禮,道:“三王爺,霍少爺!”

霍思邑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繼而將目光移向了司徒羽瀅。靠,看柳月月時神色還算正常,一看到是她,那廝整張臉都綠了。

“請起!”白衣國字臉扶起了柳月月。

“這位是?”國字臉目光穿過了柳月月落在了司徒羽瀅的臉上。

司徒羽瀅馬上也跟柳月月一樣施了一禮,可那國字臉冷哼了一聲,“霍家的丫頭就是這樣沒有規矩麽?對著本王連跪禮都不施了?”

我倒!司徒羽瀅在心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立馬施了一個跪禮。那國字臉倒也沒說什麽,麵無表情地側過了臉,繼續跟霍思邑談笑風聲。

他一直沒喊她起身,她也一直低著頭跪著,霍思邑麵上沒什麽,目光卻瞥了過來,有一絲絲的擔憂。“三王爺,讓思邑陪著王爺到府上走走吧!”

“不急不急!”白衣國字臉淡淡地說。